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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地气息将她包裹,男人顺着她腰肢曲线渐渐往上游走的手,让裴思愉浑身倏然一激,猛地从椅子中站起身急急往后退了几步。”南先生,你答应过我让我走的!”
她拉开跟他的距离,可犹豫反应过于激烈急促,导致于一不小心,腰部撞在了桌子的边沿,发出与实物碰撞的声音,腰部顿时一阵疼痛感蔓延。
南自然听得到那声响,见她却依旧是对他充满防备的模样,没有一丝叫疼的冷淡表情,他上前一步,”疼吗?”
他欲要伸手过来拉她。却被她毫不客气地甩开。对他的警惕之色,溢于言表。
南轻皱了下眉,有丝不赞同地说,”你并不需要防备我什么,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害自己的妻子。”
分明之前答应了她用完晚餐会让她走,结果却又这样出其不意。裴思愉对他的话充满了怀疑。
强忍着腰际上传来的钝痛,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那就现在立刻让我走。”
”思愉。”南的神情,略有不快,语气也参杂了一丝冰冷地味道,”我们是夫妻,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义务,这很理所当然。”
”可我说了我并不记得你!”裴思愉恼怒地道,”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但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个陌生人,你要我跟陌生人做夫妻之间的义务?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荒唐吗?!”
荒唐到她不能接受。
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说她是他的妻子,要跟她做夫妻之间的义务,这种话,怎么都感觉让人又怒又想嘲笑。
虽然她现在隐隐觉得。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性,她跟这个男人过去可能真有什么纠葛,因为手帕上的那个字,她不知是巧合,还是真是她的名字。
但夫妻义务这种事,听着仍旧不免觉得好笑。
她现在什么都还不清楚,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摸不透,他却来对她说要履行做夫妻的义务......
”荒唐?”南眸光阖了阖,随即是淡淡地轻笑,若有似无地视线,轻瞟着她,唇角勾勒出一抹疑似浅淡的讥讽,”说我是陌生人的这句话,应该才叫荒唐。”
”......”
”思愉,我们并不是陌生人。”他说,”你跟我。才是最亲密的人。”
裴思愉已经觉得他真的够不可理喻,倘若她是他的妻子,站在他的角度她或多或少能理解他的这些语言,但她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于她而言陌生的男人。
她神色紧绷,步子移开,悄然远离餐桌边,持续跟他拉远距离,心紧张得犹如鼓敲,警惕地盯着他道,”这么说,你不打算让我离开了?”
南眉梢轻皱,定定地睨着她,忽然却不再说话。
”南先生。”裴思愉依旧防备着,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心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刻意,缓缓深吸了口气,说,”做人言而无信,那么一辈子也将会让人无法再信任你,你不让我离开我是没辙。”一字一顿的,她说,”但这次过后,你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再信。”
南看着她的眸光微微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脑海中回想起的,是昔日她对他说了一句,”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心尖分明似血一样的疼着,然而他更多的是觉得麻木,一种空洞习惯的麻木。
沉了沉眸,他适才转身,往落地窗前踱步而去,淡淡的语言,溢出喉咙,”明天,我会去你上班的地方接你。”
裴思愉一愣,然而他却扔出了这么一句话后,却不再多言,但这意思,似乎是可以让她离开了?
没有在意他说的话,裴思愉看他转身不再理会她的举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悄然移开步伐,渐渐往房门口移去。
南分明是能注意到她的举动,却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不回头看她,倨傲地身姿定在落地窗前,犹如帝王般充满淡漠地居高临下,冷眼俯瞰着世间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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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晨守在门外,见裴思愉打开门匆匆逃似的出来,他拧了拧眉,”夫人。”
”我先走了。”摆摆手,裴思愉扔下这么一句话,步伐局促地往电梯走去,一刻也不敢停留的模样,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逐她。
阿晨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从门口边望见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们的孤冷男人,还是很识趣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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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电梯之后,裴思愉仍旧不太敢相信,南竟然让她就这么离开了。
该说是她侥幸,还是他心存一丝善念,才没继续为难她下去?
可是,那种男人,有善念这种奢侈的东西吗?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善茬。
狭隘的电梯内,裴思愉靠着冷硬的墙壁,长长如释负重的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只有真正到了自己独自待着的时候,才得已缓解。
她真的不敢想,倘若他坚持要跟她履行什么夫妻的义务,她到底应该要怎样才能从他的虎口逃离,她从来没见过如此荒唐的人,真让人不太那么轻易就能接受。
因为那简直就像一个荒唐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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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楼,电梯叮地一声打开,裴思愉深深吸了口气,尔后又缓缓将种种紧张的情绪吐出。
低下头来,她正欲迈开脚步要往外面踱步而去时,却猝不及防地见到电梯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挺拔的身形。
她一怔。
看到站在电梯内的她,景臣眸色微深,俊美的容颜遍布冷沉。
”你......”
她刚才说话,然而还不待她说些什么,景臣倏然攫住她的手腕,径直而强势地将她从电梯内带出来,一句话也不对她说。
裴思愉被他这态度行为弄得一头雾水,直至被他塞入车内,他顺手给她系上安全带,再是甩上车门,快步绕到另一边上车来,发动车子。
车子驶入马路上的涌流内,裴思愉偏过头来看他,见他面色沉沉的,骤然想起之前他打她的那个电话。
对于景臣,大概是因为渐渐有些熟悉了,倒没了刚开始的那般冷淡,而此刻又见他面色不快的样子,她试探着问,”你找我有事?”
驱车的景臣听闻她这句话,斜过眼神来看她,抿唇不发一语,性感而线条流畅的下颌绷紧,挺括的喉咙带出来一丝冷硬。
看他不说话,裴思愉一时也不知自己该跟他说些什么,有种很奇怪的心虚念头冒出来,仿佛她跟别人偷情,而被他当场抓住似的......
她跟他分明没有任何关系,却偏偏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驱之不散,特别是在他沉默的表情下,更是叫她心里难安,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令人不齿的事。
于是,他不说话,她只好也跟着闭着嘴巴,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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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气氛格外死寂,景臣视线冷冷地注视前方,脑海中闪过的傅寒深对他说,那个男人很可能是跟裴思愉最亲密的人。
亲密?
到底是有多亲密?
转而又想到,方才她在酒店里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胸腔里的躁乱,只多不少,让人沉闷又让人愤怒。
愤怒不是对她,而是一种很无端,像是自己所珍视的东西被人窥觊的愤怒。
他依旧迟迟不吱一声,视线瞄到路边有一家药店,裴思愉蓦然开口,打破了这股沉默而诡异的气氛,”把车在路边停一下。”
”做什么?”景臣终于理会她,视线凝视她。
裴思愉说,”我想下去买点东西。”状阵斤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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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终还是在路边停靠下来,裴思愉率先打开车门下来,回身对景臣嘱咐了句,”你有事,可以先离开。”
她说不清现在她跟景臣到底是介于怎样的关系,那样沉默的气氛也会让人觉得不适,说是要买东西,更多的是想借着这个借口下车而已。
然而景臣却无视了她的语言,只凉凉地扫视她一眼,道了句,”在这里等你。”
裴思愉眉毛轻皱,见他满脸的不容置疑,没法再继续说下去,只能转身往药店走去。
须臾,等她买好了东西再出来时,景臣果真还在车内等着她,裴思愉无可奈何,只能又上了他的车。
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她道,”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景臣不搭腔她这句话,发动车子离开时,目光瞟过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声音沉沉地问,”买了什么?”
”一点小伤药。”裴思愉随口的道。
景臣瞳孔微收,侧头盯着她,”你受伤了?”
问出这句话时,口气有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愤怒。
裴思愉暗暗诧异,咂舌,干巴巴地说,”只是一点小伤。”
方才腰际被磕到,她一直没有查看伤势,只不过那一下太用力,导致她现在仍旧感得到腰际上传来偏偏疼意。
景臣眼中倏然有股锐利的戾气蔓延而出,愤怒地剜了她一眼,随即做回身,极快发动车子,如箭一般飞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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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终于再次停下时,已经又是来到景臣所住的那栋别墅,裴思愉被他强势带入屋内,紧接着连鞋子也没换,就被他按到沙发边坐下来。
瞥见管家陈叔从楼上下来,景臣冷沉着脸冲他吩咐,”陈叔,把备用药箱拿来。”
陈叔不清楚怎么回事,却也不多问,微微点了下头,”是。”
接着,景臣回头,无法宣泄的怒火充斥了胸腔,伸手去撩开裴思愉的衣服,”什么地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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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