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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一头雾水地问:“怎么回事?”
许峥将夏夏从酒席上拉到一边,显然不想让其他人听到他们的对话,这一点就令夏夏相信,他没有真的喝醉,只是想用醉酒来打个掩护。
“夏清尘,许崎被抓了,因为私藏枪支的罪名。”许峥低声说道,“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进了局子,我怕他会支撑不住……我知道,他做了许多荒唐事,这次也得罪了端木总裁,我也知道,这时候我应该保持沉默,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堂弟……”
夏夏垂下眼帘,她该说什么呢?她是不可能原谅许崎的,在她看来,许崎和明震霆一样,都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就算你宽容了他这一次,他也会继续为恶,祸及他人。然而,端木霖丰的酷厉手段还是令夏夏觉得胆寒,他就是那种你不能得罪的人,可是如果有一天,夏夏自己得罪了他,又会被他怎样对付呢?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
见夏夏缄默不言,许峥有些急了:“夏清尘,我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但是他眼下是非常在乎你的,你的话,会有分量,也许能救救许崎……”
我为什么要救那只豺狼?夏夏将这句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她是个演员,不能不分场合地口无遮拦,她面露难色地说:“许导,你认识端木霖丰的时间,显然比我更长,你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话,不一定有用……”夏夏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很不了解端木,对于他巨大的能量,更是有所忌惮。
许峥的脸上满是忧色,“只要能让许崎假释就好,至少能够让他把伤先养好。”
夏夏缄默无言,眼前浮现出许崎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他把伤养好,再来祸害女人吗?可是,她仍旧不好意思直接反驳许峥,和许崎不一样,许峥是个正直的人,只是,他的善良和包容,一次次地被他的堂弟利用,才有了今天的恶果。
见许峥与夏夏分开,花姐举着啤酒瓶来到了夏夏的身旁,醉醺醺地说:“老板娘,以后老板要投拍什么好戏,千万别忘了我们!这次补拍,又让我们多赚了几天工钱!”
“花姐,你可千万别这么叫我!我根本就不是……”说到这里,她突然看到荷花小筑的大门外闪过一辆豪车的影子,就住了口。
“还说不是!”群子笑道,“这就要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吧!”
从大门里进来的,是一袭休闲装的程空,他和许峥打了个招呼,就对夏夏说:“少爷让我先送你回去,时候不早了。”他看看满桌的空酒瓶,皱起眉头。
“是来查岗的呀!”群子有点醉了,哈哈大笑。
“那我就先告辞了。”夏夏和导演、制片人逐一话别,最后到了小九面前,“记得给我打电话,以后我们还要做室友的。”
小九苦笑一记,她知道,自己也许一辈子都是龙套的命,可是夏清尘却是振翅欲飞的凤凰,早晚有一天会站上演艺圈的高峰。
跟随程空出了荷花小筑,夏夏正要上车,发现副驾驶座上有人,正是端木霖丰,她默默地从口袋里摸了口香糖出来,塞了两粒在嘴里,这样可以稍微掩盖些酒气。上车之后,夏夏将后车窗摇下来一半,令车内更加通风。
她的小心思,没有逃脱端木的眼睛,“喝了多少?”
“没数,可能有七八瓶吧!”夏夏如实答道。这几天,剧组的人们渐渐摆脱了对夏夏的顾虑,因为她确实是那种太有亲和力的女孩,刚才,他们把酒言欢,意外发现夏夏的酒量十分惊人,所以就都喝嗨了,夏夏也展现了酒中豪杰的本色,来者不拒。
“女孩子对着酒瓶吹,不像样子。”端木冷冷说道。
“我是倒在杯子里喝的。”夏夏撅起了小嘴。
“重点是不要命的喝酒,不是喝酒的容器!”端木的语气更加严厉。
“现在不是有部热播剧叫《我的团长我的团》吗?”夏夏突然话锋一转。
“嗯?”端木完全不懂她要表达什么。
“你应该投拍一部《我的老板我的爹》,自己领衔主演。”夏夏公布了谜底。
“哈哈哈哈……”程空不顾自己还在开车,开怀大笑起来,端木也笑了,他拿这个毒舌的丫头真的没什么办法,听到她独树一帜的玩笑,他觉得整日的疲劳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程空,别忘了去趟招待所,我的东西还在那边。”夏夏交代道,原本她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回学校。
“为什么不住爱悦?”端木不再笑了,正色问道。
“我不喜欢那个酒店的气场。”夏夏紧张起来。
“这算什么理由?”端木已经让程空查过,发现夏夏根本从来没有住过爱悦酒店,甚至连酒店的大门都没有进过,程空已经把夏夏之前的异样如实汇报给端木,令端木百思不得其解。
“总有一些地方,是你不想去的,不能勉强。”夏夏让自己平静下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魔吗?”端木弯起了唇角,“或者你是那种能通灵的妖女,看得见不干净的东西?那个酒店妖气冲天?”
“你是灵异小说看多了吧?”夏夏心中暗想,她竟然可以重生,算不算是个妖女呢?嘴上却说,“别问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揭开秘密。”端木这样说道。
“少爷,到了。”程空出言提醒,他已经把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口。
夏夏跳下车,欢快地说,“你们等我5分钟!”
“我陪你上去。”端木竟然也下了车。
“啊?”夏夏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端木大步上了楼梯。
“没……没有……”夏夏只是很难想象,当他看到那间黑暗狭窄的储藏室,会是什么表情。
一分钟后,端木站在两张小床之间的逼仄通道,打量着那高悬在墙壁上的小窗,若有所思,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孩为什么能如此吃苦?明明可以不用吃苦,又为什么要这般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