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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却不能马上救她,好让她少受些治疗之苦”何以纯难受地道。
何以容道:“别这么说,以纯,你这不是自私,是根本无从选择。我以前才是真的自私!虽然一开始我是真心希望你和晚来好,但那一晚我却因为想着马上要和瑞安去北京,怕被晚来纠缠而利用了你。如果没有那一晚,后面所有的事情也就大不一样了,二叔二婶都不会走”
何以纯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道:“谁也没有重新选择过去的机会,我同样有问题,不能只怪你。就算没有那一晚,也可能会犯别的什么错误,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提,除了让我们伤心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作用了。”
“是,可我还是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对不起!如果我知道那晚的事会带来日后那么严重的后果,我我肯定不会出那样的主意的。当时我一直极力说服自己是为你创造了机会是为了达成你的心愿,其实”
“不提了吧。”何以纯再次制止,她真的不愿意在这种时候还去想那些恼人的过去。
何以容苦涩一笑道:“好,不提了。今天忍不住又说起是因为因为我和晚来准备结婚了,昨晚我们已经很认真地谈过了。”
“真的吗?”何以纯显得有些诧异,虽然她挺希望何以容和秦晚来结婚,那样对欢欢有好处。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就决定了。之前一直感觉秦晚来可能没那么容易妥协的。”
“是啊,有点惊讶吧?兜兜转转,没想到我和晚来还是凑到一块儿了。晚来昨天列举了三个好处,一对孩子好,二对父母有交待,三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结婚对象了。一段婚姻能有三大好处也很不错了吧。”何以容笑了笑,没有提协议的事,她和秦晚来都不会和任何人说起他们只是名义夫妻,这个是他们之间无须约定的默契,是可以免去很多麻烦和烦恼的秘密。
看着何以容镇定但也闪过一些落寞的神色,何以纯道:“虽然我很希望你们能结婚,但也别太勉强了吧,这个决定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不!别担心。我不难受,只不过是有点感慨,其实和晚来结婚真的没什么不好,我只是觉得非常对不起他,还瞒着他那么多事,对他真的很不公平。好几次我真的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告诉他所有的错都是我造成的。可我还是自私了,懦弱了。我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怎么样,我不怕他恨我鄙视我,可怕他再也不让我见欢欢。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而不说的代价就是我得一直背着这个包袱过日子,不知道哪天就会算了,不说了。我很应该承受自己犯的错所带来的最坏结果,只是希望那一天能来得晚一些。”
何以纯默然,何以容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是该继续隐瞒还是劝她向秦晚来全然坦白好。因为那些事对秦晚来确实是太不公平,他不一定能接受,甚至有可能引发更糟糕的事情出来。
“我想不告诉晚来,我至少还有赎罪的机会和时间。以后我加倍的对欢欢好,对他好,是不是能减轻他知情后的愤怒呢?以纯,我实在太糟糕了是不是?记得你小时候真的很相信我甚至崇拜我,可我却是一个根本不值得尊重的姐姐,我不配做你的姐姐!”何以容突然有点悲从中来的感觉,她的内心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不过是因为爱上了许瑞安,而许瑞安却什么也不知道。她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别想那么多了吧,我们始终都是姐妹。你和晚来之间也至少有同学情谊,朋友之情。晚来以前很喜欢你。别再想许瑞安,也别再去想过去的错误。你仍然可以是以前那个聪明漂亮,温婉大方,让所有人都喜欢的何以容。虽然你们现在可能是因为欢欢才在一起,但日久生情,生活在一起之后彼此会越来越信赖对方,会积累新的感情,到时候拔云见日,一切都会像今天的阳光一样明媚的。”
何以容还是苦笑:“知道以前我最不屑但也最羡慕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这种骨子里的乐观。我以前觉得你怎么对所有事都盲目看好呢,简直像没心没肺一样。今年再见的时候,看到你变得那么沉静,静得一点儿也不像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你还觉得你总算是明白现实的残酷了。现在我真的很庆幸你的乐观还没有消失掉,人总往好处看,她的未来多半就是好的。”
“其实我很多时候也迷茫,也觉得自己总是有点傻乎乎的,也就是盲目吧。后来想,哪怕是盲目的乐观总也比盲目的悲观要强吧,所以你说的没错,我还真是容易乐观的人。也正是乐观的心未死,才让我能从那些无法形容的痛苦中熬过来吧。所以你也会好起来的,欢欢真的是上天赐给我们的小天使,她帮我走出了痛苦的泥潭,现在和以后也同样能帮你忘掉那些烦恼的。”
“希望是吧,我现在还是很惶恐,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这个差劲的妈妈,和你相比,她可能根本无法接受我。”何以容仍是有些悲观地道。
“会接受的,我和小姨到时候和她好好说一说。她现在还小,只要我淡出了她的生活,她很快就会忘了我的。”何以纯不无感慨地道,心里虽然很是不舍,但何以容和秦晚来结婚是件好事,欢欢能和亲生父母一起生活了,她会很幸福的。
无论她和小姨对孩子多好,总归还是有缺失的,以前看着欢欢和秦晚来处得那么好,她就感慨不已。孩子天生就是要在父母的共同呵护下成长才最好吧,而她的孩子呢?她和叶向东他们能结婚吗?关于这个她可就有点乐观不起来了。
“呯!”一个古装美人造型的陶瓷花瓶在姜雅的盛怒下被摔成了碎片,整个房间内一片狼藉,遭殃的不止是花瓶,还有大量的衣服和化妆品。房间里充斥着明显的香奈尔五号的味道,说明破碎的还有一个可怜的香水瓶。
姜雅时不时会发点小脾气,但绝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糟蹋这么多自己心爱的东西,这说明她真正是气到了极点。看她那头已经乱糟糟的栗色长发,简直已经有点快要疯狂的样子。
姜成军听了保姆的禀报并未紧张,过来得不紧不慢,走进房间看到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脸上竟然也没有一丝生气的神色,只在眼里匆匆闪过了一丝不耐,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坐下来。”姜成军自己先找了椅子坐下之后,才指着凌乱的床铺命令道。“发脾气有用吗?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想要做成什么事,一定要用脑子。你的脑子完全被狗吃了吗?”
“爸,这种时候您还来说风凉话,看我倒霉你很高兴吗?”姜雅怨声道,这一次就算是面对姜成军她也没办法冷静了。
姜成军沉声道:“我有什么可高兴的?让你嫁叶向东你不嫁,非要喜欢秦晚来,秦晚来现在要和别人结婚,你却只知道在自己家糟蹋自己的东西撒气,有用吗?”
听姜成军的意思,难得像是在循循劝导的意思,姜雅虽然仍是气鼓鼓的,还是坐了下来。
“那我还能怎么样?他们结婚日期都定了,一切都完了!”
“完了吗?这样就算完了吗?别人让你不好过,你就不懂得以牙还牙吗?”
“都是何以纯那个死女人的错,她现在倒好,大了肚子,让叶向东宠得什么似的,却害得晚来伤心之下,随随便便为了那个病孩子就准备和何以容结婚。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他们就算没有感情也有一个孩子连着。那孩子为什么不赶紧死掉呢!她要是病死了,那就是因为何以纯没有猾地救她,晚来会怨她!她要是死了,晚来也就不会因为想对孩子好而跟何以容结婚了。”姜雅恶狠狠地道。
姜成军见她这样却只是摇头:“你把问题都归结于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有什么用?白血病不可能那么快就死掉,何况他们一直用着最好的治疗。你能杀了那个孩子吗?杀人不用偿命吗?最好的办法从来都是银不血刃就能达到目地的。这么长时间了,你好好的打听过,研究过秦晚来,何以容,何以纯还有叶向东之间的关系吗?他们的关系只是你眼睛所看到的那些吗?”
“您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不行吗?我现在心里乱得要死,没有办法去想什么复杂的东西!”姜雅听出了姜成军话中有话,但一点儿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姜成军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有些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却不知道怎么利用效果最好。告诉你,我已经让人仔细调查了他们的所有过去,详详细细,清清楚楚,耐人寻味的地方还真不少,你自己好好看看,再告诉我有没有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不高兴!”
姜成军说完丢了一叠资料给姜雅,姜雅有些疑惑地拿了起来,还没开始翻看,就听姜成军道:“你好好看看,再冷静下来用脑子想一想。叶向东肯定是不可能娶你的了,但我不希望他们叶家拒绝了我的主动示好还能过得那么安稳!秦晚来那边的话你也许还有希望,先看好资料,了解他们的过往,但别只知道去嚼舌头,那是最下等的办法。好好用一下脑袋,想个自己不费什么劲但又能让他们都头疼欲裂,让他们全都烦得要死,根本结不了婚的办法,那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有有那样的办法吗?”姜雅将信将疑地问。
姜成军斥道:“你还真是和你妈一样,空长了一幅漂亮脸蛋,却又一样的愚不可及!真是活该倒霉!如果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还真是懒得管。好好看看资料再说,别冲动行事,想到了什么主意先找我商量!”
“知道了。”姜雅委屈地瘪了瘪嘴,虽然姜成军的话让她很不舒服,但她还是完完全全相信姜成军脑子里的办法确实胰她多也比她高明,难得他现在像是愿意帮她的样子,那她也不用和他硬顶。
姜成军走到门口又回头问道:“你妈这次和你外婆回乡下去还真是有点突然,这一晃也不少天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能有什么事呢?去乡下总比整天关在房间里要好,说不定在那种纯朴安静的环境里调养一段时间她的病就会好起来”姜雅嘴里说着,眼神却有些闪烁。
姜成军深深看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也没多问什么就走了。
姜雅胡乱顺了顺头发,开始翻看姜成军丢给她的资料。好几处让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而看完之后,她心里的阴云好象一下子被什么驱散开了一样。原来他们之间还有那么多的问题存在,想幸福有那么容易吗?
不过,要怎么利用这些东西呢?想到姜成军的话,姜雅开始深思起来,她确实不能冲动行事,也不能简单行事,以前以为不经意地告诉秦晚来的父母一些事情,能起些作用。但事实证明秦晚来并不受他父母左右。而利用骨髓问题想要离间他和何以纯还有叶向东的关系,也没有多大效果。
现在她真的得想一些更高明的办法才行了,但什么办法好呢?姜雅想了一会儿忍不住挠头,将理顺了一点的头发又弄成了一堆乱草。单凭她自己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看来,不得不去请教她那个狡猾的父亲了。但关于她妈妈的行踪,他是不是察觉点什么不对劲了呢?今天他那么一问还真是吓了她一跳,如果他再问,她要怎么说呢?
第零六一章
第一场新雪来得有些突然,早上醒来,何以纯习惯性地去打开窗户透气,她宁愿多穿点衣服也要把外面的冷空气放进来,那种冰凉清清透透的非常舒罚
今天开窗后让何以纯感到一阵欣喜,外面的宝塔松上积了小朵小朵的雪花。常绿的松树上像是一夜间开出了满枝的白花一样,地上、花坛上、一些房子的屋顶上则只有薄薄的一层,这会儿看过去勉强还是灰白一片。再晚一些应该就会溶掉了吧。
雪溶的时候会冷,而且外面湿答答的也不好出去了。何以纯贪婪地呼吸着带着明显寒意的清新空气,像是可以吸进雪的味道。这雪要是再接着下就好了,不要下这种细碎的雪籽,飘起那种鹅毛大雪,只要一个小时,这个城市就会变成银装素裹,雪白一片。若是下上两三个小时,她就很愿意出去走一走了。哪怕是冷,只要是踩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声,不知为什么就会有种无名地高兴,像是回到了顽皮的孩提时代。
何以纯挺喜欢冬天,许是小时候受父母宠爱,总是有漂亮却有暖和的冬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受过什么冻。所以冬天在何以纯的感觉里总是舒适惬意,非常悠闲的。
“不冷么?寒气都进来了。”叶向东简单梳洗之后从卫生间出来,马上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