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变白菜价

姐微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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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征的声音一向低沉如大提琴一样,黯哑的嗓音性感迷人,而他说的话题也让锦年有种要跳脱牢笼的的向往。

    一开始的时候不管对端木家是什么态度,至少对端木言愿意做自己监护人,锦年是心存感激的,因为预示着即使母亲不在了,自己也可以有个家了,对端木言是有作为长辈的期待的,可是渐渐的,这种期待冷却了……

    直到他让自己和娄硕订婚,冷却的期待彻底冰封了,不管背后有什么交易,锦年认为端木言都不该以监护人的姿态来粗暴的干涉自己的感情,甚至婚姻。

    后来得知作为父亲是怎么对待端木征的,锦年除了浓浓的心疼之外,还有就是想要彻底的脱离端木言的掌控,所以对18岁的生日无限的期待。

    因为那是一个彻底自由的分水岭!

    但是锦年也庆幸自己进了端木家,认识了端木征!

    所以端木征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了,“那天时候周末吧,律师上班吗?有好些文件要签吧?”

    锦年的期盼端木征听出来了,他胸有成竹的对锦年说,“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不止锦年和端木征对这个日子敏感,端木言同样对这个日子敏感,和锦年解除了监护人关系,这本身没什么,关键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让他心疼啊。

    在锦年的母亲找到他之前,他不是不惦念那股份,而是想当然的以为锦年的父亲死了,那股份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也就物归原主了。

    谁知道锦年的父亲在临死之前竟然将股份已经转增给了锦年的母亲,什么时候的事情,端木言竟然不知道,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而且锦年的母亲威胁他,如果锦年在18岁之前出什么意外或者有人恶意的抢占股份,那么股份会自动的捐给慈善机构。

    锦年的母亲年素云说这一切有人监督端木言。

    这才是端木言不得不做锦年监护人的原因,他不能贸然行事,百分之十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进了锦年的腰包,端木言当然不甘。

    其实按照目前的情况,锦年和端木征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也就是说这股份等于是端木征的了,也没差。

    然而,端木言现在仰仗端木征最忌惮的也是端木征了!

    所以他绝不会让这个儿子一家独大,所以思来想去端木言还是给锦年打了电话,说要见见。

    挂了端木言的电话,锦年就又给端木征打了电话。

    正在开会的端木征对这么快又接到锦年的电话没有欣喜,因为他们之前挂电话的时候,已经告诉锦年自己开会了,所以锦年不会这么不懂事,唯一可以猜想的就是出了什么事。

    示意会议先暂停,端木征拿着电话出去接了。

    “你爸爸约我见面。”锦年忐忑的声音传到端木征的耳朵里,他温和的安抚锦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在家。”说完,锦年想到之前端木征说的,“是不是打扰你开会了,我有点着急,疏忽了。”

    “就是一普通的例会,已经结束了,在家等我,我去接你。”端木征说的满不在乎。

    回去说了声散会就急切的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老板什么时候中断过会议,而且这会议还是下一季度的销售会议!

    回到公寓的时候,锦年正在翻之前压箱子底的一些文件,那都是母亲去世前签的,这个时候端木言打电话,无非是为了这些事情,这本身不难猜。

    拉住忙忙叨叨的锦年,端木征淡淡的问,“他约你在哪儿见面?”

    “大宅。”

    “一起去。”拉着锦年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是却被锦年挣住了,“等等,我文件还没有找全呢。”

    “不用,你跟着我就行了。”

    端木征一边说一边拿过锦年手里的文件,拖着她进了书房,把那些文件锁进保险箱,还不忘挖苦锦年,以帮她放松,“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一直装在箱子里。”

    “是啊,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冲锦年比了个大拇指,端木征由衷的赞叹,“佩服。”

    “是吧,时间长了,你会发现我的优点像是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过来的,所以端木征你不吃亏的。”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锦年,一点没听出端木征话里的挖苦意思。

    “就算你的缺点像是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我也不嫌弃你。”

    “去死。”

    锦年彪悍的抬起腿就要踢端木征,被他灵活的躲过去了。

    刚才的紧张也被阳光的笑容代替,端木征的眼神也变得柔和,痴迷于锦年的明媚的笑脸。

    到了大宅,下车之前,端木征握了握锦年的手,“有我。”

    信任的点了点头。

    端木征会跟来端木言似乎不意外,端木言和蔼的招呼锦年,“坐吧,这边你也不陌生。”

    有点拘谨的坐下,锦年打定主意,端木言不开口,自己就不说话。

    “真快啊,锦年马上就18了。”

    “有事说事,你也不适合抒情。”端木征开口打断了父亲的温情铺垫。

    瞪了眼端木征,端木言叹了口气,对锦年开始诉苦,“锦年啊,端木集团看着风光,其实……”

    “说重点吧。”端木征再次打断了父亲的话,不客气的说,“对锦年手中的股份有想法就直说,没必要感怀春秋,忆苦思甜的。”

    被儿子一次次不留情的话刺激的脸色铁青,端木言张嘴想要呵斥端木征几句,可是却发现理不直气不壮,索性按照他说的,“锦年啊,我出钱买了你手里的股份怎么样啊?”

    “啊?”锦年第一次出声,却只是一个语气助词,求证的目光却望向端木征。

    这让端木言有点不喜。

    “买?”端木征嗤笑了一声,“可以啊,以现在端木集团的股价买吧,锦年抛掉,只要你能出足够高的价钱,就是你的。”

    嘭的一声,把手里的烟斗扔在实木的书桌上,端木言忍无可忍的怒斥端木征,“我是你爹。”

    “我知道啊。”端木征凉凉的说,一边拍了拍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锦年,“就是亲爹,我才了解你,什么事情才能防范于未然。”

    “你混账。”

    “不要打锦年手里股份的主意,不然我分分钟钟的让端木集团的股价变成白菜价。”

    寸步不让的针锋相对,让锦年紧张的拉住端木征,起身谦逊的对端木言说,“伯伯,股份我是不会卖给你的,因为这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

    恭敬中带着刺,端木言有点意外锦年已经知道了当年的部分事情,谁告诉他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也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回应锦年的绵里藏针,“如果我一定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