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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雨宁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上了这小子的当。可是还是抵抗不住内心的声音跟着来了。
陆虎的避震性还不是一般的好,郭靖洋洋得意的吹捧:“这车最好的还不是现在这个地方,要去跑山路,那你就会感觉到他真正的好处了。”
穆雨宁撇撇嘴:“这样就是你们这群有钱人玩玩的游戏。”
郭靖吹了吹口哨:“你们家老苏不也是有钱人。”
他白手起家,再有钱也有钱不过这些人啊。况且穆雨宁根本不觉得他有钱。
郭靖看她的眼神很古怪,像是白痴一样:“我说你不会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吧?”
穆雨宁老实不客气的回瞪过去,有些迟疑的问:“很多?”
郭靖呵笑了一声,竖起大拇指道:“如今像你这么单纯的姑娘还真不多见了啊。”
单纯的姑娘,讽刺多余赞美。
穆雨宁懒得再与他说话,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到时候见了苏子墨要怎么说。
“到了。”郭靖帅气又蛮横的将车紧巴巴的停在小小的车位上。小到穆雨宁必须小心开车钻出去。
她来过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灯红酒绿的浑浊不堪的场面令人很不舒服。
郭靖带着她熟门熟路的往里面闯,他一路谈笑风生的与人打招呼,显然都是熟人。酒吧上面也有包厢。一推开门,烟味便扑鼻而来。穆雨宁受不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咳嗽起来。
郭靖哈哈大笑,拉着她进门。这群人玩的很HIGH。看到郭靖纷纷招呼,每个人都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划拳。
穆雨宁扫了一圈,没有看到苏子墨。不由得大呼上当,就要离开。
郭靖拉住她的手大声说:“他等下就来。”
穆雨宁不信,执意要走。忽明忽暗的镭射灯照的人眼睛都花了。
就在郭靖和穆雨宁拉拉扯扯的时候,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苏子墨盎然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不过,他的身边还站着郭襄。
苏子墨和穆雨宁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她看着苏子墨和郭襄,他看着穆雨宁和郭靖。
蓦地,苏子墨快步朝这边走来,抓住穆雨宁的手便往外走。
郭襄怎么拦也拦不住,只好跟着他们出去。
“子墨,子墨……”她在后面叫着。
苏子墨站住脚,抱歉的说:“对不起,郭襄,今晚不能玩了,我们先走。”
郭靖吹了声口哨痞痞的靠在墙壁上:“这算不算王老五抢亲啊。”
郭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显然是在责问他为什么穆雨宁会在这里。郭靖耸耸肩,摊手表示无辜。
苏子墨不再耽搁,直接拽着她走人。
“子墨,那你别忘了明天要去上海。”
“知道了。”苏子墨毫不留恋的离开。
“你明天要去上海?”穆雨宁被他急急的拖着走,先发制人的问道。
“嗯。”苏子墨应了声,“你不在家休息跑这里来做什么。”他气得不轻,“那些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干嘛去招惹他们。”
穆雨宁觉得很委屈:“又不是我招惹他们的,是郭靖说你在这里才非拖着我来的。”她说的很小声,苏子墨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很冰,幸好苏子墨的手够大,包裹住了她:“这么说你是因为我才来的?”
她不语。算是默认吧。
“明天我要去上海参加一个质证仲裁会。”苏子墨不再纠缠刚才的问题,开口解释。
“跟郭襄一起?”穆雨宁的话语不受大脑的控制。
苏子墨抿了抿嘴,点头。
“哦。”她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眼中的光却慢慢熄弱。
“他们公司是我们事务所的顾问单位,因为事情有点棘手,所以要我自己去。”苏子墨没有掩饰的陈述着事实。
“嗯,不用跟我解释。”穆雨宁呵呵笑了笑,老爸老妈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苏子墨蹙眉,突然执起她的下巴说:“你笑的比哭还要难看。”
“那你想我哭给你看啊。”她挥掉苏子墨的手,讪笑几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苏子墨跟上她的脚步问。
他原本还担心她一个人没人照顾所以提早回家,谁知道这女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肚子饿,就出去觅食了。”
“那手机为什么关机?”盘问还在继续。
“是吗?”穆雨宁拿出来一看,还真是,“没电了。”
所有的解释都合情合理。
突然,一直白嫩的手伸到他的面前。苏子墨起先没明白过来,接着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两张一百的大钞来放到他的手心。
加班费。这丫头算的可真精明。
苏子墨带着她回家,电台的主持人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
“大家好,我是午夜听风的主持人夜风,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有多少朋友没有回家,或者正在开车赶往回家的途中。但是我想你们的家人肯定为你们亮着一盏灯……橘黄色的灯光是我们回家的动力,是我们驱赶疲惫的精神支柱。一双温暖的手,一杯滚烫的茶,一顿丰盛的晚餐……”电台主持人的声音低缓而温柔,穆雨宁听着,竟生出几分感怀的伤感。
“要去多久啊。”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一星期。”苏子墨却回答的很快。
“哦。那行李收拾好了吗?”
“还没有。”
穆雨宁动手帮他整理行李。以前每次他出差,她都会早早的帮他将行李准备好。只是换了身份,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收拾东西,苏子墨则在家里检查门窗和煤气瓶热水器之类的易燃易爆物品。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又交代了一遍:“记得出门的时候把煤气电都关了,锁好门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
穆雨宁拿着东西的手顿了顿,嗯了一声,将最后一件衣服压进去,扣上扣子,她拍拍手说:“好了。”
苏子墨扬扬眉,对那个鼓鼓囊囊的行李箱不发表看法。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苏子墨蓦地问她。
穆雨宁憋了半天,讷讷的说:“嗯……你在外面,自己小心。”话一讲完,她就暗自懊恼,这话怎么听得就这么老土呢,真没水平!
苏子墨的嘴角微微往上提,在她面前站定,居然很温柔的说:“会的。”
穆雨宁差点溺毙在他的西装裤底下,眼神四处乱飘。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苏子墨突然建议。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为什么?”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上海?带你去难道不好?”
“我是很想去,不过那不好,我要上班的。”
“我是老板,我允许你去你还不去?”苏子墨难得这么假公济私的。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穆雨宁心底竟然不争气的有热乎乎的东西冒上来,冲刷着原本在心头的各种惶惑和矛盾。
“会想我吗?”苏子墨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暗哑。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她有无数种措辞可以回答,优雅的,矜持的,骄傲的,生气的,反抗的,可是还没等她拿定主意要派哪一种上场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嗓子眼里已经说出了话:“老板放心,每个员工都会想你的。”
“包括你?”
她微微错愕了下。终于在他不依不饶的眼神下轻轻颔首,包括她。
顿时听到苏子墨低沉的笑声从她面前传来,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蓦地涨红。他刚才的眼神太温柔,她不自觉的就沉溺了。
以前每次之前,都是她主动说,我会想你的,你记得早点回来啊。
他笑的很开心,有一种诡计得逞的狡猾与奸诈。穆雨宁生气的锤了他一拳,苏子墨一把接住她的手,叹息一声,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她落荒而逃。
“我会尽量早些回来的。”在穆雨宁进门之前,他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她停了停,没有回头,哦了一声。
苏子墨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他出门的时候其实穆雨宁已经醒了。在床上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起床看一下,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内心强烈的抗议声站在阳台的窗帘后面看着他挺拔的身影逐渐淡出她的视线。
其实假日的时候,她都有睡懒觉的习惯,莫玉华说能睡懒觉证明我们都还年轻,等我们睡不了懒觉的时候证明我们都老了。都市人压力大,为了房子车子奔波,一旦上了年纪,不管晚上睡得多晚,第二天早上总能准时醒来。
苏子墨走了之后,她就继续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又要睡过去,可是这次没有睡熟,她进入了一个梦靥。
梦里,一条长长的道路出现在她的眼前,看不到尽头。她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要不停的往前走,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却被什么人拦住了,那个人不停的对她说:“不要走,不要走……”
而她原本坚定的心也开始慢慢动摇,尽头有什么东西变得模糊起来,于是很矛盾。
恍惚间,她又觉得自己像个旁观者,得以看清拦住她的那个人——苏子墨!她的呼吸变得很痛,他温柔的注视着她,对她说:“留下来。”
穆雨宁心乱如麻,仿佛有两道力量不停的在撕扯,她想走,又走不了,她想留,又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绝望无助笼罩了她,她心底又惊又惧,逐渐蔓延出一股荒凉的冰冷。
“砰砰砰,砰砰砰——”外头传来敲门的声音。
穆雨宁惊出了一身冷汗,就这样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她还不停的大口喘气,刚才的梦境,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问题?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还在回想着刚才梦境中的那种绝望的强烈的冰冷的情绪,只觉得鼻孔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楚,心里乱纷纷的。怎么苏子墨要走就做这么奇怪的梦?她一定是脑子秀逗了。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不过并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蛮力,相反很有规律。她立刻穿了拖鞋去开门,心里嘀咕这么早谁会找她呢。
“来了。”她对外头回应。
有气无力的拉开门,睡眼惺忪的她立刻愣着了。
“江……江小姐……”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江天蓝。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身材苗条而修长。
与她相比,穆雨宁简直只能用邋遢来形容。
江天蓝微笑的与她打招呼:“嗨,脆小姐,没想到吧。”
脆小姐……穆雨宁头上刷的留下两条冷汗,这事儿刘主任回事务所已经绘声绘色的讲了好几次了,因为穆雨宁上次在天阳不小心被她弄得脱臼之后,江天蓝就干脆叫她脆小姐,顾名思义脆弱的小姐。
穆雨宁干笑了两声,不知这大小姐这么早登门所谓何事:“江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皱眉,不觉得她们的交情深到可以周末约出来喝茶的地步,“你是来找浩天的?”
“哦,这个。”江天蓝让开了身体,穆雨宁就看到她身后的地上放着满满当当的营养品。
她张着嘴巴看着江天蓝:“这是……”
“对不起!”江天蓝突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我是为了上次的鲁莽特地来跟你道歉的。”
穆雨宁完全被这阵仗吓到了。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这女孩也太……
“没关系没关系,你别这样,我承受不起啊。”她好怕折寿。
“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江天蓝欣喜的看着她。
“我本来就没有怪你啊,”见她在门口也站了很久了,穆雨宁自己还穿着睡衣,对门的大门又死死的紧闭着,穆雨宁干笑着说,“你先进来说吧。”
江天蓝帮她把东西搬进去。穆雨宁只觉得头疼,她莫不是去超市将所有的保养品都拿了一份吧?
“我可以去阳台看一下风景吗?”一进门,江天蓝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穆雨宁愣了愣:“当然可以。我去给你泡茶。”
江天蓝兴匆匆的跑到了外面。穆雨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栏杆上研究什么东西。
“江小姐,喝茶。”她在后面拍了下她的肩膀,江天蓝吓了跳,差点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去。
穆雨宁惊恐的拉住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江天蓝不好意思的笑笑:“实话告诉你吧,我在研究你这里的空调机子能不能支撑我身体的重量爬到对面去。”
“爬……到对面去?”穆雨宁但愿自己听错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江天蓝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浩天他现在不接我电话,我去公司也找不到他的人,我只能找到这里来,可是我按门铃他也不理我,没办法,我只好用绝招了。”难怪她今天穿的这么身轻如燕,原来是打算来做贼的?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虽然两家的阳台距离并不大,可这里是十几层的高楼,摔下去难不成想做肉饼馅去!
江天蓝摆摆手:“没关系,我学过武术的,我还是登山协会的会长呢,我身手好得不得了。”说完还摆开了一个阵势。
穆雨宁煞白着脸:“那也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只是想找浩天?”
“是啊。”
“我给你打电话试试吧。”穆雨宁这人心肠软,最禁不起的就是人家可怜兮兮的委屈的样子,于是自告奋勇的说。
“真的吗?”
“真的。”穆雨宁从房间里拿来手机,直接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通了。也很快有人接了。江天蓝的脸上的表情既期待又觉得伤心。很复杂。
穆雨宁看了她一眼,直接就问:“浩天,你现在在哪里?”
“家里,睡觉,怎么了?”原来在睡觉。
“睡觉啊。”穆雨宁故意重复了一遍,江天蓝用两个手指做了个走的姿势,意思是想去他那里,穆雨宁暗笑,“我有点东西想给你,你现在开下门方便吗?”
“什么东西?”
“你开门不就知道了。”穆雨宁催促道,“你快点啊。”
张浩天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这几天他都在加班,好不容易才能睡个囫囵觉,却不断的被电话骚扰。
江天蓝一脸哀怨的看着张浩天,穆雨宁已经趁机回到了自己家里,将空间留给他们。
“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吗?”
张浩天蹙眉看着眼前嘟着嘴的姑娘,再看对面的门,早已关了个结结实实,不由的抹了一把脸:“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见你了,所以就来了啊。”
张浩天的脸上满是青色的胡渣,眼眶底下更有浓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江天蓝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笑得像偷腥的小猫。
张浩天皱眉看着她的样子,满脸的不赞同:“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说着,她便挤入张浩天的家门。
确定江天蓝进去之后,穆雨宁才敢把门打开一条缝。呼,对张浩天,她总觉得心存愧疚。也是真的希望她能得到幸福。而且她觉得江天蓝比自己更适合张浩天,他只是暂时被眼前蒙蔽了双眼,只要他愿意多看一看,就会发现别人的好,所以,她愿意帮江天蓝一把。
周末的下午人多的像罐头里的沙丁鱼。
穆雨宁独自一人背着包走在街头,开始同情开车的人。她走进新华书店,在法律类的书籍里选自己要用的书。刑法,民法,婚姻法,行政法,经济法……
穆雨宁看的有些眼花。她主修过经济法,苏子墨这几次也都有意让她接触过这样的案子。她想要最上边的那本厚的能砸死人的经济法,可是书太高了,她只好踮起脚尖,手不断的往上伸啊伸,还不雅观的跳了起来。可惜效果不佳,虽然碰到了点,还是未能如愿的拿下来。她狠了狠心,用力的跳起来一拨,书没拿到,倒是砸下来了。她措手不及,只好闭上眼等着预想中的痛楚来临。可等了好久,都没有感到预料的痛楚,穆雨宁紧闭的眼微微睁开,只见那本书如定格一般的悬挂在她的鼻梁上方,而托住它的,是一双干净的手。
“你是白痴吗?”淡淡的讽刺从左前方传来,还带着微微的鄙夷,“连本书都拿不好,拿着。”说完便将书塞进她的手里,穆雨宁的重心顿时矮了一矮。
穆雨宁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韩绍宇,以及手中的书:“怎么这么巧,你会在这里?”
韩绍宇嗤之以鼻,从鼻孔里出气。
穆雨宁自讨没趣,说了声:“刚才谢谢你啊。”不然这么厚的书砸下来,非砸个脑袋开花不可。
见韩绍宇也在看一些关于司法的书,穆雨宁小心的小心的挪到他的身边,假装不经意的问:“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事,是真的?”
“假的。”韩绍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穆雨宁气结:“你就不能说话正常点嘛,非得这么阴阳怪气的。”
韩绍宇放下手中的书,见穆雨宁嘟着嘴站在一边,哂笑:“那我应该怎么说呢?”
他昨天心血来潮的透露了个消息给她,她倒好,一个短信就打发了他,以为他真的那么空吗?而且……韩绍宇摇头,“麻烦让让。”
穆雨宁退到一边:“那我请你吃饭。”作为交换的条件。
他头啊没扭一下,不稀罕。
“韩检察官,我是真的很希望能去参加一次司法培训的,如果可以,请你帮我。”穆雨宁低声下气的说出了这些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候,面子并不能当饭吃。
韩绍宇终于正色看她,冷峻的眼中闪着幽幽的光:“你打算怎么求我?”
这……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尽力帮你完成。”她昂首挺胸的打包票。
他的笑容更大,仿佛穆雨宁说了一个逗人的笑话,她不服气,却无从反驳。韩绍宇揶揄道:“那你说说看,可以帮我做什么?”
“……”
穆雨宁涨红了脸,脑海里灵光一闪:“我可以请你去玩!”
韩绍宇的眼珠子终于从书上挪到她的脸上。
话一出口穆雨宁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哦?说说看。”韩绍宇似乎还真来了兴致。
破罐子破摔吧。穆雨宁索性从包里拿出那两张温泉度假的券来:“来,这个你拿着,两张都可以,祝你玩的开心。”她拍拍手,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让我一个人去?”
“不然呢?难道我跟你去吗?”那怎么可以!孤男寡女的。
“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呢?”韩绍宇没有接她的票子。
“这个……借花献佛了。”她笑得很是讨好。
韩绍宇摇头:“女朋友不去,我找谁一起去。”他继续研究手头的书,徒留下穆雨宁一个人对着票子发呆。
“要去也可以,你跟我一起去。”韩绍宇的声音平稳的像是在说,我们等下一起去付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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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度假区离主城区并不远。是一个新开发出来的集度假生活娱乐与休闲为一体的度假村。
穆雨宁耷拉着脑袋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看着外边的风景变得越来越空旷,越来越山清水秀。
韩绍宇挟天子以令诸侯,答应只要她陪他来度假,便帮她参加司法培训。
她向莫玉华征询意见。被骂了个臭头:“你傻啊,这有什么,不就是去度个假,你知道那司法培训是有多难才能弄到一个名额啊,别傻了,那韩绍宇也不是洪水猛兽,我怎么看都觉得比苏子墨强,你别这么一根筋的,有些人对你有帮助的你就好好把握,不就是一起玩一天,有什么啊,你要不去我去。”
终于,抵挡不住诱惑,她妥协了。
韩绍宇见她一直不说话,按了按喇叭。
她惊醒过来,以为发生什么事情。
车子驶入一座巨大的牌坊,算是到了度假村。
“你好,给我们两个单间。”穆雨宁拿着券对会所里面的接待员说。
接待员看了下他们的券,确认无误后说:“好的,麻烦稍等一下。”她先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然后抱歉的看着他们,“对不起,先生,小姐,我们度假村的单间已经全部满了,先在只剩下一个标间,你们看……”
因为这个周末是对有券的特殊宾客开放的,而他们又来的比较晚,所以没有房间很正常。
可是穆雨宁却犯难了:“这怎么可以!”
接待员也很为难的看着她:“最近周末人比较多。标间也是一样的。”
这就是说她要跟韩绍宇睡一个房间?
“就那个吧。”韩绍宇径自决定,从穆雨宁的手中拿走了身份证。
“好的。”接待员顺利的帮他们办好了入住手续,然后将身份证和房卡一并交给他们,“请往这边电梯上楼。”
他们客气的为他们引路。
韩绍宇抄起自己的行李才发现穆雨宁没有跟上来,皱眉催促道:“你还在干什么?”
脚步犹如千斤重。她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背包,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往上攀升,韩绍宇嘴角的笑纹一路荡漾开去,斜睨着她:“怕我吃了你?”
她脸上的肌肉僵硬的可以。觉得韩绍宇真的很可恶。原来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公正凛然那都是给外人看的,骨子里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啊……一看到标间里并排的两张床,她就拔腿想跑。
“别挡着啊。”韩绍宇在后面推她,穆雨宁如个玩偶似地趔趄的进门。
房间装修的很豪华,宽敞又明亮,甚至从这里还可以看到对面的山峦。不过因为冬天的关系,光秃秃的山体裸露在外头,并不好看。
放下行李,韩绍宇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对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女人说:“动作快点,我饿了。”
瞧他大方的样子,自己这么扭扭捏捏的也未免小气,穆雨宁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算接受了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