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孔文举野望

巫山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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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在童渊的眼里,张郃身上毛病挺多,就是赵云也曾这么认为。

    可等他与张飞一交手,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在生死间历练过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等人所能比拟的,不管是战斗手法还是经验。

    要知道,张飞本身就是一个战斗狂人,但他在张郃面前,就犹如一只被戏耍的猴子,有力使不出,就连拼命也拼不了。

    不然的话,赵云怎么会突然要和关羽比试,一来是在观看的过程中有了些想法,二来也想降服未来的超一流武将,为自己效力。

    一般来讲,武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都服从比自己厉害的人。

    试想下,张辽高顺等人,莫不是一时俊杰,却跟着吕布不离不弃,就是因为其武力值超高而被折服,武人的气节在某些方面比文人高很多。

    至于张飞那些小心思,赵云心知肚明,可他无法决定。

    记得历史上这丫喜欢的就是娇小可人的女孩子,可涿郡本地人皮肤不咋样。

    张家虽然是屠夫之家,他却不愿意将就。

    三国志中,陈寿这样说的:初,建安五年,时夏侯霸从妹年十三四,在本郡,出行樵采,为张飞所得。飞知其良家女,遂以为妻,产息女。

    然而,戏韵自己有哥哥,赵云这个当义兄的,或许可以做一部分主,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她的哥哥戏志才的意见,当下故作不知。

    却说泰山脚下的孔庙,是儒家创始人孔夫子的纪念地,每一年八月二十七都有祭祀活动。

    现在还还一个多月,外地的孔家人陆陆续续赶了回来,朝廷都要祭祀,这些孔丘的子孙要是不到,那就是不孝,今后的道路就难走了。

    天下间的文人墨客,不管他的名声有多大,遇到孔家后人都极为尊敬,就是赵云的两位岳父荀爽和蔡邕莫不例外。

    此刻,一位身材欣长的中年人心情沉重地走进孔庙,在孔子画像前站立良久,默然无语。

    他就是孔融,字文举,东汉末年文学家,后世称颂的建安七子之一,家学渊源,是孔子的第19世孙,太山都尉孔宙之子。

    融少有异才,勤奋好学,与平原陶丘洪、陈留边让并称俊秀。

    他十三岁时,孔宙去世,孔融悲痛过度,需要人扶才能站起来,州里因而称赞他的孝行。

    名士张俭为中常侍侯览所记恨,密令要州郡捉拿张俭。张俭与孔融兄长孔褒是好友,于是逃到孔褒家中,孔褒却不在。

    当时孔融年仅十六岁,张俭认为孔融年轻,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处境。

    孔融看见张俭窘迫的样子,对张俭说:“哥哥虽然在外未归,我难道不能为您的东道主吗?”因此留张俭住在自己家。

    后来事情泄漏,自国相以下的人,都秘密的压下此事,张俭得以逃脱,孔褒、孔融则被逮捕入狱。但不知他们二人是谁获罪。

    孔融说:“收容匿藏张俭的是我,有罪归我。”

    孔褒说:“张俭来找我,不是弟弟的罪过,罪在我,我心甘情愿。”

    官吏问他们的母亲,母亲说:“年长的人承担家事,罪责在我。”

    一门都争着赴死,郡县迟疑不能决断,于是向朝廷请示。诏书最后定了孔褒的罪。

    孔融因而闻名,与平原陶丘洪、陈留边让齐名,州郡以礼策命,都不到。

    现在受司徒杨赐征召,当时暗暗察访官僚中的贪污之人,准备予以贬谪罢免,孔融检举的多为宦官的亲族。

    尚书害怕得罪宦官,于是召孔融等司徒属官诘问斥责,孔融陈述宦官子弟的罪恶,毫不隐讳。

    祖先的祭奠,他只是找了一个借口回到家乡,心情压抑至极。

    当初州郡老是征调,孔融压根儿都不想理,孔家之人,要做官就做大官。

    再说这些人都是宦官的亲信,可以说是杀死三哥孔褒的仇人,怎能为他们效力?

    时来运转,终于为弘农杨家所出司徒杨赐赏识,在司徒府做官,起点比州郡高了许多。

    然而,那些宦官们依然获得逍遥自在,就连当朝太尉,都礼让三分。

    别看孔家名声在外,世家大族却极少与他们结亲,因为姻亲关系意味着利益。

    名声能当饭吃吗?其父孔宙不过是一个泰山郡尉,自然不会得到大世家的亲睐。

    好在泰山本地羊家也不错,羊续现在是一郡太守,女儿也顺利和羊衜结亲。

    看到朝廷那些官宦表面上尊敬内心里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孔融心里甭提有多难受。

    女婿羊衜,还没和女儿圆房,竟然和蔡邕的女儿赵云未过门的妻子蔡琰眉来眼去。

    尼玛,我孔家不管怎么样都是有名望的,羊衜不懂事,你羊续也不管一管?要不是看到他那当太守的份上,这亲不结也罢。

    目前的名声已到了顶点,要想做官且做大官,还需要举世瞩目的事情,羊续的作用就不十分明显了。

    在祖先面前心事重重地祭拜过,孔融步履沉重地走出孔庙。

    “老爷!”一个下人跑得气喘吁吁,他身后不远处还跟着自家管家孔标,也是大汗淋漓。

    “在祖先面前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孔融勃然大怒:“你们两人自己回去领罚!”

    “老爷,望乞恕罪,事出有因。”孔标大惊,连滚带爬到了主子跟前,不住叩头。

    孔家的家法之严,一般人难以想象,一点小事打死人很正常。管家又如何?不过是有身份的下人。

    同为孔子后裔,孔标家里早已落魄,可不想由此身死。

    当下,他也不敢隐瞒,轻声把事情说了出来。

    孔融的宅院,比起世家大族要小不少,也还是占地十多亩。

    他的马车直接冲到书房前才停下,没等车子停稳,孔融就急匆匆下了车直奔书房。

    “你就是甄家管家?”哪怕心里狂喜已极,表面上孔融看上去很淡定。

    “小人正是!”甄管家赶紧叩头拜见。

    “甄家本为赵家姻亲,缘何找到我孔家?”

    “先生自雒阳归来,当知袁家和赵家结亲,我家姑娘仅为平妻。孔家时代书香门第,家主窃以为先生当不惧袁家。”

    “你等能把事情压下多久?”

    “十天半个月。原本天下文事,俱出孔家。”

    “足矣!”孔融挥挥手让他出去。

    他心里燃起熊熊之火,自此以后,世人在孔家的功勋薄上又会加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