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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的脚步不停,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贝朵,缓慢而坚定地向着贝朵走去。
贝朵流着眼泪缓缓摇头,泪水顺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散,不住地后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对不起你,是我骗了你,我罪该万死。”
“我不怪你。”华君突地开口了,“这一切都不怪你,要怪只怪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浑浑噩噩地活着。”
贝朵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心头翻滚搅动,五味杂呈,透过泪雾,她看着华君慢慢地靠近,再也忍不住,她捂着嘴巴飞也似地逃跑了。
她指不定会在什么就会爆炸,她不想连累任何人,她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无声息地死去,这就是她最后的结局。
华君紧跟着跑了两步就停下来了,他怔怔地看着贝朵的背影发呆,等这里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他会带着贝朵找最好的医生,把她脑中的芯片取出来。
至于那个幕后的王八蛋,可千万不要让他逮到他,要不然他一定会手撕了他的。
华君伸出打了一个弹指唤来一名手下,让他远远地跟着贝朵,暗中保护着她。
手下点头,应了一声急步离开了。
华君转身向回走去。
夏伊还愣着原地发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她到底是谁?她脑中的记忆真是被人强行灌输的吗?夏伊忽地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假的,一切全是假的,她以为自己是一个女帝,可是到最后却发现,连记忆都是假的。
她其实什么也不是,她是人为打造的一个冒牌货。
毛建军担心地看着夏伊,他真怕夏伊撑不下去。他的手轻轻地揽着夏伊的肩膀,柔声说道:“没事,一切都没事,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夏伊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毛建军,带着怀疑与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我再恢复了那个懦弱的夏伊,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的字典里没有如果。未来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做任何的猜测。”毛建军一脸认真地向着夏伊缓声说道。
夏伊在心中苦笑,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他就不能安慰她一下吗?
夏伊瞪大眼睛看着毛建军不说话,被毛建军这么一气,她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理智了拉了回来,她开始思考着一些事情。
心中有着诸多的疑点。
他们到底给她加了什么样的记忆?加了多少的记忆?为什么她的记忆会如此鲜活?是那样的逼真与详细?从她记事开始到最后一刻死去,很多的记忆都在脑海中闪现。与每一位男宠的亲热,她都记得无比清楚。这种真实的记忆是任何人都无法模仿出来的。
她能分辨得出来,她绝对不是被人灌输了记忆,这是她自己本人的记忆,她的脑海里有着史记里没有记载的东西,比如,床弟之欢。
这本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夏伊恢复了常态,一脸的冷静,“能帮我把脑中的芯片取出来吗?我不想有这么一个东西在我的脑子里。”
“你不说我也会安排人把它们取出来。”毛建军对夏伊点头,“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的确是真的太累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令人匪夷所思,太荒唐了。”夏伊向着毛建军笑着点头,抬步就走,挺直的瘦弱的脊背是那样的坚强,却令毛建军无比的心疼。
这帮禽兽不如的家伙,他们怎么能对一个女孩下这样的狠手呢?他们真是太残忍了。
毛建车向夏伊追去,手搂着她的腰,给她一点温暖,与她一同离开,临走时,毛建军交待华君让他多照顾程宇,请最好的医生为他医治,确保他的安全。
毛建民被撇了下来,他推了推眼镜无比忧伤,他总是被人遗忘的那个,不过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心脏很强大,继而又兴致勃勃起来,华君的地下室有着他很多感兴趣的东西,一会儿有得他玩得了。
毛建军开着车与夏伊向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没有任何片言纸语的交谈,车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夏伊的视线一直投向窗外,望着窗外快速后退景物发呆,脑子里快速地运转,接下来,她要为自己打算了,她与毛建军也该分手了。
夏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微有些难过,再强势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疼爱,纵然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也不例外。她贪恋毛建军给她的温柔和关怀,想着与他分开,她的心里有着万般的不舍,但是,这不能她留下来的理由。
她前一生都在为权势而努力向上爬着,忽略了很多东西,亲情爱情,重新活一世,她才刚刚知道爱情的美妙,却不得不中断,她要的男人要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她不想怀疑与猜忌横在他们之间。
这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爱情味道。
这一夜,毛建军与夏伊两人破天荒地很安分地躺在床上,只是静静地拥在一起,黑暗中两个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彼此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毛建军清楚地知道夏伊在说什么。他的心里亦是充满了矛盾。夏伊的身份已经揭晓了,她的记忆是伪造的,是以她的身上才充满了令他神魂颠倒的特别气质,这也是他迷恋她的重要原因。
夏伊吸引他的是性格,是独一无二的气质,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如果性格气质变了,毛建军真的无法确定他还能不能接受夏伊。
毛建军侧脸看着身旁的女人,黑暗中他只看到她脸上的轮廓,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根本没有睡,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她无法接受也情理之中。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毛建军轻轻地对夏伊说道,把夏伊向怀里又搂了一下。
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静寂之中。
第二日,夏伊醒来时毛建军已经不见了。夏伊躺在床上怔怔地发了一会呆,这才懒洋洋地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镜子中的女人依然千娇百媚,眉眼中媚意横露,肌肤滑如凝,白如玉,身体的比例很好,腰细,盈盈不可一握,腿纤细而笔直,堪称完美。
她在镜子中勾勒出自己的画像,缓缓的,慢慢的,非常用心。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夏伊打开花洒,水从天而降,湿了她的身,也迷了她的眼,乱了她的心。很快一切都将会结束,刚刚打开的心扉将会再次闭合。一切都将重头开始,她依然是无摧不坚的女帝,向着自己的目标不择一切手段奋力前进。
毛建军驱车向简凡的住处疾驶,乔东也在那里,在一间密室里,毛建军看到了乔东与简凡抓来的人。
“人全在里。”乔东对毛建军说道。
毛建军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发现马方的影子,眉头微微挑起,“马方没有找到?”
“没有,当我们赶到程宇住处时,里面空无一人,估计是知道程宇被抓,事先逃跑了。”
“华凝呢?找到没有?”毛建军又问。
“找到了,她被马方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用绳子捆着,当时毒瘾犯了,我们直接把她送到了戒毒中心。”乔东一想到华凝忍不住摇头叹息。
“派人去追马方,发现踪迹不要打草惊蛇,放他回美国,顺着他,我们这次一定要抓到蜥蜴。”毛建军想了想对乔东说道。
“明白。”乔东点头。
简凡这时过来了,怀里搂着一个娇艳的女孩,“毛总,这次大获全胜,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庆祝一下?”
“等找到蜥蜴时再庆祝也不迟。”毛建军看了一眼简凡说道,“紫辰在吗?”
“昨天刚回来。”简凡眨了一下眼睛,“你找他干什么?他可是出了名的见钱眼开的家伙,有事没事千万别找他。”
“他人在哪?给我联系方式。”毛建军直接忽略简凡的话,向他问道。
“谁病了?病得还相当的严重?”简凡一脸好奇地向毛建军问道。
“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地址。”毛建军有些不耐烦了。
“我的这个暴脾气啊!”简凡不满了叫了一声,最后还是乖乖地给毛建军说了地址。
毛建军抬步离开,乔东急忙跟了出去。
“谁病了?”乔东一脸凝重地看着毛建军,脸上全是担心,毛建军请紫辰出诊,想必那人一定病得不轻,而且是非常的严重,要不然,毛建军怎么会请那个见钱眼开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紫辰呢?
“先和我一起去紫辰,具体情况我在路上向你说。”毛建军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在路上把夏伊与贝朵的情况向乔东简单地说了一下。
乔东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大爷的,这实在是离谱了,这完全是针对毛建军的而设下的圈套。
“看来他们对你了解的非常透彻,知道你喜欢气质型美女。”乔东冲着毛建军呵呵地笑着。
毛建军斜了一眼乔东,“你不也是吗?”
“我是受你的影响太深了。”乔东脸上的笑容不减,他换了一个姿势,向着毛建军很认真地问道:“如果夏伊脑子里的记忆芯片取出,她又恢复了以前的那个夏伊,你还会喜欢她吗?”
毛建军抿着嘴巴沉默不语。
“先说好了啊!如果你放弃了她,我可要对她展开激烈的功势,这一次我是不会客气的。”乔东的脸上是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你想也不要想了。”毛建军冷冷开口,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这人也特没意思了,你喜欢的人根本不是夏伊,是她体内的那个灵魂,如果她脑中的记忆没有了,她只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女人,你一定会觉得她索然无味,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把她绑在身边呢?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不公平了,对她,对你都很不公平。”
乔东为夏伊抱不平,毛建军这样做对夏伊来做太不公平了,夏伊待在他身边的日子越久,受到的伤害就越大。与其这样,还不如趁早放手。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毛建军的语气中渗着冷意,心里莫名的烦燥。
乔东不再说话,眼睛直视前方,毛建军与夏伊的关系他不便插手,但是他如果真的做了伤害夏伊的事,他一定会站在夏伊的那边。
对夏伊,他的心里充满了怜惜与心疼。
夏伊的手术定在一个星期后,贝朵就安排在明天,现在贝朵已经暴露,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脑中的芯片必须要立即取出来。
贝朵的心情颇为复杂,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谢的话说出来是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和你联系了没有?”毛建军向贝朵问道。
“没有。”贝朵摇头,“暂时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也没有和他联系,倒是马方来过一次电话,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我注意安全,我告诉他,程宇已经把我供出来了,现在我已经被监视了,马方听到这里,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嗯!”毛建军点头,“你做得好,马方给你打电话试探的成分居多,要是你说什么事都没有,马方一定会起疑心的。今天你好好地休息,明天一早我们会立刻安排给你动手术。”
贝朵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她真的特别感谢毛建军,她现在与她非亲非故,他还这样对她好,她又怎么能不感动呢?
“你不用感谢我,我这也是受人之托。”毛建军向贝朵笑着说道。
贝朵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毛建军,有些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是华总。是他拜托我这样做的,你要感谢的人应该是他。”毛建军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贝朵。
贝朵这下是真正彻底地傻住了,眼泪疯涌而出。是他,居然是他,他不恨自己吗?她欺骗了他,可是他去依然愿意伸出援助之手,这怎么能不令她难过?
“我不值得。”贝朵抱着双臂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华君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外面,贝朵的声音与哭声全都一字不漏地传入他的耳朵里。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心里挺复杂的。
在听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全是贝朵一手策划,华君想要杀贝朵的心都有,可是后来他听到贝朵所有的事情以后,他心里的怒火一点点消失,一股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她是一个可怜的人不是吗?她是身不由己,她做一切都是迫于无奈,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幕后的人。
另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让华君对贝朵放心不下,贝朵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夏伊一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自从毛建军出面以后,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毛建军,毛建军嘴上虽然没有明确地表明,但是敏感如她,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毛建军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是庸俗之人,她能够吸引他的不是脸蛋不是身材,如果他喜欢的是漂亮女人,他与乐悠早成一对了。她能吸引他的是那独一无二的特殊的气质,现在对于他来说,这种气质是人为的,他如何能接受呢?
夏伊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一个人的记忆可以改变,可是自身的气质却伪装不了,纵然毛建军聪明绝顶,这一次,他却迷糊了。
“贝朵,把眼泪擦干,好好地睡一觉。”夏伊来到贝朵的面前,把她扶起,慢慢地向卧室地走去。
夏伊安顿好贝朵从卧室里又走了出来,脸色略有些疲倦,她对客厅所有的人都说道:“你们都走吧!贝朵睡下来了,感谢你们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请医生的钱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你。”
“夏伊,你不要这么说。我们是朋友,这本是我应该做的,钱的问题就不要说了。”
乔东看到夏伊这个样子,心里越发心疼了,这么一个美好的女人,怎么有人舍得伤害她呢?伤害她的人都不得好死,乔东在心里愤愤地说道。
夏伊听了乔东的话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视线落在毛建军的身上,“钥匙我放在垫子下面了,我要留在这里陪贝朵。”
夏伊的意思很明显,从现在开始她要与毛建军分手了,从此陌路。
毛建军的眼睛一暗,脸上却慢慢地露出一丝笑意来,他上前一步一把把夏伊搂入怀中,“伊伊,你这是什么意思?从现在开始,你打掉与我撇清关系吗?”
“你说呢?”夏伊的脸上全是微笑,眼睛迎着毛建军的眼睛看过去,一片淡然坦荡,“我想依毛总的智商不难可以猜出我的意思?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毛总故意装糊涂呢?”
夏伊纤细的手指在毛建军的胸前点了点,手落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推,猝不及防毛建军被推了出去。
夏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另一间卧室走去。毛建军跟上去想说些什么,“砰”的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毛建军伸手想去敲门,手刚抬起,他又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拦在他与夏伊的面前,他与夏伊之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他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或许会失去夏伊。
“让她静一静吧!”乔东走了过来,拖着毛建军就走,“她现在根本不想见你,你留在这里也是徒增烦恼,不如你们两方都冷静一下,等贝朵的事情了结以后,你们找个机会再好好地谈一下。我们都留在这里,如果马方发现了,一定会心生疑心,到时贝朵就危险了。”
毛建军本想甩掉乔东的手,可是听到乔东的最后一句,他放弃了。乔东说的没错,他不能让贝朵与夏伊同时陷入危险之中。
客厅里的开了关,脚步声越来越远,慢慢地外面趋于平静,夏伊靠在床头,视线落在窗外,脸上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贝朵踢着拖鞋走了进来,看到夏伊,她默默地把头低了下来。
“坐。”夏伊看了一眼贝朵,示意她在床边坐了下来。
贝朵的愧疼地看了看夏伊,在床边坐了下来,“夏伊,对不起。”
贝朵低着头歉意地对夏伊说道。
“说什么傻话?我还要感谢你这一直以来的照顾。”夏伊的嘴角微微扯开一道弧度,摇头,表示无所谓。
贝朵从来没有伤害她,从身份来说,虽然她是她的经纪人,可是在生活中,贝朵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所做的一切皆都迫于无奈,一个可怜的女人,她早就原谅她了。
“夏伊!”贝朵突然手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夏伊叹了一口气,却不去阻止,贝朵想哭就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哭过以后,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心里也痛快了。
贝朵的哭声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最后慢慢地消失了,小声地抽泣。
“好一点没有?”夏伊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递给贝朵。
“好多了。”贝朵哭过一场以后心情好了很多,从贝朵的手里接过纸,擦了擦眼泪,又揪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口气,看着夏伊,慢慢地露出一抹微笑来。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要靠自己了。”夏伊看着贝朵认真地说道。
贝朵傻傻地看着夏伊,大脑一时之间没有转过来,有些不明白夏伊到底在说什么。
夏伊看贝朵的傻得可爱的样子有些好笑,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的脑袋怎么一点也不灵光呢?
“你认为出了如果我恢复了以前,那毛总喜欢的可能性有多大?”夏伊向贝朵问道。
“这?”贝朵看了一眼夏伊,只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夏伊的性格有些懦弱,胆小,凡事不敢争取,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空有一副美貌,却根本不讨人喜欢。
娱乐圈从不缺美女,像夏伊这样的,一抓就是一大把,毛总的目光绝对不会落在夏伊的身上。
这是不可置疑的事情。
夏伊一看贝朵脸上的表情便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她不想向贝朵说起她的灵魂其实就是女帝。她不愿说,是因为她对毛建军有些失望了,她也不想再和毛建军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要靠自己了。我一定会努力地改变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娱乐圈女王,让所有曾经看不起我们的人都被我们踩在脚下。”夏伊一脸的自信。
娱乐圈就好比后宫,错综复杂,人心险恶,每个人的心中都包藏祸心,对于上演的宫斗戏演,她轻车熟路,想要在娱乐圈发展指日可待。
男人,呵呵!她要的是听话的男人,对于那些不听话的,现在她不能杀他们,但是她可以狠狠地把他甩了。
比如说,毛建军。
“我们要怎么做?”贝朵还是不理解夏伊到底要怎么做。
“示好,向乐悠示好。”夏伊盯着贝朵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对贝朵说道。
“啊?!”贝朵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夏伊与乐悠都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向乐悠示好啊!
“这事就交给我就行。我来处理。”夏伊向贝朵露出一个神秘莫测诡异的笑容。
她是准备要甩毛建军,但是在甩他之前,他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比如把他当成礼物送给乐悠,乐悠一定会卖给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
乐悠在房间里猛地打一声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嘴里嘟囔一句,“谁在念叨我?”
“还能有谁?”小茶递给乐悠一张纸,满脸笑容地说道:“肯定是毛家那个呆头呆脑的三公子喽!哎,我说悠悠姐,你就真的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要提他。”乐悠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把纸扔进了垃圾桶里,“你看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觉得烦。要不是他是毛家三公子,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可是我倒是觉得他萌萌哒看起来好可爱啊!”小茶一脸花痴,她就喜欢这种类型的,萌萌的,看着心情就好,而且听说他可是计算机方面的天才,这样的话,生出来的宝宝智商那可不是盖的,一定也是天才。
“那我成全你们两个好了。”乐悠看了一眼小茶,打趣地说道。
小茶的脸蓦地暗了下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摆手,“算了,算了,我在一旁可是看得很清楚,那毛建民一看到你,眼睛冒得贼亮,说话结结巴巴的,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一定是喜欢上你了,要不然他根本不会是这种状态。”
“谁喜欢悠悠?”司晓切了一盘水果走了进来,正好听到小茶最后一句话,随口问了一句。
“还能有谁?毛家三公子,毛建民呗。”小茶笑嘻嘻地答道,从司晓的手里接过水果盘,拿起一块水果递给乐悠。
“别胡说,我才看不上他。”乐悠接过水果,白了小茶一眼。
司晓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乐悠的身边,急声问道:“那个毛建民真的喜欢你?”
“好像是有点的。”乐悠想了想对司晓说道。
“太好了。”司晓猛地拍了一下手。
“妈,你干什么?吓我一大跳。”乐悠吓了一大跳,抬眼一脸不解地看着司晓,不明白她这么兴奋到底是为了什么。
“悠悠,你听我说,这一次你可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争取抓住毛建民的心,及早嫁到毛家去。”司晓一脸兴奋地说知道。
“啊?!”乐悠与小茶同时愣住了。
乐悠率先反应了过来,急忙摇手,“我对他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妈,你可千万别乱点鸳鸯谱。”
“这毛建民其实也挺好的,小伙子长得帅,而且我还听说,他可是军校高材生,那前途不可限量。你只要是嫁进了毛家,享福的日子那在后头呢!”
“我不觉得。”乐悠摇头,“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好的,再说了嫁给一个呆子人生有什么乐趣啊?就算这毛建民本事再大,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
乐悠的心里只有毛建军,除了毛建军她谁也不嫁,也不想嫁。
“你这孩子怎么死脑筋呢?我不跟你说了,我和你爸好好商量一下,以后你找个机会让他到我们家来一趟,我们试一试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司晓一脸兴奋地离开,心里乐开了花,要是他们攀上了毛家,不光是乐家,就连他们司家,以后在安华市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们了。
乐悠有些傻眼了,她看着小茶,“你说我妈这是什么意思?让毛建民来我们家?她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真的想让我嫁给毛建民那个呆子?”
“我看阿姨的样子,的确有这个打算。”小茶认真地点头。
“不行,我坚决反对,我才不会嫁给毛建民,要是真的嫁到了毛家,每天看到毛建军,我的心里得有多难受啊!”
乐悠一想到这样的场景,心里顿时就不舒服起来,特别是让她看到夏伊那个贱人与毛建军秀恩爱的样子,她怕她会忍不住上前撕了夏伊。
“可是我看阿姨的样子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让你和毛建民往一起凑,虽然这事听起来挺荒唐的,但是吧,我倒是觉得毛建民如果和毛建军比起来,我宁愿你选择毛建民,因为他喜欢你。”小茶想了一下,一脸认真地对乐悠说道。
“我知道你说与其找一个你爱的男人,不如你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可是如果婚姻当中,我连我的男人都不爱,这样的婚姻我还要着干什么?我要找,就找一个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一起度过这幸福美好的一生。”
乐悠一脸憧憬地对小茶说道。
“可是毛建军他一点也不爱你啊!”小茶一盆子凉水一下从头到脚浇在乐悠的头上,乐悠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没好气地看着乐悠,“行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是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别别,我不说了,我怕了你了。”小茶笑着对乐悠说道。
两人在房间里笑着闹着,热闹一片。
楼下客厅,司晓把毛建民喜欢乐悠的事情告诉了乐俊民,“俊民,你看是不是去毛家一趟,与毛老爷子好好地谈一谈?”
司晓一脸兴奋看着乐俊民。
“你确定毛三公子真的喜欢悠悠?”乐俊民放下手中的报纸,取下眼镜看着司晓。
“我听悠悠亲口说的那还有假?”
“这事如果我们主动的话,好像不太好吧!”乐俊民心里一片高兴,但是脸上又现出了一丝犹豫。
像这种事如果女方太主动的话,男方会瞧不起的。
“有什么好不好?你不知道在安华市有多少削尖了脑袋想嫁给毛家?你要是不说,我去毛家走一趟,我与文锦有过几面之交。”
司晓不悦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把握着这个好机会。
“你不要轻举妄动,这不是还没有影的事情吗?你这样巴巴地找上前去像个什么样子?这样吧,让悠悠把人约到家中,我们试一试,看看是不是他真的喜欢悠悠。如果是真的,最后让他本人亲自向毛老爷子提。”
乐俊民想了想对司晓说道。
“好,我这就去向乐悠说。”司晓想了想,觉得乐俊民这是个好办法,一脸的高兴,起身又向楼上走去。
乐悠一听司晓要把毛建民约到家中,顿时脸垮了下来,不悦地说道:“妈,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他。”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爱情是要培养的,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以后不喜欢。男人就是找一个爱你多一点,这样婚后的日子才会幸福起来。”
司晓苦口婆心地劝说乐悠。
“不管怎么说,这事关我的幸福,我是不会约他的。”不管司晓怎么劝说,乐悠就是不答应。
如果她真的约了毛建民,从此以后她和毛建军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她绝对不能约毛建民到她家。
但事如愿违,司晓也不知从哪里要到毛建民的电话,当天晚上就把毛建民约到家中。
毛建民一脸的喜气洋洋,手脚激动地无处可放,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瞧瞧是不是哪个地方不平整。
乔东手托着下巴无语地看着毛建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答应了毛建民来乐家,更不明白这毛建民到底看上乐悠了什么,怎么就是一门心思掉了进来?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就是脸蛋比别的女人长得好看一点吗?不就是名气大一点吗?除此以外,乔东看不到乐悠什么还有值得别人喜欢的地方。
装腔作势,虚伪,装柔弱,这种女人他看着真心也是醉了。也只有毛建民这个呆子才会喜欢上这种女人,戴个眼镜也没看清乐悠的真面目来。
“乔东哥,你看我今天发型怎么样?帅吗?”毛建民再一次向乔东低声问道。
“帅,帅得人神共愤。”乔东很认真地对毛建民说道,虽然他对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而且还是一名军人留这样发型很不理解,但是他还是向毛建民点了一下头,不忍心打击他的自信心。
“我一直也是这么觉得,就是考验一下你的眼光如何。”毛建民笑嘻嘻地对乔东说道。
乔东的后牙齿磨了磨,恨不得喷毛建民一脸的口水,他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一个二货呢?他再一次觉得,天才与白痴只是一线之差。
“建民,来来,吃点水果,喝点茶,这乐悠一会儿就回来了。”司晓把水果向毛建民的面前推了推,笑眯了眼睛看着毛建民。
戴个眼镜,面容清秀,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她看一眼就升了好感。
“谢谢阿姨!”毛建民礼貌地向司晓回了一句。
乔东看毛建民这个样子,再一次磨了磨牙齿。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听毛建民和她说过谢谢二字。
他再一次深深地体会道,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竟然是如此的大。
乐俊民一直在暗中打量着毛建民,第一印象他对这个毛建民不是太好,与毛建军比起来差远了,心中有些小失望,真把乐悠嫁给毛建民,他的心里有些不甘,乐悠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唉,要是乐悠与夏伊两个人换换就好了。
乐悠嫁给毛建军,让夏伊嫁给毛建民,这样再合适不过了。
乐俊民心里一旦涌出这样的想法,顿时像扎了根一样,怎么拔也拔不掉,他决定找夏伊好好地谈一谈,让她把毛建军让给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