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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回有术迂回使劲会说悄悄话
说话有明说自然就有暗说。有些事你办起来比较棘手,光靠正面游说,即使你口吐莲花,如果他是个死人你也难以把他说活,这时候就要善使“阴劲儿”,用“损招”,以背后说悄悄话的形式把问题解决。而且悄悄听话的人感觉有一种神秘感和忠诚感,更容易轻信。所以,悄悄话的杀伤力更强,用不着长篇大论,寥寥几句就能产生奇效。当然,我们并不是鼓励办事情说阴话、用损招,而是这种事是现实中的客观存在,我们可以不用,但却不能不防。
1.表面买好暗里使绊
——警惕“阳奉阴违”的悄悄话
明里争不过,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便琢磨着以损招制敌。怎么损?最损的做法恐怕就是表面上与你尽弃前嫌,让你放松警惕,甚至让你感觉他是你最忠实可靠的朋友,等到他用悄悄话赢得了你完全的信任,就到他用悄悄话致你于死地的时候了。
战国时期,楚怀王有一个宠妃,叫郑袖,才貌双绝,工于心计。魏王从自己的利益出发,赠给楚怀王一个大美人,人称魏美人,娇嫩柔美,眉目传情,真乃绝顶佳丽,把个好色的楚怀王搞得神魂颠倒,白日寻欢,夜晚作乐。
智深谋远的郑袖,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她稍加思索,“笑里藏刀”一计即上心头。于是乎,她便拿出女人温和、柔顺的性情,既不同魏美人争风吃醋,也不显示一点不满的情绪,而是像个知情达理的大姐姐,非常和善地对待魏美人,事事顺着魏美人的性儿,且在楚怀王面前赞美魏美人美丽。
魏美人初到楚国时还有些害怕郑袖,但是看到她一贯待自己很好,便没了戒备之心。一日,魏美人亲呢地告诉郑袖:“姐姐,.在异国他乡遇到您这样的好人,真是幸运哪!”“快别这么说!”郑袖安慰魏美人道,“咱们是同侍一夫,本是骨肉相连一家人,姐姐不疼爱妹妹,谁来疼爱呢?常言道:家和万事兴。我们姐妹和睦相处,才是夫君的幸事,而且,妹妹能带给夫君快乐,会感到惬意啊!”
魏美人闻此言,感动得热泪盈眶,说:“姐姐,以后请多多指教小妹怎样使夫君快乐!”
“好说好说,今后我们姐妹和睦相处,互通一气,就不会出什么岔儿。”郑袖和颜悦色地回答魏美人的话。
楚怀王见这对如花似玉的宠妃和睦相处,无限欢欣,慨叹道:“世人都说:女人天生是醋做的,看来也不尽然。我的郑袖就不吃醋,她是真心爱我,她知道我喜欢魏美人,就主动替我照顾她、关心她,使她不思念故国,实在是贤内助啊!”
郑袖见自己的“笑里藏刀”计已起作用,暗自高兴。一天魏美人来看郑袖,郑袖似无意地告诉魏美人:“大王在我这儿说你非常称他的心,只是嫌你的鼻子略尖了点儿!”“那可怎么办呢?姐姐!”魏美人摸摸鼻子,求秘方似的。
“这也没什么,”郑袖若无其事地说,“你以后再见到大王时,轻轻地把鼻子掩盖一下不就行了吗?”魏美人连称郑袖高明。
此后魏美人每次见到楚怀王就把鼻子捂起来。楚怀王暗自惊奇,魏美人逢问必笑而不语。楚怀王便问郑袖,郑袖有意装着不情愿的样子,说道:“她说她受不了你身上的那种恶心的狐臭味!”
“什么!寡人乃一国之尊,她竟敢嫌弃寡人?真乃无理!”草菅人命、喜怒无常的楚怀王大怒,一掌击在龙案上,喊道:“来人!快去把那贱货鼻子割下来!”魏美人的鼻子被割掉了,既丑陋,又吓人,永远被打入了冷宫。郑袖“笑里藏刀”除去了她的情场对手,恢复了她在皇宫独自受宠的地位。
我们在这里无暇怜悯魏美人的单纯和轻信,却不能不心惊于郑袖的阴损手段。而这一手段能够得逞,只不过是因为郑袖纤手慢掩、朱唇轻启说出的几句悄悄话而已。语言这一软刀子能杀人(悄悄话这把软刀子更软也更锋利),你能不信、能对之掉以轻心吗?
2.成也悄悄话败也悄悄话
——以密成事的说话技巧
悄悄话也就是私密话,是私底下商量,便于私底下行动,是月光下的交易。这里的一个“密”字顶是关键,不论你的悄悄话是好话还是坏话,是为公还是为私,毕竟都是在力有不逮、有所忌惮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只有“密”做得好,才能让悄悄话发挥它的威力。以悄悄话成事,又因别人的悄悄话而败亡,都与一个“密”字紧密相关。
东周末年,卫庄公有三个儿子,长子桓,次子晋,三子州吁。州吁生性戾,喜武谈兵,动辄讲打讲杀,但庄公非常喜爱他,任其所为,一点也不加以禁止。
大夫石碚是一个正直的人,国人对他很信任。他曾劝说庄公:“凡做父母的,对子女要严加教育,不要溺爱过甚,纵容太过必生骄,骄必生乱,这是必然的道理。主公若想把王位传给州吁,便马上立他为继承人,不然的话,就要管制他,叫他不要这样横行放肆,免得日后搅出祸患。”这些话,庄公当做了耳边风,对州吁的行动,照样未加干涉。
石碚有个儿子叫厚,和州吁的个性一样,好似天生一对宝贝,经常同玩同游,同车去打猎,骚扰居民。石碚看不过眼,将石厚鞭责了一顿,并把他锁禁在一个空房里,不准他再出外去惹是非,可是石厚野性不改,竟然爬墙跑了,躲在州吁府里,不敢回家,石碚没办法,只能装聋作哑,把气忍在肚里。
不久,卫庄公死了,公子桓继承了王位,叫做桓公。桓公生性懦弱,毫无主张。石碚见他这样没作为,而州吁又是那样嚣张,料定将来一定会生乱子,于是便借口年老,辞职归家躲起来,对朝政不理不问。
这样一来,州吁更加肆无忌惮了,日日夜夜和石厚商量怎样去夺取王位。正巧周平王死了,太子即位。这是国家的一件大事,各地诸侯要亲往去吊丧,卫桓公整装入朝。
石厚趁这个机会向州吁献计说:“明天桓公要起程入朝,你可设宴在西门外,假意给他饯行,预先埋伏500名勇士在门外,敬酒时,乘机把他杀死。如有哪一个不服从的,立即将他消灭,这样你就可得王位了。”州吁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令石厚去部署一切。
第二天一早,桓公要出发时,州吁把他迎人行馆里去,筵席早已摆好,州吁便躬身向桓王进酒说:‘‘兄侯远行,臣弟特备薄酒与兄侯饯别。”桓公说:“又让贤弟费心了,我此行不过月余就可以回来了,敢烦贤弟暂时代理朝政,小心在意。”“兄侯放心,小弟会特别小心。”州吁说完,连忙为其斟满酒杯,奉给桓公。桓公一饮而尽,亦斟了杯酒回敬州吁。州吁双手去接,假装失手把酒杯跌落在地。桓公不知是计,叫左右取过另一酒杯来,想再敬州吁一杯,州吁乘机踏过桓公背后,掏出刀子,向桓公背后猛刺,桓公便这样当场被杀死。于是州吁自立为君,拜石厚为上大夫。他的二哥公子晋着了慌,逃到邢国去求政治庇护。
州吁即位后,听到外边沸沸腾腾,都在传说他杀兄夺国的事,因此又和石厚商议起来。他说:“你听见外面的话没有?全国人民都在说我的坏话,看来,唯有施展武威同邻国打一次胜仗,借此来压制国人的反抗情绪。你说应向哪一个国家动兵呢?”
“那自然要攻打郑国,郑国侵略过我国,正好趁机会报仇雪耻!”石厚很高兴地回答。他们计议妥当,立即动兵向郑国发动攻势。在五天内果然打了一个小胜仗,石厚便下令班师。
“为什么?”州吁惊讶地问,“大军还未接触就要班师?”石厚请州吁屏退左右,秘密地告诉他:“郑国的兵素称强悍,我们没有什么胜利把握。现在打了个小胜仗,可以向国人示威一番了。何况主公登位未久,国事未定,若久留在外,恐怕国内生变!”
于是石厚得意洋洋地下令班师,叫兵士沿途高唱凯歌,拥着州吁浩浩荡荡地班师回朝。可是,国人仍然不拥护他们。
“打了胜仗回来,国人还是不服从,还有什么办法?”州吁又问石厚。“那只有这样:我父亲是一个正直的人,国人对他很尊重,不如主公把他再征入朝,给他一个重任,国人一定没有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