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隐藏的危机 (3)

冰糖葫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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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场战争而言,兵力才是王道,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法,因为还要考虑到经济的实力,也就是所谓的粮草。

    有一句古话不是这样讲的,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也就是这个意思。

    在还未开始和袁术对峙之时,荀颜就曾找上太史庆,要求他拿下匡亭后,不能让人知晓,而后立即出兵,直取封丘!

    这道命令,太史庆没有任何的异议,甚至他心中也非常的赞同,因为只有这样,他的这支骑兵才会是奇兵!

    而甄城中,看似要被攻下,但却是久久还不曾被攻下的这座城池,终于让纪灵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对他而言,只要拿下了这座城池,那么一切都好了,这做城池内有几个人物,也着实是让他感到心动,因为这些人都是沉甸甸的功劳。

    况且这些人还都是曹孟德的梁柱,少了一个也许这曹孟德会心疼一下,若是一次性少了三个,那这曹孟德估计会痛不欲生的。

    这样的功劳,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况且在他看来,这甄城内的大将夏侯渊都已经被自己给击败了,他不信还有什么人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有,此刻也不会在甄城这个地方!

    甄城内还剩下多少兵力,纪灵心中也是清楚,如今甄城内的这些人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

    下定决心后,紧闭双眸的纪灵瞬间睁开了,看了一眼右手边的第一人后,随之便开口。

    “雷薄,你速速前往封丘与主公此事,让主公再多调一些人马过来!”

    “末将领命!”

    随之,雷薄便走出大帐,随之令了一匹枣红马便向着封丘的方向快速的行驶而去。

    而此刻甄城内

    “将军,我等请战!”

    安镇等人跪在地上,几乎是粗红着脖子大声吼道。

    在军帐中大声喧哗本来就已经是属于是死罪,不是安镇等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有些时候,在他们看来,有些东西,比自己的性命更为的重要,就比如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名声!

    数日前,夏侯渊就开始用坚守城门不出的办法,来抵御纪灵的进攻,这样的做法无疑是有效的,在纪灵看来这甄城如今就如同一只缩头的乌龟一样,怎么咬都咬不动。

    对于这样的敌手,虽然棘手,但纪灵也不是没有见过,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想出了方法来对付夏侯渊这样的防御。

    他没日没夜的让手底下的士兵到城门下肆意的辱骂,几乎是把夏侯渊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遍,但可惜的是,夏侯渊依旧没有中计,根本没有出兵与他对峙。

    虽然夏侯渊没有表示什么,但并不代表着他部下的这些武将可以忍受的了这样的侮辱。

    尤其是安镇,虽然自始至终夏侯渊都没有承认过他安镇乃是他的弟子。

    可安镇不傻,自然能明白夏侯渊的意思,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讲,天地君亲师,这师傅就是除了亲人与君主之外最为亲近的人。

    甚至有些时候这师徒之间的关系,还要比之父子之间的关系还要紧密。

    因此,见自己的师傅受到这样的侮辱,安镇如何还能忍受下来!

    “子正尔等这话不用再了,我意已决,况且这外面的人是我夏侯渊,而不是你们,你们纵然拼死又有何用!”

    “这.....”

    夏侯渊的话,让安镇等人着实是楞了一下,本来在他们想来,纵然大帅不会什么,但也决然不出这样的话。

    “我.....”

    众将有话不出,甚至有人冷哼一声,直接甩袖而出。

    “子正你留下来!”

    就在安镇也要离去的时候,夏侯渊突然开口,叫住安镇。

    “大帅”

    没问为何要单独留下自己,因为出大帅二字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接下的话,他已经有些不出来。

    “怎么觉得我已经老了,还是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股勇气了不成?”

    夏侯渊笑眯眯的看着安镇,眼眸中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我....”

    “不必解释什么,异地处之,任何人都会产生你这样的想法,这样不奇怪!”

    “大帅既然明白,为何?”

    安镇直接问了自己内心的疑问,这些日子以来,他还以为夏侯渊已经丧失了那股在战场的锐气。

    “以前的我,也许会被这股怒气直接冲昏了头脑,但如今,我却不会如此,假如你平心气和的看待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你就觉得没有什么大事而已。”

    “你也先别急着,你先听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人来到一个圣贤的面前,把身上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圣贤,但这位圣贤没有接受,后来,这人再来,不过不是再来送礼物,而是破口大骂圣贤,这位圣贤依旧没有动怒。最后这人就很奇怪的问圣贤,我这么骂你,你就不生气吗?

    子正你可知道这位圣贤是怎么回答的!”

    “末将不知!”

    安镇老实的回答了一句,他现在已经明白,接下来夏侯渊要讲的话,应该就和他这些日子这样不做作为的因素有关。

    “那位圣贤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人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你之前送我的礼物,我不收,那这礼物还是不是你的,这人了头,觉得圣贤是在废话。

    见他头后,圣贤洒然一笑:‘既然如此,你骂我,不去理你,那这不就是你自己在骂你自己?”

    闻言,安镇楞了一下,不知道该些什么,见到安镇这幅模样,夏侯渊笑了笑继续道;“这则故事,是先生给我听,当初先生这样告知与我,我也如同你今日一般,摇头不知,后来听了先生的答案后,才恍然大悟。当然这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忍,这件事使我清楚,在要事面前,无视要无视,没有必要为了那些人而让自己失去理智。”

    “末将明白!”

    安镇狠狠的了头,到现在他若还是不明白的话,那还真的是白白浪费司马儁这些年对他的培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