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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心里发笑,突然间觉得老爷子其实挺可爱的,心里顿时萌生了想逗逗他的心思,于是她清清嗓子,故有些为难地说道:“毛叔叔,你可能不知道,建军已经和我领结婚证了,你其实同不同意好像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你说什么?”毛老爷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手猛地拍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啪”的声音,毛建军和毛建民的视线全都射了过来,脸上微有些不解,也只有文锦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在心里发笑。
毛老爷子这下可是遇到对手了。
“你们竟然敢背着我去领结婚证,你们真是反了。”毛老爷子一脸的铁青,视线如刀片一片射在夏伊的脸上,刮得夏伊脸上一阵生疼。
她淡定自若,若无其事,优雅地坐在那里,迎着毛老爷子的视线无畏地看去。
屋里的形势在微妙地发生着变化。夏伊的身上发出强大的气场来,震住了屋里所有的人。
毛老爷子心里暗惊,这个夏伊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在他的注视下,非但没有表现出一点害怕来,而且身上的气势居然震住了全场。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文锦同样的心里感到诧异,对夏伊刮目相看,她一直知道这个夏伊有着过人之处,所以建军的心才丢在她的身上,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现在连毛老爷子都不怕,在老爷子的注视下居然淡定自若,这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要知道毛老爷子纵横战场许多年,身上带着一股杀戮的气息,一般人在他的注视下,都会感到不安,更有甚者坐立不安,额上冷汗直流。
夏伊是一个意外。
“不简单啊!”毛建民冲着毛建军暗中竖起了大拇指,“你的女人果然不简单,能与老爷子对视,顶嘴,气场强大,她现在快成为我心中的偶像了。”
毛建军的脸上全是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喜色之意不言而语,他选择的女人当然是不差的。
毛建军向着夏伊走去,一屁股坐在夏伊的身边,手落在夏伊的肩上,笑嘻嘻地对老爷子说道:“爸,眼下生米煮成熟饭,您就是反对也没有用了,难道你现在逼着我们再去离婚不成吗?”
“你这个混账东西。”毛老爷子怒了,手指着毛建军好半天这才来了这么一句。
“行了,你就别生气了,只要孩子愿意高兴就行,我们这些当家长的不就是盼着孩子一点好吗?”文锦在老爷子身边坐下,伸手帮他顺顺气,柔声劝慰。
毛老爷子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现在他们都已经结婚证领了,难道他真逼着他们去离婚?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依旧看夏伊不顺眼。
“就算你们拿了结婚证,我还是不同意。”毛老爷子凌厉的视线在毛建军和夏伊的脸上扫了一眼,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起身背着双身向外走去。
“这都中午快要吃饭了,你去哪里?”文锦在后面叫着。
“我出去转一转。”毛老爷子闷声回答,看似心情不好。
文锦对着夏伊讪讪一笑,“夏伊,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嘴上说不同意,其实这心里早就同意了,你要放在心上。”
“阿姨,我没事,刚才我其实是逗毛叔叔乐的,我和毛总根本没有领结婚证。”夏伊向文锦笑了笑。
“呃!”
文锦一阵愕然,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在毛建军的脸上。
“妈,我尽量多争取早日和夏伊把结婚证领上。”毛建军向着文锦做出保证。
文锦的头有些晕,思维有些乱,这搞了半天原来是人家根本没看上她的儿子。什么时候他的行情怎么这么差了?
“二哥,你也有今天啊?”毛建民在一旁大笑,“夏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心目中的女神。”
“你的偶像不是乐悠吗?怎么又变成我了?”夏伊笑着看着毛建民。
“乐悠是我的偶像,你也是我的偶像,这两者并不冲突。”毛建民呵呵地笑着。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喜欢乐悠呢!”夏伊呵呵地笑着。
“怎么可能?她只是我的偶像,我是她的铁粉,我喜欢看她的电影电视剧,我是喜欢,但这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了。”
毛建民赶紧向夏伊摆手,生怕别人误会一些什么。
夏伊笑笑不说话,心中为乐悠默哀,看来她一向自认为魅力无比的容貌在毛家三兄弟前一点也不管用。
“好啦,我们都别坐在这里说话了,午饭好了,我们都坐过去,建军,你出去叫你爸回来吃饭。”
文锦脸上涨满了笑容,拉着夏伊的手向餐厅走去。
毛建军起身向外面走去,在后山坡上毛建军找到了老爷子。
“爸,回家吃饭了。”毛建军来到老爷子身边。
“你还愿意叫我爸?”毛老爷子扭过头看一眼毛建军,一阵沉默,好久这才问了一句。
“爸,您这说的什么话?您是我爸,永远都是,我不管你叫爸叫什么?”毛建军嘻皮笑脸地笑着,手落在毛老爷子的肩上,“走吧别看了,该回家吃饭了,要不然妈一会儿又要唠叨了。”
“这女人就是麻烦,以后你就知道了。”毛老爷子的眼里全是笑容,声音却是充满了不耐烦,话音落下,抬腿向山下走去。
毛建军的眼里全是笑容,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叱咤风云的毛老爷子也就是一个别扭的小老头。
吃过中午饭,稍稍坐了一会儿,夏伊便起身告辞了。
“叔叔,阿姨,我该走了,再见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啊!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呢?”文锦有些舍不得,毛老爷子则是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夏伊。
“妈,她才刚刚动完手术,需要多休息。”毛建军向文锦做出解释。
“那是一定要多休息。夏伊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有事没事都常回家,阿姨给我做好吃的。”文锦一脸慈祥亲切地对夏伊说道。
“我一定会经常来的。”夏伊轻笑,向文锦摆摆手,与毛建军一同向外面走。
毛建民跟着向外跑,“我出去送送他们。”
夏伊正欲上车,毛建民从后面追了上来,镜片下的眼睛全是笑意,“夏伊,以后没事常来家里玩,闷了就给我打电话。”
“嗯!”夏伊向着毛建民点点头。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电话联系。”毛建民向着夏伊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夏伊笑了笑,转身要上车。
“等一下。”毛建民又叫住了夏伊。
“还有事吗?”夏伊转回头看着毛建民,一脸不解。
“没事,你肩上有一根头发。”毛建民脸上全是笑容,伸手从夏伊的身上把头发捡起,“好了,现在没事了,你赶紧上车吧!”
毛建民退后,笑着对着夏伊挥挥手,看着车子慢慢地驶走直至看不见影子了,这才飞快地进屋,把手里夏伊的头发装进一个塑料袋子里,另一个塑料袋里装着另一根头发,上面有一个标签,上面很清晰地写着,乐悠。
毛建军一直送夏伊到乐家大门口。
“你非要一直住在这里吗?跟我回家去吧!”毛建军恋恋不舍地看着夏伊。
“以后再说吧!”夏伊解开安全带,作势欲下车。
“其实如果你想让乐俊民认你,我有办法。”毛建军看着夏伊,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是真的想帮她,也有能力。
“你知道了?”夏伊的动作僵了僵,转过脸看着毛建军,微皱了一下眉头。
“嗯!”毛建军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你没方,我也就没问。”
“那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夏伊深深地看了一眼毛建军,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打开车门下车向乐家走去。
毛建军看着夏伊的背影摇头苦笑,什么时候他的行情这么差了?夏伊竟然连一个回头都没有。唉!毛建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发动车子快速地离开。
乐悠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手里端了一杯酒,看到夏伊从毛建军的车上下来,她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握酒杯的手紧了紧。
这个贱人快要和乔东订婚了还和毛建军在一起,看来她真的是非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了。
乐悠一口把杯中的酒饮尽,脸上露出一片恶毒的笑容。
她本不想这样做,这全都是他们逼出来的。
半个月后,夏伊身上的伤终于好了,程宇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停了近一个月的剧组恢复又开始拍戏了。
这天贝朵一大早就给夏伊打来了电话,“夏伊,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和谈美去接你。”
“知道了。”夏伊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屋顶发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吐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谈美的车与小茶同时到达乐家,看到小茶,贝朵冲着小茶重重地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理她。
小茶冷笑,语带着讥讽说道:“现在有些女人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连一个变态同性恋都下手,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想的,居然还有脸出来炫耀。”
“你说谁是变态同性恋?”贝朵不依了,跳下车向着小茶冲去,对着她大声嚷嚷道。
“是谁心里清楚,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全安华市的人都知道。我可是真是佩服某人,这本事也够大的啊!”小茶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
“小茶,你现在给我下车。”贝朵使劲地拍着小茶的车门,脸上一脸的愤怒。“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
“下车就是下车,贝朵,你可别以为我怕了你。”小茶也不是省油的灯,从车上跳下来,一脸鄙夷地看着贝朵,“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是谁不要脸?你说谁本事大?你说谁变态同性恋?”贝朵怒目圆瞪着小茶,拳头捏得紧紧的,让人不难怀疑,如果小茶再说些什么,这贝朵的拳头一定会落在小茶的脸上。
小茶这时突然间笑了,“贝朵,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这跟你有关系吗?我只是说某些人又不是指你,你可别对号入座。”
“你?!”贝朵气得嘴唇直抖索,手指着小茶,‘你’了一个字以后,再也说不下去了。
谈美下车了,脸上堆满了笑容,手一伸,把贝朵拉到身后,笑着对小茶说道:“小茶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入行的时间长,贝朵短,论资质你可是前辈,你这样对贝朵好像有些不适合吧?如果有媒体拍到,传到网上,一定会说小茶姐仗着身份欺负新人。”
小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看了看谈美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她其实不应该这么冲动的,可是心里忍不住嫉妒。贝朵有什么?相貌没相貌,身材没身材,她凭什么就能得到华君的青睐?甚至为了她不惜与家里人翻脸。
小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这股嫉妒压了下去,抿了抿嘴唇,返身向车上走去。
贝朵气哼哼的,正欲上前继续找小茶理论,谈美对她摇头,拉着她回到车上。
“贝朵,你太冲动了。”谈美沉下脸对贝朵说道:“现在夏伊姐的演艺事业才刚刚起步,我们不要随便得罪人给夏伊姐找麻烦。”
“反正早已经得罪了,也不在乎这一次。”贝朵噘起嘴巴不满地叫道。
谈美微叹了一口气。贝朵真的不适合在娱乐圈混,性子实在是太直了,早晚会吃亏的。
“还是早点让华总把你娶进门吧!这样有了华君给你当后盾,谁都不怕了。”谈美摇头对贝朵说道。
“我才不会嫁给他呢!”贝朵兀自嘴硬地说道,脸却是已经红了起来。
谈美还想打趣贝朵两句,夏伊与乐悠一前一后出门了。
“夏伊,过几天我想在家里办一个酒会,一是庆祝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二是庆祝你身上的伤康复。到时,你把你的朋友全都叫来,我也叫上我的朋友,一起热闹一下。”
乐悠脸上扬着笑容对夏伊笑着说道。
夏伊的眉头微不可见微挑了一下,侧脸看了一眼乐悠,点头,“好,到时我会把朋友叫上。”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我看时间就定在周末吧!你看可以吗?”乐悠的脸上全是笑容,对着夏伊问道。
“一切都由你来决定就好了,我根本不懂这些。”夏伊笑了笑。
“好,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你只管开心吃喝玩耍就行了。”乐悠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恶毒,转眼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夏伊一起向车走去。
片场,工作人员早就到了,程宇也早早地来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程宇整个人都变了,不似先前那样张扬嚣张,人沉稳低调了许多,看到乐悠与夏伊到片场,微微向她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夏伊,你有没有觉得程宇像变了一个似的?”乐悠的脸上全是不解,小声地向夏伊问道。
“的确是变了。”夏伊点头,心里却是在想,任何人在死亡的边缘上游离过,活过来谁都会改变,程宇也不例外。
“乐小姐,夏小姐你们终于过来了,化妆师服装师赶紧带着夏小姐和乐小姐去化妆换衣服,哎,各单位注意了,一会儿就要开拍了,都打起精神来。”
邓导一看到夏伊与乐悠,立刻扬着笑脸迎了上去,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两个女人,他一个都得得罪不起。乐悠自是不必说了,娱乐圈一姐,其社会关系复杂,他现在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导演,哪里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夏伊他现在也不敢怠慢。先不说这是毛建军指定的女一号,单是华君就够让他吃一壶的。昨天华君给他来电话放出话,要是谁敢欺负夏伊,呵呵,别怪他心狠手辣,让他这个剧组彻底地演不成戏。
化妆间,高晨忙着为夏伊化妆。“夏伊姐,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你怎么与乐悠成了姐妹了?”
高晨的心里全是不解,之前夏伊与乐悠互不对盘,乐悠更是视夏伊为仇敌,恨不能欲杀之而后快,怎么现在突然间就成为了姐妹呢?她现在是一头的雾水。
“能与乐悠姐成为姐妹,我很开心。”夏伊从镜子中看了一眼高晨,轻笑着对她说道。
“啊!”高晨愣住了。
谈美这时走了过来,俯在高晨的耳边轻声说道,“高晨,你别问了,夏伊姐前段时间做了一个手术,伤到了神经,把最近两年的事情全忘了,她根本不记得她与乐悠之间的不愉快了。”
“啊!”高晨失声叫了出来,再次愣住了。
“别再发愣了,赶紧工作,要不然邓导又要开骂了。”谈美轻轻地拍了一下高晨的肩,笑着对她说道。
“哦哦!”高晨反应过来,赶紧接着给夏伊化妆,只是看夏伊的眼神却是充满怜悯和同情。
夏伊把高晨的反应收在眼底,但笑不语。
拍摄很顺利,毕竟都是一些实力演员,每个人都有两把刷子,邓导趁着大家的状态好,又赶紧加了两场戏,一直到拍到深夜两点才结束。
“累死了,这个邓导就
“像是一个周剥皮,他恨不得一晚上就把所有的戏全拍完,最好就是明天杀青得了。”贝朵累得上眼皮搭着下眼皮,嘴里不住地埋怨。
“行了你就别埋怨了,辛苦的是夏伊姐,你不是一直躺在椅子上睡觉吗?”谈美笑着向贝朵打趣。
贝朵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讪讪地笑着,“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不过我也就是眯了一小会儿,真的就是一小会儿。”
“别狡辩了,整个剧组都听到你打呼的声音了。”谈美脸上的笑容更浓,收拾好东西与夏伊一起上了车,看到贝朵还兀自发愣,忍不住又叫了一句,“快走了,再晚不回去的话,华总非得把剧组给拆了不可。”
“好好的怎么又提起那个变态了?”贝朵的脸更红了,嘴里不满地叫着,迈开步子向谈美追去。
夏伊今天真的是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上车就倒在座椅上。
贝朵爬上车正准备要说些什么,一看到夏伊疲惫的脸,赶紧闭上嘴巴,拿了一条薄毯盖在夏伊的身上。
“谈美,开车吧!”贝朵向谈美小声地说道。
谈美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扭过头对着贝朵说道,“下车吧!”
“啊?!”贝朵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谈美指的是什么。
“华总来接你来了。”谈美笑着小声说道。
贝朵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低着头嘴小声地埋怨,“真是的,谁让他接了?这不是破坏我的名声吗?”
“你还有名声可言吗?赶紧下车,别影响我睡觉。”夏伊的身体动了一下,闭着眼睛说了一句话。
贝朵不说话了,噘着个嘴巴下车了,临下车时嘴里嘟囔着,但因声音太小,让人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开车吧!今天晚上太晚了就不回乐家了,随便找个酒店住下。”夏伊眼也不抬对谈美吩咐道。
谈美并不急于开车,反而打开车门跳下车。
夏伊的眉头轻皱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车子一沉,一个人影上了车。
是毛建军。
“接着睡吧!不用管我。”毛建军笑眯眯地对夏伊说道,眼睛都笑得挤成了一条缝。
“你怎么来了?”夏伊看着毛建军,稍稍坐直了身体。
“今天是你手术后第一天拍戏,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毛建军笑着对夏伊说道,最近每天看追女九十九招,又经常恶补情话大全,嘴巴突然间甜了起来,张口就可以来一句,说得顺顺溜溜。
他发现他其实很有当男宠的潜质。
“送我去酒店。”夏伊抿了抿嘴唇,没多说别的,重新闭上眼睛小憩。
毛建军眼中全是心疼,微叹了一口气,发动车子缓缓地向前开去。
乐悠坐在车里,气得心口隐隐地疼,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小茶担心地看着乐悠,生怕她忍不住冲动了起来,到时可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开车,回家。”乐悠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是。”司机向乐悠点头,脚一踩油门,轮胎飞快地运转起来。
“小茶,这个周末我要在我们家组织一个酒会,你把圈里的朋友,还有媒体全请来。”乐悠对小茶吩咐道。
“好,明天我就去通知。”小茶向乐悠点头。
“乔东的电话打通了吗?”乐悠又向小茶问道。
“没有,打了很多遍了,一直联系不上。”小茶摇头。
“真是奇了怪了,这乔东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就是去了美国吗?怎么就联系不上了?”乐悠一脸的不解,后想了想,摇头,“算了,联系不上他就不要联系了。小茶,你再给我准备一样东西,到时候我要用。”
乐悠对着小茶招了招手,让她把耳朵伸过来,悄声低语地说了几句话。
“好,我知道了。”小茶的眼睛一亮,向乐悠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毛建民开着车直接把夏伊带回家,车稳稳地悄无声息地停下,毛建军解开夏伊身上的安全带,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向屋里走去。
夏伊还是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环视一圈,“不是去酒店吗?怎么来你家了?”
“是我们的家。”毛建军纠正夏伊的话,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的卧室,轻轻地把夏伊放在床上,“酒店里哪有自己家里方便?现在你闭上眼睛睡觉,其他的事你都别管了。”
毛建军嘴里说着,笨手笨脚地替夏伊脱下衣服,换上睡衣,本来他欲打算抱着夏伊去卫生间洗个澡,可是一看夏伊困成那样,这个念头打消了,反正天很快就要亮了,等夏伊醒来再洗也不迟。
夏伊实在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不再说什么,随了毛建军去了。
毛建军轻手轻脚上床,拥着夏伊,两个人一同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夏伊悠悠醒来,毛建军早已经不见了人影,了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夏伊微微一怔,昨天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已然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懒懒起床,夏伊光着脚向卫生间走去,美美地冲了一个澡。
卧室的门开了,毛建军手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毛建军突然诡异一笑,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快速扒掉身上的衣服,一闪身进了卫生间。
“你怎么进来了?”夏伊看到毛建军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给你擦背。”毛建军一本正经地说道,顺手拿起一块毛巾很卖力地为夏伊擦背。
“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要洗好了。”夏伊深知毛建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推开他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呢?来来,你站着别动,我来给你洗。”毛建军的身体纹丝不动,对着夏伊嘻皮笑脸说道,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夏伊的身上乱摸。
夏伊的眉头皱了一下,“我很困。”
“所以我来帮你洗澡。”毛建军装糊涂。
“我现在没兴趣。”夏伊见毛建军装糊涂,也懒得戳穿,淡淡地说道。
“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就是洗个澡吗?来,抬胳膊。”毛建军眼里一片得意,脸上却是一本正经。
夏伊无语,算了,她还是什么也不说了,有人喜欢伺候就给他一个面子,省得到时候又有话说了。
毛建军的手在夏伊的身上游走,借着给夏伊洗澡在她的身上揩油,夏伊也不说他,对他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毛建军觉得给夏伊洗澡就是一种受罪,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欲火焚身,能看不能吃的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他其实是在自食其果。
“伊伊!”毛建军在夏伊的耳边喷洒着热气,低着声音沙哑地说道。
“不用色诱我,我现在没兴趣。”夏伊推开毛建军,披着湿漉漉地长头光着脚出了卫生间。
毛建军看着夏伊曼妙多姿的背影,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鲜血喷涨,这个时候如果不做一点什么,好像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
毛建军擦干身上的水渍,把手里的毛巾一扔,一出卫生间二话不说,抱起夏伊两个一同滚在床上。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夏伊洁白的肌肤之上。
夏伊僵硬的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慢慢闭上眼睛,由毛建军带着慢慢地一起沉沦。。。。。。
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床上的两个人终于静了下来,静静地躺在床上。
“伊伊,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毛建军侧过脸看着身边的女人,眼里是激情以后的满足,还有浓浓的爱意。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要领结婚证了?”夏伊微皱了一下眉毛。
“上次你去我们家不是给老爷子说我们领了结婚证吗?前天回去老爷子还问起这事,说是要看看结婚证,然后给我们两个举办婚礼。”
毛建军一直惦记着此事,为防节外生枝,他决定还是早点和夏伊把结婚证给领了,争取在乔东回国之前把婚给结了,彻彻底底地让乔东对夏伊断了念头。
“你给弄一副假的给他看。”夏伊不以为然。
“这不好吧!要是万一让老爷子察觉了,我肯定会受惩罚的。”毛建军苦着一张脸看着夏伊,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希望夏伊能看在他刚才卖力的份上,答应他把结婚证给领了。
“那是你的事情,起床了,我饿了。”夏伊直接忽略掉毛建军眼中的乞求,翻身下床,“这是东西是你做的?”夏伊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扭过头看着毛建军。
“这是我为你特意做得爱心早餐,可是现在看来,它发挥不了作用了,早已经凉了。我们还是一起出去吃吧!”毛建军收回自怨自艾,从床上一跃而起。女王不是那么容易追求的,他要再接再励,继续努力,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一定重新获得夏伊的心。
当然前提是,他得把围在夏伊身边那些讨厌碍眼的家伙们一个全都赶跑。
特别是乔东。
二十分钟以后,毛建军搂着夏伊从屋里走出来,神清气爽,钥匙圈在手里转着。
“去什么地方?”毛建军低着问向夏伊。
“叫上贝朵华君,去凯撒。”夏伊想了想对毛建军说道。
“明白。”毛建军在夏伊的唇上轻啄一下,替夏伊打开车门,掏出手机与华君联系。
“搞定。”毛建军打了一个响指,手机扔在后座上,“华君就在凯撒,我们直接去就行了。”
“嗯!”夏伊微微点头。
“坐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毛建军神采飞扬,发动车子脚底一踩油门,车子快速离开。
毛建军今天的心情很好,就跟吃了蜂蜜一样,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底都透露着一个字,爽。
今天与夏伊的欢爱让他重拾信心,虽然夏伊目前还没有答应与他在一起,但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她对他并不是无情。
“不要高兴的太早,只是一场男欢女爱,这代表不了什么。”夏伊把毛建军的反应收在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红唇轻启,一盆子凉水从毛建军的头下浇下,把毛建军浇了一个透心凉。
毛建军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看向夏伊的眼神有些幽怨,“伊伊,你非得要这样打击我么?”
夏伊的唇边全是笑意,扭过头不去看毛建军,视线投在窗外,对男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太膨胀了,不要以为上了床就什么都成了定局,适当的打击很有必要。
凯撒大酒店,贝朵站在门口伸长脖子跷首相望,一看到毛建军和夏伊的车,她忍不住向他们招手,“这呢!在这呢!”
毛建车把车停下,把手里的钥匙扔给门童,拥着夏伊向贝朵走去。
阳光下男的俊,女的俏,一现身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贝朵的心里微微有些酸楚,转眼又恢复了正常,笑着向夏伊迎了上去,“昨天休息好了没有?”贝朵向夏伊问道。
“嗯!”夏伊向贝朵点头,“剧组打电话了?”
“上午接到邓导的电话,说是要准备一下,下午去外地取景。”贝朵把刚才得到的消息告诉夏伊。
“几天?”夏伊皱了一下眉毛,外人都觉得演员是一个轻松的职业,露露脸,站站台,搔姿弄首钱就到手了,可是谁又知道当演员的辛苦?这其中的心酸外人是根本无法体会的。
“估计四天。”贝朵向夏伊说道。
“四天?”夏伊的眉毛又挑了一下,算算时间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周末,也不知道乐悠的酒会还能如期举行吗?
“说不定拍的顺利提早回来也说不定,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电梯来了,我们赶紧进电梯,那个一天到晚阴阳怪气地家伙还在等着我们呢!”
贝朵一提起华君,脸上的表情就丰富了许多,圆圆的脸上有着无奈,愤慨,娇羞,喜悦。
“你打算和华君什么时候结婚?”一进入电梯,夏伊随口问道。
“我为什么要和他结婚?”贝朵像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了。“他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看我的眼神总是恶狠狠的,好像我是掘了他家祖坟还是怎么地,看着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没掘人家祖坟,但是你把人家给强暴了,人家的清白之躯毁在你的手上。要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因为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夏伊好笑地看着贝朵。
“啊!”贝朵一下子傻眼了失声叫了出来,如遭雷击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和那个变态发生关系?她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是她忘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那个华君为什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的身后?贝朵从来不会自恋地以为华君喜欢她,所以才跟在自己的身后。
贝朵的头隐隐疼了起来,她手捂着脑袋使劲地晃了下来。
“贝朵,本不想告诉你这些的,是怕惹你伤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忘了就代表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华君人挺好的,你可以考虑一下,不要错过了才想着后后悔,那时却已经晚了。”
夏伊看着贝朵语重心长地说道。
毛建军的心微微一动,视线投在夏伊的脸上,把夏伊紧紧地搂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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