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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没什么,只是让这位劳累的小姐休息一下而已,我想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德蒙:“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让玛丽安然无恙的醒过来。”
小女孩:“太过暴躁了,小子,都说了对她没有伤害了,你可以看看她的呼吸很均匀,就和睡着了一样哦。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你帮我个忙,我帮你得到她,怎么样?”
德蒙确认玛丽还有气息后,道:“我疯了才会和你这个魔鬼做交易,在我扭断你的脖子前,你最好收手。”
小女孩:“小子,太自不量力了,我承认,你或许要比一般人强太多,但是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你见过有人惧怕小孩子的力量吗,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能制服我,你的心上人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德蒙深呼吸,冷静下来后道:“你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恢复。”
小女孩:“很简单,你只要给我一样东西就可以了,我不仅可以让你的心上人醒过来,还会让她死心塌地地爱上你。”
德蒙:“你想要什么?”
小女孩:“你不相信对不对,没关系,你最终会相信我的。我知道你一定见过教廷的密室了对不对?”
德蒙:“教廷有的是密室,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小女孩:“你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吗,好,就算你不知道,我要你进入教皇室内的密室,到哪你会看到一具骸骨,把它给我就可以了。”
德蒙:“你以为教皇的密室是你家吗,想进就可以进去,况且我也不知道位置在哪里,怎么进去。从教皇密室带出一具骸骨,带骨灰都困难吧。”
小女孩:“别耍花样,威廉伯爵,哦,或者我应该叫你威廉伯爵二世,不要耍花样,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至于位置,我想应该还在教皇厕所的马桶下面吧。不要小看我,孩子,你父亲可是和我做过交易的呢,不信的话,你尽管去问,我可是童叟无欺的。”
德蒙:“你说什么,你认识我父亲!”
小女孩:“我也讨厌现在这副样子,你可以尽管去问,如果不是我,恐怕现在也不会有你的存在呢,当年你那颇具风韵的母亲的爱慕者可是很多呢,现任的教皇也是一位呢。”
德蒙:“你到底是谁,如果要交易的话,只有你对我的背景清楚明白,有些不公平吧。”
小女孩:“小家伙,想套我话吗,对于你这个千年难遇的不可能之物,我就特别优待一下好了,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小女孩:“人呀还是不要活太久,像我,活得时间太长了,时间对我好像就没有意义了,准确的说,到底活了多少年,我也就不算了,大约是六百五十多年了吧。”
德蒙:“六百五十多年?”
小女孩:“听起来像笑话一样,对吧,要是有个外表一样的家伙告诉我这句话,我一定觉得她是疯子。将近七百年的时间,一个人太孤单了。”
德蒙:“你不是一个人吧,上次我还看到一个小男孩与你在一起,他也是怪物?”
小女孩:“不用讽刺我,那是个好孩子,他是正常的人类。”
德蒙:“哦,原来还真有人类愿意跟你在一起,也是交易来的吧。”
小女孩:“小家伙,不要试图激怒我,我不想告诉你的你什么也无法知道,你还是太年轻,比你父亲当年差远了。”
德蒙沉默,只是更用力抱紧玛丽。
小女孩回忆道:“大约是六百多年前,那时候真是大肆灭巫的时候,幸与不幸,我的父亲正是一名男巫,其实他只是个药师,救过太多人的性命,其中不乏贵族和教廷的人,但那些他救了的人却亲手把他送上了祭台,我亲眼看到他在我的面前被活活烧死。有些所谓良心发现的人,偷偷救下了我,其中就有他的父亲,一位老骑士。开始的时候,这些所谓有良心的人还轮流来照顾我,到最后只有他的父亲还看护着我,等风头逐渐过去,甚至把我接到家中,与他的儿子一同教养。他的母亲早逝,只有父亲教养的他非常崇拜自己的父亲,甚至是把作为像他父亲那样的人作为终身的目标,他也确实做到了,甚至比他父亲做的更好,在他父亲即将过世之前,给我们举行了婚礼。”
小女孩:“这个故事听起来很俗套是吧,一直像兄妹一样活着的我们成了夫妻,却感到更加幸福,不久我就怀孕了。巫师的势力卷土重来,教廷和巫师的战争一触即发,作为第一骑士,他必须而且愿意上战场保卫这里的人民,对于我来说哪方胜利都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他平安,一个怀孕的女人,期望自己丈夫平安归来能有什么错呢。不知道教廷是怎么知道我是巫师的后人的,他们以保护我的名义,把我接到教廷,我的丈夫并不知情,只是觉得战争时期,还是掌权者的地方最安全,便欣然同意了。我每天在钟楼上守候,等待着他的消息,三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消息,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他阵亡的消息。”
德蒙:“然后你就从钟楼上跳了下去,殉情了。”
小女孩:“看样子,你听过这个故事了。”
德蒙:“就像你说的,你活了太久,那个年代的事情都已经成了传说,听过一个传说有什么稀奇。”
小女孩讽刺地扯出一个怪笑,道:“就像所有传说一样,总会有虚假的成分。你们男人恐怕永远无法体会到母爱的伟大,是,当时我是很伤心,也想过随他而去,可是我肚子里还有我们两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顾孩子的性命。”
德蒙:“那你的孩子在哪里?”
小女孩:“我是说我殉情是假的,但我从塔楼跌下倒是真的,只不过是被人推下去的,至于是谁,我没有看清,可能是精神太过恍惚了吧。”
德蒙:“按你说的,你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小女孩:“讽刺的是,我以为我已经死去,而我也感觉到因为我的死,我的孩子也消失了,我却还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我听到我丈夫凯旋的消息,听到他呼唤着我的名字,听到他在我身边哀鸣,也是这时我才知道教廷的人早就知道我是巫师的后代了。他们说我是殉情而死的,让我丈夫节哀,好在深爱我的丈夫没有相信他们的鬼话,我勇敢的丈夫用血祭换得永生,又换来了我的重生。”
小女孩:“故事就到这里了,具体的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现在咱们是公平交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