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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黎娜终于醒了。李天燕让她去更衣沐浴,并让店里的伙计买回早餐。
汽车改装好了,原本黑色的玛莎拉蒂变成了白色的,形状线条叶发生了非常大的改变,整个车壳都换过了。给我的感觉是从暗夜狂飙变成了都市白领。没有人能够辨认得出这辆车就是昨晚那辆收割生命的“恶灵座驾”。
李天燕看到我望向改装好的汽车,带着些许的自嘲说:“以前我开一辆就扔一辆的。后来他们说这辆是全球限量版,扔了就没了。所以只能改。外面改成什么样无关紧要,在里面开着爽就是真的爽。”
我笑了笑,低头吃了两口早餐。早餐很简单,白粥配油条,不像她的身份。我猜测这是某种情怀,又或者说她已经厌倦了奢华的生活。
黎娜这时候梳洗完毕,从一旁的小浴室里出来。她的出现让店里的伙计都看傻了眼,李天燕给她的衣服是深V露脐小衣和一条热辣短裤。平滑的腹部、傲人的雪峰和洁白的大长腿让男人无法不产生冲动。我也不能否认自己的血液流速出现了改变。
黎娜坐到李天燕身边,默默地等候吩咐。知道李天燕让她吃早餐,她才敢动。
李天燕用调戏的眼神看着我说:“怎么样,后悔没有?”
我无语地笑了笑说:“有点。”
李天燕从桌面拿起一个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淡淡地说:“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我们李家优秀的男人多了去,黎娜会找到比你更好的。”
黎娜听了这话,低头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一点释怀,一点希望,一点期盼。但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让她再次堕落深渊。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家庭惨案,也是一单特大杀人案!据警方调查发现新婚入门的媳妇黎某不满丈夫的家庭管教,为报复丈夫,故意与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叶某私通。事情败露后,媳妇恼羞成怒将丈夫枪杀,并狠心地将丈夫的父母、大哥大嫂四人一并枪杀,躲在床底的侄子目睹了一切。目前孩子因为惊吓过度,住院接受治疗。这是第一案发现场发回来的报道。下面交给第二案发现场。……各位观众好,这里是第二案发现场,也就是黎某私通的那个六十多岁的大爷叶某的住处。据佣人称,昨晚半夜来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敲门的时候很急,说是找叶大爷的。佣人把叶大爷叫醒后,他们一起进了房间。后来就传来一声枪响。佣人进去大爷房间的时候,发现叶大爷已经魂归西天了,于是报了警。这个叶大爷怎么会跟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扯上关系呢?是什么招来死亡呢?目前情况还在调查中。据了解,这叶大爷家里条件还不错,儿孙满堂;孩子说老太太已经走了,老人家喜欢清静,于是就在这里买了套房并雇了个佣人照顾他。谁知道会被这样的一个坏女人盯上,真是晚节不保啊!……目前警方正在展开全面调查和追捕……”
黎娜看到这则新闻后,整个人都僵硬了。李天燕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也不说话。毫无疑问,这些东西都是李家做出来的。既可以拉她入伙,又能找到替罪羔羊,撇清杀人害命的关系。李家的手段实在让人震撼。
李天燕慢悠悠地把早餐吃完,擦干净嘴,整理着黎娜额头的刘海,平静如水地说:“你已经无路可走了。不过不用灰心,我曾经也无路可走。然后我硬生生地把路给走了出来。我觉得你也可以。”
黎娜看着李天燕,沉默了几秒钟后说:“教我,我想活久一点。我想过上让女人都羡慕的奢华生活。”
“行!我可以教你想活久一点。但后面的只能靠你自己争取。”李天燕答应说。
黎娜挺直腰,眼神孔洞地说:“天燕姐,我今天把命交给你了。你得答应让我过得快活一点。”
李天燕向我投来一个调戏的目光,说:“你懂得如何让女人快活吗?”
“很多很多钱,买买买!”我转移话题说。这也是让女人觉得快乐的方法之一,不是吗?
“算你聪明。如果你想到其他东西,我就一枪嘣了你。”李天燕狂傲地笑着说。
黎娜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也笑了笑。
“既然大家都达成了共识,那我们下一个任务就是去抢劫银行!”李天燕一脸兴奋地说。
我和黎娜都惊呆了!为什么要抢银行,银行在某种意义上不就是他们李家开的吗?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黎娜弱弱地问。
“怎么?你怕了?”李天燕脸上浮出了一脸的诡异。
“没有,没有。我本来想着去勾引个富二代,绑架什么的。”黎娜连忙解析说。
“有想法!我说过我喜欢有想法的女人。那就不去抢银行了。不过勾引富二代这种事还是晚点再说。叶小青还没找到,我心里不痛快。我们现在就去把叶小青揪出来!
李天燕说完后,从沙发后面掏出两把手枪和五排弹夹,递给黎娜。黎娜抱着这些枪械,一脸不知所措。她身上就几块小布,哪里可以藏枪?
黎娜在房间里找了找,找出一个沾有灰尘的路易威登牌手袋,递给黎娜说:“这地方我常来,经常会落下一点东西。你先将就着用吧。以后赚钱了,再买自己喜欢的款式。”
黎娜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心痛地拿进浴室。一会儿后,拿出来的手袋变得焕然一新,好像能发光了。我想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对一个储物工具能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
黎娜把手枪子弹装进手袋后,自信满满地挎在手上。刚才的惊慌和彷徨一扫而光!
准备就绪后,我们驱车前往三水区。
这是一个不显眼的小村子,城市化让村子不像村子。大多数楼房改成了出租房,由于外来人口来自全国各地,具有不同的生存背景,也就拥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这种鱼龙混杂的情况导致了很多脏乱现象,垃圾随处可见,气味也十分难闻。
车子停在了村口马路的荒草地上,垃圾在头上盘旋,车外气温达到38度。
“外面这么晒,张翼飞,这次任务交给你。找到叶小青,拿到叶家拳谱。”李天燕吩咐我说。
“我也去帮忙吧,我认识叶小青。”黎娜主动请缨说。
“不用,你晒黑了还怎么去勾引富二代?”李天燕拒绝说。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村子的规模,面积不大,但人口密集,约有一千人。难度不大,但需要时间。
“有相关资料吗?”我问李天燕。
李天燕递给我一张照片说:“给你半天时间,天黑前把拳谱和她的人头提来见我。”
我接过照片后就下车了。李天燕需要拳谱我能理解,但我不知道李天燕为什么要叶小青的人头。内心虽然有疑问,但我没有问出来。和李天燕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懂她的性格。
我下车后,李天燕便载着黎娜离开了。半天的时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调整视觉焦距,并改变晶状体构造,获得透视能力,然后开始寻找照片上的这个女人。这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看样子大概25岁左右,算不上美女,但眼神坚毅,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李天燕要叶家拳谱可以让我理解,但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把叶小青给杀了。李家统治其他门派的方法不是招安就是灭族,很少会针对某个人。这其中是否有某些我还不知道的秘密呢?
我用了一个小时把村子街道都走了一遍,却没有发现照片上的这个人。于是我把目标往底下探,搜索了几遍后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地下室用特殊材料建造,看不透。
我收回透视眼,往藏有地下室的那栋建筑走过去。这是一件普通的民房,楼上三层住人,一层是一间小超市。
这个时候超市里没有几个人,收银员是一个胖妹子,脸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假装购物,走向地下室所在的位置。我来到一扇门前,上面写着“冷藏仓库,闲人勿近。”
我推门进去,冰凉的感觉十分舒服。我仔细观察里面的环境,确实是一个小型的冷藏仓库,里面堆放着不少冻肉等商品。但仓库一侧的墙上隐藏着一道暗门,蒙得了别人,蒙蔽不了我的“火眼金睛”。
我上前用巧力把门弄开,看到了一道楼梯。我沿着楼梯往下走,来到一到大钢门前面。这是防弹防水防火结构的精致大门,跟银行里的金库差不多。看来是大有来头!
破解大门密码耗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没有巨噬号的帮助,我废了好多。
门打开后,我看到照片上的女人盘膝坐在地上,闭目挺腰,并没有因为我的进来而有任何动静。
我把门关上,观察四周。这里的空间有两百平方左右,高度有三米,没有任何摆设,地面铺着光滑无缝的奇怪金属,整体上看上去阔落干净。
女人睁开眼、波澜不惊地说:“什么人?有什么事?”
“李家的,来要叶家拳谱。”我直接了当地说。
“你们姓李的本事还真够大的。我叶小青认了。拳谱在这房间里,找得到就归你了。”叶小青仍然波澜不惊地说。
我看她没有反抗的意思,就疑惑地观察四周。最后我找到一扇暗门打开,但里面的东西让我相当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