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生病了

梦焕百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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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忆蝶满肚子的疑惑。难道那女子是当今太后?可是看那你女子的年纪又不像。难道她是宠妃?

    忆蝶的疑惑还没找到答案,楼外突然出现了一小股骚乱。原来是手执玉箫的三皇子凤逸臣和容貌倾城的王爷凤倾城跟着太子一同出了观潮楼。

    忆蝶虽然没见过太子,但根据三人出来的先后顺序,忆蝶敢断定走在前方的定然是太子。试问世间除了皇上和太子,还有哪个男子敢走在那两个男人的前面?

    凤倾城容貌倾城,三皇子凤逸臣的容貌也可与之争辉,但这身为皇长子的太子却显得过于平凡了。他虽然看着干干净净的,有些高贵庄严,却绝对算不上美男子,而且就通身的气质而言,根本就不具备掌握天下的霸气。

    三位皇子走在一块儿,那太子若不是衣着华丽无比,说不定会被误以为是凤倾城或是凤逸臣的侍卫。

    太子上了马车。侍卫却给凤倾城和凤逸臣牵了马来。

    凤逸臣翻身上马,姿态优雅而飘逸,而且他上马后还笑着同围观的群众告别,这就让本就倾慕他的群众更增了一分对他的喜爱。

    凤倾城却冷着脸,面对群众的呼喊,他就好似石像般视而不见;那只怪狗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侧,那时刻戒备的样子,好似一旦有人胆敢觊觎它的主人,它就会扑上去把那人咬个半死般。

    忆蝶突然有些想笑。那一人一狗可不就是二郎神与哮天犬的翻版吗?若是凤倾城眉间的朱砂痣不是长得那般勾魂摄魄,那就更神似了!

    忆蝶正胡思乱想时,一道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忆蝶顿觉浑身上下像被冰刀扎了般,抖了抖。她定睛一瞧,尽然对上了凤倾城那冒着寒气的桃花眼。

    忆蝶暗叫一声“妈呀”,吓得赶紧蹲下身躲避。

    站在一旁的母亲和楚静雯都投来奇怪的关爱眼神。忆蝶急忙假装在地上找东西的样子,这才躲过了眼神母亲和楚静雯的眼神追问。

    不过,蹲在地上后,她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别说围观的百姓有多少人,就算是这附楼里也不下千人,凤倾城哪里会注意到她!她真是太过杯弓蛇影了!

    当她站起身时,窗外的骚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凤倾城他们也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的范围之内。观潮楼外围观的百姓也少了很多。

    “母亲,刚刚那两位骑马的男子可是当今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楚静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两人的绝世容貌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若非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世间尽然会有男子比女子更貌美。她顿觉心间似有一颗种子瞬间萌芽,却不知到底是为了谁。

    “正是!”母亲虽然回答了,但却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楚静雯,示意她许氏还站在她们身边呢!

    楚静雯虽然会意,知晓自己不应该把心思放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更知晓她应该把握的是许氏,但她的心就如那短线的风筝般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想拉也拉不回来了。

    一直站在楚静雯身旁的许氏突然晦涩一笑,对母亲道,“夜深了!楚夫人和两位姑娘出来这许久,想必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府休息吧!”

    言罢只是同母亲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母亲想挽留,却在看见大女儿傻傻地低着头,小女儿痴痴地遥望着窗外时打住,只无奈地低叹一声。

    后来,她们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从府里重新调来的马车。回到楚府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地悬挂在空中了。

    春桃也回到了府里。不用问,忆蝶也知道,春桃定然是被观潮的群众所阻,没能去成观潮楼。

    当忆蝶绘声绘色地给春桃讲诉如幻似梦的神曲时,春桃肠子都悔青了,说,早知道会如此精彩,哪怕是把身上的肥肉都挤掉了,她也要冲去观潮楼。

    在人潮中挤来挤去,后来又在死亡线上挣扎,观潮时为了不让母亲和楚静雯发现异样,忆蝶硬挺着,可是一到了家,再加上同春桃唠了会子些有的没的,忆蝶只觉全身都快散架了。

    到了后半夜,忆蝶便生病了,头晕眼花,全身发寒。

    第二日,她开始发热,头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春桃被吓傻了,哭喊着跑到正院告知母亲。

    隐隐约约中,忆蝶觉得似有人给她把脉,似乎还有男子与女人争吵的声音;但是不久后她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她醒来时,已是观潮节结束后的第三日。

    “春桃,水!”忆蝶觉得喉咙还是很干涩,渴得要命。

    “小姐!是您醒了吗?”春桃欢快地跑了进来。确定忆蝶醒来后,双眼有些微微湿润了。

    “小姐,您不知道这两日您的病有多凶险!大夫说您得的是伤寒,还会传染。夫人一开始加派了人手过来伺候小姐,可是后来,有两个丫头也同小姐一般得了伤寒。夫人就信了大夫的话,把院里院外的丫头婆子都撤走了。若不是刚好老爷回府,替您请来了御医,只怕您和婢子就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两日的惊惧,春桃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江水,哗啦哗啦往外流。

    “傻丫头,你家小姐我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一个小小的伤寒哪里就能病死我了!”忆蝶帮春桃擦了擦脸颊上的泪。因为伤寒传染,没人愿意伺候她,但人人都可以逃,唯独身为她的贴身的丫头不能,假如她死了,那春桃也会因为侍主不利而被责难,甚至因此而送了性命。

    忆蝶突然觉得有些心寒。即便她的病真地传染,但母亲也不该放弃她啊!她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吗?身为母亲,她怎能如此轻易便放弃了一个女儿的生命?还是说,她的病在那时看来真的无可救药了?

    “小姐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以后春桃一定会好好地侍奉您,再也不会让您有机会生病了!”说着春桃把忆蝶放在被子外的双手用被子压了回去。

    忆蝶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无奈,“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冷!你若是再不帮我倒水,只怕我就真地要死了,不过不是病死的,而是渴死的!”

    “哦!对不起小姐!春桃这就去倒!”春桃急忙奔到桌旁给忆蝶倒水。

    喝了水,忆蝶觉得全身如初春的朝阳般,有了勃勃生气。

    之后,春桃端来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忆蝶吃得那个香啊!两天了,她水米未进,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别说是一碗瘦肉粥,就算是给块面疙瘩,她也能吃出肉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