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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姑娘觉得如何?”
那如刀隔般的眼眸看向慕容芷凝,充满挑衅。天知道,这样的方式居然就牵制住了这个她一直牵制不住的女人。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扬唇一笑,忽然笑得很阴毒,“你觉得呢?”她闭了闭眸,“不要挑战我的极限,若是想对付我,也不用牵扯那么多无辜!不然,我玩得没有耐心了。随时可以送你去黄泉。”
“看来姑娘还没有大彻大悟!”
那女人冷笑,眸子一眯正欲挥手。一枚金刀直接从黑衣女子身边飞过,饶是黑衣女子想过千百种防范的方式。也没有防范到,那金刀直接刺向控制那女孩的黑衣人。
该死!为何那金刀每次都百发百中?
正在黑衣女子纠结的时候,周围直接跳出几个黑衣暗卫。全身上下密不透风,黑得冷漠如地狱里走出的撒旦。把剑而出,没有更多的表情。而是直接扑上来,便朝着那些黑衣人砍。两方激战下,越打越远。
慕容芷凝看着那枚金刀,眸中深深的陷入沉思。是他么?
她凌乱无措,但很快只见头顶上,凉凉的风划过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香味,在沉醉中无比熟悉。让慕容芷凝抬头一望,只见一个黑影串了出去。
“烨……”
那声音并不小,而黑衣人却没有停留一步。为何?为何他这般跟着他,却不肯为她停留片刻?
一瞬间她忽然想到了新婚之夜,冥冥中他说的话。
“凝儿,不管以后我做什么事。都是以你为中心,为了你!”
难道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她么?那么这次以她为中心,又是为了什么呢?
上天告诉她,该如何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好吗?
一切归于宁静,她眨了眨眼敛回思绪。看着那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跨过那个还挣扎在临时边缘的女孩。直接来到那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身边,为其把脉。对此,潇缘不解,风轻尘也没有明白为何慕容芷凝又不以一贯的作风做事!
“你好像伤得不轻!”
她轻笑,和气中谁也没看到眸中带着一脸鄙夷。
“姑娘是大夫?”那男子问道。
“莫非不像?”慕容芷凝扬唇,不太想与她多言,而是直接拔出自己的银针。开始施针。
而在亮出冰凝针的瞬间,就算那男人不想相信也不可能了。晶莹剔透,细如毫毛的冰凝针,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至宝。这世间,若非大夫怎会随身带着治病的东西?又有哪个普通的大夫,会用得起这样的至宝?
男子的目光不禁看向院中的哪个女孩,想说什么,终是闭了嘴。
“你肝脏受到损害,我急需一种草药。”
慕容芷凝说出那草药的名字,“这种草喜欢生活在夜间的林子里,估计这附近就有。”
男子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林儿,还不去?”
“爹爹,天太晚。林儿怕……”约莫十七岁大的男孩扭扭捏捏的,顿时没了刚才那种踢人的劲儿。
一阵冷风吹过,男人的身体有些冰凉。忽然间像是被什么撞了下,后知后觉的一寒。这是自己的儿子,呵,儿子……
“我去!”
微弱的声音传过来,谁也没想到,那人会是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那个女孩。只见她说着,身体便开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踉跄着走了几步,便直接倒了下去。但她并未死心,而是忍着剧痛,一步步的前进。慕容芷凝的心当即痛了一下,那一身的伤痕处理起来该有多费力。
那惨白的脸上,一条条伤痕。那中年男人看在眼里,忽的痛了。她身上那些伤痕,听说是被野兽抓的。但因为后来查出她母亲不洁之后,他便觉得这一切她自找的。谁让她有那样一个娘亲?
但这孩子的孝心……中年男子的视线从那步步爬行的人的女孩中转移了,凉凉的放在那男人身上,“莫非,你还不如那野种?”
那男孩浑身一抖,看着地上步步爬行的女孩。再看看自己的父亲,忍不住低首恭敬道,“孩儿这便去。”的确,不能让那“野种”得逞。不就是去找找草药吗?若能将这女人赶出门,值了!
约过了盏茶的功夫,那男孩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挑衅的看了眼那女孩,将药交给慕容芷凝。
慕容芷凝微微闭目,将要放在手中,命令他们拿碗过来。那一堆药,滴答滴答的从她手里流出。瞬间化作了一碗水。他又看了眼那男孩,笑着道,“我还需要一样东西。”
自然,有心人都可以看得出她笑意不达眼底。一汪清泉般的大眼睛在看向谁都能盯个窟窿。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何自己不救那女孩的原因。
“大夫请说!”在看到慕容芷凝拿出冰凝针的那一刻,中年男人早已经言听计从。至少在自己的病未恢复之前,他是言听计从的。
目光从几人的身上扫过,凉凉开口,“我需要亲子之血,来做药引!”
此言一出,随即哗然。特别是中年男子的媳妇,那华丽妖艳的身影明晃晃的在月光下。此刻却是忍不住倒退几步,脸色惨白。
“林儿,还不照做!”中年男子没有犹豫,随即吩咐。
“好嘛!爹爹。”
那男孩一咬牙,嘟着嘴接过一个碗。再回屋拿刀子,欲割破自己手取血。
潇缘灵机一动走过来,笑着问,“娘亲,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亲子之血呢?”
“是亲子,自然就会是亲子之血啊。”慕容芷凝装作没有片刻怀疑的模样,笑着默了默潇缘的头发,“当然,是不是亲子之血。只要放在碗中,一测便知。”
一句话,那中年男人的媳妇连忙阻止了男孩手中的刀,“老爷,林儿最近身体不好。可能无法取血,不如你让那个野种取吧。她的血说不定也……”
说到一半便看到中年男子的目光,是充斥着可怕寒光。他不明所以,“是亲子之血,野种也可以?”
“这……”
那妇女脸色顿时惨白,有些无措。当年她怀孕了才嫁给他的,孩子是谁的,她比谁都清楚。原本还盼着这男人早些死了,然后凭着他刚刚上任县太爷的位置,自己的儿子应该可以接任。可惜啊,下的毒总是被贱种发现。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那中年男子忍不住问。
妇女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道,“贱妾没有紧张!贱妾只是,只是……”
“既然他们都不肯,还是我来吧!”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爬到慕容芷凝身边,就这样,在身上找一寸完好的地方,一点点的划破手指。将血滴入碗中,“爹爹,这血……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