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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不得你老是爱盯着蔷薇发呆,原来那个时候你是在想陆叔叔啊。”
“我也知道这是一种不应该的感情,我已经和你父亲结婚,心里不应该还放不下你陆叔叔。可是爱情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感情。每当我一个人的时,每次你父亲打我骂我时,我就会想到他,以抚慰我受伤的心……”
薛宁宁心里一阵感慨,她一定不要像妈妈一样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哪怕终身不嫁,他也不会走妈妈当年走的那条路。
她握紧白浔梦的手,头靠在她的膝上,心里酸酸的。
白浔梦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暖声细语道,“妈上半辈子虽然过得很苦,可下半辈子终于还是和今生最爱的人共结连理。所以妈也希望你能够幸福,”她抬起薛宁宁的头,让她看向自己,眼神温和而怜惜,“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雷万天,你就去找他吧,妈妈这没关系的。毕竟上一辈人的恩怨不能让下一辈来承担。”
“妈……”她的心里虽然有些荡漾,但她还是对白浔梦说道,“虽然我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恐怕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哎……”白浔梦清叹一声,怜爱的道,“我命苦的孩子……”
“不,妈,我不苦,有你,有陆叔叔,还有长生爷爷,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真正命苦的是静儿。”
“是啊,静儿,我好想她。虽然我们母女缘少,可是她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宁宁,你有时间帮我把静儿叫过来让我看看好吗?她该有十八了吧,不知道长什么样了。把她送走时,她才这么点长,”白浔梦泪眼模糊的比划着,“她那么小,我记得她被送走的那天,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我的心也跟死去了一般。可是那时我没有能力留住她,是我对不住她……”白浔梦有些哽咽,低低的啜泣着。
“有时间我去跟她说说吧,她平时都很忙的。你知道吗,她可是艾青公主的贴身保镖啊,论武功是数一数二的,表现可好了。公主也待她如亲姐妹,你放心吧,她很好。”
“这样就好,我就怕她一个人在外面被别人欺负。”
“放心吧,静儿伸手那么厉害,没人是她的对手。”薛宁宁安慰着白浔梦,硬挤出一抹笑容,却生硬苦涩得让她自己都有些难过。她悄然低下头去。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不过陆白云的厨艺确实不咋地。菜一上桌,白浔梦一看色泽,卖相,就连连摇头,“糟蹋了一条鱼啊!”
薛宁宁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脸立马憋得通红,这也太辣了吧。而且,除了辣味就没有其他的味道了。一尝鱼汤,越是眉眼瞬间下垂,几乎要哭了出来。这汤太咸太辣了。简直是一锅佐料。
“这做的都是些什么啊,鱼不入味,汤却咸得要死。”白浔梦皱着眉头,满是不悦。
陆白云低着头,像做错事了的孩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看得薛宁宁一阵好笑。
“没关系,我下去买点凉菜回来。”薛宁宁连忙替陆白云解围。
“宁宁,你坐着,让你陆叔叔去买。”
白浔梦拉着薛宁宁就是不让她离开。陆白云灰溜溜的跑下楼去,不一会就买了些凉菜回来,勉强应付着晚餐。
一旁的李长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亏他还在一旁看着,怎么就让他做出了这么难吃的菜来呢。不知道夫人会不会抱怨他啊。
薛宁宁倒没有在意,仍是吃得高高兴兴的,一点都没有被扫兴的样子。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就像过节。
雷万天在办公室里等了她很久,见她久久没有回来,不知不觉间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一个瞌睡醒来,发现她居然还没有回到休息室,眉头不禁一皱,走到窗前,双手背在后面,身体笔挺的看着外面苍茫夜色。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去了哪里呢?难道是回来晚了没有进不了大楼吗?可是他明明专门为她配了一套各个门钥匙啊。她不是说她没地方去了吗?那不成就去了冷千漠那里。
拳头不自觉的攥紧,受伤青筋凸显。
回到雷家已经是凌晨一点,推开房门,卧室里的灯依旧亮着。苏丹秋穿了一件淡紫色丝绸睡衣,趴在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听见他进屋的响声,她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仍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你还没睡?”雷万天淡淡的问道。
“你这么晚没有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她缓缓转过身,犹如发条玩具身体僵硬而面无表情,脸色苍白,不禁让人有些胆寒。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昨晚没有回来,而且今晚又回来得这么晚?”她看着他声音凄绝,略带责备。
“有些忙,我答应你,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在发生了。”
雷万天看着她的眼神缓和了下来,此时他的心也烦乱到了极点。如女人的头发盘在心中,丝丝缠绕,理不开。他看着灯光下,她苍白得吓人的脸,他不知道,他爱的人是否真的是她。
可是,既然他已经娶了他,他就应该对她负责。他想将她拥入怀中,她却猛然拂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激动的朝他吼道,“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雷万天不说话。
苏丹秋不敢相信的摇摇头,似是意料之中,却又无法接受,“你还喜欢她是被吧?”
他仍是不说话。他的沉默再次刺激了她的神经。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粉拳紧握,眼神狠狠的望着他。她真后悔上次在盛世幽景的医院里没有将薛宁宁毒死。她应该在她的水里将毒药剂量放大一些,这样,便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了。
她突然像疯了一般,抓起桌上插着几朵枯萎百合花的白玉陶瓷花瓶猛然像他扔去。他不躲也不避,白玉花瓶砸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哐当碎开,泄了一地。瓷器碎片落到光洁瓷砖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丹秋猛然回过神来,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怎么不躲啊!
“万天,你没事吧!”
她急忙上去想要检查他的身体,大手一挥,冷声道,“闹够了吧,闹够了就早点休息。”
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万天,你要去哪?”她急忙喊道。
“今晚,我想你应该冷静一下。”
他出门将门反手关上的一瞬间,屋里一阵乒乒乓乓的摔碎东西的声音如洪水般向他涌来,最后在关着的门后归于平静。
走进他曾经居住的卧室,没有开灯,在记忆里,他却清晰的记得屋里每一件设施的摆放位置。坐到屋里一张椅子上,发着幽光的暗色眸子在黑暗里窥视着一切。他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人,她经常坐在她坐的位置上,整天发着呆。印象里,她的面容模糊到几近面目全非,可是那种疏远而冷然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起来。
他像黑暗伸出手去,试图抓到那个模糊的影子。手掌握紧,抓住的却是失落。他清楚的知道,那抹模糊的身影一定不是苏丹秋,那么会是她吗?
他起身朝着床铺走去,一仰身躺了下去,思绪更加烦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手摸到枕头下面的一个冰凉金属物体,抽出手来,大拇指一捏,将手中吊坠打开。吊坠是夜光的,在黑暗里隐隐可见,在吊坠里面放着一张指甲壳大小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他笑得灿烂。
他猛然坐起身来,下床打开灯,盯着照片里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薛宁宁的照片怎么会在他的枕头底下。心情跌宕起伏,震惊,迷茫,却也有些期待。他将吊坠合上,紧紧将它握在手心里,重新关上电灯,躺回床上。握着吊坠的手放在心上,像护身符一般的珍惜着。
薛宁宁在白浔梦那住了一晚,第二天火急火燎的来到公司,却发现雷万天早已经背对着他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听见她进来的声音,他缓缓转过来,意味莫名的盯着她,眼神锐利如鹰。
薛宁宁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心想他不会是因为她昨天她早退的事要找她算账吧。
“那个……关于昨天我提前下班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他起身走进她,在她面前站定。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话,突然从手心里垂下一颗水滴形的吊坠,有大拇指那么大,通身银色闪闪发光。
“这个是什么?”他灼灼盯着她,等着她回答他。
薛宁宁心一紧,脸色突然变得苍白,瞳孔暮的放大,表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银色吊坠。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问你,这是什么?”他再次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眸色散发出的冰冷之气几乎将周围的空气冻结。
她心跳加速,好半天才平复心情,缓缓道,“我不知道。”表情淡然而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