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以身相许

浅汣一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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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珠子的心思则是较为的活跃的,手指头对着他栎树就是一顿乱掰,嘴中说着咿咿呀呀的话,“一..出..丸”,然后嘿嘿的笑着,全然不在意栎树说的话,从如故的身上爬到了他的身上,眼睛晶亮晶亮的瞅着他。

    几个意思啊?他完全是弄不清楚小珠子的意思了,才几天不见小珠子有有变化了?“你说什么?奴才听不懂你的话!”

    他们两个的对话令她不禁的想笑了,这就是鸡同鸭讲,一个说南一个说北,“你是要看王爷的!”估计没有她的什么事了,悻悻的撤退了。

    瞥了如故离去的影子,小珠子有过一瞬间的不喜欢,不过没有说什么,指着南诩躺在的那张床上面,带着吆喝栎树的意思,“咿咿..呀呀..”

    “哈哟喂,我的小祖宗啊,王爷可是还在睡觉,我们还是出去吧!”他就不明白了如故这是抽的什么风,不是说好不带小珠子来军中的吗?这算哪门子的破事。

    不给他看爹爹?他可是不远千里才见到父亲的,用对付如故的那招应付栎树了,“呜呜呜~..”,并且有越哭越大声的趋势,看他还让不让他碰父亲了!

    “这还耍上泼了?”这一个泥猴子,在他的面前更加的耀武扬威了,他栎树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都赶着往他的头上骑了,“王爷,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他受不了被小珠子每天绞头发的滋味了。

    嘴一瘪,很在意栎树在他父亲的面前折损他小珠子的可爱,对着栎树就是很不知轻重的一拍,“啪!”那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手就招呼在栎树的脸上了,约莫是玩上瘾了,也不管他是否疼痛,接二连三的“啪!啪!”

    哎哟!他的脸被一个奶娃娃给掴了,栎树也算是傻眼了,小主子堪比混世牛魔王啊,小兔崽子的,下手真重啊!“别打了,我的小祖宗!”

    吵得不行了,他一睁开眼就是滑稽的一幕,小珠子开怀的笑着,手中的动作却是停不下来的,还一边陶醉的拍打着栎树的脸庞;栎树想躲开有躲不开的纠结。

    “咳咳,咳咳~”

    王爷醒了?栎树可算是找到了救星了,抱着小珠子奔向了床边,幽怨的盯着南诩,“王爷,你可醒来了!你都不知道小珠子是怎么摧残奴才的,你看看这脸上的红印!”

    无视栎树的告状,对着他的脸“啪”的一声又打下去了,打完了还卖乖的对着南诩笑着,张开了双臂,“抱抱..抱抱~”

    “鬼小子!”

    他宠溺的盯着小珠子看了两眼,确保他没有什么状况,只是他作为父亲的不在身边,他就瘦了这多?嬷嬷都没有照顾好他?“小珠子,你跟着谁来的?”

    瞧,他的主子是多么的偏心,他栎树都被他的奶娃娃打了,就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更可气的在后边呢!

    “手疼不疼?”南诩很宝贝的摸了摸小珠子的爪子,对着上面还吹了几口气,给了栎树一个白眼,“下次要是手疼就叫别人帮你!”

    看吧看吧!这就是他栎树护犊子的主子,还好像是他的脸太厚了弄疼了小珠子的手呢!“王爷,你、”

    他还有话要说?不是说过不让带小珠子来的吗?他栎树是怎么做的?“你怎么把小珠子带来了?”想到这里眼神就四处的寻找另一个身影了,四周都看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管他们在说什么呢,他摸着自己的父亲就很安心了,眼一闭就乖乖的睡觉了!

    捏了捏小珠子的鼻子,很宠溺的看着,“真是一个小懒猪,说睡觉就睡觉了!”他南诩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小珠子酣然入睡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只小白猪,左拱拱身子右拱拱身子的,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的。

    真的是冤枉啊,他栎树什么都没有做啊,就被误会了,“王爷,不是奴才带来的!是、”说了一半就不敢再说了,王爷那个眼神就是要吃了他的神情,不由的哆嗦了。

    是她?她怎么还带了小珠子过来了?她不是不赞同带小珠子来军中的吗?“她人呢?”师姐来过他是知道的,迷迷糊糊之中就感受到了带着陌生的熟人了。

    就算他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但是现在有那么长的时间了,她就不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吗?他在昏睡过去之前她的担心是做假的?不可能的!

    “她会自己的房间了!”想到了小珠子有些不对劲的事了,“今天小珠子都没有和如故姑娘很亲热,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小珠子惹怒了如故姑娘呢?这话他栎树也是点到即止的,王爷会明白的!

    小珠子不是很黏她的吗?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可以说是小珠子第一次要跟在他的身边睡觉了,平常可都是他巴巴的抱着小珠子过来的!“嗯,知道了!”

    把心思都放在了小珠子的身上终究不是一回事,她还有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呢,对小珠子和暮诩的牵挂是颇深的,连臣隽又是她对立的敌人!她进退维谷啊!

    “掌门,教中众多的教徒被人暗杀了!”

    踉跄的跌倒在了她的房间里面,闻烨身上的伤口细细碎碎的很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了,“掌门,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扶着闻烨的手臂,细细的观察了他的伤势,“你不要再说话了,本宫帮你看看!”这件事还不能够宣扬出去,否则极有可能动摇南国的军心。

    帮他点了两处的穴道,暂时的减缓了血液的流动;这个剑法很熟悉!眉心一皱,“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都出了灵峰山吗?怎么还是有人对灵峰派有仇?有仇?对了,会不会是贺岸那个小人呢?

    她果然还是会怀疑的,他还是这般的了解她!眸子一灰,仍然是比不上心中的灰心,浑厚的声音里面夹杂着丝丝的挫败,“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和教中的弟子们商量着不可以让人把掌门人都给带走了,就顺着下山的路沿途寻找掌门的踪迹!”

    他们不是都知道可能是暮诩带走她的吗?为何还需要寻找?“那天是暮诩带走本宫的!”要说他们不认识暮诩是不可能的,一定会有人认识的,毕竟暮诩可是在灵峰山上面待了不止一两天的!

    “是,属下知道,可你们走了不久,就有一个蒙面人出现了,手中紧紧地拽着掌门人的令牌出现了!”激动之间他再次的吐出了一口鲜血,手袖子一抹,按住自己的胸膛,“那个令牌掌门是不会能够离身的,所以、”

    所以他们就认为暮诩带走的那个可能不是真正的她?然后就跟着蒙面人走了?“那后来呢?你们发生了什么?”蒙面人?是江湖纠纷?还是私人恩怨?江湖中的事情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可是没有搀和半点的!

    剑法和他的是何其的相似的,这说明了什么?莫非这还是他的一个圈套?她再次的被设计了?她当日记得很清楚他也是伤的不轻啊,怎么可能?

    “掌门,你想到了是谁了是不是?”他就不信这一次还不可以摧毁她对他的最后的信任,他们都等着他们正面的相对呢!这一些小小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才不可能再次的让她回来的!这一剂猛药要再不行的话,他们只能是那样子办了!

    想到了谁?还能想到谁,不就是他连臣隽吗,他会是吗?不断的对自己的想法开始否定;他做不来的,另一个小人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你说他不可能?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掌门!”她还犹豫?他闻烨可不会给她机会的,“掌门,你要认清楚事实啊,那就是楚国的王爷啊,还有我们教中的许多场所都被他们被掀了,他们手下的人还对着众兄弟警告,说只要是有他们连王爷在一天,一定要消灭灵峰派!”

    消灭?连臣隽狠心如斯?那战场上面的温情脉脉算什么?她如故对他连臣隽又算是什么?一个随意摆弄的玩偶?“你确定是他?”眼神死死的盯着闻烨,努力从中找出不是他的证据;闻烨的坚定的眼神令她彻底的奔溃了。

    他连臣隽一手的好棋啊,消灭灵峰派?灵峰派与他无冤无仇,他冲的不过是她如故一个人!爱她?这就是他廉价的爱情?不惜一切的努力消灭她的势力?

    “掌门,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尽管可以去问教中幸存下来的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是连臣隽那个奸人派来的!说灭了我们正好可以给朝廷一个交代!还说我们不过是一群残余势力,想要什么东山再起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越说越激昂了,闻烨站直了身躯,正好牵动了身上的伤势,一个不稳的倒在了她的脚下,双眼流露出了失去兄弟的愤慨,“掌门,若是不想要为兄弟们报仇,属下不会责怪你的!”

    他就是要对她使用激将法,只有说的人神共愤了,说的她一点点的退路都没有了,才会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的,什么人命不过是小意思,他们看透了多年的死亡了。

    “本宫知道了!”她不得不去面对的,他逼得她没有一丝的余地了,“本宫马上就起程,我们回去!”她对不起仙逆的遗愿,振兴他们灵峰派,小珠子也终究不是她的孩子!

    她要走了?他不来的话是不是要等到明天人都走得一干二净了,才会醒悟过来?气恼的掀开了帐子,“你要走?那小珠子呢?”

    暮诩来得正好,她可以省去了去和他说清楚的时间了,“你来的正好,本宫就避免了再去你那里一趟了!”

    “你要走?就因为他?”她身上总是有很多的桃花斩不断的,他痴守着是为了什么?他师姐的心意他不是不清楚,为何迟迟不肯接受,只因为人的心只能容纳一个人!“小珠子也留不住你?”

    小珠子终究是别人家的,她就算是现在可以拥有着小珠子,但等他长大了呢?等他暮诩娶妻了呢?她改如何自处?“本宫别的都不想说了!后会有期!”

    “你?”

    小珠子还在他的帐篷里面熟睡,她就趁着现在的时机离去?“本王和你说的,你就不曾放在心中?”她的一声答应就是那么的困难吗?

    又来了一个阻绝她下决心的人?暮诩,你还想再次的牵绊她?不会的,不会重演的!“掌门?”急切的表情,无不在说着她应该什么都不说的!

    “王爷,楚国和阳国达成了协议了,说罢战,王爷?”

    栎树莽撞的冲进来了,吃惊的盯着如故看,慌乱的场面令他再次的提心了,“这是?”

    “我们走!”对着闻烨吩咐,她带头走在了前面,流连忘返的瞧了小珠子的帐篷,心里割舍不掉的情愫太多了!

    她又要走?这不是挖王爷的心吗?“如故姑娘,你还是要走吗?”干瞪着眼,对着暮诩跺了一下脚,“王爷?”

    “希望王爷谅解!本宫欠王爷的恩情以后自会想报的!”一个侧目,手指缩成了一团,他们做知己不好么?何必要挑清身份呢?

    恩情?恩情值多少钱?他就要绑着她在身边,“什么恩情都可以吗?”自问自答的说道:“好,本王要你偿还恩情,你嫁给本王!这就是本王的要求!”

    以身相许?她做不到,总感觉自己的恩情被轻蔑了,心口堵得慌,他暮诩把他们之间的友谊当成是什么了?

    “换一个!”忍住心底的伤痛,压抑住泛滥的情绪,装作是很轻松的转身面对着他,“换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