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不嫁断袖王爷 (全+番外)_分节阅读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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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去年也这么说的,还不是本大人帮你交的。”珈蓝抽走小宫女手中的帖子,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留下小宫女一人呆呆的在院子里,然后丧气的出了府门。

    “怎样?怎样?”

    “可有看到那鬼姬殿下的模样?”

    “是不是真的如传言说的绝世容颜啊?”

    “听说鬼姬殿下一头银发……”

    “金色的眼睛……”

    小宫女刚刚出门,一群身着一样的女孩们都冲上来将她围住,激动的问道。

    女孩瘪瘪嘴,一摊手,众人同时发出一声哀叹,“果真是看不到鬼姬殿下的。”

    “明日是皇上寿辰,我们都不能近身,更是看不到。”一女子捧着心难过的说道。

    “我要是能看到鬼姬殿下一个背影,哪怕死也甘愿了。”

    “我也愿意………殿下那样的痴情,据说他等了他夫人一百年。”没等她说完,另外一个女子忙拉住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这事儿可不能说,其实不是一百年,是一千一百年……”

    几个丫头又好奇又害怕的小声说道,然后飞快的回了宫。

    珈蓝站在高处,看着离开的宫女,宝石灰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忧伤。

    当年,君上说那聚魂灯还是将路乐乐一丝魂魄留了下来,凝在了聚魂珠里,因为太虚弱,至少需要一百年,才能恢复元气,然而。

    已经是一百零八年了,那一缕魂魄到底还当初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甚至于珈蓝都怀疑,君上的说法不过是为了安慰当时的姬魅夜殿下。

    那一年,路乐乐的死去,殿下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恢复了千年前的记忆,犹如在他伤口上生生撒了一把盐,而豆豆情况也那样糟糕,一度殿下几乎自己也要死去,整整半年都出于昏厥的状态,如何也醒不过来。

    看到他如此萎靡不振,君上便说了这个百年之约,只是,百年过去了,路乐乐终究没有回来。

    珈蓝跃下了房顶,然后朝里面的阁楼走去,里面布置清雅,绿竹小桥流水,无处不可见主人的精心布置。

    踩着青石板,踏上白玉小桥,看着水中盛开的紫色睡莲,又看了看旁边的那小秋千,珈蓝捏住帖子,跨步上了回廊。

    “殿下,明儿可是溯月的生辰。”他清了嗓子,笑嘻嘻的推门进去,看着姬魅夜靠在小塌之上,绝美的脸上还是多年来贯有的疲惫,还有一丝虚弱。

    “又过一年了?”姬魅夜抬头看着窗外,声音很轻。

    “明儿君上也会来。”

    “他?”一听到这个名字,姬魅夜神色果然精神了几分,只是,眉头紧蹙,“你先去给那家伙送信,说明儿他再那样,本宫定然拔了他的皮!”这语气,听起来,倒有几分咬牙切齿。

    珈蓝嘴角一抽,脸上却是笑意,他自己也想抽了君上那疯子。

    每一年,那君上像抽风一样,明知道,殿下的痛楚在哪里,然而对方却是屡教不改,总是在溯月生辰的时候来凑热闹,而每次,都会挑衅似的带上一个女伴。

    而那个女伴不是谁,正是和乐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

    为此,殿下和君上可没少起冲突!

    去年,险些把皇宫给掀翻了。

    百年之约(二)

    “好,我去给他留个信儿。”

    其实每次,看到君上身边那个女子时,珈蓝还是注意到,就算那是一个人偶,然而殿下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而君上总会走的时候,故意弄丢了人偶,而每次,殿下都会将那人偶捡回来。

    不过七日,人偶则会化成灰烬,现在一想到明日又会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却是冰凉的眼神,珈蓝心口一阵闷疼。

    看他更是难以想象,殿下每次看到君上带来的那个人的心情。

    也不知道,君上那变态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鸢儿如何了?”

    “鸢儿?”听到这个名字,珈蓝脸色微微一变,像是由难言之隐,轻声的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殿下要去看看它么?”

    “不了。”姬魅夜冷冷打断,转头看向院子外面的槐树。

    银色的头发随风浮动,珈蓝站在那个位置无法看清姬魅夜的表情,然而,却是知道,清鸢也是他的另外一个伤疤。

    “那我先下去给君上送信。”珈蓝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然而却是站在远处,并没有离开,约莫半柱香之后,看到姬魅夜还是出了屋子。

    他站在门口,金色的眼瞳看着园中的景象,眉色之间一片没落和悲伤,然后抬手捏了结界,挡住五月的阳光独自一人穿过了院子,朝后院走去。

    珈蓝唇边淡淡的笑意,转身没有跟上。

    重重结界包围着院落的最深处,这一个地方,白烟如雾,外人的肉眼,甚至于灵力高强的人都难以看到有一处幽深的院落。

    院落里面有一池子,里面红色的睡莲巨大如船,叶子犹如水晶雕刻,花瓣层层展开,花心却发着有蓝色的光芒,似乎里面像是放了一张灯。

    姬魅夜站在池子边,然后坐在旁边的一处小石头上,银丝的头发落在肩头,发尾用一根银丝绸带束起,一阵风带过,发丝随着他白色的袍子轻轻的舞动,拂过地面的兰草。

    此时,他目光温和的看着池中的那朵莲花,然后一抬手,那莲花竟然缓缓的向他飘过来。

    那花心中果真放着百年前那盏蓝色的聚魂灯,而且就在聚魂灯的旁边也就是睡莲中间,竟然蜷缩着一个婴儿。

    婴儿身形娇小,似乎一只手就能将它握住。而在聚魂灯的照耀下,孩子的身体几乎透明,娇弱的生怕只要有人一抱,它就会碎掉。

    婴儿的脸还保持着刚出生的状态,脸型并没有张开,显得皱巴巴的,但是,那密长的睫毛,还那小小的手指便能看出日后容貌定当绝色。

    “清鸢……”姬魅夜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然后将孩子抱起来,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它,声音有些颤抖,“清鸢,你会不会怪我?”

    作为父亲,他当时并没有全力的去救醒孩子,因为君上曾说道,他和路乐乐共用一颗心,如果每三日用心头一碗鲜血,说不定能帮助唤醒路乐乐。

    整整七日,他几乎用尽了身体里最后一滴血,然而还是没有让路乐乐活过来。

    然后路乐乐的死,对他来说犹如失去了任何一切,让他不再眷念世间,甘愿半年的沉睡,不愿意醒来,甚至就这样随着路乐乐失去,化成清风追随她也好。

    而也是这样,他也错失了自己救醒清鸢的时机。

    百年来,清鸢还是活着,只是,永远都保持着出生的状态,靠着聚魂灯维持它的魂魄。

    他对清鸢内疚,内疚的不敢来看它,却又十分的想念。

    百年来,每日都在内疚和彷徨中挣扎和度过。

    姬魅夜将孩子生涩的抱在怀里,目光温柔的看着它,然后低着头,轻吻着它的眉心。

    “清鸢,一百年了,她还没有回来,怎么办啊?”

    路乐乐曾说了一个故事,如果这一世有人让你伤心,让你肝肠寸断,那说明前世你曾经狠狠的伤害过她。

    当路乐乐离开的那日,过去被自己封印一千年的记忆,竟然瞬间回来,他恍然明了,路乐乐说的没错,他本该承受这些痛楚,自己曾如此伤害过她。

    而这一百年的等待又算是什么?只要她能回来,再等一千年,他也无怨无悔。

    “清鸢啊,你也快醒过来啊。”他叹了一口气,密长的睫毛闪过一丝泪痕,“若你娘亲真的回来,你再装睡,爹爹会挨骂的。所以,你也一定定要早些醒过来。”

    这一百年来,他除了漫无止境的等待,便想尽了办法想让清鸢醒过来,然而,到底是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手心的小东西动也没有动,小手握成拳头放在耳边,似乎睡得很香,只是眉头还保持着出生时那紧蹙的状态。

    “清鸢,在听吗?今日该讲什么故事了?”他起身,走到池子的旁边,此时,结界里的云雾散开,里面竟然是一个和正王府一模一样的小院子,甚至于那蔓藤秋千也一模一样。

    清鸢乖巧的蜷缩在他怀里,他坐在秋千上,小心的哼着路乐乐曾经为她唱的歌儿……

    清鸢,你明天能醒来么?明天是溯月的生辰,你若醒了,我便带你去。

    百年之约(三)

    皇宫一片喜庆,今日是溯月的生辰,他目前是南疆历史上年岁最长在位最久的一位皇帝。

    他在继位之前就带着大军独上战场同时抵御了南域和大泱的侵略,并且经历了圣湖第一次开启的场景,并与次年第一次由世子的身份登上皇位。

    圣湖开启之后,百姓不仅了解了一位新的明君,更是清楚千年前的鬼姬殿下已经重返南疆,而一段曾经被掩埋的历史也慢慢露出水面——南疆历史上唯一一位用飞天舞邀出满月的公主。

    此事被重提,但是并不深入,只是说道当年公主体弱早逝,其中原有并没有多说。

    看而明间也流传了当年作为世子的鬼姬殿下一直钦慕公主,并且邀约三生,已经等了她一千年。

    众人惊叹不已,市井街头不知何时流出了鬼姬殿下的倾城之貌绘成图画,一时间,众人纷纷抢购,但是据说,那图画上之人,面容倾城倾国,却还不足真人的十分之一。

    这一来,百姓这些年最憧憬的竟然是这位从未露面的鬼姬殿下,容貌到底如何绝色。

    关于放出这个消息的罪魁祸首,君上显然十分得意,甚至姬魅夜为此连续般了好几次府邸。

    而这一次,珈蓝很是担心,那君上又会做出什么惊天地的行为,因为昨日给他送信警告他不要再带乐乐的人偶时,对方爽快的答应了。

    此时,皇宫虽然喜庆,但是保卫却一场的森严,不过还是有大胆的宫女早就守在了必经的路口等着传说中的鬼姬殿下。

    每一年,皇上生日时,鬼姬殿下都会出席。

    而且,每一次都会有一个红头发的怪人大摇大摆的前来,每次来,一点都不守规矩,定然调戏一番伺候的宫女。

    溯月坐在位置上,时间已经过了百年,他已经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

    时间过的真快!

    他叹了一口气,看到侍卫进来通报鬼姬殿下来了,便起身招呼了殿内所有的人退下,独自一人上前迎了去。

    西番莲的花依旧没有盛开,不过宫里千年前就种植上了其他的花,此时,夏日初进,百花齐开,而远处走来的白色身影,明明是恍惚不清,却足以让百花凋零愧不自如。

    到底是惧怕着日光,他一如每年那样,穿着白色的袍子,带着风帽,唯有银色的发丝泄落出来,而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