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宫凡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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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翎将郁苒压在床上,那危险的匕首早就不知掉在了哪个角落,司空翎按着郁苒的双手,低头细细的在她的身上嗅来嗅去。

    郁苒简直羞愤欲死,偏是不知这女人哪里来的怪力,压得她动弹不得,还有这诡异的嗜好!

    “你是狗么!”她怒得咬牙骂道,有什么好闻的!

    本来这话不好听,司空翎该生气才对,不过她停了下来,眉眼中甚至没有丝毫气愤,“苒儿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

    ……鬼才知道!

    “苒儿身上的气味真好闻,恨不能让人咬一口才好。”

    司空翎说完作势就要张口,郁苒当即大骇,“你敢!”

    司空翎低低一笑:“你我什么没做过,有何不敢?”

    忍住!忍住!

    郁苒愤愤闭上眼睛,半晌司空翎并没有真的咬下来,她又沉了口气重新睁开,“司空翎,”她道:“我自认武功不如你,可你也莫要欺人太甚!”

    司空翎看着郁苒轻启的红唇,认真的听着。

    “放开我!”她又道。

    司空翎并无动作,却忽的低下头去,郁苒条件反射的撇头,司空翎亲了个空。不过也无伤大雅,她便顺势在郁苒光滑的脖颈上狠狠吸了一口。

    草莓种植成功。

    司空翎咂咂嘴,重新拉开距离,“苒儿可误会了,我何时想要欺辱于你,不过是喜欢罢了。”

    郁苒一愣,继而又回过神来,好笑的哼了一声,“喜欢?在下敬谢不敏!”

    司空翎不由皱了皱眉头,她将压制郁苒的双手并做一手,然后腾出一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你是不是生气上次……”

    “我说过莫要再提那事!”自己双手被对方单手压制已经很让人难堪了,这可恶的家伙还喋喋不休,羞辱她便当真如此有趣么?

    “害羞了?”司空翎摸了摸她的脸,好像真的有点热。

    可惜啊,没亮都看不清郁苒脸红害羞的表情。

    郁苒简直要崩溃了,好好地一个夜晚,她只想安静的睡觉好么?她还以为这王八蛋离开陵川了,她真是想太多了!

    既然挣扎没用,反而让对方更愉悦,那她索性就不动了。郁苒如是想着,也不说话,也不挣扎了,死尸一样笔挺挺的闭着眼睛躺着。

    “……”看起来是真生气了啊。司空翎摸了摸鼻子,心道郁苒果然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以前那些女人,都喜欢她坏坏的样子呢。她欺负她们,她们都会更兴奋。可郁苒怎么总一副奔赴刑场的样子。

    好吧!司空翎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那她就还按原计划,慢慢来好了。

    低头在郁苒的双唇上温舔了一口,而后在郁苒瞬间瞪大眼睛的同时,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她的穴位。

    郁苒不能动弹了,司空翎站起身来。她打算走了,走之前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听说你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是个瞎子,哑巴?”

    司空翎的语气有些不屑和嘲讽的意味,而后她摇摇头不等郁苒说话,推门离开了。

    司空翎走了,许久郁苒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还以为司空翎点她的穴是又想干什么事情,还好还好,什么也没有。

    郁苒重新闭上眼睛,忽然又想到司空翎走之前好像提到萝香了。

    呵,看不起瞎子,看不起哑巴?人家就算先天有些缺陷,可不也比这好手好脚的混蛋单纯朴实得多!

    托司空翎的话,郁苒觉得自己对萝香的好感度,瞬间上升了一个层次。

    “老大,你这脖子怎么了?”

    “……!!”司空翎点的穴道两个时辰就解了,然而郁苒本来睡眠时间就不长,僵了那么久的身子,晨起状态自然十分不理想,一看就是没睡好。她正伸着懒腰舒展筋骨,就听耳边卢月一惊一乍的盯着她的脖子。

    郁苒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猛然清醒立刻抬手捂住脖子。她深深地记得,昨天司空翎在那处吸了一口。

    郁苒的心里顿时万马奔腾,卢月却还追问不止。

    “老大,我看着红彤彤,没事吧?”

    “没,没事……”郁苒阔步往外走,说话都不利索了,“蚊子,蚊子咬的!”

    “老大你没事学福生哥说话干什么?”卢月纳闷道,以前别人总爱学结巴刘说话,老大可从来不这样。

    郁苒真是给他闹急了,“我真没事,就给咬了。”

    卢月似乎又找到了嘈点,“现在可入秋了……”

    “行了!”郁苒站定,“你怎么这么闲,出去巡街去!”

    郁苒这么一凶,卢月当真不敢再多嘴了。末了又看了一眼郁苒捂着的脖子,被郁苒狠狠瞪了之后,撇撇嘴走了。

    郁苒坐在镜子前,一脸苦大仇深。

    这个吻痕……格老子的还能再明显一点嘛!好在也就卢月看见了。

    她搁心里已经把司空翎骂的体无完肤,于是不远处的客房里,司空翎狠狠打了个喷嚏。

    郁苒打开空荡荡的衣橱,若有所思的盯着厨子里唯一一条颈巾站了半天。这颈巾是毛线织的,很厚实。她们习武之人向来耐力过人,不畏寒,所以这颈巾也就在极寒的日子,郁苒才会带。

    可现在才刚入秋啊。

    郁苒仍旧盯着那深褐色的围巾,会不会太刻意了?

    ‘嘭’的一声,她甩手又把橱门关上——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主意。

    郁苒直接跟衙门请了一天的病假,她就盼着这要命的红斑隔一天就能自己消下去。

    多亏这几天司空翎没有再犯案,日子才又变得清闲下来,衙门不忙,她才能请到假。

    郁苒坐在屋子里,背对着镜子,这会儿却只觉着越呆越闷,她便正准备起身找些事情做做,就听到有人敲了敲门。

    郁苒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开门,看到是萝香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拿下捂着脖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