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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你既然做不到,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你别挡着我啊!别挡着我的复仇之路啊……五位妹妹的死,正航妈妈的死,都是你逼我的!”
被凤凰这么一说,罗玄眼神儿一晃,转身看着霍天擎:“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儿吗?”
“五哥!你别这样。”
霍天擎扶着罗玄,到了一边。好让罗玄能冷静一下!
然后又走到凤凰身边:“大姐!感情的事儿,是勉强不来的……”
“知道!所以我从不勉强他。
“你能明白就好。至于我们挡着你的路,更是无稽之谈了!你和“老爷子”有仇……我们没有。他对我们来说……我们之间非但,没有仇,还有恩!若不是他的当初,就没有我们的现在。是……这不是一条好路。可是如果没有他,我们或许还不如现在!”
凤凰抬起头来,冷冷的瞅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呵!你们真是父子情深啊。真是让人感动。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告诉你。不是我们要挡着你的复仇之路。而是你非要找我们的麻烦!你想要杀死“老爷子!”我们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说来说去,又是一堆废话!既然如此,咱们之间何必要多浪费口舌呢。还有你霍天擎,别说的你,像是有多伟大、高尚似的……你不过就是想排除异己,坐稳你的位置罢了!就连罗玄都是你的棋子。”
看着凤凰那种狰狞的样子,霍天擎无言以对,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随便你怎么说吧!我告诉你,我们现在不杀你们。不是因为你们的威胁、更不是因为害怕你们!是因为“老爷子”,我们不想他那么大年纪,在经受一次生死离别。当然,对我们来说,现在时机还尚未成熟,我们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滚……”
凤凰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扶起奄奄一息的柳子徐:“咱们走!”
“站住!”
“怎么,你又后悔了?”
“后悔,我霍天擎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儿?我是想告诉你,还有老三,这些日子还是收敛一些的好!不然,到时,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凤凰眯了眯好看的眸子,不再言语!
但是,却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日耻辱,她来日一定加倍奉还。好歹她也是十二金钗的大姐,此等屈辱何曾遭受过。
等柳子徐和凤凰离开后。
霍天擎端坐在他身边,默默地陪着罗玄。他是明白罗玄的脾气的!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别说话的好。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大门一声闷响!紧接着,鱼非一脸的血水,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鱼非!”
“先生,鱼非无能,拦不住大姑奶奶!”他一身是伤,鲜红的血,早就染红了他白净的衣衫!但是他还是满脸的愧疚。
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中用了!先生安排的事儿,居然没做好。
霍天擎拍了拍他的肩头,指着斜对面的房间:“我知道,你尽力了!我不怪你……去洗洗吧。那里,是五哥的衣橱间!找套衣服换上。”
“先生!”
“去吧!洗好了,出来,我帮你上药。”霍天擎催促着他离开。
鱼非心中满是感激。他察觉到,这四周的情况!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心中这才稍稍放心一些!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就算是万死怕是也承担不了责任的!
鱼非离开后,霍天擎听到罗玄疲惫的声音:“我做错了!可是我不后悔。”
“我知道五哥!”
“你真的知道吗?”罗玄身心疲惫,直视着他。
霍天擎就是罗玄心中的一道绳。如果他真的明白,也不枉他们兄弟一场了!
“是,我明白。你是想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不然以后的事情,更难以控制!你也想让凤凰明白,不管你们以前有过怎么样的情谊。她做的过了,就要付出代价!”
听到他的这些话,罗玄欣慰的笑了笑,伸出手来:“来!”霍天擎坐在了他的身边,他又说:“恩!真是不枉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啊!可是,我也知道你,一定是担心我失控……真的一气之下,要了他们的命。事实证明,你的担心是对的……要不是你来,我真的差点儿杀了他!”
霍天擎说:“五哥,我知道,你是不削跟他们为敌。是他们逼得太过了!”
“不!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罗玄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户:“你知道,我这些年想明白了一个什么道理吗?”
“不知道!”
“我总以为。只要我能太太平平的过我的日子。一切都能平静……可是,这些年,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平静过!不管是老大,还是老三……他们这些年总是不定时的给我施压,找我的麻烦。”
霍天擎一怔:“什么?他们这些年,居然都在找你的麻烦?”
“对!我以前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跟我一起烦心。这些年他们不断的,想尽任何办法,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一句话。”
“什么话?”
“到底是跟他们一起,还是选择跟你和老十一起!我头些年一直再用,我不甘于,任何事情,只想好好过我的日子为由。搪塞他们……我也确实,是那么想的!可是后来不管是我的生活,还是我身边的人,总是出现这样或是那样儿的麻烦!我才真正明白,不管我怎么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是逃不掉的!”
霍天擎一阵苦笑:“呵呵……所以你选择了我?”
罗玄回过身来,瞅着他:“对!我选择了你。”
“为什么?您是知道的,依你的本事。只要你想,什么做不到?别说“老爷子”的位置,就算你想称王称霸。也没人是你的对手。”
闻言,罗玄冷冷一笑,摇摇头:“可是我不想……我选择你,也不过就是为了将来的太平日子。特别是我的菲儿回到我身边以后。这种心愿更加的强烈了。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跟着我,一辈子生活的担惊受怕……所以,我必须拼一把!”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帮助我上了位!然后又要过你的潇洒日子去了?”
“怎么,难道你也想揽着我吗?”
“不!我怎么可能揽住你呢。我就是觉得,咱们果然是兄弟!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本想等这件事儿彻底解决了。就跟我们家小小,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
弄来弄去,两个人是想到一起去了。
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什么,你也是这么想的!看样子,你是预备把我推上高位啊。我说天擎,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的!怎么还这么狠心啊?”
“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毕竟,不管是能力还是威望,你都远胜于我……咱们的兄弟姐妹,多半以上都是你照顾长大的。他们中很多人,都跟你学过功夫的……在他们心里,你的威望仅次于“老爷子!”
罗玄笑了:“以前或许是那样。可是现在,他们的翅膀都硬了!我要是在想,像小时候一样,对他们指手画脚!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
“五哥……”
罗玄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当闲云野鹤已经习惯了!别说什么黑道上的高位,就算是给我一个皇位。我都没有兴趣!”
“知道啊!你就是这个脾气啊。不过,我也就是想想……如果真的留不住你……”
“所以,你就把最终的人选,定到了老十的头上?”
霍天擎一愣,忍不住感慨:“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还是说,上辈子有了牵扯,到了这辈子……”
“呵呵——你这小子,别说的那么恶心!我罗玄上辈子跟你,才没有什么牵扯呢。要说跟我们家菲儿有牵扯,还差不多!”
“重色轻友!”
罗玄大笑:“哈哈哈……本来吗!男女要是牵扯来世今生,那是美……要是两个男人,牵扯来世今生,那就是恶心了!”
“呵呵!你啊……你放心,我可不会跟你们家菲儿争的。”
“你要争得过才好啊!哈哈哈……”
两人打趣完。脸色都慢慢冷了下来,罗玄一脸严肃:“天擎,我不是小看他!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玩儿心很重。根本就挑不起大梁的!再说了,咱们的那些兄弟姐妹,比他强的太多了。如果他上位,我怕不服他的人会借此机会,再掀战火。”
“五哥,我觉得这件事儿。咱们现在讨论,还为时尚早!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在这个过程中,渔阳不能一鸣惊人呢?”
“这……”
“至于他的事儿,眼下之急!我觉得等咱们和柳子徐、凤凰的事儿解决了!你们之间的问题,一定要妥善处理!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你也知道,他虽然是个孩子。可是都坚持这么多年了,可见,在他心里不是一件小事儿!”
提起这个问题,罗玄心里就一个劲儿的发毛。
“怎么妥善处理?你告诉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跟他说过的……他不是装傻,就是不肯去面对我。”
“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等等看吧!”
“我告诉你,别说他不肯面对。每一次,我想要跟他,提起这件事儿的时候。我也是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