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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秋媛接到了马青的电话后,紧急的飞奔到马路上,夜总会门口从来不缺少出租,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天儿也不下雨,怎么一辆车也没有?
我和黄秋媛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翘首以盼等来了一辆,却被个刚从夜总会大门里跑出来的小姐捷足先登了,我能允许吗?这是我显示自己能保护女人的伟大时刻,我自然不会放过。
我拉住那个女人的胳膊,她半个身子都已经钻进了出租里,特别没好气的想甩开我的桎梏,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甩不开,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特别厌恶的又退了回来,站直身子,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不过没打在脸上,只是抡在了我肩膀,她指甲真长,差点给我挠懵了。
“臭流/氓!”
嘿,今儿哥们儿真是出师不利啊,被前女友骂也就算了,我自当打情骂俏找点情调,这小姐算个屁啊,我是流/氓你是啥?没流/氓能养活你们吗?
“哎哎,这位小姐,嘴下留点口德,我就算真流/氓,也绝对不会对你好吗?你们这种禽流感发源体,横行霸道啊?”
女人琢磨了一下,脸都绿了,“你才是鸡呢!”
这人,没自知之明的典型,浓妆艳抹的脸蛋满满的写着她是家禽里某种代表动物,竟然还不承认,看来嘴硬的并非只有偷吃回家藏了私房钱的男人,女人也挺硬的。
最终呢,我和黄秋媛以压倒性的胜利占上了那唯一一辆出租,车拂尘而去的霎那,我还从车窗看到那个女人破口大骂的粗鲁和彪悍。
我叹了口气,扭头看着坐在我旁边满脸焦急的黄秋媛,“我忽然发现,你是这样的温柔。”
她一愣,旋即赠送给我一个免费的大白眼子。
我们到了局里时,负责这个案子的重案组队长陈皎面色深沉的走了过来,“情况如何。”
黄秋媛摇头,“冯江今天没去,他手下的人也…没去,估计明天就到了,因为我像那里工作的服务生问过,他说他们经常到,在二楼一个指定包房,等他们去了,我可以化妆成包房小姐跟进去。”
我暗暗舒了口气,还好,这丫头还挺顾及我的面子,没有把我尿裤的事说出来,也没把我在卫生间遇到了他手下却被吓得忘了录音的事儿说出来,不然我是没法抬头了,这脸都丢到了异乡去。
等等,她为什么这样?不是铁面无私吗?莫非…对我旧情难舍?
我想到会有这个可能,整个人都觉得柔软了不少,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深情款款起来,陈皎恰好将眼神移到我身上,他微微愣了愣,指着我一脸严肃,“你在想什么?”
我一怔,尴尬的捂唇咳嗽了两声,“没,不是说发现尸体了吗?”
陈皎点头,“跟我来。”
他带着我们下了地下室,到了一处停尸房前,几名法医正进进出出拿着一些工具,才步入那扇门,扑面而来的骇人气息就让我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冷,比三九天都冷,跟冰窖一样,躺在冰棺里的一具尸体完全裸/身,我看到这一幕愣了两秒钟,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捂住了黄秋媛的眼睛,她身子明显一僵,然后非常愤怒的推开我,“干什么啊你!”
我指了指尸体,“他光着屁股你看什么!”
黄秋媛特别哭笑不得的摇头,“方砚,你幼稚吗,这是工作,我们做刑警不知道看了多少尸体的裸/身,男刑警也不知道触摸过多少女尸体,人死了谁还顾忌男女之别?我们要破案还死者公道,你瞎闹什么!”
这个道理我懂,我是律师啊,也算半个刑警,她工作时间还没我长呢,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也没我多,关键我就是控制不住啊,那男人的二弟比我还大还粗,我这不是怕她比较一下觉得我不够威猛了吗但用包头的话说,“我历经沙场这么久,遇到过的女人没有比嫣儿胸还大的,遇到的男人没有比你二弟还壮的。”
可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男人死的好,谁让他比我强?
但是下一刻,法医戴上了手套,将尸体翻了个身,我在看到他菊/花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跳着朝后蹦了一大步,“我去!烂成那样了?哪个男的这么变态,深仇大恨啊!”
陈皎也是蹙眉,眼神很惊讶,而黄秋媛已经彻底扛不住了,再也没了刚才那副淡定的表情,直接从我们之间穿过去,扒在门口哇哇的吐着。
我走过去拍着她后背,从口袋里翻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她,她接过去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真变/态。”
我耸耸肩,“你不是总说我变/态吗,现在发现了吧,比我变/态的有的是,至少我只是变/态女人,而不像有的口味那么重,直接变/态男人。”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纸,“怎么这么脏?”
我搔了搔头,“我那天晚上在大排档拿的,擦过嘴。”
黄秋媛的眼皮跳了跳,直接朝我脸上扔过来,再度骂了我一句,“臭流/氓!”
我摸了摸鼻子,挺无奈的,看来我这个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没办法,谁让当初我们俩还在一起的时候,夜里我总是那么多花样呢,想必她一直也没忘。
法医拿着一个相机围着尸体拍照,时不时的指一些重点伤口给我们解释。
看,正版章节8上#,-
“首先,最致命伤疤在颈部,喉咙处下方有一道三寸左右的刮痕,很深,直接割在了动脉上,并不是匕首,而是类似刀片和铁片之类的武器。”
法医将尸体的胳膊抬起来,“心脏左侧有一道斜入的硬器疤痕,类似斧头之类的,直接砍进了皮肤内,造成经脉割裂,看他的皮肤苍白,是因为生前曾流血过多,一般在水中溺毙,全身浮肿,面色铁青,尸体出现水斑和淤青,他都没有,只是面部有轻微水肿,证明他是先死后被扔在水里,这样做的好处在于,DNA检测容易发生失误,他指甲内的属于嫌疑人的皮屑被水分散,给我们造成侦查的误区。”
法医说完又将尸体翻了过来,指了指他的菊/花,“红肿破裂,死前遭遇过侵/犯,并未在死者体内和四周发现精/斑,按照作案手法来看,凶手和死者应该是仇杀。”
“也不一定。”黄秋媛打断了法医,“我认为也很有可能是情杀,并不是只有死者为女人才是情杀。我们想想看,两个男人,为何要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