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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灵魂的话不是很多,总算是替梅子解了围,她对秘书长灵魂感激涕零,前市长拉着秘书长灵魂就要离开,梅子有些恋恋不舍:“你就这样走了吗?”秘书长灵魂说:“不这样走还能怎么样,你现在是副市长了用不着我们鬼魂帮忙了……”梅子说:“看你说的这种无情话你怎么不知道我要用你帮忙呢?”前市长不耐烦忧地催促:“快走吧晚了坏事了。”
前市长拉着秘书长灵魂迅速离开了,梅子看着背影心有余悸,以后会不会还有鬼魂来找自己呢?这一次有秘书长灵魂帮助,以后还有他帮助吗?时的梅子才算真正认识市长是什么样人,秘书长灵魂是什么样,这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
鬼魂走了,梅子恢复平静,夜色寂寥,可是梅子却睡不着了。她先是站在窗前观察,站累了躺在床上,可是就是瞪眼睡不着。过去她有一个好习惯躺下就睡着,现在躺下这样久也睡不着,她一时还真的没主意了。是不是自己害怕了,还是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梅子也不知是为什么,睡不着就是睡不着,还需要寻找原因吗?可是她就是想方设法找原因,她不想让自己凭空捏造出这种事端,更不能让人算计,以前她被人算计她不懂事,现在被人算计不是自讨苦吃吗?
可能是冷,梅子发现自己身上衣服穿得少,她慌忙找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然后来到外面观察动静,她担心前市长和秘书长灵魂没有走,或这时偏偏来了市长,或牛头马面什么的,到时吓也要把她吓死了。庆幸的是,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她在路灯下站着。这时手机响了,她接过来一看,是市长,这样晚了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有事。
“有事吗?”梅子问,果然是市长打的电话,他说:“晚上我不放心,我知道你是胆小的人,所以打电话询问一下,没发生什么事吧?”梅子嘲笑:“能有什么事呀,我什么事也没有,真的,我现在站在外面兜圈子,望风呢……”
梅子这样说市长更不放心了,他问:“要不要我过去?”梅子说:“半夜三更的你过来干什么,还嫌没事吗?”市长说:“我是担心有人毁你,最近几天你没发现吗?有些人有些事是不由你我决定的,你要小心一点了……”梅子问:“你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对我提出来,是不是有事?”市长慌忙解释:“没有,就是想关心你一下……”梅子嘲讽着:“你是关心我呀还是关心夜色?我看你是心术不正,要不要我向纪委反映情况?”市长乐了:“反映情况好了你就说市长与他妻子私奔了……”梅子说:“如果没什么事人关了……”梅子说着,关了手机,市长还想说什么听不清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很不平静的,前市长尸骨未寒已经闹笑话了,他的儿子儿媳妇为了财产闹得鸡飞狗跳,就差动手打人了。市长出面调查还是不能解决问题,没办法只好与阎罗王商量是不是让前市长返回处理,谁知阎罗王不同意,劝导着:“既然他是阴间的鬼魂了就要听阴间的说法,与阳间断绝关系,家里财产由他儿子处理吧,如果他儿子处理不了算他倒霉。”
可是市长再三请求,阎罗王只好答应先试试吧,不行马上返回。阎罗王令牛头马面找前市长鬼魂,可是找了一圈没看见,只了回报阎罗王。“他去哪里了?”阎罗王怒目而视,牛头马面摇着牛头说:“不知道,可能与秘书长灵魂在一起……”
阎罗王说:“这个秘书长灵魂很有威信,前市长这种人都能跟他搞关系,我们是否也要重视他了?”牛头马面说:“他一来我们就说他够意思是哥们,可惜你听了市长的坏话怠慢了他,不过现在帮他还是可能的,不算晚……”
阎罗王说:“既然如此还不赶紧把秘书长灵魂找到就说阎罗王有请……”牛头马面慌忙说:“遵命就是了……”
牛头马面走了,阎罗王忧心忡忡,谁也不知秘书长灵魂在哪里,恰巧这时有鬼魂说前市长鬼魂在此此路过,可能是与秘书长灵魂一起走的,牛头马面慌忙去寻找。走了不算远,终于看见秘书长灵魂拉着前市长鬼魂飞翔,牛头马面说:“阎罗王找你们,赶紧去吧,否则阎罗王要生气的……”秘书长灵魂问:“阎罗王没说找我们干什么,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牛头马面看着秘书长灵魂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事,可是对你是有好处的,对他是没好处的……”秘书长灵魂说:“有没有好处不重要,如果有好处我一定送给你们,关键在于是不是重要的事?”牛头马面说:“肯定是重要的事,你还是快去吧……”秘书长灵魂问:“有他的事吗?”牛头马面看着前市长:“没有,他还不够格……”
前市长闷闷不乐:“谁不够格,你们才不够格呢……”秘书长灵魂说:“你俩还不知道吧,他就是第三世界的市长,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牛头马面慌忙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见谅……”前市长说:“不知者不怪,没关系。”
秘书长灵魂找到阎罗王问:“你找我们什么事?来晚了请见谅……”阎罗王高兴地说:“没晚正及时,我找你们想打听第三世界的事办得如何了,有没有进展……”秘书长灵魂说:“我现在正带着他参观第三世界,用不多久就会有进展……”
阎罗王说:“第三世界现在有多少鬼魂,有多少钱财,还需要哪些事?”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以前是市长经手的,现在应当把市长找来询问,他不能阳间当市长阴间当第三世界统治者,两面三刀是不行的,必须有统一规划……”阎罗王听后高兴地说:“你有建解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市长不能及时到位我们就要换人,请前市长任第三世界城市的市长……”
闪市长见风使舵,慌忙说:“还需要把梅子请来,第三世界城市也要女领导,她是逃不掉的……”阎罗王说:“好,有机会我们把她请来,就这样定了你们分工准备吧……”阎罗王走了,前市长感激地对秘书长灵魂说:“谢谢你呀……”
秘书长灵魂说:“谢什么呀,我们是一认城市的,不过有一件事我提醒你,不能把梅子请来,她跟我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怎能忍心让她到阴间当鬼魂呢?”前市长说:“到阴间与你的鬼魂在一起不是更好吗?”秘书长灵魂说:“好什么呀,你真以为阴间是这样好呀,告诉你吧,阴间比阳间还坏,有些事阳间有人情阴间没人情,连鬼情都没有……”
“我们怎么办?”前市长问着,他这时有些忧郁不安,秘书长灵魂安慰他:“我们一面建第三世界一面与朋友们联系沟通,询问他们在干什么,我们不能让市长把无辜生命送给阎罗王那里,更不能让百姓受骗上当……”前市长无奈地说:“可是我们干涉不了阳间的事,也干涉不了阴间的阎罗王,我们随时随地被阎罗王管制着,我们没有自由了……”秘书长灵魂说:“没有自由我们寻找自由,有朝一日我们会找到自由的……”前市长说:“现在怎么办,还需要找梅子吗?”
秘书长灵魂说不用你找了我去找她就行了,说罢,他飞翔,离开前市长,朝他最熟悉的城市飘去。此时,梅子还在思慕,在梅子看来,人生是什么样,男人是什么样,阴间是什么样,鬼魂又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也不懂,可是她想知道,想了解情况。每天都有人对她提起鬼魂的事,当时她旁观者清,认为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搬弄是非,因此她没往心里去。可是市长告诉她这种事是真的时,她不相信,怀疑市长不安好心,可是当市长把一捆扎票子交到她手上时,她感到了票子的真实存在,她相信了,相信市长说的是真的了。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市长想干什么,其他人想干什么。
没有不透风的墙,梅子与市长之间的关系还是被人知道了,有人提出来趁此机会想搞垮市长,可是梅子知道唇亡齿寒,如果市长有事她也跑不了,于是象上次一样她与市长再次站在一起共同对敌,梅子胜利了,市长对她刮目相看,有好处与她平分秋色。然而市长这种人就是爱占女人便宜,每当遇到漂亮一点的女人时他都有些忘乎所以,用梅子的话说就是重色轻友。市长也不反驳,梅子说什么由她去,现在市长很高兴,有梅子这种女人帮自己,他的官运亨通还有发展。
梅子不知道她的善良助长了市长的横征暴敛,居然与阎罗王勾结赚生命的钱,这种事传出去还了得。梅子劝市长不能随随便便赚钱了要有规律性,可是市长我行我素不听劝告,最后越陷越深,而且还把梅子拉下水了。当秘书长灵魂找到梅子时,她也后悔地说了这些话,他对梅子说:“你说说你们干了什么,有这样为人处世的吗?我感到你们不配当人……”
梅子说:“现在世界就是这么怪,能当人的不能当人,不能当人的偏偏当人,你说让我们当不好人的如何当人?”秘书长灵魂说:“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怪对方,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把握机遇,最后把自己坑骗了,当然如何把握机遇还是要有定性分析的,有人不能做好人,有人连鬼魂也做不了,这就是不同世界观造成的不同损耗,你说是不是?”
在这种时候,梅子的话总是尖锐,总是出尔反尔,总是别有用心,可是秘书长灵魂总是劝告,总是关心,总是和蔼可亲,总是和颜悦色,总是和平解决。眼下夜然如此,梅子提出来各式各样问题,秘书长灵魂仍然是细嚼慢咽,不让梅子产生烦躁。现在的问题是,一面是市长与阎罗王勾结,一面是梅子与市长联合,秘书长灵魂要做的就是拆散他们的联盟,给更多的生命以足够的空间,生更多的家庭少些痛苦。对此,秘书长灵魂曾信天么叹,谁能救苦难的人类,谁能帮助苦苦的生命。既然人类是最苦的,为什么还要给人类这种数不清的苦难,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想不通,无限的夜色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方设法帮助那些有生命的人,可是有谁能理解他这种行为呢,有谁能为他助一臂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