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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个个都是吃shi长大的吗?给你们说过了,是一对一克拉的钻戒!心形!心形!不懂什么是心形吗!妈的!都给老子去死!”
高晟吼完,又飞起一脚一个个踹过去。瞙苤璨午最后一个手下瑟缩了下,躲过了他这一脚。
高晟的脸色更黑了。他危险地推了推眼镜,朝着最后一个手下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那个手下战战兢兢地走来铄。
高晟笑了笑:“小子,出息了啊!晟哥的无影脚你都敢躲。”
“呜呜……晟哥,我我我……我我我错了。您踢!您狠狠地踢!”那手下哭丧着脸,像是死了爹妈一样闭上眼,半蹲在高晟面前。
“砰”高晟飞起一脚,把他踹出了两三米远。
“都特么给我找!挖地三尺都要给我找出来!”高晟怒吼。
“流氓!混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高晟的脸顿时黑了。他猛地回头。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厌恶地看着他:“你们这群社会的渣滓,大白天的就不要在这里污染视线了!再来这里嚣张小心我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
高晟听了,心头的怒气顷刻间又膨胀了几分。他大步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这个敢和他呛声的女人。
“什么是社会的渣滓?这位小姐,你说话当心点。”高晟心情很差地冷哼。
岂料那个年轻的女人一挺胸脯,冷笑:“我说错了吗?你们不就是厉漠年的走狗吗?”
高晟一听,一股怒火像是被冰水一下子浇了个透。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你是哪位?来这里干嘛?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
“我?你不需要知道。”那年轻女人傲慢地冷哼,不耐烦地开口问:“你们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枚小小精致的钻戒。
高晟一看,眼睛都直了。
我去!
他在这里几天和着十几个手下差点要把这里的草地都翻了一遍了都找不到的东西,竟然在这个女人身上。
“原来是被你捡到了。给我!”高晟急忙伸手去抢。
那个年轻女人却十分警惕地一缩手,把戒指护在胸前。她那双大眼圆溜溜瞪着高晟:“干嘛给你?这东西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高晟急了:“我当然有证据了。这对戒指是我跑腿去买的。钻石一克拉,能值几个钱?不就是钻石面切得漂亮,是心形的。小姐你赶紧给我,不然我老大会把我生生拆了的。”
那年轻女人眼咕噜一转,问:“他?厉漠年他要这戒指干嘛?”
高晟一听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古怪。他眯了眼:“这戒指是他送人的,原本是一对的。你捡到的是男式那一款,还有女士那一款呢?对了,小姐,你是哪位?”
据他所知,厉漠年身边没有这一号看着古灵精怪的年轻女人。
那个年轻女人一听,立刻呵呵干笑两声,白了高晟一眼,古怪地说:“你肯定个不认识我。别猜了。这戒指我是前两天来在小道上看见的。没有一对,就一只。呐给你了。”
高晟急忙接过。不过接过后他疑惑地看着她:“你……很眼熟!”
那年轻女人瞪了他一眼:“甭管眼熟不眼熟的。今天刚好看见你,顺便让你带一句话给厉漠年,小暖姐生病了。还有……”
高晟一惊:“什么?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顿了顿,犹豫了一会才说:“就这两天啊。不过有件事……那一天晚上我刚好来找小暖姐。我看见了……林茹云的妈来了这个公寓,她走后我就看见厉漠年怒气冲冲走了。他们应该都是一起来找小暖姐的吧?”
高晟一听,一双不大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大大吐出一口气:“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今天才来告诉我啊!!我去!我就觉得奇怪,本来好好的,老大干嘛生这么大的气走了。简直是……我真是倒霉死了!”
他恨的牙痒痒的:“一定是那个老妖婆搞鬼!一把年纪了手脚还这么利索,搞破坏真是行家里手啊!”
那年轻女人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过后来想想,那姓郭的是林茹云的妈妈,来这里找小暖姐能有啥好事啊?搞不好是她害的小暖姐生气又生病的。”
高晟一听立刻同意:“肯定是她说了什么不三不四的话,惹得太太对老大误会了!我赶紧回去!”
他说完立刻抓着戒指往回走。
“哎哎……”那年轻女人在身后叫唤:“你就这么走了啊?”
高晟连忙一改态度,脸上堆满了笑容,从钱包拿出一叠百元大钞就要往她手中塞去:“是是,我都忘了。这是给小姐的谢礼。不要嫌少,留个电话,改天我好好请你吃一顿。”
“对了,还没有问小姐贵姓大名?电话号码留一个呗。”
高晟笑眯眯地问。几天郁卒的心情顷刻间都烟消云散了。还多亏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女人呢。不过这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啊?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而且……这个女人长得真是漂亮。想着高晟那一颗小心肝忽然扑通跳了两下,眼神更加热切地看着她。
那年轻女人看了他手中的钞票,古怪笑了笑:“行了!把钱收回去吧。我做这事也是刚好凑巧看见,而且说实在的,你要是知道我是谁,估计不会这么热情了。”
她摆了摆手:“我走了!记得让厉漠年好好对小暖姐。我看得出来,小暖姐心里的人是他。不是别的男人……唉……”
她说完转身走了。留下高晟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高晟呆呆站了一会,直到手下走过来,问:“晟哥,还找吗?”
高晟立刻回神,骂道:“找什么找!不用找了!我得赶紧找老大去!现在只有这个消息能让他消消气了!哎,我的命啊,咋还是这么苦啊!”
……
耳边是机械的“滴滴”声,秦暖费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惨白,鼻腔里是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
秦暖动了动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到了。不期然的想起,她失忆醒来那次,厉漠年就握着她的手守在她的床边。那次,他胡子拉碴,眼里全是血丝。那是她见过他为数不多的不修边幅的样子。
细算起来,似乎每一次都是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命中都是他,一点一滴,他霸道地进入,从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否接受。
可是就是这样,她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霸道、冷漠,他的不容抗拒的好……
不过……不可能了。
永远都不可能了。
秦暖不敢去看是谁在守着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就当自己从来没有醒来吧。可是,刚才的那一动已经告诉那人,她已经醒了。
“醒了?”传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却该死的动听。这个男人有着这世界上最霸道最不讲理的臭脾气,可是,这初醒时的慵懒放在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协调。
秦暖呆愣了三四秒,终于机械转头。
映入眼帘的是头发有些凌乱,衣衫不整的厉漠年,某道为他竖起来的墙轰然坍塌。似乎每次她住院,他都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可是,已经不可能了……
“是不是感觉没有力气?医生说你着凉了发烧了,点了几瓶退烧药水。现在体温正常了。”厉漠年起身活动自己因为睡姿不好而酸痛的肢体。
他一边检查药水,深邃的眼中是道道血丝,可是却没有了那一夜的狂怒。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秦暖声如蚊讷,可是,还是让他听到了。
厉漠年转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和被褥一个颜色的秦暖,皱眉冷声问道:“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看秦暖只是看着他不回答,厉漠年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别的男人么?别想了,进这个病房的,除了我以外,连个蚊子都得是个母的!”
如果是平常,秦暖一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是今天,她刚才开口都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病房中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中。
许久,一只略带粗糙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还疼吗?”
秦暖浑身一颤,半晌,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还来?”
厉漠年站在床边,眸色深沉,答非所问:“林茹云的妈告诉你什么了?”
“没什么。”秦暖心头一颤,别过脸不想再看那张让她欲罢不能的脸。她索性闭上眼睛。听着病房里那人轻轻的走动,来来回回,像是在想着什么。
终于他踱步走到秦暖的床头,俯视着埋在一片白色被褥中的她片刻,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黑天鹅绒盒子。
“打开看看。”他命令。
秦暖愣了下,终于慢慢打开。
一枚男式的戒指静静躺在绒布中央。她心头一颤,吃惊地看着他:“你……你竟然找到了!”
“嗯。”厉漠年缓缓地把那一枚男式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他的手很修长,骨节分明,清冽干净。白金的钻石戒指戴上,分外亮眼好看。
秦暖的眼眶渐渐湿了,热了。一股酸涩的液体缓缓地从心底流过,瞬间心湖成了一片汪洋。
厉漠年静静看着她,眼神深如海:“暖暖,一年不成,我可以等两年。两年不成,我可以等四年。左右我都等了你二十年。再等二十年也是一样。”
“你不想嫁给我。没有关系,反正你身边的男人只能是我。”他说得很淡,像是在说天气如何:“这一辈子还很长。现在我什么都不缺,只缺你。所以我会继续等下去。等你脑子那根筋给扭回来。”
秦暖定定看着他。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
“为什么?”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厉漠年深深看着她,一低头,把她的呼吸都压入了她的口中,轻声:“因为你是我的暖暖。只是我的暖暖。我要一辈子把你禁锢在身边,我要你一辈子都是我厉漠年的妻子。我谁都不娶,我只娶你……”
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脸庞。
秦暖瞪大泪眼,看着那渐渐放大的俊颜。
唇上有温热的触感传来。泪水划过唇角,那么苦涩。她看着他在她唇上印上郑重的一吻,心在顷刻间碎成了千万片……
“别哭了。”厉漠年皱眉,捂住了她流泪的眼睛:“哭多了不好。”
秦暖眼中的液体却越来越多,肆无忌惮地落下。
“好了,不哭了。喝水。”依旧是那不容拒绝的声音,霸道的态度,可字字进入她的心底。
秦暖扭头避过水杯,她现在心太乱,不想面对他。为什么他还是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忽然脸颊就被一个大手抚上,稍一用力,秦暖就被迫和厉漠年对视。
她目光凌乱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喝水。不喝水我就要喂你了!”他忽然邪魅一笑,喝了口水,附身压了上来。秦暖瞬间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死死的抿住嘴,不让他得逞。
在她挣扎间,两人唇边的水打湿了秦暖的领口。而她也因为挣扎,脸色通红,多了几分血色。
厉漠年勾唇一笑,似有所指:“衣服湿了,得换了,不然又要感冒。……”
“厉漠年,你是故意来羞辱我的么!”秦暖声音中还是透着有气无力,不过这个时候她总算是收起了眼泪,努力的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厉漠年。
似乎她的窘态让厉漠年很开心。后者笑了笑,按了铃让护士拿来一套病号服朝着秦暖走来。
“上次没能帮你换衣服,这次果然如愿以偿了。”
“暖暖,不用害羞,你,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鼻息间,是厉漠年身上古龙水的味道,秦暖想要推开他,在给厉漠年只是造成了一个不疼不痒的影响,反而被他懒洋洋反问:“暖暖,你这是欲拒还迎么?”
“厉漠年!”秦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中有气势,可是,脑袋已经靠在了他的肩头。
“漠年!”厉漠年重申,手指已经摸到病号服的第一颗扣子。秦暖窘迫的偏头避开他的呼吸,不想再被他感染。
扣子一颗颗解开,秦暖能够感觉到厉漠年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转头刚想破口大骂,樱唇就已经被封上。
秦暖所有的感官里都充斥着厉漠年的味道,那味道就如同那个人一样霸道,占据了她所有的器官。大手顺着敞开的衣襟往下,在秦暖的腰线上轻轻一掐,秦暖护痒,嘴巴一张,窥伺好久的舌头终于得逞。
这个吻带着无限缱绻的柔情,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在这样的霸道前,秦暖微薄的抗拒瞬间瓦解。似乎在检查自己的领地一般,厉漠年的大手仔细的拂过秦暖的每一寸肌肤,不断加深的吻中,秦暖的上衣已经被他褪去。
“暖暖,如果你一直都这么乖多好。”
在秦暖窒息前,厉漠年终于仁慈的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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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舍不得深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