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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满甜甜的对南夫人笑着,桌子底下的手又不动声色的掐了他一把。
不想这么被她把腿掐紫,南慕白一口粥递到嘴边只得又放下,轻叹一口气,继续道:“妈,我们还年轻,不想这么早要孩子,先过两年二人世界再说。”
郝小满继续只微笑。
南夫人还想要说什么,南政桥却忽然将一只剥好的大虾递到了她嘴边:“先吃饭,来。”
南政桥声线偏低沉肃穆,跟小辈们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带着威严与冷肃,只有跟妻子说话的时候,能听出一丝宠溺的意味来。
郝小满忍不住羡慕。
林晚晴今天的气色明显不太好,脸色很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小半碗粥都没喝上。
像是感冒了。
南夫人发现后,就让厨房里的人给她煮姜汤去了,顿了顿,又不放心,亲自跑厨房里去看着了。
婆媳关系相处的很融洽。
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豪门尔虞我诈、斗的你死我活的场景。
郝小满暗暗松了口气,以后就算真的住进这里来,日子应该也会过的很舒适的。
开学那天,郝小满不顾南慕白的反对,坚持交了宿舍费。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她毕竟还没有毕业,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宿舍里的好。
南慕白为此气的没来送她上学,她也没搭理他,到了下午,南慕白又憋不住了,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给她发了条短信——请我吃晚餐的话,我就原谅你。
她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正跟邓萌一起排队领新书,邓萌看了一眼,忍不住咋舌:“这还是咱们孤城引以为傲的男神领军人物南慕白么?”
话音刚落,穿着条纹衬衫,银灰色长裤的何腾迈着两条长腿走了过来,引得几个班的女生尖叫不已。
有大方热情的,甚至直接喊出‘何教授我好想你’这种大胆的爱情告白来。
何腾依旧笑眯眯的像只满腹诡计的狐狸,像是不经意间在邓萌身边站定似的,抬眸对她们微笑:“教授也想你们,假期过的不错吧?”
瞬间引爆一阵尖叫声。
邓萌冷若冰霜的站着,在众人沸腾的尖叫声中,冷冷吐出一句:“风騒河豚精!”
她这话别人没听到,但站在她身边的郝小满跟何腾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郝小满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腾也笑,唇角勾着坏坏的弧度:“河豚有毒,邓萌同学你小心中毒,毒入骨,可就无药可救了。”
邓萌懒得跟他斗嘴,白他一眼,冷冷吐出一个字来:“滚!”
她声音控制的很好,不大不小,正好够他听到的。
何腾笑笑,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抬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收了回去,然后转身走了。
邓萌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刘莎莎忽然合上了化妆镜,娇声娇气的开口:“邓萌,考生物化学的时候我可就坐在你旁边,可是亲眼看到你除了选择题以外其他一道题都没做,要是这次成绩下来你及格了,那……”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拉长了尾音,给所有人一个足够的遐想空间。
考试的时候,何腾一动不动坐在邓萌身边,托腮瞧着她的事情曾经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加上何腾曾经公主抱带她去医院做胃镜检查的事情,关于他们俩的关系,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
可学校也没有明文规定,教授不得与学生自由恋爱,更何况何家在孤城势力不小,何腾是何家的独子,校长又是他的亲叔叔,这件事情便没有人敢闹到上面去。
但没人闹上去,不代表私底下没人说,思想肮脏龌龊的,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邓萌心情极差,用力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刘莎莎一眼:“你给老娘闭嘴!老娘奋笔疾书,整张卷子都写满了答案你眼瞎啊?再造老娘的谣小心你的假鼻子!”
刘莎莎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跺了跺脚,书也不领了,转身走了。
同样是被人从身后戳脊梁骨,郝小满偶尔听到别人说她怎么怎么跪舔南慕白的时候,就只有摸摸鼻子溜走的份儿。
再一看邓萌,说瞎话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豪气冲天的,顿时有种想抱她大腿的冲动……
郝小满拿到了国家一等奖学金,整整8000块。
她兴奋的给南慕白打电话,彼时,南慕白正在开例行早会。
整个会议室里40多个高管被撂下,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他接完这个‘重要电话’。
他站在南氏集团大厦的顶楼,一手插在口袋里,眼底铺着一层极薄的笑意:“不错,再接再厉,晚上回家给你摆庆功宴。”
原以为这话会让她更兴奋,没料到她的声音却突然模糊了,他隐隐听到她笑嘻嘻的跟同学说着什么,然后声音又突然清晰了:“你刚刚说什么?”
被忽略掉的南总有些不大高兴了:“我说晚上回家,我……”
“啊,晚上不行,晚上我得请舍友吃饭呢,这是规矩!还有我二哥也拿到奖学金啦,我们一起请!就这样,拜拜”
说完就挂了电话。
南慕白眼底的笑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层薄冰。
这是郝小满活19年以来,过的最轻松的一年了。
没有沉重的债务压在身上,不需要天天盯着一长串的打工表的感觉,真好。
陈一的好哥们不少,可郝小满就带了邓萌跟小苗过去了,几个男生抓着她们三个姑娘拼命灌酒,郝小满跟邓萌就躲在小苗身后,求她罩着。
小苗从十几岁开始就混迹酒吧,千杯不醉是实打实拼出来的,霸气的挡住了大部分的酒,护住了两个室友。
一群人嘻嘻闹闹,到了深夜。
郝小满醉的不轻,跟陈一脑袋靠着脑袋回忆他们这些年艰苦的岁月。
有时候说着说着就笑了,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哭了。
真的很苦,苦到有的事情不堪回首。
她最不敢想起来的就是那一年,申飒儿突然打电话来要2万块,要他们一个月内凑齐。
他们兄妹俩东借西借,能借的都借了,可大家都是学生,谁又有那么多的闲钱借给别人呢?到最后还差8000多块,陈一瞒着她去医院卖了三次血。
那几天他整个人都苍白的厉害,一个月里昏倒了两次,郝小满一大清早的叫他起床,怎么叫都叫不起来了,差点以为他死了,吓得浑身发抖。
那恐惧的感觉深深刻进骨血里,不需要过分记忆,稍稍一回想,便是一阵剜心的疼。
陈一喝到最后哭了,平日里那么克制隐忍的一个少年,这会儿哭的泪眼婆娑的:“小满,我是真的爱她,可是我无能啊,我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
郝小满的心脏就这么被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疼。
何腾不知道怎么找来了,从一大堆醉的稀里糊涂的男男女女间把邓萌拎了出来,单独开了一间包厢,把灯开到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