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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夜,同一片星空下,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悲伤有人愉悦,魏王府李泰正低调的喜悦着,打算与侧妃萧氏进行造人计划,谁想却被门外值守的太监给打断了。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晋阳公主病危。”传旨的人是同小白出发时一起出宫的,毕竟孙思邈和太医们都没把握,作为晋阳公主的直系亲属,还是得通知个遍的。
“小兕子病危?什么情况?”李泰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对于这个嫡亲妹妹他还是很疼爱的,甚至有想过等自己登上皇位后要怎么照顾她呢,恋妹情结是大部分男人都会有的,所以他听说李明达病危了,是真的着急了。
“王爷,您先别急,妾身给您更衣,咱们一起进宫去看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王妃陪着魏王一起进宫的,不过谁让她们王妃快生了,身子重呢,这个露脸的机会也就便宜她萧静怡了。
李世民对小兕子的疼爱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一众皇子公主们都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到了晋阳公主的住处,病人还没看到,便在李世民的面前痛哭了起来,好像晋阳公主现在已经去了的模样。
李世民自己只顾着着急,伤心,到也没太注意他们的情况,到是李泰进来后,看着乱哄哄的场景有些不悦了,“都哭什么呢,小兕子还好好的呢,都散开。”
虽然同是皇子,皇女,但与嫡出的毕竟有差距,所以李泰这一说,众人果真散开了,只在一旁抹眼泪,不再出声。
“青雀,你来了,快去看看小兕子,太医们都说她可能熬不过今晚...”李世民听到李泰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同样是他疼爱的儿女,为何小兕子的命就那么苦,还有太子明明就住在东宫,比青雀近多了,为何还没来。
“皇上,孙神医和凌夫人拟出了药方,说是可以试试,也许能有奇迹发生。”给孙思邈协助的太医,拿了凌筱筱和孙思邈和改的药方,喜悦的走到了李世民休息的宫殿喜悦道。
“那太好了。还不去熬药。站在这儿做什么?”李世民听说有希望激动不已的拉着李泰就站了起来。
“孙神医和凌夫人决定就在公主的院外亲自煎药。也好酌情增减,臣已经让人去准备药材了,这是特意来跟皇上您报喜讯呢。”兢兢战战了一晚上,这太医都有了要收拾包袱回家的准备了。他现在只盼奇迹真的能发生吧。
“好好,青雀咱们一起过去看看,治儿,李恪,高阳跟着,剩下都先回去吧。”李世民一欣喜,也就暂且将太子的问题抛到了脑后,钦点了三个儿女跟他一起过去。
亲自煎药是凌筱筱要求的,不然她怕那半颗药丸没机会放进去。如果是那样,李明达就真的危险了,就真的只能等小白‘回来’了。
“筱筱,药好了吗?”孙思邈要时刻关注李明达的情况,所以煎药的重任只能交给凌筱筱和医女。此刻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出来看看。
“快好了,只是她现在还昏迷,怕是不会太好喂药。”凌筱筱让宫女继续注意火候,自己则挡在了孙思邈面前,她知道孙思邈的能力,就是闻闻药味怕是也会发现问题的,她现在有些后悔,不如都让小白一起带‘回来’好了。
“没关系,这你不用担心,这些医女都是训练过的,经验丰富,到是小白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孙思邈对这药还是没有多大把握,所以也有些期望小白能带回好消息。
“嗯,如果他不偷懒,全速赶路的话,应该再有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本来凌筱筱是想让小白晚些回来的,不过此刻她需要小白转移孙思邈他们的注意力。
“孙神医,凌夫人,皇上过来了,宣您二位过去回话。”传话的太监来的很及时,刚好阻断了孙思邈去看药的步伐,使得凌筱筱松了一口气。
凌筱筱慢慢的跟在最后,用心神嘱咐着空间里的小白,“药你拿好了,功效和用法都跟你说过了,你一会儿别忘了跟袁天罡说仔细了,现在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一会儿你看药熬好了就冲出来。”
“行了,筱筱你真啰嗦,都说了好几遍了。”小白在空间里吃饱喝足了,抻了个懒腰,不耐烦的说道,然后就光速般的离开了空间。
凌筱筱此时没时间想小白会躲去哪里,而是时刻紧盯孙思邈。
“草民,凌氏叩见皇上...”见皇上少不了要下跪,凌筱筱扯着沉重的裙摆,依旧没能逃过这一跪一拜。
“都不用多礼,快起来,朕听说你们想出了办法,今晚朕的小兕子是否能度过难关?”李世民上前亲自扶起了孙思邈,有些激动的问道。
“方子主要是筱筱想到的,草民也只是添了两味药而已。”孙思邈很诚实的说道,这方子他真的没想到可以这么用,虽然看着效果不大,但起码可以试试。
“好好,都有赏,咱们就都在这儿等着。”李世民冲着凌筱筱点点头,再次觉得袁天罡说的对,这凌氏的确是他们李家的福星。
“父皇,您还是先去休息下吧,儿臣们守在这里就好了。”李泰冲着孙思邈和凌筱筱微微点头,然后扶着李世民说道,李世民现在的脸色很差,他这一天悲喜愤怒交加。
“是啊!父皇,这里有我们就好了,您休息一下,女儿先进去陪小兕子。”高阳公主也在一旁劝说道,虽然李世民是在为李明达担心,但作为女儿她还是能感受到李世民这份父爱的,如果病的是自己他也会如此担心吧!
“嗯,你先进去,陪小兕子说说话,告诉她朕就在外面陪着她。”李世民挥手,示意他不要离开,他要等着。
“那父皇,您先喝杯参茶吧!”李治也是绝对的孝顺儿子,这时候他还不是太子,完全无压力的,面对着李世民也很轻松的可以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他接了宫人端来的参茶,亲自放在了李世民手上。
“好好。”李世民看着李治欣慰的接了茶,一饮而尽,暖流直入心扉,身子也舒服了许多。
李世民再次睁开眼,见孙思邈和凌筱筱还在站着,便命人赐座,然后又转向伺候的太监总管道:“去看看太子怎么还没来。”
“这...”太监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却没出去传话。
“嗯?说!”李世民挑眉瞪向话中有话的太监。
“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看皇上刚刚情绪不好,所以才没敢说,去传话的人来回话,说是太子从昨晚一直醉着,现在...现在还没醒呢,太子妃到是想亲自来,不过太医说她的身体还没好,不能下床。”太监总管跪在地上头都没敢抬,如倒豆子般的全都一一交代了。
“畜生...你让人去,就是抬也将人给朕抬过来。”李世民将刚刚喝过的参茶杯子丢在了太监脚边,站起身来怒喊道,一时间脸憋的通红。
孙思邈和凌筱筱见李世民发怒也不敢再坐,都起身跟着众人劝道:“皇上,保重龙体。”
“是,奴才这就让人去。”管事太监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可想而知这皇帝一怒得有多吓人。
凌筱筱看着一切,都是帝王家无情,也许她们不是无情,只是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吧。
“皇上,小狼君将灵药带回来了,臣已经看过了,还请孙道长也看看。”能在李世民发怒时还这么一派自然的人,袁天罡应算其中之一了,小白回来后先去找了他,没办法,‘表面’上,这宫里只有他能听懂小白说什么。
“好,老道我来看看。”如此不在意李世民怒气的,孙思邈算是第二个,有灵药在此,他还能在乎其他吗?
“灵气逼人是好药,皇上,不如快些给公主服下吧。”协助的太医现在已经笑容满面了,就差挑起了拍手叫好了。
“这药好霸道啊!置之死地而后生!赠药的人没有来吗?”孙思邈研究了一会儿皱着眉冲着袁天罡说道。
“人没来,你说的不错,这药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需要心脉停止之人才能用,但药效只有一次,以后再服就没用了,不过度过此次危险还是没问题的。”袁天罡将小白学给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众人听。
“真有如此神药,那不是可以起死回生?”李泰听后有些双目放光,这样药哪里有人会不爱,即使只有一次药效也是难得的,如果不是他还记得躺在里面的人是他妹妹,如果不是还注意着李世民就在身边,他都有些想将此药抢过来的意思。
“这是最后办法,孙道长你们先想着,咱们还是先将熬好的药给晋阳公主喝下,如果能退烧,就不用这么冒险的办法了。”凌筱筱见小白来的是时候,就想先去给李明达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