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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白把信取下,但猫头鹰尽责的叫了一声,它并不上前而是往后跳了几步落在了窗台上。莉莉更奇怪了,是谁给用伊丽莎白寄信,可又不是寄给她的。哦,她明白过来,转头看向佩妮。
佩妮走上前,伊丽莎白满意了,它伸出了自己的腿,把信递过去,佩妮深吸了一口气,这么说来那个男孩知道了?她的心情有些忐忑,他会怎么说呢?
“是谁给你的信?”莉莉问,她实在太想知道了,毕竟这样的状况可不常见不是吗?
佩妮咬了咬嘴唇,哦,该让她怎么说呢?老实说是西弗勒斯寄来的信,那么莉莉会不会误会呢?如果莉莉误会了,那么她要怎么解释呢,想到西弗勒斯,佩妮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哦,是之前我写信给西弗勒斯为了那个保护咒谢谢他。你当时去看小蝴蝶了,我就忘了说。”
说完佩妮小心翼翼的观察起了莉莉的脸色,她放心了,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莉莉没有误会。
“哦,那你快去回信吧。”莉莉笑了笑:“我来清洁厨房好了。”
佩妮点了点头:“只有最后一个盘子了,洗完把水槽清洁一下就好。”然后她拿起信走上了楼。
安抚
她走上楼打开房门坐到书桌前,捏着信封好一会才打开了它,什么也没有,佩妮把信封倒过来,一个银色的小东西掉了出来,佩妮伸手接住它,哦,一条颈链,是寄给她的?
她把信封翻过来看,在背面找到了用黑色墨水写的细长字体“安全”,佩妮放下信封,手捏起细链,银制的,简单的镂花型颈链,精致细巧是她喜欢的样子,那么,这是一条防御用的饰品了?
哦,佩妮垂下睫毛,她想到了那个男孩家里的状况,之前他刚刚送过礼物给莉莉和自己,就算那是魔药报酬好了,可现在斯内普夫人就要去疗养院了呀,她又怎么能装作不知的收下这个呢?
佩妮在心里叹了口气,西弗勒斯已经知道餐点的事,寄这个过来是当作回礼用的吗?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微微有些酸涩,只有莉莉的心意他能够坦然接受吗?
不能不接受,可接受了又让她那么为难,有什么是她能做的呢?佩妮垂着头,认真的思索了半天,然后她想到了,她可以帮助斯内普夫人呀,也许她现在没有什么经验,但她总能够学习的,不太难的事她一样也可以做到。
想到这个,佩妮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她不能只是因为帮了一个简单的忙就接受这样的礼物,更何况这个男孩的经济状况并不好不是吗?她站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那个小盒子,把颈链放了进去,决定在用得着的时候才戴它。
莉莉在佩妮走出了厨房之后就拿着抹布站在原地笑了起来,哦,她还从来不知道佩妮是一个这么害羞的人呢,想想看吧,她为了自己正在和西弗勒斯通信还感到不好意思。
莉莉捂着嘴,哦,多好呀,佩妮写信西弗勒斯回信然后佩妮再回信,那么他们就能一直保持联络了不是吗?想到暑假马上就要结束了,莉莉又有点担心起来。
要知道霍格沃茨的情侣们不论走到哪儿都想像是连体婴儿一样一刻也不愿意分开,而佩妮跟西弗勒斯相聚的时候只有三个月不到,莉莉揉了揉额头,她决定马上邀请西弗勒斯到家里来喝下午茶。
他们不能总是写信而不见面吧,要知道,罗泽玛丽跟她在法国的笔友一直聊了好久,她一直幻想着那是个英俊浪费的法国青年,最后见面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个女生,那个晚上她哭的多伤心呀。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起码表明了写信是多么不靠谱的一件事呀,恋人当然应该在一起了。
伊万斯先生走进厨房准备给自己拿一杯茶,但他刚一走近就看见他的小女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哦,发生了什么难办的事了吗?他有些疑惑,想了想他还是拿着杯子退了出去,如果莉莉有什么事去总佩妮总是没错的。
他刚一出来就看见了刚刚下了楼大女儿,他凑了上去:“佩妮,莉莉出什么事了吗?”
佩妮摇了摇头:“怎么了爸爸,你看见什么了吗?”
“哦,哦,没什么。”伊万斯先生摸了摸鼻子,如果莉莉连佩妮都没有告诉那么一定就是大事了,他得偷偷的去问她,给她保留一点私隐。
“对了,爸爸,你什么时候再去射击俱乐部呢?”佩妮想到了那个男孩对自己的担心,她其实在那次之后就想要去学一些能够保护自己的技能。但是一直在犹豫到底要学些什么,散打武术什么的还是算了,佩妮对自己的体态很满意,她可不想练成一个女金刚,所以还是决定学习射击,等她成年了,还能有一把枪防身呢。
伊万斯几乎是惊喜的望着他的大女儿:“哦,当然好,亲爱的,你对这个感兴趣?”他当然乐意有女儿陪他一起去射击俱乐部了,要知道伊万斯太太一直带着佩妮莉莉去下午茶会这真的很让他妒忌。
伊万斯太太从在沙发上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做这个,那可是在户外的,你不是最怕晒了吗?”
“哦,没关系,到时候就要莉莉给我寄药过来。”其实伊万斯太太一直不肯尝试魔药让佩妮跟莉莉都觉得很遗憾,她一直靠束身衣来保持身材,但其实只要连续着喝几天魔药她甚至能跟佩妮一样的窈窕。
听到谈论的莉莉从厨房走出来:“那你的时间要怎么安排呢?如果你要去射击俱乐部的说不就没有时间去康复协会了吗?”
“哦,我想我只是没有时间去下午茶会。”佩妮在伊万斯夫人看不见的地方对她的爸爸和妹妹眨了眨眼睛。然后心情很好的走进了厨房,也许他不会拒绝一些点心。
西弗勒斯回到蜘蛛尾巷,打开门看见艾琳正坐在沙发上,她的手里拿着一团毛线,在西弗勒斯走过她的时候,她突然转过身来:“哦,亲爱的,你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呢?”
西弗勒斯没有想到她会跟自己说话,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很不错。”艾琳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回应,她似乎也没有听见他的回应,她只是又转过身去,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在西弗勒斯长时间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跟自己说话,她问,然后她否定。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架起了坩埚,开始熬制增龄剂,在准备好了基础材料之后,他又想起如果要服用增龄剂之后再送艾琳去疗养,那么托比亚就不能再躺在床上,于是他又在屋子的另一边架起另一口,准备熬制石化解剂。
处理好两耳草和石榴汁,西弗勒斯坐在变形出的沙发上,如果说什么是他重生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当然是保证艾琳的健康,过去是他没有能力,而他现在可能做到了,自然要让她好起来,虽然这势必会再一次撕开她的伤口,让她再看一次托比亚·斯内普的爱有多么的肤浅,如果她接受不了,那就让他一辈子都活在迷情剂下,真正要考虑的是久远之后的事。
西弗勒斯摩挲着魔杖,现在黑魔王起码已经做成三个了魂器,分裂自己的灵魂,多么天才又多么愚蠢的主意,他不得不承认黑魔王真的是一个伟大的巫师,前人只做过推测的事他却实现了它。虽然因为这个让他走向了灭亡,但不可否认这需要的魔法知识有一整个霍格沃茨图书馆那么多。
虽然邓不利多不说,但他自己也能分析出来,如果斯莱特林的遗物是的话,那么拉文克劳的冠冕和赫奇帕奇的金杯当然也应该是,格兰芬多的宝剑一直藏在分院帽里,黑魔王的蛇跟哈利·波特是后来才做成魂器。那么剩下的几个是什么呢?
在他刚刚加入食死徒的时候黑魔王已经变得暴躁嗜血,但他还留有一丝理智,但在短短的两年之后他就变得好像一个疯子,一个强大的疯子,这才是人们真正惧怕他的原因,一直到他消失之后十年还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念出他的名字。
关于魂器,他其实并不知道的多详细,一直以来他更像是一个命令的执行者,如果不是因为戒指上的诅咒邓不利多一定不会让他知道,那个令人尊敬的老者善于保守秘密,他从来只说部分而不是全部,全部的事实就连波特也是最后才知道的吧。
想到这个他嘲讽的卷起了嘴角,自己活下来的理由,一直照顾着的小波特,原本根本没有活着的意义,哦,如果一定得被黑魔王杀死也算的话。
这一点上,邓不利多多像是一个斯莱特林啊,隐忍牺牲,连自己的死亡也算计在内,西弗勒斯咽下了心中的苦涩,当他请求自己杀死他的时候,有谁能明白他的心情呢?
为了小马尔福先生灵魂的完整,哦,当然,他的灵魂当然是完整的,他自愿干过的最坏的坏事也只不过是在波特家的崽子身后偷偷念恶作剧魔咒而已。而你呢?西弗勒斯·斯内普呢?
你的灵魂早就已经堕入地狱了,难道你还渴望着救赎吗?那个给了你生的希望的老人最后死在了你的杖下,他为的永远是“更伟大的利益”。
他无力的靠进了沙发里,利益一直就不是他所追求的,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想要的是权势,但一加入食死徒他就知道自己错了,那种东西对他没有一丝用处。
其实他真正要的很少,但却从来没有人肯给他,当然没有人愿意给他。他曾经期望过莉莉可以给他,但她没有,她甚至没有留恋的转身走向了波特,他曾经期望过妈妈,但她也没有,哪怕他是她的儿子,她的眼睛也永远都盯着托比亚。他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他能改变的也只有自己,如果不再期待,那么就不会再失望了。
窗外响起了猫头鹰的鸣叫,他睁开了眼睛,挥了挥魔杖给魔药加了保护咒之后打开了窗子,它直接飞了进来落在了沙发扶手上,骄傲的伸出它的细腿,让西弗勒斯取下包裹。
他打开这个不大的包裹,一股巧克力特有的既甜蜜又苦涩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黑色的曲奇甚至还散发着热气,他看着这包饼干,拿起了一块咬了一口,顿时他的味蕾得到了安抚。
哦,包裹下面还有一封信,他咽下嘴里的食物,打开了信封,拿出里面的卡片,小小的卡片上写满了细细密密的娟秀小字。
是佩妮·伊万斯,他又一次闭上眼睛,口里还泛着甜涩的余香,他的心就像他的味蕾一样奇异的被安抚了。
叔叔
“那么你会来看我对吗?”艾琳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神情依恋语气温柔,是西弗勒斯印象里从没有的平和,他记忆里的妈妈不是恍恍不安就是自暴自弃。
“当然,在圣诞节的时候,我会给你带礼物的。”他说。
艾琳看上去满意了,她点点头,顺从的跟着西弗勒斯走进疗养院的大厅,这里人很多却意外的安静,让每个走进来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艾琳有些不安的捏着西弗勒斯的衣角,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她感到害怕了。
西弗勒斯用早就准备好的施了混淆咒的白纸当成证件递了过去,前台接待的护士在看过之后把它放进了文件夹里,她微笑着说道:“哦,好的,那么这们就是斯内普夫人了吗?”
艾琳没有一点儿反应,那个护士笑的更柔和了,她对着西弗勒斯点点头:“跟我来吧,先帮她安排房间,然后你可以去见见几位医生说一下她的大概情况,他们会安排帮她检查的。”
西弗勒斯沉默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扶着艾琳跟上那个护士,圆脸的护士带他们来到了二楼的住院部,打开了一个单间的门,里面早已经打扫干净了:“你们来的真是巧,刚刚有一位住在单人间的夫人出院了。”
护士把艾琳带进去,她要先给她换衣服,西弗勒斯站在房门外,看着来来往往的或是自己走或是由人扶着的病人,她们看起来气色都不错。
“好了,斯内普先生。”护士出来告诉西弗勒斯过会就会有专门负责艾琳的护士来带他们去找医生之后就离开了。
艾琳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罩着粉红色床罩的床上,看到西弗勒斯,她笑了,然后目光就停留在了床头柜上的小小花瓶上,他问:“喜欢这里吗?”
艾琳点了点头,然后她又有些迷茫:“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不,等你身体好一些,就接你回家。”西弗勒斯说:“我们得有一幢新房子,原来的太阴暗了。”他已经得出了轻柔的颜色对病人有好处的结论了,这里不论是病人还是护士都穿着色彩柔和的衣服,就连墙壁和房间的装饰都用了淡色。
“新家?”艾琳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又不敢提问,她只是说:“如果你愿意,托比亚。”
一个微微有些胖的中年护士走了进来,她正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