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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元绝和疯老人纠缠一阵,猛地喝闪分开。纳兰元绝冷笑道:“看来你也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疯老人喝道:“那你别逃啊!”
他趁对方说话之际,五指突然逼出电蛇,强速无比打去。
纳兰元绝身落险境,赶忙劈出数道劲气暴斩电蛇。
掌劲、电光交错怒拚,只见青光四射,呈气暴喷,尽喷得幻境闪动发青。
纳兰元绝、疯老人双双狂笑.闪射跳开。
幻境猝地消失。
纳兰元绝张开眼睛,热汗已渗满脸,花含嫣赶忙递上丝巾,圣法王轻轻拭去。
小月问道:“不知师父摄得如何?”
纳兰元绝道:“对方应是阴阳老怪没错,咱可较为方便处理。”
小月道:“怎么方便?他占据大内皇宫,已捷足先登,我们慢了一步。”
纳兰元绝道:“虽有此顾忌,但他似对江山兴趣不大,方才交错也未必会跟咱为敌,他本就亦正亦邪,不必太在意他的反应.何况纵使敌对,为师也可收拾他,顶多落个两败俱伤,他却也讨不得好处,咱还是按计画找出玄武法尊为正事。”
小月道:“宋无名老躲在宫中,又有阴阳老怪看守,我们似不易抓得他。”
纳兰元绝道:“总有法子可想。”目光瞧向女徒,淡笑起来。以她姿色,谁又能拒绝?
花含嫣窘困道:“以前或还可以,现在他吓坏了,恐怕不易引他出来。”
纳兰元绝道:“等吧,我们有的是时间,何况小月已受伤正可乘机休息,你以为呢?”
花含嫣颔首,看来只好如此了。
一等便是十天光景。
宋无名终于有了动静。
原来赵佶打从上了一次妓院和芙蓉坊名妓李师师有了一夜风流后,他简直已爱欲入骨,那李师师绝秀于外,艳骚于内之特殊格调,早侍候得赵佶回味无穷。纵使平常还有素梅可纠缠,以及夏妃、刘妃、乔妃等打点打点,但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尤其李师师又是全京城第一美女啊!
若非被余深谏了一记,以及苏小妹训了一顿,赵佶早就花痴般缠在芙蓉坊,和那李师师日夜厮守缠绵,享尽人间艳福。
为了应付流言,他只好强忍十余日,终觉风声较弱,于是欲心又起,准备再溜出宫去偷食禁果。
此次他可不敢嚣张,只偷偷告诉高俅,以及太监杨戬,要高俅安排安全事宜,而那杨戬则全心对付一群妃子,以及贪得无厌的素梅。
趁着傍晚时分,赵佶已溜出宫。
此事原和宋无名毫无关系,但是那太监杨戬早和他混得交心交肺,一有动静便来报告,说什么皇上要他护先天灵神,以免中邪,毕竟宋无名在宫中已是小神仙,地位不低,杨戬已信得他神通广大,何况皇上上次的确曾说过护先天灵神一事,皇上可健忘.但若出了事,准又责怪,所以杨戬还是说了。
宋无名但觉此份工作尚可胜任,只是突然得知此事,麻烦可就大了,毕竟那凶女人苏小妹灵光得很,若让她查出自己得知皇上青楼而未说出,必定大发雷霆,甚至兴师问罪,可是如果说出,岂非是又出卖皇上?
挣扎结果,他仍决定先护着皇上再说,毕竟出卖主人之事他做不出来。
一切想定,看看天色,向晚时分,正适合行动。于是换得灰色布衣,以免显眼,随即溜往宫门,方欲踏出一步,考虑是否有人埋伏,脑海感应过去,一切似乎并无异样。
已经过十天,那花含嫣姐妹被修理过后应该逃掉了吧?
宋无名仍小心翼翼摸往金银巷芙蓉坊去了。
华灯初上。
金银巷莺燕纷飞,寻芳客车水马龙,热闹依旧。
然芙蓉坊却清静许多。
自从皇上临顾之后,老鸨赛西施自知李师师魅力,便自将她供了起来,准备全心全意应付皇上。谁知一等便是十来天,赛西施不禁信心大失,以为皇上已忘了美人.在生意总得撑着之下,再次开放李师师招待客人。
许多恩客知道李师师已被皇上遴选看上眼,又怎敢再沾禁脔,唯有那周邦彦和李师师既有饥肤之亲又有师徒之情,自在李师师心目中占有分量。
眼看皇上已十余日未来,周邦彦已忍不住溜入芙蓉阁私会佳人。
这周邦彦虽已四五十岁,但瞧来却年轻许多,相貌尚可,才华洋溢,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宋神宗年代即曾以一篇“汴都赋”撼动京城,被皇上封为大学教官,他若认真实干,地位恐将是相才之流,他却不安于官,好诗词且嬉戏,故官运载浮载沉。当年他属王安石一派,变法失败后,已被打为奸党,差点玩完,幸得徽宗爱才,又将他找回,在大晟乐府当个闲官。他可精通音律,这李师师琴艺如此了得,全是他一手调教,难怪师徒既情深又恩爱。
只见得芙蓉阁里琴颂音扬,女有情里男有意,双双拥肩长谈,其乐陶陶。
正陶醉中,忽闻老鸨子赛西施急忙奔来叫道:“师师,皇上来了!”
这还得了!
即使李师师是风尘女子,但是对方是当今第一人,若让他瞧见此事,醋劲一发,准让人吃不完兜着走。
周邦彦更是鼠胆,闻言已失魂落魄,直道要糟,赶忙抓起外袍便往外逃。
赛西施却摆着手表示来不及了,毕竟守卫已将外头围住,且皇上快步已近。
周邦彦惊叫怎么办?!
李师师急忙把他拖回来,无处可躲,只好往床下一塞,暂且过了这关再说。
人方躲进去,外头传来赵佶声音:“师师可安在?”声音温柔体贴,让人听来总览娘娘腔调重些。
李师师即刻出门相迎。方才失魂落魄已弄乱发衫,只好作势整理。
赛西施见状,经验丰富即道:“师师受了风寒,若侍候不周,尚祈见谅。”
赵佶急道:“受了风寒?我看看!”立即欺前抚向美女额头,惊道:“哎呀!还出汗呢!”赶忙吩咐赛西施前去煎药,李师师说不必,赛西施还是在皇上坚持下煎药去了,心想弄杯浓姜汤也好。
赵佶立即扶李师师回床躺下,殷勤侍候。道:“看朕拿了什么?是江南柑橙,刚摘下来的,朕剥与你吃,听说可治感冒呢!”当下拿出甜橙拨着,随又送往李师师口里。
李师师张嘴吃去,谢声连连,对他心意虽有感动,但是只想着床下藏人,冷汗更冒,干脆装得病重,看他是否先行离去。岂知越装,对方越殷勤侍候,李师师已知此法行不通,只好表示吃甜橙并无效,喝热酒可能会好些,顺便劝饮对方,若是灌醉,一切自可躲在床下的周邦彦则若倒卧刀床,每一砰声传出,他即被捅一刀,迫得汗湿满身,却不敢吭得一声。
劝酒间,赛西施已熬得姜汤端来,赵佶伺候美女服下,李师师不得不恢复较为正常。
赵佶见状欲心又起,开始向她搂搂抱抱,言词渐渐轻浮起来。
李师师虽是尴尬,但是又能如何,对方是皇上,任谁都拒绝不了,可亏待了床下周郎。
双方就此亲昵、顾忌中劝饮不断。
宋无名亦在此时刻赶至此处。
他找向前次苏小妹藏身处,轻易可窥得男欢女爱情景。
其实他已十七八岁,正值方刚少年,虽然当得道士,但是对此挑情举止仍有所觉,只是他因为额上胎记而心生自卑,自认没有女人会喜欢他,故将欲念压抑控制得甚佳,久而久之竟也习以为常。瞧归瞧,想归想,却只是过眼云烟,认真不得。
只见得赵佶似服了大力丸而来,尽管李师师表示身体不适,赵佶仍难忍受,表示会温柔相待,李师师实拗不过,只好答应。于是赵佶将她扶于床上,轻轻宽衣解带,露出迷人身躯。赵佶忍不住深深吻其粉颈,而纵情游吻全身,骚得李师师欲念已起,却得强忍下来,免得一呻吟让床下情郎听到,实是不妥。
赵佶果然温柔侍候,连交媾皆慢条斯理,谁知却因此尝尽了生平第一次特殊高潮,爱得发昏地搂着女人不放。
李师师闭目由他去了。
床下周邦彦却暗斥色狼不下千百句。
宋无名忽觉床上那头传来色狼意念,却以为是赵佶所传出,暗自皱眉,他难道自己在骂自己?
忽然又觉得有人逼近,且是女者。
宋无名暗道:“莫非是苏小妹来了?”谁知一转身,竟然发现是一身漆黑之花含嫣及小月摸来。
宋无名惊叫不好想躲,不过两姐妹早有准备,各自左右出手,数指点得他倒栽下来。
花含嫣扣着他,和小月飞掠而去。
多日等待,终有结果。
宋无名已被带回密屋。
纳兰元绝等在那里准备验明正身。
花含嫣将宋无名置于椅上,面对面向着圣法王,道:“就是他了。”快速解下宋无名额头符带,露出金创药疤,心神一禀,莫非他自刮胎记,赶忙拭去药粉,露出一道刀疤,心中莫名怔疼,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
纳兰元绝道:“你伤了他?”
花含嫣道:“不,可能我们惊动他,造成压力,他才准备挖掉.还好并未成功。”
纳兰元绝起身,仔细检查那胎记。果然见及淡淡鳖形胎记,几乎和玄武法尊一模一样,不禁心神凛动,世上真有此巧合?伸手抚去,得知的确胎记,并非人为刺青。心念一闪,一指已将对方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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