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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如画神色的麻木的独自一人回到客月居,正在屋内急的团团乱转的棽迌见诗如画回来,惊喜交加,急忙奔上前,不过在看到她凌乱的发丝,苍白无血色的脸蛋,外带一双毫无感情的双眸,棽迌捂着嘴,惊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诗姑娘这是被人强暴的样子。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人干的?”棽迌慌乱抚着诗如画摇摇欲坠的娇躯走向软床。
诗如画没有反应,只是默默的坐在床边,抬起空洞而悲伤的眼睛望向棽迌,沾染血迹的唇轻轻掀启:
“棽迌,我没事,不要声张,是妖颉要了我,我已经成为他的女人。”
棽迌惊讶的张大嘴,妖颉,城主大人要了姑娘,可是,成为城主大人的女人不因该是很开心很温馨期待已久的事情嘛,为何会搞成被强暴的样子,难道是,城主大人是在诗姑娘不愿意的情况下吗?
诗如画空洞迷蒙的眼睛眯起,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渐渐升起的一缕朝霞,唇边,忽然扯出一抹淡淡的凄然的笑意。
“棽迌,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期待已久的男人竟然像疯子一般强暴了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诗如画忽然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她哭的很无助,很凄然,就像被丢弃的孩童,找不到妈妈的那种绝望!
“姑娘,也许,城主大人不是故意的!”棽迌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只是,她觉得,往后恐怕不会再看见她温柔无邪的笑容,这次的事情,在她心底烙下深深的恐惧的灰色。
“棽迌,你出去吧,我想静静,我不想吃任何东西,你不用管我。”诗如画停止哭声,低垂着头,柔柔的说着,任一滴一滴泪水滑落,溅落在手背上,滚烫的泪水依然温暖不了她渐渐冰冷的心。
“姑娘,让棽迌留下陪你,好吗?”
“出去吧!”诗如画坚决的开口,头依然没抬起来,只是声音坚决了许多。
棽迌叹息一声,怜惜的看她一眼便退出卧室。
诗如画麻木的平躺在床,空洞的目光死死盯着床顶,刚哭过的眼睛略带红肿,想到在大殿发生的事情,眼底又浮现一层水雾,闪动着悲伤绝望的涟漪。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你该杀了他!
心底有一缕声音在为她打抱不平,诗如画缓缓闭上眼,她看见了那一抹红袍,正俏然而立在虚空中,脸色冰冷,双眸冒火的盯着自己,与她截然相反的气质反而更加的吸引人。
“能告诉我,赫离蕘是谁吗?”仿佛在梦中,诗如画喃喃自语,她就那样平静的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有些微弱,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梦中,红袍女子俏然瞪目,一身的凶狠气息令诗如画接连倒退几步,勉强掀起没有敌意的笑容迎合着红袍女子的愤怒。
不过,对方在听到赫离蕘三个字时,眼底虽然闪过凶狠的恨意,但眼中也瞬间浮现深深的怀念与眷恋。
这是她们双方首次交谈,也是第一次红袍女子没再暴戾的做什么事,而是静下心里聆听诗如画的呢喃。
“赫离蕘,是我喜欢的男人,也就是强暴你的那个男人。”红袍女子厉声说着。
“不,他不是赫离蕘,他叫妖颉,是我千年前的男人,虽然他们长的一模一样,但我感觉的到,他们气息不同。”诗如画柔柔的强调这一点。
红袍女子一怔,随后眯起眼,一道闪电从眸中划过,嘴角讥讽的勾起来,语气不悦的笑道:
“你竟然为强暴你的男人狡辩,真是个懦弱无能的女人。”一声嗤笑令诗如画尴尬不已,脸色更加苍白些许,她紧紧咬着娇唇,随后低声温柔的开口。
“我说过,他叫妖颉,不是赫离蕘!不是那个温柔对你的赫离蕘。”
“温柔,他那个大木头大冰人才不温柔呢。”红袍女子勾起嘴角,嘟着小嘴,一副娇憨的模样,此刻的她没了刚才的冰冷与愤怒,也许是想到平时赫离蕘对他的喜怒和惩罚,眼底闪过眷恋而又哀伤的神色。
“可是,我看的出,你在他眼里就是宝,是他的爱恋,我能感受到他对你的喜欢与爱意。”诗如画柔柔的说着,目光充满迷茫与哀伤,想到已经走火入魔的妖颉,她的心又痛了起来,不自觉地咬紧娇唇,压抑住内心悲苦的哀伤。
棽迌站在门外,抬头看看已到正午的太阳,诗姑娘憋在屋里已经一上午了,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想要进去却又怕引起她的不快,这时,看到妖颉的身影出现在客月居的门口,她浑身一颤,急忙低头恭敬上前:
“棽迌见过城主大人!”对于妖颉,她从心底发出一股害怕的恐惧,好似也感受到棽迌对他的惧怕,妖颉只是哼了一声,走到台阶之上推开门,一缕阳光随着他进屋而流泻进去,随后,门缓缓关闭,遮挡住一切属于阳光的东西。
来到床边看到诗如画静静的平躺在床上,眸底闪过惊讶,侧身落座,冰凉的手落在她没有温度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
正在梦中的诗如画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颤,脸上浮现一丝冰凉,随后,对面红袍女子渐渐脱离她视线之内,缓缓的消失,她想要喊住对方,却在感觉到身上好似压着什么东西时猛的睁开眼睛,一眼看见覆盖在她身上的妖颉,冷锐毫无温度的眼睛把诗如画吃惊和一丝丝惧怕落入眼底,他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纤细的下巴,轻声笑道:
“怎么,怕我了?”
诗如画挪开目光,双手隔在中间很自然要推开对方,却令妖颉扬了扬眉,一把擒住她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
“如画,不要逼我冷酷的对待你,也不要拿着我对你的宠爱来挑战我的底线,说,是不是怕我了?”
“不,我不是怕你,我只是觉得,你不是千年前的妖颉,千年前的妖颉不会这样对待我。”诗如画咬紧娇唇,扯出一抹凄凉的笑。
“人是会变的,何况,过了千年,但是,如画,我对你的心始终没变。”妖颉把玩着她胸口的发丝,指尖有意无意的撩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引起诗如画轻微的颤粟。
“你能下去再说话吗?”推推他,对方却无动于衷。
“我过来本是想告诉你,我为你从新盖了一座阁楼,周围种满了你喜欢的曼陀罗花,但是,现在看来你很排斥我,尤其是我的接触,如画,你真令我失望啊。”覆盖在她身上的妖颉轻轻的笑了,却依然没离开。
诗如画一怔,不解的看着他:
“从新盖了阁楼,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想要推开对方,对方却纹丝不动,用尽了力气她只好疲惫的放弃,只是有些无奈的蹙眉。
“稍后我会带你去看,如画,我想要你!”醇厚带着诱惑的嗓音在诗如画耳边轻柔响起。
诗如画一僵,娇躯微颤,恐惧害怕的心理又升起,她撇开脸,双手死死的攥紧,她想要拒绝,可是在那双有力的双臂搂紧她时,她怕,拒绝的后果会被对方更加疯狂的对待,所以,她只好咬紧娇唇,微微闭上眼,浑身僵硬的等待对方在他身上肆虐。
看透诗如画心里所想,妖颉冰冷的眸底闪过一缕怜惜,他知道昨晚在大殿发生的一切令对方恐惧和害怕,所以,他今天过来,想要给她一个温柔体贴的不一样的交合。
轻轻褪去她身上的长袍,露出里面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妖颉眼神微变有些自责,自己不该如此残暴的对待她。
她太娇弱需要用心来呵护!
所以,他附头很温柔的吻上冰凉轻颤的肌肤,诗如画落在两侧的小手死死攥紧床单,承受着妖颉一波又一波的轻吻。
渐渐的身体有了变化,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软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她有些惊讶对方会如此温柔而又耐心的消去她内心的恐惧。
正要张嘴说话却被对方狠狠稳住,两具****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在妖颉进入她身体的瞬间,诗如画明显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身上划过,她感觉到与昨晚不一样的异样,麻酥酥、浑身仿佛极力渴求着什么,承受着妖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经过妖颉温柔耐心的挑逗,诗如画已散去内心的恐惧,极力迎合妖颉温柔又猛烈的撞击,这一次,她感觉自己飘到云端,微颤颤的暗中攫住心神的异样,令人回味无穷的感觉。
她的脸很红,唇很润,眼半眯,搂着媚人的妩媚,深深的诱惑着已经失去控制的妖颉,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把对方揉进身体内,尝到诗如画的滋味,他百般不厌,反而流连忘返,所以才不顾内心的渴求来到客月居,猛烈的索欢!
诗如画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总是她昏迷多少次也就被妖颉要了多少次,浑身酥软疲惫不堪,此刻想要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虚弱的躺在妖颉怀里,心里的恐惧和悲伤早已在索欢中消散。
就在第一缕落日的余晖射进卧室时,诗如画才娇羞的从妖颉怀内起来,满身娇媚的她,微微红着脸开口:
“已经黑天了,你....。你真是疯狂!”
“你不喜欢!!”妖颉也起身,亲她红唇一下,下床,穿好长袍,转身为她抚顺凌乱的发丝,附在她耳边轻喃:
“今晚是月圆之夜,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
轻轻捶他一下,诗如画娇柔如水的瞥他一眼,咬着娇唇道:
“你不怕掏空身体??”娇嗔的白他一眼,也下床穿好衣衫,坐在铜镜前方慢慢的梳理着发丝。
“只要是你无所谓掏不掏空,这事,本来千年前就应该做,可惜推迟了千年,你怎么也得补偿我。”妖颉邪魅的在她耳边吹一口气,随后邪笑着离开客月居。
拿着梳子的手颤了一下,诗如画的小脸更加红润,这时,棽迌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托盘,笑着道:
“姑娘,折腾一下午该吃点东西了。”打趣的话语令诗如画更加羞涩,放下梳子不依的开口:
“棽迌,你也开我玩笑。”
“好,好,我不说,只要城主大人能令你开心,棽迌就闭口不说话,可以了吧。”棽迌调笑着摆好晚膳。
妖颉回到大殿,阴暗的大殿瞬间明亮起来,他站在大殿中央,身上早已没了与诗如画温存时的温柔,变得阴冷而寒森,身后脚步声响起,妖颉头也不回的冷冷开口:
“赫长老,你来,所谓何事?难道是来阻止我的吗?”
赫长老恭敬的站在他身后,叹息一声道:
“城主大人,你可要三思,如果赫离蕘的修为能够压制住你,消失的可就就是你了。”
“呵呵.....放心,也许先前我不敢保证胜过对方,现在,我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令那个人消失,赫长老,你知道吗,与如画交合竟然能够提升我身体内的能量,也能令身体内的血芒更加旺盛,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赫长老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几步,急声道:
“城主大人,你真的与诗姑娘交合?”
“不错,千年了,我终于拥有她了。”
“糊涂,城主大人,你与诗姑娘交合,不错,是能提升你的能量令血芒更加强盛,可是,你知道嘛,她丢失的确是精、气、神,身体的三大能量,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失去所有甚至生命。”赫长老喘口气,又道:
“难道你忍心伤害她吗?无视她最后的痛苦吗?”
妖颉盯着赫长老,唇角掀起一股冰冷诡异的弧度,眸底闪过嗜血的光芒,死死盯着对方,令赫长老心颤的同时也忽然明白,恐怕妖颉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既然知道他也做了,那么,在他心里,诗如画的位置还没有重要的那个地步。
这个发现令他踉跄着脚步后退好几步,震惊的同时也悲伤起来,这就是自己用万物生灵之血孕养的结果,就连他自己最疼爱的女人都可以无视牺牲掉满足自己的私心,想必赫离蕘,他现在才后悔,为什么要复活妖颉??
“赫长老,我希望这个秘密只是你知,我知,懂吗?”妖颉阴冷的警告。
事已至此,赫长老也无奈,便点点头,转身步履蹒跚的离去,他的背影仿佛一时之间苍老佝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