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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悦好尴尬,冲酒吧的店员呲牙:“喝多了,呵呵,那个,帮我个忙呗,把他扶上车。”
店员就等这句话呢,赶紧走,走了好下班。几个人动作神速的把人抬进车里。
出门有店员帮忙,到家了可咋办。
安悦累的满头大汗,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柏少阳从车里拽出来,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醒醒,回房里睡。”安悦围着躺在地上的人转圈圈,看着挺瘦的人儿,******,比猪都沉!
“曼曼,曼曼……”柏少阳躺在地上哼唧:“睡觉觉,不许打游戏……”
“不打游戏,睡觉睡觉。”安悦一边哄一边扯,奈何柏少阳把地当床了,翻过来翻过去,还嘿嘿傻乐:“你亲我下,我就让你玩会儿。”
安悦狂汗,这小表情,还能不能在赖点儿。
“宝贝,起来啦,回房睡觉觉。”实在没招了,安悦捏着嗓子学严曼曼。
真管用!
柏少阳摇摇晃晃的爬起来。
安悦乐的,刚咧开嘴,下一秒傻了。
“你背我,我走不动。”
欲哭无泪呀。安悦拉着一张脸弯下腰:“上来吧。”
根本背不动。柏少阳再精瘦也一百多斤呢,所以安悦是半背半抱着把人弄进房里。
“水,我想喝水。”某人呢喃。
安悦忙倒了杯水塞进他手里。
“你喂我,曼曼喂我……”
安悦眼泪都掉下来,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大半夜的想折磨死人啊。
“喝吧。”安悦把勺子抵到他嘴边:“张嘴。”
“你喂我。”
安悦快气糊涂了:“我这不是喂你那吗,张嘴啊。”
柏少阳闭着眼睛,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不这么喂,要你喂。”
安悦算是彻底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腾的一下红了,气急败坏的放下杯子:“不喝拉倒,我走了。”
“别走!”柏少阳一把拉住安悦:“别走,别离开我……曼曼……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火热的吻不间断的落在安悦脸色。
安悦内小红脸,霎时青了。她是喜欢柏少阳,但前提得是俩人都清醒你情我愿的状态下吧,被当做替身是个人都不乐意,白白占便宜不说,当事人还不知道。
“柏少阳!”安悦又气又急,连打带踢。
“我不是曼……”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带着酒精味道的吻,让人眩晕,让人沉醉。
拼命挣脱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安悦只觉心像一叶小舟,轻轻飘荡在微波潋滟的水中,那样的轻柔那样的惬意。
唇猝然离开,柏少阳用力晃了晃头,努力睁大眼睛后,蹭的躲开。
“怎么是你?”柏少阳问,眉头皱成个大疙瘩。
什么态度!好像我非礼他似的。摸了摸唇,安悦瞪他:“你把我当别人了。”
其实不用安悦回答,柏少阳也知道定是自己错把她看成曼曼。
柏少阳怪不好意思的,见桌上有杯水,拿过来咕咚咕咚喝光,一抹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啦,没听过吗,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安悦板着脸,其实是想逗逗他。
果然,柏少阳怪委屈的,愁眉苦脸的:“你说,怎么办?我又不是有意的,喝多了嘛。”
“喝多就可以推卸责任啊,要你这么说,那酒后撞人的、杀人的都用句对不起就能解决呗。”
胡搅蛮缠!蛮不讲理。柏少阳暗暗嘀咕着,脸上却保持着诚恳的态度:“我真喝多了,不是有意冒犯你,那什么,你大人有大量别和醉鬼一般见识行不?”
“行,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
“给曼曼打个电话,是她告诉我你在酒吧的,谢谢她。”
柏少阳蔫了,点了颗烟狠吸了两口:“不用了,这么晚,她睡了。”没有脸面,无颜面对,算了。
“不打个电话过去,她会担心的睡不着,你信不信,她这会一定抱着手机等电话。”
柏少阳信,怎么不信呢。可他真的一点勇气都没有,虽然思念像潮水一样汹涌,可他知,这个电话一打,他将无法控制住自己。
“好吧,你不打是吧,我打。”安悦说着拨通严曼曼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便别接通。
“安悦……”
“回家了……嗯,他没事,你睡吧。”安悦说,目光却看着极力忍耐的柏少阳。
声音有些哑,听语气,有些疲乏似的。
柏少阳双手比划,无声地说:“你问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了眼自己老板,安悦照着吩咐问严曼曼。
“嗯,感冒了。”
柏少阳又比划:“吃药了吗?量体温了吗?超过三十七度五马上去医院。”
安悦重复。
“前天发烧来着,今天退了,还有些咳嗽,没事的。”
柏少阳比划:“多喝水,喝白水,让路之恒给她熬点姜汤,闷上被子睡一觉,烧退了体内也有病菌。”
呸!捂着话筒,安悦异唾弃的翻了翻眼睛,继续重复。
严曼曼忽然不说话了。
“曼曼?在听吗?”安悦问。
“是不是他教你说的?他在你身旁对不?”
安悦一呆,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声,随后把电话往柏少阳手里一塞:“穿帮了,自己说。”
愣怔的看着手机,柏少阳心如鼓锤。天知道他想曼曼想的都要发疯,他多想抱抱她啊,多想听她叫自己一声宝贝啊。
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严曼曼听见安悦最后那句话便断了电话。她不想听他的声音,即便想念的很,也不想听。听了,就会不受控制的哭,就会忍不住的想要回到他身边,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她不想藕断丝连,断就断个干净,拖泥带水只会让大家越来越痛苦。
呆怔的看着手里的电话,柏少阳的心,疼得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一块。他的曼曼,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了。做不成情侣可以做朋友,这句话在她那是行不通的,所以曼曼,你是打算如你所说的那样,永远不再见?是吗?
“哈哈……”柏少阳大笑起来,笑声轻易掩盖了心头的苦涩。
“你笑什么?”安悦奇怪,犯什么病了。
“开心。”柏少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事开心成这样?”
“开始新生活啊,告别过去,从新开始,不应该笑吗?”柏少阳一副你傻呀的表情看着安悦。
安悦讶然:“这事值得笑?”说完死死盯着柏少阳的眼睛,想从那深邃的目光里看出些许端倪。
“直勾勾看着我干嘛,想吻我?”柏少阳问,嘴角上挑,一派轻浮。
安悦的目光的确直了,不但直还异常震惊,嘴巴微张,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老板,您、您休息吧,我走了。”
安悦吓的不轻,她太熟悉柏少阳这个表情了,那是刚加入他的公司时,柏少阳还没和严曼曼在一起,作为秘书,除了公事,老板的私事也要帮忙处理。
那阵子她最常做的一件私事便是帮柏少阳抵挡各种各样的女人。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便是帮他订酒店买礼物,那时的柏少阳相当的风流,十足的花花公子,直到爱上严曼曼,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分守己,一心一意。所以说,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浪子,之所以风流,是因为还没遇到他想爱护的姑娘,遇见了,每个人都是君子。
手腕被握住,随后整个人跌进柏少阳怀里。
冰冷的手指慢慢滑过脸颊。柏少阳说:“陪我一晚,可不可以?”
安悦浑身僵硬,目光呆滞,哆嗦半天才哆嗦出俩字:“不行。”
“为什么?”一声邪魅的轻笑,柏少阳挑眉:“什么年代了,不会这么保守吧。”
心口丝丝拉拉的疼。
安悦看着他,难以言明的痛萦绕在心间。片刻后,轻声说:“我不保守,甚至有些期待,可是……柏少阳你想好了吗?如果我留下,你将再也无法面对曼曼。”
“不准再提她!”柏少阳猝然暴怒,双目喷火般瞪着安悦,随后把她压在身下。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嘴上。
咫尺间的距离让安悦清晰的看见他眼里深埋的痛苦。
“对不起。”柏少阳猛然站起来,单手遮着眼睛,双肩轻微的抖动。
深吸一口气,柏少阳说,太晚了,睡客房吧,刚才,谢谢你。
他做不到的,严曼曼已经深深烙印在他心里,即便分开,他也做不到一丝的背叛,那份爱是神圣而又纯洁的,他不会亵渎,不会轻慢,他会好好保留这份爱,直到海枯石烂。
接到冯美琳的电话让严曼曼颇感意外。
“伯母,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聊会天。”
“哦。”严曼曼满腹狐疑,想我了,咱俩不怎么熟吧。
“听说你去澳门玩了,怎么样?好玩不?”冯美琳闲话家常地问。
“还行,挺好玩的。”
“什么时候回来?伯母前阵子逛街,看中一条链子,想让你帮着参谋参谋。”
严曼曼无意义的呲牙乐,心说你有话直说吧,急死我了。
“是吗?那等我回去给您打电话……”
“就这么说定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冯美琳又问一遍,她是真着急了,现在的年轻人,耐性极小的,又都贪玩,她怕时间久了,俩人感情变淡,那可完蛋了,虽然她嘴上说哪个女人给她生孙子都行,心下却还是最钟意严曼曼。这丫头虽有点疯癫,但本分啊,和儿子又情深似海,生的孙子一准聪明漂亮。 “为什么?”一声邪魅的轻笑,柏少阳挑眉:“什么年代了,不会这么保守吧。”
心口丝丝拉拉的疼。
安悦看着他,难以言明的痛萦绕在心间。片刻后,轻声说:“我不保守,甚至有些期待,可是……柏少阳你想好了吗?如果我留下,你将再也无法面对曼曼。”
“不准再提她!”柏少阳猝然暴怒,双目喷火般瞪着安悦,随后把她压在身下。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嘴上。
咫尺间的距离让安悦清晰的看见他眼里深埋的痛苦。
“对不起。”柏少阳猛然站起来,单手遮着眼睛,双肩轻微的抖动。
深吸一口气,柏少阳说,太晚了,睡客房吧,刚才,谢谢你。
他做不到的,严曼曼已经深深烙印在他心里,即便分开,他也做不到一丝的背叛,那份爱是神圣而又纯洁的,他不会亵渎,不会轻慢,他会好好保留这份爱,直到海枯石烂。
接到冯美琳的电话让严曼曼颇感意外。
“伯母,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聊会天。”
“哦。”严曼曼满腹狐疑,想我了,咱俩不怎么熟吧。
“听说你去澳门玩了,怎么样?好玩不?”冯美琳闲话家常地问。
“还行,挺好玩的。”
“什么时候回来?伯母前阵子逛街,看中一条链子,想让你帮着参谋参谋。”
严曼曼无意义的呲牙乐,心说你有话直说吧,急死我了。
“是吗?那等我回去给您打电话……”
“就这么说定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冯美琳又问一遍,她是真着急了,现在的年轻人,耐性极小的,又都贪玩,她怕时间久了,俩人感情变淡,那可完蛋了,虽然她嘴上说哪个女人给她生孙子都行,心下却还是最钟意严曼曼。这丫头虽有点疯癫,但本分啊,和儿子又情深似海,生的孙子一准聪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