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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手够狠的”,汤图翻遍屋内几具尸体说道。
“老哥哥,您看这像谁的手法”,蒙恬翻过尸身,指着上边红色大手印说道。
“血手是当年十八天魔中的血魔杜海的成名之计”,汤图邹眉说道。
“这一定是他们的后人之中有人练成了”,蒙恬邹眉说道。
“何以见得,不是他本人”,汤图抬头看了一眼蒙恬说道。
“百年前他早已死在天魁手下了”,蒙恬笑道。
“你怎么那么确定”,汤图疑问道。
“那是我一位前辈告诉我的”,蒙恬并未说出他师傅苏圣,天魁手名气太大了。
“那一定就是梵净居士又教出了一帮魔崽,武林从此又不会平静了”,汤图叹了口气摇摇头。
“门主,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时,不虚老道上前问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可知道他们的落脚之处”,蒙恬转身问道。
“弟子知道,这都是他们的落脚之处”,不虚掏出一块绢布摊开指道。
“好好,我知道了,你现在派人把兄弟们好好安葬,派人向各处递话加强防护,同时,也要加强擂台那边的防备”,蒙恬转头向汤图说道,“前辈,我们先找个地方吃一顿,晚上,怎么样”。
“听你的”,汤图笑道。
“那我们走吧”,说完蒙恬与汤图俩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停尸之地。
“什么人”,门洞里传出喊话声,但声音在一瞬间就消失了,这个世界上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你的手段够狠的”,汤图靠在墙上说道,“比我当年要狠的多得多”,他俩来之前都改变了容貌,就算极亲的人也不会认得出他们。
“嘘”,蒙恬把手放在嘴边,一晃身冲了出去,在汤图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蒙恬脚下已经又多了一具尸体,“一暴制暴,手软不得”。
“为什么,不留活口”,汤图用异样的眼光欣赏蒙恬。
“我们不是来浪费时间的,他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是不会跟我们说出实情的,只有”,蒙恬把手掌一捏,汤图明白蒙恬的意思的,他当年也有过这种冲动,老人家好像回到过去。
“我们开始吧,看谁杀得最多”,汤图捏了捏拳头晃了晃头。
“老哥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蒙恬话音刚落人就冲出老远,径直向刚刚听见动静由院内跑出的两个人奔去,就在那两人张嘴的那一瞬间,蒙恬已经捏碎他们的勃腔,“两个”蒙恬并未停步转身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个冲出来的人又踢飞回去。
“啪”,汤图出掌大门拍碎,人也紧跟冲了进去,此时,也许是刚开完什么会,里面的人正陆续向外走,汤图见了很是兴奋,挥拳向眼前的几人打去,也就那一瞬间就被他撂倒四个,“哈哈,我还没老到不中用地步”,汤图也是与蒙恬一样脚下并未停步,挥动手掌拍向一个刚下台阶的人,那人见有人偷袭,身子一闪躲开汤图,“妈的,伸手不错啊”。
“老哥哥,我有撂倒两个,比你多了”,蒙恬笑道。
“敢挡我的路”,汤图眼珠一瞪,挥掌发出他的腐尸掌将那影响他成绩的人,一掌拍死。
“老哥哥,来时,我不是说,不要用容易让人认出的武技么”,蒙恬在一旁提醒道。
“放心,他一会就会消失不见的,而且,一点渣都不留下,哈哈”,汤图说道。
“小心”,在一旁正在出手的蒙恬,见有人正挥刀向汤图砍来提醒道。
“米光还能放出大光彩来”,汤图伸手一夹,拿刀应声而断,汤图反手把刀尖飞射回去,刚好钉在那拿刀的人眉心。
“哈哈,哈哈”蒙恬笑着冲进一间房间,可他又慢慢退了回来,在他面前此时正有一个人用刀抵在一个女人的颈部走了出来。
“在这里仁慈不得”,汤图突然发力挥拳向女人击去,没想到那用刀抵在女人颈部的人,猛然向后飞去,口吐鲜血跌倒在地,而那女子却趁势躲在蒙恬身后。“小心”,汤图用脚踢起一块石头向蒙恬身后飞去。
“啊”,蒙恬身后传出那女人惨叫的声音,蒙恬回身一看这才发现,那女子身前地上掉落一把短刃,要不是汤图及时发现,恐怕那把短刃此时已经插入蒙恬的后心了。
“哼”,蒙恬回身用眼瞪着有些惊慌失措的那女子,快步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颈,一直看着她断气这才放手,“辣手摧花,兄弟,你也够狠的”,汤图摇头道。
“这就是仁慈的后果,我不杀她,她将来必定是祸害”,蒙恬冷笑道,“老哥哥,我欠你一个人情”。
“唉,咱兄弟就不要讲究这些了,我们的友谊已经超出感情的界限了,一个情不能束缚我俩的友谊”,汤图上前拍着蒙恬肩膀。
“来个痛快的,哈哈”,蒙恬话音刚落,人已经掠到不远处冲来的人群中大下杀手,对付这些人蒙恬简直就像切菜一样简单。
“我也回来”,汤图向那边跃去,就在下落的的同时,挥动拳头凿死两个来夹攻他们的人,俩人又是一路杀戮,可真是够惨的,都是一次毙命,不拖泥带水为自己留下祸根。
就在俩人杀得再也找不见活的人的时候,蒙恬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汤图身后的一张画,那画有些微动,汤图闪到一旁由地上轻轻拾起一把长剑,突然把那张话挑落,里面露出一个黑洞来,里面是人工凿的小隧道,汤图和蒙恬用手语比划,一前一后俩人行了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来到隧道的尽头,“老哥哥,怎么没路了”,蒙恬在汤图耳边说道。
“看看有没有特殊的地方,比如凸出或凹进去的地方”,汤图小声说道。
“没有,对了,这有一个好像放火把或油灯的托”,蒙恬小声说道,指了指墙上。
“扭一扭看看是不是机关”,汤图说道。蒙恬听见,连忙用手去试一试,还真是机关,就在蒙恬扭到第三下时蒙恬与汤图身后的墙被打开,里面亮着长明灯,是一间地牢,里面好像关了好几个人,“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就在汤图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唰由旁边带着风声砍下一把刀,蒙恬一闪身躲了开去,随后,蒙恬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刚才砍他的人身边,挥拳把那人击倒。
“好险啊”,蒙恬说道。
“小心点,看看还有其他人“,汤图说道。
“我看除了牢里边的,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蒙恬环视了一圈说道。
“走先看看都是些什么人”,汤图上前说道,“好像都是些四五十岁的人”,汤图摇摇头说道,“没一个我认识的,那里还有一个”,他指了指对面的墙上说道。
“是个女的”,蒙恬邹眉说道,他现在可真不想再碰任何女的,“老哥哥,你去救那女的,我去救他们”,说完就要向那几个牢房行去。
“别了,我最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汤图连忙上前拦阻蒙恬的去路,“你有好几位老婆一定,我想对与女人你比我了解,你不知道我已碰到女人就会倒霉的”,汤图笑着摇头道。
“你不知道,我现在见到女人也头疼,如要稍有不慎,甩都甩不掉”,蒙恬邹眉道。
“同感”,汤图终于找到知音了。
“那老哥哥,这事就麻烦你了”,蒙恬说完就要抢身过去。
“唉,怕什么,我老了,你还年轻,不要在耽误时间了”,汤图用手一推就把蒙恬推至那女人跟前。
蒙恬没办法只得上前查看,那女子双手被吊在墙上,长发垂落刚好挡住低垂的脸面,蒙恬用手轻轻撩开那女人的头发,露出一张俏美的脸,不过此时脸上充满血迹,身上也有多处鞭痕衣服多处绽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蒙恬上前为那女子解去绳索,没想到刚解开,那女子就扑进蒙恬怀里,蒙恬连忙扶住,这才发现那女子的脚部也被绑上,蒙恬值得又把那女子从新吊了起来,然后,弯腰去解那女子脚上的绳索,那地上的味很浓,可见那帮人并未有怜香惜玉之心,任其屎尿掉落,“他妈的“,蒙恬忍不住骂道。
“怎么了”,远处汤图正在从那看牢的人身上找钥匙,听见蒙恬骂连忙问道。
“这帮人简直就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蒙恬把那女子绳子解下,抱着放到地上,由怀里掏出一枚药丸塞进那女子的口中,他也不顾其它喝了口水为那女子度过去,随后盘膝手抵在那女子后心向那女子身体输功,没过多久那女子就缓过来气。
“你是谁”,那女子缓缓睁开痛楚的眼帘,随后,有闭上笑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是你,晓东”。
这个声音就如晴天霹雳在蒙恬耳边炸响,晓东是他最早穿越前用的名字,几乎没人知道,蒙恬连忙问道,“你是谁,说话”。
“我一定是认错了,看样子我白梅,是在阴曹地府”,白梅摇摇头说道。
“你是麻雀”,蒙恬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与他一同盗墓的白胖子白岐山的女儿,网名麻雀。
“没错,我就是麻雀”,白梅猛睁开眼睛看向蒙恬,“这是真的么,我没死?”。
“对,麻雀你没死”,蒙恬开口说道。
“晓东”,白梅忍不住扑进蒙恬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找的你好苦啊”,白小凤嘤嘤哭泣。
“麻雀,你,你怎么被关进这里了”,蒙恬把白梅扶起来问道。
“你不知道,天崩地裂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去,可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切的情景都变了,没有我爸爸,没有你,还有我当时,当时赤身螺体,你知道么,我还以为我被人强歼了,后来我才弄明白,刚好有位大妈路过,送我了一件衣服并把我带回了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我才弄明白我竟穿越到了秦朝,可你知道么我什么都不懂,再有那大妈家也不富裕,后来,我为了不牵连人家就偷偷跑了出来,为了不让人知道我是个未来人,我经常躲在黑暗角落里独自过夜,我很小就怕黑,可我又怕被人发现不敢哭出声来,到最后我又回到了那位收养我的大妈家,那里,那里已经人去房空,后来我才知道,秦兵打过来了,没办法我与一位姑娘搭伴开始逃荒,就在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天,我因为去方便与她离开一会,等我回来的时候,我那女伴竟被人强歼后杀害了,于是我就开始独自逃荒,没多久就到了一处小城镇,在那里我找到一份为人刷马桶的活,整整干了两个月四旬,拿着好不容易挣来的工钱,我踏上了我既陌生又熟悉土地,一次,无意间我被转入地方纷争,你是知道的,我在国外读的是历史,刚好那次纷争被记载到一本野史里,于是,我就与人说出了纷争的结果,事情也向野史里记得那样一丝不差,当地人把我奉为神人,我好风光了两年多,就在我再一次踏上前进的道路上时,被一伙蒙面人给绑架了,他们让我预测了几次事件,我都说的很准,突然有一日来了个红衣蒙面人,向我请教关于武林未来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咱们的时代那会记得那么详细大秦的历史,于是,我就撒谎瞎编一统,结果是,他们损兵折将死了不少人,就在他们将要杀掉我的前一夜,有一位新交的女伴冒死告诉我,我才得以逃脱一劫,在离开那之时,我在路过一间房子看见桌子上有一包东西,就顺手抱着跑了,跑出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于是我就慌不择路的没命跑,冷不防被绊了跟头,手中的包也被摔了出去,我人也晕倒过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被他们抓回来了,他们向我要那包东西,我都如实说了,可他们就是不相信,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我带到这里,先是好生招待向我套话,到后来干脆就把我吊起来,还时常时常羞辱我”,白梅嘤嘤哭泣,诉说离别后的经历,蒙恬不时把她拥进怀里抚慰,抚慰曾经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