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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曼曼说:“我不是应该说句,祝你幸福。”
柏少阳摇头,黯然泪下:“丢掉你,我永远不可能幸福。”
严曼曼挥了挥手,逞强的露出笑脸:“那就说再见吧,再也不会见。”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行李箱离开这座处处留有甜蜜回忆的小楼。
保重,我最爱的人。
再见了,柏少阳,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感谢你,一年零三个月如珠如宝的疼我爱我。
谢谢你,依旧爱我如初,哪怕是别离。
大概是最糟糕的爱情,明明在如潮的人海中与你相遇、相知、相爱,那么难的一见钟情,那么久的凝望对视,奈何,万花飘落,酒醒梦断,他们,终究败给了命运的安排。
事情败露的第二天,林心仪就离开了柏家,说的好听是离开,其实是被赶出。
冯美琳自是不会多说,态度却已冰冷至极。
柏少云夫妇本就瞧不起林心仪这个落魄的大小姐,自然是更加的讥讽和嘲笑。话里话外透着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带坏了表妹程菲儿。
自作孽不可活。林心仪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一场失去理智的疯狂不但让她再无颜见柏少阳,更加的愧对她唯一的朋友程菲儿。
这个城市,已没有她的容身之处。除了离开还能怎样。
林心仪回到柏少阳送给她的那栋房子里。
空了几个月的屋子落了薄薄的一层灰。
一遍遍的打扫,一遍遍的擦拭,泪水纷纷洒洒,天知道她有多后悔。
可以不这样的,可以和睦相处,可以享受温情,她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那样的贪得无厌,欲壑难填。然,一切已悔之晚矣。
她把房契和钥匙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最后看了一眼熟悉又陌生的房子,黯然离开。
后悔吗?后悔。
柏少阳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一早可以预知,自己的一念之差会让他和曼曼生生分离,会让林心仪半身瘫痪,他不会心软,不会停下车,不会……
所有的一切或许是上天在暗示他,暗示他的人生将会与今日的天气一样,从此阴云密布,狂风大作。
车子本已开走老远,远到后视镜里已看不见那个孤零零站在路边的人。
广播里,主持人翻来覆去的叮咛,说今天这场暴雨百年罕见见,请大家做好防范,路上的司机朋友请尽快回家,没出门的朋友不要出门了,还没赶回家的朋友请尽快找个地方避避……
嘎吱。柏少阳一个急转,车子调头。
“心仪……”柏少阳按下车窗,狂风随即卷进车厢:“上车,我送你。”
林心仪茫然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急忙摆手:“不用了,我打车。”
“要下暴雨,计程车都停运了,”柏少阳说着倾身打开车门:“快点上来。”
或许是心太软,或许是年少时的那份美好依旧记在心里,哪怕你一次又一次伤我,我还是不忍,不忍见你一个人孤寂的离开这座城市。
最后一次,最后送你一程,从此,天涯海角,再无瓜葛。
“谢谢。”林心仪轻声说,系上安全带。
乌云压顶,天阴的越来越厉害。
“对不起.”林心仪说:“请你帮我和曼曼道个歉,本想亲自和她说的,怕她不想见我”
柏少阳默默听着,专注的看着前方,一句话没应。
没什么可说的,他对得起她,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从未亏欠,他只想尽快把林心仪送到车站。仁至义尽。
狂风咆哮而过,掀起飞沙走石,天空昏暗,能见度极低。
猝然,一张破旧的报纸迎着狂风紧紧贴在风挡上。
视线被遮挡,这人柏少阳猛然一惊,下意识的踩了脚刹车。而后,一声爆响。
右前轮爆胎,车子极打两个转一头撞上护栏,随即翻了个个,四轮朝天。
如此恶劣的天气,让以往车来车往的公路上异常安静。
柏少阳和林心仪昏了片刻,慢慢清醒。
晃了晃眩晕的头和接近散架的身体,俩人怔住,随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恐慌。
林心仪这边撞的稍轻,解开安全带爬出车外,急忙去拉柏少阳。
浓重的汽油味弥漫在四周,透过破裂的后视镜,柏少阳脸色骤然一白。
“快走!”柏少阳急喝,他的腿被方向盘死死卡住,纹丝不动。
“不行!一起走!”林心仪拼命拉扯他。
“别管我!车要爆了!”柏少阳急的目呲俱裂。
林心仪说:“不行!我不能丢下你!”
“心仪!”双目暮然一热,柏少阳哽咽道:“走吧,会死的。”
“不行!我不会扔下你不管!一定可以的、可以的……”林心仪使尽全身力气,怎奈柏少阳依然卡在车里。
跌坐在地上,林心仪失声痛哭:“救命……怎么办啊……”
忽然,林心仪记起在一部连续剧里看过类似的场景,随即爬到油箱处双手飞快的沾了些汽油回来,把油抹在方向盘和柏少阳被卡住的腿上,反复几次,终于把柏少阳拉了出来。
来不及说谢谢,来不及思考太多。危险一触即发。
俩人相扶着跌跌撞撞想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那辆马上要爆的车子。
一米、两米,三米……
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爆裂的车体四处飞散。
“心仪……”柏少阳侧头,微不可闻的喊了声她的名字,慢慢闭上眼睛。
一块铁板砸在林心仪后背,造成脊椎骨受伤,下半身无知觉。
冯美琳问,能恢复吗?像正常人一样。
医生回,以现在的治疗技术想恢复常人很难,多关心她鼓励她吧,病人的意志力很重要,或许会发生奇迹。
一场车祸,柏少阳无大碍,林心仪瘫痪。
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望着缠满纱布躺在那里的人,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
“宝贝……”突来的一场祸事让严曼曼茫然不知所措。她想安慰,却不知哪句话适合。
呆呆地坐在柏少阳身边,除了满目焦虑她已没了主意。
林心仪昏迷了三天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入眼尽是陌生的白色。花了好一会时间她才记起出了什么事。
“少阳、少阳在哪?”林心仪迫不及待的想要起身,然,整个人摔回床上。
“我的腿、腿,为什么没知觉!”林心仪强撑着使尽所有的力气捶打她的腿,却毫无回应。
“我的腿……”林心仪放声大哭,她才25岁,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残忍,惩罚吗?如果是惩罚,为什么不让她死,她宁愿死掉也不愿一辈子站不起来。
病房里鸦雀无声,柏家人默然站在那里,心里均不是个滋味。他们已经知道,林心仪是为了救柏少阳才受伤的,无以为报的感激之情默默流淌在每个人心间,然,接下来怎么办?
林心仪无亲无故,现在又落个瘫痪,柏家要怎样做?钱是解决不了了,照顾一生没问题,柏家责无旁贷,尤其是柏少阳,那么,怎么照顾?娶她为妻?
说心里话,包括一直仇恨三弟的柏少云都不愿意弟弟接下这个包袱,娶个半身瘫痪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无法生育无法……
还有一点,严曼曼怎么办?人所共知,柏少阳心系那个丫头,此事一出,无论柏少阳作何打算,势必会影响两个人的感情,甚至是分手。有情人不能眷属,柏少阳将很难承受这个打击。
冯美琳忧心忡忡,一夜间,头发白了大片。
“少阳,”拉着儿子的手,冯美琳担忧至极:“妈知道你难过,可难过归难过,日子总要过的啊,听话,吃点东西。”
柏少阳吃不下,一点胃口都没有,脑子乱成一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侵蚀着他的脑子和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死,死了或许能解脱,然,那个念头只冒出一点点便消失不见。他不能死的的, 他要照顾舍命救他的林心仪,要照顾长不大的严曼曼,一个一个,都是他的牵挂,他舍不掉任何一个人。
“曼曼,你来的正好,劝劝少阳,他几天没吃东西了。”冯美琳近乎恳求的拉着严曼曼坐在儿子身旁。恳求她千万不要轻易放弃,恳求她不论怎样也要像之前那样,哪怕天棚地裂也要守在儿子身旁。
她不是狠心肠,但她必须自私,没有一个当妈的愿意儿子守着个瘫痪的妻子。愧疚、歉意,这些和儿子一生的幸福比,太微小了。
“少阳,吃饭饭了。”严曼曼撅着嘴,可怜巴巴的。
“不想吃,你吃了吗?”柏少阳问,抬手揉揉她的头,双目一片模糊。
几天的功夫,傻丫头瘦的脸都凹进去了。
“没吃,你陪我。”严曼曼仰着脸,轻轻擦掉柏少阳脸上的泪水。
“我等下再次,你先吃,我喂你。”柏少阳挖了勺饭抵到她嘴边,强打精神露出个笑容:“吃吧,小宝贝儿。”
“你也吃。”严曼曼抓了块牛肉塞进他嘴里。
食不知味,痛不欲生。
只吃了一勺饭,一块肉,俩人再也控住不住了。
严曼曼哇的一声扑进柏少阳怀里痛哭:“怎么办啊?”闺中少女不知愁,她经历的事太少,无忧无虑长大,呵护备至成长,如此沉重的事情已将她几岁成渣。
柏少阳默然无语,紧紧搂着怀里的人,泣不成声。未有的恐慌和无助侵蚀着他的脑子和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到了死,死了或许能解脱,然,那个念头只冒出一点点便消失不见。他不能死的的, 他要照顾舍命救他的林心仪,要照顾长不大的严曼曼,一个一个,都是他的牵挂,他舍不掉任何一个人。
“曼曼,你来的正好,劝劝少阳,他几天没吃东西了。”冯美琳近乎恳求的拉着严曼曼坐在儿子身旁。恳求她千万不要轻易放弃,恳求她不论怎样也要像之前那样,哪怕天棚地裂也要守在儿子身旁。
她不是狠心肠,但她必须自私,没有一个当妈的愿意儿子守着个瘫痪的妻子。愧疚、歉意,这些和儿子一生的幸福比,太微小了。
“少阳,吃饭饭了。”严曼曼撅着嘴,可怜巴巴的。
“不想吃,你吃了吗?”柏少阳问,抬手揉揉她的头,双目一片模糊。
几天的功夫,傻丫头瘦的脸都凹进去了。
“没吃,你陪我。”严曼曼仰着脸,轻轻擦掉柏少阳脸上的泪水。
“我等下再次,你先吃,我喂你。”柏少阳挖了勺饭抵到她嘴边,强打精神露出个笑容:“吃吧,小宝贝儿。”
“你也吃。”严曼曼抓了块牛肉塞进他嘴里。
食不知味,痛不欲生。
只吃了一勺饭,一块肉,俩人再也控住不住了。
严曼曼哇的一声扑进柏少阳怀里痛哭:“怎么办啊?”闺中少女不知愁,她经历的事太少,无忧无虑长大,呵护备至成长,如此沉重的事情已将她几岁成渣。
柏少阳默然无语,紧紧搂着怀里的人,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