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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杨恋恋不舍地把双手从那东西上面拿开,但却就势在那两颗红葡萄上留连了片刻。
他不断的警告自己“别混蛋,她是你的干姐姐。别干禽兽不如的事。”
但他勉强管住了自己的手,却无法完全管住自己的眼睛,在他捡起地上的手术刀并为手术刀做了两次深消毒的过程中,目光总是在哪两个东西上逡巡,身体也出现了明显的反应。
这怪不得张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果这种情况下还反应迟钝,一定是有大问题的,他的这种表现很正常,还在人类范畴内。
司徒云裳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那处深可见骨的刀伤和削掉皮肉的地方已经基本愈合了。
张杨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趁着司徒云裳还没有醒过来,又把剩下的那块伤疤浅浅地削掉了一层。
也可能是这次入肉并不深,痛感不强,昏迷中的司徒云裳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立即苏醒。
小萝莉又是一番施展神功,刚被削掉的皮肉在张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快速的生长,几分钟后,又完全愈合了。
张杨用毛巾将司徒云裳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再看时,那道丑陋的伤疤已经无影无踪了。
张杨暗暗感叹,没有了这道狰狞伤疤的司徒云裳,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大美女,再和她高雅的气质相互衬托,绝对是迷倒一大片的存在。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很幸运,能有如此的艳福,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典雅的御姐。
张杨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灵痛苦,一股脑把药瓶子里的蜂蜜淀粉到了司徒云裳的脸颊上。然后把染血的浴巾盖在司徒云裳裸露的身上,遮住了她外泄的春光。
他不这样做不行,少年驿动的心,不是光靠毅力就能抑制的,眼不见心净,张杨那种想上去叼一口那颗红葡萄的欲望终于减弱了下来。
他长出一口气,走出了浴池,不知道今天如圣人一样的作为,会不会让自己后悔一阵子。
时间过的很慢,直过了十几分钟,在小客厅中看电视的张杨才听到了浴池里传来了流水的声音,就在张杨心怀忐忑的时候,浴池中传来司徒云裳的一声惊魂的尖叫。
张杨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跳起来,跑过去,当推开门的时候,他愣住了,只见司徒云裳不着寸缕的站在落地的大镜子前,满脸惊喜的大笑若狂,她看到张杨出现在门外,欣喜地向他喊道:
“疤痕没有了,真的没了,一点没有了,你快来看啊!”
她的眼中只有镜子中的那张光洁细腻的脸蛋,而没有同样在她视野中的艳丽的三点。
这香艳一幕,张杨哪敢多看,他指了指司徒云裳,声音猥琐地道:
“司徒姐,我还是不过去了吧,你没穿衣服。”
说完,他为了躲避有可能出现的狂风暴雨,缩回脑袋,关上了门,消失在司徒云裳的视野之中。随后张杨听到浴池里传来一声更大声的惊叫。
张杨现在都有了尽快跑路的打算,但是他没敢。
司徒云裳从浴池出来的时候,没有只言片语责怪张杨,她还处于极度的兴奋和喜悦之中,对意料之中的走光不以为然。
她如一个小女孩般,抱着张杨在他的脸上亲个没完。谢字是一个接着一个。张杨只能被动的接受,他个小处男对如何处理这种意外没经验可借鉴。
如果不是一个电话,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是什么结局就不好说了。
来电话的是皇甫伊娜。
张杨接起电话,叫了一声“皇甫姐”。
司徒云裳的耳朵立刻就立了起来,她虽然不会如小女孩般凑到张杨耳朵边偷听,但也不自觉地向张杨身边挪了挪屁股。她的脸色因为另一个姐姐的出现,而变得不好看。
“张杨,我听姚经理说你一直没过来看房,是那个地点不好?奥大在河沈区中街附近还有一个楼盘,只是最大户型还不到150平,那地方方便是方便,就是太吵闹了。”
皇甫伊娜这是要强送房产的节奏,张杨一阵头痛。
他确实有换个房子的打算,然而父母这些天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之中,整天守在那座车流不断的仓库里,把那里当家了,根本没有想过购买新房产这事。
也许以后会有这个想法,但绝不是现在。
而张杨的想法却不是简单地换个大一点的地方,他家现在不缺钱,以后更不会缺,所以即使购买房产,他也是准备一步到位,省得以后再折腾。
这就和皇甫伊娜的想法有了巨大的差距,不是皇甫伊娜小家子气,不舍得送出更好的房产,而是她现在向张杨提供的这两个楼盘和户型,已经是她的公司存量中最好的房子了。
而她对张杨家的了解不多,虽然她知道张家经营一个农副产品批发公司,但也只是刚成立不到一个月,张家的经济条件有限,购买一套二百五十多平米的房产应该是极限了。
而皇甫伊娜为了照顾张家的感受,会象征性的收些成本费,如一万多元的房产均价,即使给张家三千元的售价,那么也需要七十多万,张家能否承受得住,皇甫伊娜也不敢肯定。
今天她给张杨打电话的意思,是把张杨叫过来,只要张杨对某一处房产感兴趣,也不再提什么价格了,立马把过户手续办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了。
“皇甫姐,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忙,要不,我一会过去看看。”张杨想把这事敷衍过去,他不想因为所谓的“救命恩人”而受人馈赠,这会让他有心理负担。
“那好啊,我现在就在奥大,你过来吧,我等你。”
皇甫伊娜的话里透着兴奋,给别人东西能高兴到这种程度,也是奇葩的一件事。
张杨立马傻眼了,如果皇甫伊娜不在哪,他还可以拖延几天再说,现在就不得不过去了。
“皇甫姐,这个……,有个朋友让我过去看房……。”张杨挠着头皮窘的不知如何说,刚刚司徒的脸色变化他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