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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刻,上架收费是网文的必经之路,我很想说一直免费的写下去,让更多的朋友能够看完这本书,不过常年看书熟知网文作者环境的朋友肯定也是知道,除去极个别大神地位的人气作者之外,网文作者的收入普遍情况确实很难看,目前我自己也肯定不是全职写书的,那样可能生活也难以维持。
写文并不是很多朋友想象的那么悠闲舒适,相反很累,大家想象下自己中小学时期的作文就可以感受下,一篇几百字的作文也是很费劲,何况这长篇上百万字,当然这不是牢骚,只是形容下更好的让大家知道,目前我也是半职空余时间在写,每天工作完其实挺累不过依然坚持写文。
我衷心希望大家能够支持订阅,写书是我目前的工作之外唯一在坚持的,可以说是一份梦想,当然了,很多朋友可能也有自己的原因,不管如果,书肯定会坚持写完本的,这点无论如何都会做到,只是如果大家能够更多的支持订阅正版,将会很直观的就能给我营造更好的写作环境,甚至是如果订阅人气足够之后可以全职写作,那样的话就会有更多的时间投入!
最后,非常感谢一直以来都在支持的朋友,我无以为报,能做的仅仅是力所能及的写好后面的内容,保证写完这本书,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支持!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在这给大家来点实际的福利,下面是一篇自己原创的短篇小说:
引子
“你说什么?之前失踪的那个女人其实并没有失踪,而是跑去度假了?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想的啊?连话都不跟家人说一声就突然跑掉,他们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啦?”
这已经是警察局本月第三次接到类似的案件了。先是有人报警说是某个年轻姑娘失踪了,可就在警察立案寻找的时候,那个本该失踪的人,却出现在了或近或远的某个地方,而且看起来活的十分逍遥。
这样的案件因为区域跨度比较大,又没有任何的受害者,所以,哪怕是不高兴被耍了的警察们,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将事情很快抛于脑后,毕竟,他们也是很忙的。
而不知不觉中,秋天的风,这时候也吹到了。
又是一个深秋季节来临。
临近下午五点左右,快下班的时间,某写字楼十五层,才刚进广告公司工作不到两个月的袁冰,就一脸狼狈的快步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她低着头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光看背影,就带着一股子倔强跟狼狈不堪。
路过的年轻设计员忍不住问旁边站着的人道:“哎哎,她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像情绪不太好啊,是不是又被经理骂了?”
旁边的老员工瞥了一眼已经开始低头忙活的女子,撇撇嘴:“是啊,被骂的很惨呢!”
“真不知她怎么搞的,本来还做的不错,这几天是越来越糟糕了,你是没看见,早上她把文案交上去的时候,经理那张脸哦,拉的那叫一个长,我看啊,她要是再这样下去,下个月就该走人了。不过也难怪她状态不好,最近咱公司的确忙了不少,像她这样的新人,不能适应也是难免的。”见他们在窃窃私语,另一人走过来,也低声凑趣道。
“唉,最近新人的素质的确有待提高啊!”最开始的那个年轻设计员耸耸肩,摇头叹道。
反正对于他们这些老员工来说,只要自己的饭碗不丢,其他人来来去去的,又关他们什么事呢?这公司里的新人,哪年不是来来去去换上好几茬?能真留下的才是同事,否则,不过就是廉价的跑腿助手罢了。如今问到对方身上,不过是权当做忙里偷闲的解闷罢了!
袁冰不知道有人正在议论自己,或者可以说,她即便知道了,如今也无暇去顾忌。
刚刚交上去的修改文案,又被经理批了个狗血喷头。那吐沫星子飞溅的,到现在脸还是湿的呢!如今将被丢到自己身上的文案拿在手里,只觉得上面一个个铅字,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她越是盯着看,就越是觉得脑袋发胀、发晕。
她的眉微微蹙着,姣好的容貌因着憔悴的面色变得略显阴郁,哪怕坐在临着窗的座位上被温暖的阳光照着,她也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冷,似乎……似乎有一股风总是飕飕的吹过来,哪怕是尾巴尖儿撩到自己,那种感觉,都带着一种刺骨的寒,让她忍不住的将衣服往里面裹紧再裹紧。
望望外面的天色,眼看着就要黑下来了,以往总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些,但眼下,袁冰却巴不得时间一直停留在白天,最好永远不要夜幕降临才好。
在黑夜里,她总会有一种自己正被某种可怕东西冷冷盯住的错觉……不,每当出现这种感觉时,她都会警惕的查看四周,却至今毫无线索,或许,那些感觉都只是自己的错觉?自己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还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每次回家路过隔壁的房子,她都会下意识的向那道一直关着的门望去,搬过去几个月了,她一直都知道对面的房子是空置着的,但最近,她却有了一种那里其实住着人的错觉。
真的是她的错觉么?
微微蹙着眉,她忍不住的自我怀疑起来。
袁冰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过于神经质了,本来只是风吹草动甚至在别人看来十分寻常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就成了诡异事件即将开始的前兆,这样的她,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神经兮兮。
但每当她独自一人走在路上,甚至是独自一人呆在出租房里时,那种空寂之后隐藏着的恐惧感,就会慢慢的溢出来,无法平息。
她害怕这种感觉,总觉得在她的背后,黑暗之中,一双阴冷的眼睛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让她透不过气来。
就像……现在。
袁冰大学毕业刚半年,目前就职于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做文案工作。
因为收入并不算高还身处大都市中,靠她一个人根本承担不起单独一套房子的房租,幸好,她找到了一个合租者,一个同样年轻又有些大大咧咧的年轻女人,徐曼。对方是做什么工作的,袁冰倒是略有些了解,似乎是只在同城拉活的导游,虽然只局限于这座城市,但因为这里有着不少旅游团光顾,徐曼的收入还是不错的,但并不稳定,又偶尔会不回来过夜,如果自己独自租房,未免有些不划算。跟袁冰的合租,也就因此而起。
与徐曼合租的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位于一个全新小区的五栋九楼。
下班走在小区的路上,因为加班的缘故天色已是昏暗下来,明明还不到晚上八点,可周围的一切,都莫名的让人忍不住加快脚步。
这个小区跟周围很多全新小区一样,大半的房子都是空置的,而另一部分据说有人居住的房子,也似乎总也没有人住一样。
一到夜幕降临,小区内大半的房间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少数有灯光的房间,像是点缀在黑暗中的星星,让人看了,生不起丝毫的暖意。
袁冰觉得自己穿的高跟鞋走在水泥地上的嗒嗒声响,在这夜里,竟然如此的刺耳。明明时间还早,可这路上居然连个散步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些住在这里的人,是不是都如此的懒散!
心里忍不住想着,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自己的身后跟着个人一样。
黑下来的四周,安静,阴冷,仿佛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动。
这个小区的绿化搞的不错,白天望过去的时候,树木跟草坪以及花坛,都是一道不错的风景,可现在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就显得有些恐怖了。用眼角余光望去,随着微风拂过,晃动着的无数影子,看起来都像是藏着什么人一样。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努力让自己脑袋放空的袁冰越发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哒哒哒的尖锐声音,狠狠的戳在地上迸发出来,而它们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了。
袁冰穿的是女士西装,这让她不由得庆幸自己没穿那身毛裙,否则肯定没办法像现在一样走的如此之快!
而在她的身后,似乎也有什么加快了速度,她甚至已经能够听到那渐渐离近的脚步声了,但她此时连回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望着已经近在眼前的五号楼,她恨不得一步就迈进去才好。
终于,夹着秋末的凛冽冷风,她快步闯进了漆黑一片的楼道,随着杂乱的脚步声闯入,声控灯一下子就亮起来。
有些发黄的灯光,将她的脸照的越发惨白起来。
因为是高楼层的住宅楼,电梯是必备之物,眼见着电梯就在眼前,底楼依旧是空无一人,袁冰忙奔跑过去,慌忙的按着按钮。
幸好,电梯门很快就打开了,而身后的开门声让袁冰根本无暇去多想,直接就窜了进去,敏捷的动作大概是连袁冰自己都想不到能做出来的。
钻进电梯眼看着门在慢慢关上,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慢慢放松下来,袁冰下意识的朝外望去,却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果然……有人在跟踪她!
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腿有些发软的她,甚至连怎么进的屋都忘记了。
但她依旧记得,自己在进屋之前曾朝着对面的901望了一眼,那扇暗色的门依旧死死的关着,可透过那小小的猫眼儿,一双似乎存在着的阴冷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那种被恐怖东西死死盯着的感觉,让她浑身发寒。
徐曼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脸恍惚的袁冰。
徐曼跟袁冰关系不错,相貌却是偏向艳丽类型,大概是做导游的缘故,化妆品也是颇多,声音因为经常说话而显得有些嘶哑,并不清脆动听,但即便是这样,她的魅力值也是点满的。
“怎么了?”一身红衣的徐曼走过去,轻轻拍了袁冰一下。
却不料袁冰直接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把徐曼也给吓了一跳。
“是我!袁冰,你看清楚!是我!你这是怎么了?!”
在徐曼的摇晃下,袁冰终于缓过神来,等她看清面前站着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宿友后,一下子就瘫倒在沙发上,惊慌的说道:“你可回来了!刚才、刚才有人跟踪我!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刚才?”徐曼表情不禁严肃了起来,“在什么地方?”
“就在小区里!”袁冰低头道。
袁冰的话让徐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皱眉道:“可现在才九点多,在小区里跟踪你?谁这么大胆?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没准是谁也回家,跟你顺路呢?”
毕竟这座小区虽然空旷了一些,可地处比较繁华的地段,哪怕是全新小区,也是有一些住户且有保安巡逻的,如果是深夜的时候还有情可原,在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就有些夸张了。
反正袁冰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徐曼脸上的些许无奈,怕是徐曼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以为她是看错了。
“可……”袁冰想反驳,想告诉徐曼,自己是真的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真的感觉很不舒服。
但她却发现,自己所说的这些,根本就无法让人相信,徐曼说的也在理,在小区内,并非深夜的时候,又不是在狭窄的地方,难道真会有人跟踪她?
难道要让她说,她就是直觉最近不对劲,所以才会觉得那个人是在跟踪自己,而不是单纯的顺路?
这样的话,前几天她也曾提起过,但徐曼却总是安慰自己,说自己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毕竟,作为导游的徐曼,曾经见过不少因为压力大而旅游散心的人,也从游客的口中听到过不少类似的故事,只有袁冰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并非是这样的。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袁冰自己都开始渐渐的怀疑起自己的感觉来。
要说为财,自己一穷二白,只是个刚毕业半年多的穷人,随便找个附近的居民都会比她财大气粗!
要说为色,徐曼虽然身材单薄一些,但五官可比自己艳丽多了!也有魅力多了!谁会放着徐曼这样的大美人不去跟,反跟着自己?
袁冰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办法也没理由去说服徐曼相信自己。只好张了张嘴,又颓然的放弃了。
见她似乎平静了下来,徐曼终于欣慰的笑了。
拍拍她的肩膀,徐曼不得不安抚道:“安啦!真有人过来,还有我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顿饱饭,然后好好去休息,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到了明天自然就好了,你啊,就是最近想到太多了。”
徐曼的声音略显嘶哑,却又透着一种让人听着很舒服的韵味儿,有这样的声音在耳边缓缓的说着,袁冰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慢慢平静下来。
在跟徐曼吃完晚饭后,洗漱完毕,徐曼照常去睡觉了,而袁冰却在躺了一会儿之后,不得不再次爬起来,坐在自己房间的电脑前,皱着眉,思索着如何修改文案。
最近她的状态的确差了不少,再这样下去,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还两说呢!
虽说她的状态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但工作没能完成,即便是躺在床上,她也无法正常入眠。
叹了口气,袁冰努力让自己的精神集中起来,关注的敲打起了键盘。只要早些修改完毕,就能去睡觉了。
而外面越发沉郁下去的暮色之中,风微微摇曳着树叶,发出哗哗的声响。
昏黄的路灯下,似乎有一道诡异的影子,正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影子看上去像是个人,黑漆漆的夜光下,昏黄的灯光也不能将其照耀清晰,他正歪着头,慢慢的将视线朝上一,向着九层亮着灯的那个房间,最终定下来,一动不动的盯着。
有流浪狗经过他身边,最终呜咽着窜走。
袁冰住的902对面似乎来了个新租客,这是袁冰一大早起来时发现的。
当时天刚蒙蒙亮,她刚刚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哪怕是洗漱过后,脸上也仍是带着淡淡的灰败,仿佛是快要枯萎的花朵。
徐曼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反正那姑娘向来是勤快的很,叹了口气,袁冰决定在路上买点吃的随便吃点就好。
因为要坐车赶去公司修改还未完成的文案,看看钟表才六点多,袁冰就出了门。
刚把脚迈出大门,想将门锁住,身后传来的声响就让她猛地回了头。
对门的铁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看上去有些怪异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出来,胡子拉碴的脸上顿时呆滞了一下。
下一刻,他就向她走过来,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已经被最近的事情搞的神经过度紧张的袁冰立刻警觉起来,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穿的衣服,跟之前她隐约看到的那一抹衣角是如此的相似,难道自己之前看到的人,就是这个男人?!
“啊啊啊!”对方朝她连连比划着,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袁冰惊骇的发现,对方张开的嘴里,露出了半截的舌头,这么可怕的事情,突然出现在面前,这让袁冰这个年轻的姑娘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勉强的笑容了,啊的一声尖叫就跑下了楼。
直到跑出老远,钻进了电梯将门死死的关上,那种让人感到窒息的感觉,才慢慢的消失不见。
看着电梯正在迅速的向下降去,袁冰忍不住回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
那个穿着邋遢、看上去十分恐怖的男人,真的是新来的租客么?还是说,他一直都住在那里,只是今天才突然现身,让自己发现?
如果是这样,那么,之前一直暗中盯着自己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
下意识的将衣服往里面裹了裹,袁冰快步走出已停电梯的同时,脑海里的那根弦已是绷的越来越紧了。
看着面前的信箱,袁冰心里有着一种抵触感,她有些不想将它打开了。但最近有比较重要的信件要寄过来,她必须要检查一下才能确认信是否寄到了。
看着面前这个普通的信箱,袁冰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最终,有些不安的将钥匙插了进去。
说起来,距离那天见到那个怪人,已经过去了几天时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袁冰直觉上就对那个男人起了警惕,自那之后,几天内,袁冰总会有意无意的在回家的路上看到那个男人,一看到对方,袁冰就会像炸了毛一样的惊慌起来。
后来她报了警,警察将那个男人带走了。
而临走前,负责这件事的一个年轻警察告诉她,那个男人并不是901的租客,对方不仅涉嫌跟踪她,而且还涉嫌私入民宅。也就是说,之前她所见到的那一幕,代表着这个男人是偷偷溜进去的。
警察的话让袁冰很是后怕,她有些庆幸自己及时报了警。
但从那天开始,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却并没有因此消失,难道,她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让她感到不舒服的那个人,并不是被警察带走的那个怪人?
如果只是这样,袁冰或许还能忍耐下去。
可事情渐渐发展到了她觉得惊悚的地步,门外的信箱内,开始收到诡异的画作,或是让人感到惊悚的拟人玩偶。
徐曼似乎是恋爱了,有时候晚上不回来,就只有袁冰一个人呆在家里,半夜的时候,甚至有几次她还听到了按门铃的声音。
可等她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却看不到任何人站在外面。
袁冰快要疯了,快要被这怪异的情况逼的崩溃了。
而眼下,更加让她感觉崩溃的事情,再次出现。
一个拟人的断手,就那样静静的躺在信箱里,惨白的颜色,逼真得让第一刻看到它的袁冰直接尖叫了起来。
就在此时,兜里的手机再次翁嗡嗡的响起来。
在安静的近似死寂的楼道里,不断的回荡着。
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陌生的,袁冰并不认识,想了想,她还是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的接通了电话。
那是一通来自警察局的电话,电话接起来后,电话那边的人就告诉她,那个怪人在看守所夜里逃走了,让她最近注意安全,最好暂时搬到其他地方居住,如果发现了什么可疑人员,及时告知他们。
这个消息真算得上是晴天霹雳了,袁冰脸色苍白的将电话挂断,不知所措的走回房间,将门死死的关紧后,呆坐在了沙发上。
果然这场噩梦还没有醒,不是么?
那个怪人居然被警察抓走还能逃掉!现在她该怎么办?对了,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里!
警察给的警告,她并没有忘记,也许,搬家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那个怪人有可能会对她进行的报复,袁冰几乎是立刻跳起来,快速的返回到自己房间去收拾东西,搬走,立刻搬走!她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也许先搬到别的地方真的是个好选择!
傍晚的时候,因为接到她电话而赶回来的徐曼,看到的就是已经收拾好行囊的袁冰,徐曼了解了情况后,脸色也变得很凝重。
她对袁冰说道:“你先住我姐妹家吧,她最近跟老公出国旅游,会有挺长时间不在家,我有她家的钥匙,你跟我先过去住几天吧!”
袁冰知道眼下不是矫情的时候,有徐曼陪着自己,袁冰会觉得安心许多。
跟着徐曼出来,刚刚上了汽车,一个人就疯狂的跑过来,袁冰猛地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奔跑着想要追上来的男人,吓的尖叫起来。
“别怕,别怕!他追不上的!我们马上报警!”徐曼忙搂住他,一边示意司机开车,一边拨打了110,将事情告知了那边的警察。
躺在徐曼的怀里,袁冰深深的吸了口气,徐曼身上好闻的味道,让她渐渐的平静下来,本来紧绷着的神经一放松下来,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睡梦中的袁冰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站在另一个自己身旁,看着那个自己面临着自己曾经遭遇过的那些事情,内心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比如,在搬入那个房子后,她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情。
偶尔会出现在半夜的敲门声,会在半夜响起的电话铃声,甚至还有她熟睡后房间里传来的诡异声响。
这些莫名的声音折磨的袁冰神经衰弱,敏感的她越发的注意起对门的那个房客来。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敏锐的,更何况出现在她身边的这些,已经不止是直觉而已了。
但让袁冰感到无奈的是,对方仿佛就认准了她一人,只要是徐曼在家的时候,往往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袁冰哪怕是临时借宿在宾馆酒店里,依旧会感觉那种诡异的气息仍在跟随着自己。
她最后甚至关注起了本地的一些女性受害者的案件,结果,就让她发现了关于一些年轻女性离奇失踪的事情。那些案件因为比较荒诞离奇,最后被袁冰看过就抛在了脑后。
但此时此刻,她却再次想到了那些看到过的资料,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些人呢?
袁冰他们搬了家,暂时搬到了徐曼一个姐妹的家里。
这地方比之前住的地方还要偏僻许多,但环境很好,他们住的是地下一层,用徐曼的话讲,这里的环境要好很多,哪怕是地下一层都要比之前住的那个房子贵上不少,大城市的房价,很多时候越是靠近好地段就越是寸土寸金啊。
除了每天上下班,袁冰都会躲在这里,渐渐的,她觉得之前的阴影已经离她而去了。
但渐渐平静的生活,却在某一天被骤然打破。
袁冰再次与那个怪人相遇了。那天她依旧是走在有些昏黄的小路上,身后有人渐渐走上前,袁冰一开始没以为是那个怪人在跟着自己,毕竟这个小区来往的人还是蛮多的,即便是现在,偶尔也会有出现遛弯的人在,可随着一只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恐惧的感觉再次席卷了上来。
在袁冰惊恐的目光中,那个怪人朝着她疯狂的比划着什么,而且,还试图将她拖走。不知道为什么,袁冰似乎有些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对方是让她跟着他离开!否则,就要死!
真是个疯狂可怕的家伙!袁冰奋力的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对方死死的掩住了口,袁冰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对方一口,然后疯狂的朝着住处跑去。
可对方紧追不舍,在她进入房间后,对方居然试图从窗户那里爬进来。
关键时刻,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徐曼,一棍子将对方击倒在地。回过头,她朝着袁冰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吧,你没事了!我这就送他去警察局,你先休息吧!”
脑袋有些呆滞的袁冰终于看着徐曼拖着怪人离开了,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也被她随之抛在了脑后。
袁冰终于可以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睡觉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那个男人一直纠缠着自己,到底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没有了讨厌的苍蝇,这下,再也没人知道我是谁了……哎,不就是杀了他的妹妹嘛,可他妹妹明明就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是我,让‘她’继续活在了世上,不是么?”
直到袁冰半夜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被绑在奇怪的床上,美艳的徐曼站在她的面前,露出诡异的微笑,随后,抬起手,居然慢慢的从脸上撕下了一张面具,在面具的里面,是一张阴柔的男子的面容。
而徐曼的声音,也从女子时的中性,变成了现在渐渐粗了起来。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收集到另一张面具另一个身份了呢。袁冰,我喜欢这个名字。”
袁冰想,她终于明白那个怪人想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