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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狠狠地瞪着田橙,此刻的他双眼猩红,良久才低头咬着田橙的唇瓣,闷闷的带着某种浓浓的鼻音,说:“田橙~三年了,老子都是用你留下的内、衣和内、裤解、决的……”
田橙突然间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似的卡着,上下不得,稍有不慎就会哭出声来。她缓缓抬起手在他的短发里来回梳理着,“哥~我错了,你不生气好不不?”
江天佑良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意,缓缓抬头,伸手抬起田橙的下巴,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唇,“错了?那,还记得惩罚的方法吗?嗯?”他的吻温柔的使她整个人彻底溺在了里面无法自拔。
田橙迎合着他的吻,微微摇头,“不,不记得了,不罚了吧?哥哥~”
江天佑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帘,低头问道:“美吗?”
田橙点头,“嗯,美!”
某人一个无耻之极的邪笑,将她压在白色的真毛地毯上,“我想在这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享受对你的惩罚,嗯?!”
田橙连着吞了好几口唾沫,“你,你,你脖子流血了,嘶~”她呲牙咧嘴地摇头晃脑,“哥,脸疼,好疼了~”
江天佑固定住田橙的脑袋,“臭丫头,别动哦!又不要你用脸~”
田橙瘪着嘴,“哥~呜呜……”
“叫我什么?嗯?!”江天佑铁了心的要惩罚她一顿,才不管她此刻的撒娇卖乖求饶呢。
田橙眼珠子乱转,“江、江天佑……你别啊~你都要好几次了~就抵了吧?!嗯?哥哥?柚子哥哥?行不行吗?”田橙是真的求饶了,下午被那坏人给折腾的现在还浑身酸软双腿无力呢。
其实江天佑也就是吓唬吓唬她,他也知道下午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离谱了竟然把她给折腾的昏睡了六个多小时,现在想想也挺心疼的。便只好低头在田橙的额头落了个深吻,那一吻从额头轻轻柔柔的滑至她的唇瓣,那一绵长的吻带着他无尽的柔情和三年时光的眷恋。
田橙就知道他不舍得折腾她的,可她就是脸上不表现出来,可是那坏人就是非要她有所表示才肯罢休的吻着她。
直到田橙双手捧住江天佑的俊颜,看着他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子,抖动着睫毛缓缓抬头在他的薄唇上深深地落了个吻,说:“我们要不要出去觅点当地的小吃?顺便还可以雨中散步!”
说完后的田橙就那么巧笑兮兮的看着他的眸子,直到某人低头在她的唇角轻轻柔柔地咬了咬,带着宠溺的口吻道,“你,确定可以雨中散步?”
田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便瞪了某人一眼脸颊微微绯红,躲闪着他的眸光,吱吱呜呜道:“那,算了吧!就坐这里看看南湖的雨中夜景也不错!”
江天佑就那么从身后抱着田橙使得她安静的靠着他的胸口,两人席地坐在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南湖雨中夜景。
他们彼此都知道只有在这里俩人才可以肆无忌弹的相依相拥,一旦回到笼城一切都将回到现实里。他依然是江家的太子爷,一位呼风唤雨的“已婚”男人亦是她名义上的哥哥;而她也依旧是那个被人嫌弃的罪囚之女,亦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他们是世人眼里两个天壤之别的人,是两条永远不可能有焦点的平行线,命运只是在他们的人生路口无意地播了颗爱的执念罢了!
江天佑下午陪着田橙睡了一个多小时后就起来洗漱接到客人,喝了几杯红酒,此刻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可他觉得怀里的人真的是置身于风景之中了,所以就轻轻起身拿了条薄毯给两人盖上,拥着她一直欣赏着夜雨中的烟雨湖水。
突然,田橙转过脸看着江天佑,“你饿了没?”
江天佑这次也是特别的正经,点了点头,“嗯,你呢?想吃什么?”
田橙说,“他们这里不是有厨房和管家么,那叫他们来问问有什么可以做的,有个铜锅最好了,我们就可以自己做火锅吃了。”
江天佑揉了把田橙的头起身去给管家电话,懒洋洋的丢了句,“你打算给我吃和木头条一样粗的土豆条?”
田橙对着某人的背影蹙眉,“……”都怪陆瑶个大嗓门,被那坏人都给听去了。
管家接到电话后便速速来按门铃,江天佑赶紧把看风景的某女给连同薄毯抱起来塞进了卧室,隔着薄毯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把,“换好衣服再出来。”
江天佑说了铜火锅的事儿,管家先生当然得满足了,他们那种星级国际酒店当然也得结合地方风土人情来为尊享客户服务。
待田橙换好衣服来到厨房和餐厅一体的开放式厨房时,管家先生和服务生毕恭毕敬道:“女士,这里什么都备得有就是缺了木质香料型炭火,您看?”
田橙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了,再说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嘛!便摆摆手笑嘻嘻道:“没事没事,那就用你们的锅灶一样的。”说完,她回头看着江天佑,说:“让帅哥、美女帮我们准备好菜了就去休息吧!我们自己边做边吃,好不好?”
江天佑点头,“行么!”
今天大管家先生和服务生小姐真是各种云里雾里的,这对客人太好伺候了,竟然什么都不让他们做,还可以拿到同样的薪水,天天有这样的大客户来他们的人生不知道该有多么的美好。
可是当管家先生拎着服务生离开后田橙就后悔了,那人的嘴和胃都金贵的很,万一她搞得这火锅吃不好怎么办?
可是正这么冥思苦想时,人江大太子爷已经脱掉西装,深色衬衣的袖子挽得高高的露着健硕的小臂,说:“我来,你打下手就好了。”说着便把田橙给拎到了一边。
田橙歪着脑袋还打算争执几句时,江天佑已经开始在操作台上切新鲜的莴笋了,边切边说:“一会儿兰宇他们几个都过来一起吃好了,吃火锅人多热闹。正好他们给你送画架和画纸、画笔过来。”
某女一个激动就上前从后面抱住江天佑的精壮的腰,“真的?!”
江天佑切菜的手一直都没停下来,“嗯。”了一声,说:“你不是想画飞机上时的日出么,免得回到笼城没了灵感。”
田橙用额头在江天佑的背上蹭着,说:“那倒不会,不过我现在最想画的不是飞机上的日出了,倒是是窗外的南湖雨景使我想到了卞之琳的那首《断章》说着她松开抱着他的手臂,低吟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这样的意境以漫画的形式表达出来,是不是很美啊?”
“嗯。”江天佑忙活着嗯了声,尔后才说:“但也挺凄凉、挺无奈,估计如今的年轻人不一定喜欢。”
田橙敛了敛眉眼,说:“反正那首诗写得也是蛮现实的,我觉得此情此景真的挺应那首诗的意境……”她说着抬眸看向江天佑,说:“也挺像此时此刻的我们。”
江天佑背对着田橙在弄菜,脊背僵了那么一下子但也没有转身,说:“人么,哪里有一辈子顺风顺水的,一切都会好的,没有那么悲观,别瞎想。”
田橙觉得那人真的好像和之前还是一个臭样子,什么时候都是那种四平八稳好像什么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的样子,可是,他今天到底说这句话时是没有转身看着她的眼睛说的,这也说明了很多事情他也是无奈的。
田橙只好咬了下唇,上前歪着脑袋看向江天佑问道:“咦,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事情的?”
江天佑看了她一眼,“往后站,小心锅里的油溅出来烫着。”
田橙自认为她一直在江天佑的眼里就是个“废物”便瞪了他一眼,“那你就不怕被油给烫着啊?好像人家天生就只会吃似的~”
江天佑正要往油锅里下料,抬手把田橙往后拨了拨,“这些事情我做顺手了。”
田橙也不再和他顶嘴,狗腿嘻嘻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做饭的?我记得你之前从来不下厨的,就连厨房都不去的呀?”
江天佑收拾起来特别的顺手而且熟练,他对着田橙淡淡地看了一眼,说,“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
田橙撅了下嘴,“骗人。”
江天佑按照江家那些叔伯的意思,他根本就不能成为江氏家族的继承人,因为他在他们那一代的男孩子里排行老三,按理继承人是老大才对的。
而江崇天老爷子对继承人的要求和考察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思议的,他在自己的儿子辈里是没有继承人的,到了孙子辈里,江崇天经过各种考验和考察和老太太再三考虑就是江天佑了。
所以才从他十八岁开始就接受的是非人的考验,上军校的每一个寒暑假都被老爷子要求儿子江海川把江天佑放到军队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
所以那个时候的江天佑每个寒暑假只要学校没有特殊的集体安排外,他就被领导以各种名义发配到最偏远的地区和那些普通兵一起接受训练,而江海川的要求是对地方首长保密江天佑的背景,所以那些人把他和普通兵一样训练,什么喂猪、做饭的活儿没干过。
只是退役回来后的他谁敢让他江家太子爷去厨房做菜,他俩背着家里人在一起后就在南湖湾按了小窝,可那也是有人左右伺候着的,再说那个时候的江天佑根本就不是江家的继承人,自己也在创业阶段整天忙死的各种谈判和应酬,做饭洗菜这种事儿更加和他没有关系了。
好不容易把田橙给弄出国吧这几年又成了超级奶爸,整天再忙再累都要忙个念念。用江天佑自己的话来说,他的命也真是够苦的,放着好好的大少爷日子不过真特么的非得为了那两个女人把自己给往死里的作。
听了江天佑轻描淡写的几句述说,田橙挠挠额头,说:“那,那也不能怪我和念念,我不会做饭菜都是你给惯得,谁让你之前不让我学来着。念念吧~你又开始惯她,这样子惯下去长大了又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吃货,你就哭去吧!”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她才三岁点点大,我让她学做饭吗?说你没心没肺你还不愿意。”
田橙瞪着某人“…….”无言以对。
待兰宇他们来时,俩人的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子,所谓的铜锅倒是真的,只不过是条形的餐桌中央放了一个电磁炉,上面烧了一口铜锅,正冒着香气缭绕的热气。
之前田橙见过江天佑和他那几个兄弟股东一起肆无忌惮的吃喝聊天的场景,每次基本上都会有兰宇在。可是和他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属下们在一起吃饭,对于田橙来说是第一次,所以她也觉得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摆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才合适。
江天佑似乎看出了田橙的尴尬,开饭前对那几人说,“这几天大家都是辛苦了,毕竟这不是笼城,在别人的地盘上办事就得多张几只眼睛,今天吃完饭都各自回房休息,有事情兰助理会通知你们的。”说完,他揽着田橙的腰,说:“也没外人,三小姐想必你们都不陌生吧!”
这样一来大家这顿自制火锅吃的算是舒畅,田橙觉得自己不会切菜但是往锅里煮菜,给大家夹菜,倒饮料总算是可以的吧!这样一来,大家也都算是放的开了,田橙觉得也没那么别扭了。
好在大家都是有眼力介的人,都看着兰宇的进度吃饭,倒是速度结束了饭局各自回房间休息。
田橙也就可以支起画架画她的“烟雨楼台,湖水夜景”了。
江天佑也没有打扰她的兴致打开电脑和笼城那边在沟通一些事情。
而田橙画着画着面前的画面全部偏离了她的意境,本来是要画一首“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在楼上看你。”的诗句意境的。或许是江天佑说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太伤感,也或许是她此刻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萌哒哒的小丫头第一次看见她就抱着她的腿仰着头,叫她麻麻的场景,总之她的脑子里全是念念的画面。
所以,最后画出来的是三口之家的幸福画面。女主人和小女孩都用的是雏菊姑娘的风格,而男主却是他一直画烂了的那一款恶魔男神和霸王爱人的画风。
江天佑忙完后站在距离田橙一米开外,双臂环在胸前看着某女时儿蹙着眉心,时儿一个大大的笑脸添上几笔,再歪着脑袋看看外面的烟雨楼台夜景湖。
她面前的画里有雨雾,有高楼大厦,有湖光山色的夜景,远处几乎满满的万家灯火在雨幕里阑珊。一把大大的雨伞下三只大中小的人朝着一座最小的房子走去,那是夹杂在高楼林立之中的一点灯光。
男人是霸气十足的恶魔爱神的范儿,女人是雏菊姑娘里的样子唯独她的穿着和服饰和雏菊姑娘的不一样,中间的小女孩也是雏菊姑娘的头像,圆圆的蘑菇头稍微长了点点,头上别了一支雏菊姑娘头上的雏菊。
仔细看去,那是念念的原版,虽然田橙用的是漫画的手法,可是三人都他们三人的原创,更多的也有她小时候的意境在里面。
直到田橙收起画笔,江天佑才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侧,“为什么把我画的那么丑?那么凶?”
田橙转过脸看着某人一个大大的笑脸,“这是对你原型的雕刻,让你时刻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丑、多么的凶神恶煞。”
江天佑挑眉一把抽走田橙手里最后一支笔,抬手就要给田橙的画的那副画里的女主人脸上浓墨重彩的添加一笔的,田橙瞪着眼睛摁下他的爪子,“别别别,你这一笔下去我这画就毁了,那不是丑,那是帅,是酷是漫画里对男主的一种渲染和宣化~”
江天佑也只是吓唬她便收回手,低沉的声线说,“不是要画那谁的诗句里的意境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田橙看着画里的小女孩答所非问道,“哎?都出来一整天了,你就不给念念打个电话问问她?”其实她的意思意境全部暴露了出来不是嘛!
江天佑直接从身后环住她,“太晚了,平时出来都不给她打电话的,家里都照顾的很好这点我放心的很。”说完他在田橙的耳垂上轻轻咬了咬,“是不是想她了?”
田橙狠劲点头,“嗯,所以刚才画着画着就满脑子都是念念的样子了就换了风格和思路就画成这个了。”
江天佑抿了抿薄唇,说:“明天的事情进行顺利的话,晚上就走,如有不顺后天一大早就回笼城了。”
田橙咬了下唇轻轻摇头,“没关系的,我不急~”
其实对于她来说是个矛盾体,在南宁可以和他肆无忌弹的在一起,可是回到笼城了一切都得回归到地平线上去,而念念她顶多就是抱一抱,亲一亲仅此而已。
突然,田橙似想到了什么问江天佑,“那,她,苏文丽知道念念是怎么回事吗?”她问这句话时声音抖得厉害,显然是很紧张的。
江天佑的眸子阴了阴,“难得在一起这么开心,不许提那个女人。”
可是他越不说田橙就越加的紧张了,那个女人从表面上看真的是无害的,可是这么些年的事情窜连起来那女人真心比蛇蝎可怕,而念念再怎么聪明她也只是个孩子。
田橙狠狠吞了口唾沫,看着江天佑的眼睛,“她根本就不是个笨女人,而念念只是个孩子~”
江天佑敛了敛眼帘,忽的将田橙拉进怀里,“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她?嗯?”
田橙蓦地抬起头一把推开江天佑,“因为我刚到英国半年多的时候她来玛格丽特找过我,因为我在离开笼城的前一晚她警告过我,还有……”说道还有二字后田橙停了下来只是愣愣地看着江天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还有什么?”江天佑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错过她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
“还有什么?”江天佑看着田橙问道。
田橙这才眨了下眼珠子,“就是你和苏文丽结婚那天,那天,为什么雨荷会打电话给我,那一年的时间里我和外界是隔绝的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包括雨有过什么往来的,她怎么会知道南湖湾的房子和电话号码?”她一口气把这句话问完后就更加的紧张了,她紧张的是念念。
江天佑出来三天的时间,江家大院里万一发生点什么怎么办?特别是念念,以前没有这个方面的担心,可是刚刚知道的那一刻只是沉静在了欣喜于全身心的安慰中,这下再次说起、想起时她是一万个不淡定。
三年前南湖湾的拿一把大火的确使江天佑彻底陷入了被动于困境里,本来刚接手江家的事情就被那些个叔伯堂兄弟们盯着,他们无孔不入的搜寻江天佑的不是,扑捉他的把柄,以待时机成熟就可以向老爷子和家族所有人呈上他的等等行为逼他让位。
而江天佑在南湖湾金屋藏娇一事一旦被坐实了,那么他这个继承人彻底就到头了。一个男人没有权利和金钱、地位还想替自己深爱的女人讨回那么多不且实际的事情那就是难于上青天,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好在江天佑当时在南湖湾买房子时不是他的名字,也没有用田橙的名字,但是他用的兰宇的名字,所以那就经不起盘查。
所以房子被田橙烧了后,江天佑让兰宇和欧阳帆、纪魏琛他们出面压下了各方的调查和相关部门调查火灾的原因。
而当时房子烧了后也没法查证刘婶儿说田橙接到的电话痕迹,一年后风声小了些后从电信局查证得知那个电话好吗是个黑号,无从查证,关键电信局的记录里那个号码也只是打了那一个电话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了。
江天佑看得出来田橙是真的怕了,他拉她入怀,拍着她的肩膀,沉声道:“橙橙,别急,这些事儿都会一点一点搞清楚的,既然是雨荷给你打的电话那就更加不难揪出是谁的预谋。你先告诉我,苏文丽到玛格丽特找你时都做了什么?”
田橙抬起头,此刻那双乌溜溜的眸子怎么看都是念念的原版,他真的好多次担心这家伙自己给看出来了,可是这么些年来他真心是养了头笨猪还是笨驴,这家伙竟然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田橙嘟着嘴气鼓鼓道:“她,她挺着大肚子,说怀了你的孩子,还要走了你给的那张破卡片。还警告我以后不许花你的一分钱,说那张破卡片会害死你的,说那几个堂哥哥都在找我,我勾、引你的证据什么滴……”说到此她太生气而说的如此愤世嫉俗的言语连自己都觉得说不下去了便只好不说也不看他了。
江天佑真心是这么些年来第一次这么开心,本来在说着过去的不堪,他却被田橙那句“她说我勾、引你”给逗得扯着唇角看着她。
田橙瞪了眼某人,“还有脸笑了,反正苏文丽那次来找我时我就彻底死心塌地了,她都给你怀孩子了……呜……”
田橙一个不小心被那人低头在唇瓣上狠狠咬了几下,带着闷闷的笑声,说:“怎么,不敢承认你勾、引我?”
田橙回咬了那人一下,愤愤道:“你,你臭不要脸,人家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她的眼圈都气得通红了,此刻不知道是太担心念念了还是想起那个时候的好多过完了,她只想靠着他大哭,可是说好的不哭呢!现在都是孩子的妈妈了还动不动就哭给谁看。
江天佑揉了揉额头,“行了行了,小爷勾、引你的行了吧!”
田橙这才瞪了那人一眼,嘀咕道:“本来就是你……”本来就是他勾、引她的这话她还真是说不出口的,说真的当时俩人到底是怎么就捅破那层窗户纸的,如今俩人谁都说不清楚了。大抵也就是说两情相悦时,已经不去计较谁先说出那句我爱你了。
江天佑也不再去逗她,明显看得出田橙现在的心思已经飞回笼城了,他揉了把田橙的头,“休息吧!好好整理下思路,说说你俩当年在玛格丽特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田橙窝在江天佑的怀里说完她当时和苏文丽的简短的交流后,抬手卡住某人的脖子,“可是她当时找我时真的挺着大肚子的,还特别耀武扬威的那种,难道不是你的?”那家伙不怕死的瞪着江天佑,一本正经道:“哎?哥~她不会在外面偷人了吧给你戴绿帽了?你不去查查看她也说不定在外面藏着个孩子呢~”
江天佑的眸子由深海般的晶亮变得犀利,直到眯着两条狭长的细缝睨着田的脑袋。
田橙这才知道自己说了风凉话,缩着脑袋就试图从江天佑的怀里往出退。可是人被他扣得死死的扣着,某人慵懒而带着怒意的沉声,“你当时摸她的肚子真的怀了?”
田橙摇头,“没,没摸。”可是她巧笑兮兮的眼神在嫌弃的说,我脑子又没出毛病摸她的肚子。
江天佑瞪着田橙,声音臭哄哄低吼道:“以她们家人的脑子,在你个猪头面前装扮个孕妇简直就是小儿科,而你所说的她在外面偷人给我戴绿帽这事儿,我觉得她苏文丽还没有这个勇气,这点上她真心不如你狠。”
田橙的脸已经皱成两团大大的包子,“我,我怎么了我……?”
江天佑倏地放开怒目圆瞪的田橙,双手撑着后脑勺平躺着看着天花板,道:“你,你没怎么,你很好。”某人阴阳怪气的说完后,低沉而厚重的声线道:“她说要拿走那张卡你就二话不说给她了,那么,你知道那卡片里面有多少钱吗?”
田橙真心不知道,她想着除了交学费和住宿费那么大开支时不得已用下那张卡就行了,平时利用业余时间打个零工还是可以供自己生活需要的。
所以她也就实话实说,“我还没看,哪里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了。”
江天佑气得差点一口气都上不来,那张卡里是他几乎给她备了一生的积蓄,有时候他也不知道今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卡里放了二个亿,全都是他自己公司赚的钱和江氏没有半点关系。而且当时那卡是通过人从瑞士银行走到账即使他的那些叔伯堂兄们查出来也拿他的经济账务和江氏继承人没有办法,顶多也就是以他和田橙有私情而说事儿罢了。
江天佑瞪着田橙瞪了良久才抬手在她的额头狠狠戳了几下,“两个亿。”说完后淡淡的看了田橙一眼,又补充了句,“你真挺大方的。”
田橙“啊?!”的一声就坐了起来,狠狠咽了口口水,“那,那你放那么多钱干嘛?我哪里知道了,她当时是说是你的意思,所以我就……”
她被江天佑给瞪着,所以就不敢再往下说了,良久才弱弱的问道:“那,那苏文丽不会把钱都转走了吧?那这怎么办啊?”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你以为她跟你个蠢货一样。”
田橙又被骂的嘟着嘴嘀咕道:“我,我,那还不都是……”她到底还是没再说那句还不都是他逼得,如今想想,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她的嘛!
江天佑突然坐了起来,扣着田橙的头,“现在既然大家都还没撕破脸,那么那个钱的事儿就暂时都不提。事情解决的时候会追回来的。”
田橙瘪着嘴,“对不起啊~我~”
江天佑狠狠瞪了眼田橙,“所以,你就转身嫁给谢少东了?”
田橙头皮一阵发麻,缓缓敛下睫毛,说:“也不是,是后来过了一个来月后,我搬出学校后租房子嘛!好的租不起,就只能住地下室了,爱丁堡那边对那些来路不明的外国人检查的超级严格,而地下室和贫民区是他们检查的重点对象……”
第一次被警察带到警局时她真的吓坏了,那个时候用英文和当地人交流还是不行的,田橙只好在纸上写出了陆瑶的名字。可是陆瑶到警局来后根本保释不了她,因为留学生没有保释非法偷渡者的权利和义务。
当时第一个想到谢少东的人是陆瑶,是她在万不得已时给谢少东打得电话。当时谢少东不在英国好在他接电话的速度倒是很快听说了田橙的事情后,他二话没说只是说等他电话就挂了。
在陆瑶和田橙都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警局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让陆瑶先把人领走了。这是第一次被抓走。
没过几天,当地华人区发生了几期离奇的事件,当地警察和华人区警察破案时第一个就把田橙纳入了他们的目标之列。那一次的动静太大了,被带去的华人真的好多,基本经过审查没有正当来路的全部要遣送回国。
那一次陆瑶是彻底不让进警局门的,而谢少东的电话又在那个关键时刻打不通,尹杉他们说真的根本就插不上手,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人家也是不愿意蹚那个烫手山芋的。而尹杉在那个时候被陆瑶彻底给刷黑了,如果说之前陆瑶对他还有点老乡情分的话,那么那一次就给彻底拉黑了。
后来陆瑶跑到谢少东的店里和他的经理大哭小闹,最后要了个谢少东的不给外人留的号码,一打即通。陆瑶也不管谢少东的当时的事情就霹雳巴拉的说了一堆关于田橙的事情,总之说的比实际上还要恐怖几十倍。
最后谢少东说了句,他三个小时后到达爱丁堡,警局大门口见。
陆瑶看到谢少东后第一句话就说,“谢少东,这次事儿闹大了,我觉得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得了田橙了。”
当时,谢少东对着陆瑶挑眉,“你一学生娃整天不好好读书竟管一些闲事情,说吧?什么办法?”
陆瑶撇嘴,“哪里是闲事儿了,那是我闺蜜好伐!”陆瑶嫌弃的翻了眼谢少东,尔后跟献宝似的说,“以当地的政策来看,你是有全球居住和经商权利的人士,那田橙要是和你做了‘夫妻’不不不,我是说假的,假夫妻,就是只领个证的那种,这里不是有好多人为了留在英国办的假结婚证的嘛~”
陆瑶都做好被谢少东嫌弃的说道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人家谢大老板竟然嘴角抽了抽,跟说天气晴朗与否似的说,“行么。”
陆瑶只好跟着谢少东进了当地戒备森严的警局,当时田橙被关了第五天了。整个人饿得没了人样儿了,看见陆瑶和谢少东时直接连哭都忘记了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俩人。
而谢少东看了眼田橙,对身边的警察交流了几句后,让陆瑶带着田橙出去到休息间喝水吃点东西,他要和头儿沟通下。
休息的时候,陆瑶给田橙说了下那个建议,不过聪明的陆瑶说那是人谢少东的意思,而且田橙现在又不在玛格丽特上学了肯定得有个固定的住所不然被警察追铺得日子就不会停息。反正又是假的,陆瑶说,在她所认识的华人圈里觉得把田橙托付给谢少东她才可以安心读书不然就会被她整天给担心死的。
也就那样子,田橙从警局一出来就被谢少东带着去了当地的民政系统领了结婚证,成了合法的谢太太。
领证之前田橙对谢少东说了句,“谢总,我们只是领个证而已,这个证件对你没有任何约束,你平时怎么生活照样怎么生活就是,你还是可以和你喜欢的女性朋友在一起的,我有天不需要在这里呆,或者不需要这个证件保证的时候,您随时和我去注销就是了。”
而当时的谢少东淡淡的看了眼田橙,说:“这个对我没有约束的条件倒是蛮诱惑的,可是你记住了和我领证容易,注销掉可就难了。”
田橙说完后偷偷瞄了眼某人后,说:“总之他对我是有恩的,你不许为难他。”都说完了田橙才皱了下眉心,愤愤道:“你也太狠了点吧!竟然把他打得都住院了,你也真是的~”
江天佑眯着眸子看着田橙,这次的田橙就不怕他也同样瞪着他,“你瞪着我干嘛?你说,是不是把他打得挺重的啊?打哪儿了你?”
江天佑气得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终究还是淡淡的说了句,“看来你还真是挺心疼他的。”
“你?”田橙一个你字后盯着某人看了会儿“扑哧”笑了声,说:“跟个幼稚的孩子似的的,我和少东之间的事情你理解不了……”
江天佑瞪着田橙的目光太过阴森吓得田橙立马闭嘴。而江天佑缓缓扯动了下唇角,撩了眼田橙,“少东、少东叫的倒是挺亲切~”
臭丫头都没有那么亲切的叫过他好吧!逼急了就叫声江天佑,平时都是叫他哥哥。虽然那声哥哥非哥哥,可是听着某人的耳朵里就是一种被禁忌的东西,特别是俩人在床底间缠绵悱恻时,田橙叫声哥哥某人就疯了似的折腾她直到她改口才会放过她。
此刻正在笼城重病V病房里的谢少东连着打了个两个喷嚏,吓坏了身边的几位护士小妹。
一位护士拿起毛巾就给谢少东擦脸,“谢先生,您是不是感冒了?”
被谢少东躲了下头,“没事。”某人说着揉了揉鼻子在心里骂了句哪个孙子又在骂老子了。
这次该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天佑和田橙俩喷嚏连天的打了。
第三天,江天佑和田橙一到达笼城机场就被两辆不同的车子接走。
田橙坐的是楚军北的军车直接去了武警医院接上杨小青回新租住的房子,而江天佑被欧阳帆和纪魏琛俩接回了公司。
田橙接回杨小青后才知道家里不但给收拾的很好,竟然还有一位阿姨?!可是那不是在九华山庄看见过的那位方阿姨吗?
田橙也就当做这一切是她自己的安排没当着杨小青的面儿表现出什么异常来,只是和阿姨打过招呼后便安顿杨小青躺在房间后阿姨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杨小青的自理能力还是可以的,在女儿和阿姨的照看下安顿她吃完饭后洗漱一番再次躺下后陆瑶便兴致冲冲的回来了。那家伙一进门就大嗓门,“田橙,阿姨了?让我看看阿姨啊!看,礼物都带来了。”
陆瑶是被家里两位崔着相亲这不回家应付了下下老人,亲是相了个一塌糊涂,家里的礼物吃得喝的倒是没少掠夺。
田橙一个嘘的手势,拉着陆瑶去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就嫌弃的的瞪了眼陆瑶,“瑶瑶,你说你都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打住。”陆瑶一个双手阻止的手势,瞪着田橙低吼道:“你丫的会说话不你,什么叫都二十六岁了,你把那个都字给去掉会死啊你。”
陆瑶只要回家,陆妈妈就是和田橙同样的口气说,“瑶瑶啊你都二十六岁了赶紧找个好点的男子嫁了吧……”等等语气说教就开始了,这不田橙又是这口气简直和她妈一样真是的,二十六岁怎么了,老吗?
田橙自知触到了陆瑶的短处了便赶紧给人陆大小姐道歉,尔后才问道,方阿姨的状况。
陆瑶说是纪魏琛的人带来的说是田橙认识的,反正就是这么定了,房子最后这两天基本都是欧阳帆和纪魏琛的人在弄,她反而就无事可做了,最后也就陆妈妈给喊回家相亲去了。
田橙听了后笑着问道,“那陆大小姐这次相的怎么样啊?”
陆瑶撇嘴,“又是个蛇精病,一上来就问我英国好不好玩,我一个月画画赚多少钱。”说着陆瑶真的快笑死了她在田橙的新床上滚来滚去的笑着说,“田橙你猜猜我对那人说了句什么就把人给吓跑了不,哈哈……”
田橙忽闪了下睫毛,又一本正经道:“你肯定说你画画一个月连自己都养不活……”
陆瑶一个鲤鱼打挺弹坐了起来瞪着田橙,“你丫要这么聪明不你,烦人~”说完了自己又一次给笑得滚了起来。
等陆瑶笑完了,田橙才说:“你都说了那人一上来就问你英国好玩不,问你画画一个月赚多少钱的。”田橙指着陆瑶的鼻子说:“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呀最喜欢恩将仇报了,你肯定心里气啊然后就来了个恶作剧说养不活自己呗,反正那号儿的你也看不上。”
陆瑶躺在床上对着田橙一个“木马~”亲了口说,“知我者田橙也~哎呀你怎么不是个男的了?你要是个男的我就倒追你得了……”
“滚,我性取向正常好不。”田橙白了眼陆瑶。
陆瑶这才懒洋洋的坐了起来瞄了几眼田橙,伸手,“礼物?”
田橙瞪了眼陆瑶,“下雨,没出门所以。”耸耸肩,说:“不过你放心,以后还会有机会的……”突然田橙停了下来看着陆瑶,“你怎么知道的?”
陆瑶撇嘴,往门口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在随口炸你一下,没想到你丫就给上道了~”
“呃~”田橙瞪着陆瑶,良久才说:“陆瑶跟你绝交,你,你竟然炸我?”
陆瑶嘴角得意地抽蓄着,“老实交代是不是和那个臭男人一起,嗯?”说着她就卡住田橙的脖子。
这一掐某女又看到不该看到的某些东西了,陆瑶直接张着大大的嘴巴,指着田橙,“好你个死女人,你又和他滚了?”
田橙瞪了眼陆瑶背过身俩夹绯红,碎道:“你个死女人就知道想着那事儿~”
“呸~”陆瑶呸了田橙一口唾沫星子,“老娘什么时候想着那事儿了,老娘还不造干那事儿什么滋味了……”
“噗~”田橙一个没忍住捧腹大笑蹲在地上大笑,最后指着面红耳赤的陆瑶说:“那给你找个男人试试,把你丫的给破了?”
陆瑶简直不敢相信乖乖巧巧的田橙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她指着田橙怒吼,“好你个色胚,你丫这么粗暴黄的话也只有你这种女人说得出口了。说,你是不是跟着那个姓江的学坏的吗,嗯?”
俩人正在没脸没皮的争执着,方阿姨敲门说是杨小青午睡醒了要见田橙。
田橙带着陆瑶进去和杨小青打了个招呼后陆瑶就离开房间回家自家去了,出了田橙的门口就看见纪魏琛和他前两天一起出双入对的那个美女,还拎着江天佑的那个女儿念念,一行人出了点电梯。
陆瑶也是和前几天一样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进了自己家门将门关上,纪魏琛和那个美女也就是被陆瑶吐槽的高大上美女锦秋。
纪魏琛和锦秋带着念念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间,田橙和杨小青聊天时收到纪魏琛的电话,说:“到你们家隔壁的房子里来下,念念在这里。”
田橙一个嘚瑟就应下后和杨小青说了句马上就回来了便下楼直奔隔壁。
看见念念时一个激动直接把小家伙给抱了起来满地转着圈儿,不住的在小家伙的脸是亲昵的吧唧着,不住的问念念,“想姑麻麻了没?嗯?”
念念也摸着田橙的脸,看来看去的看着,“咦!麻麻,脸好啦……”小家伙一说话就是一股好闻的奶味儿,田橙这次抱着那柔软的小家伙时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根本就不想放她下来。
她也知道肯定是那人让纪魏琛带上来的,俩人都玩儿了好一会儿了田橙才问纪魏琛,“哎,三哥,听陆瑶说你们把这间房子租下来了?”
“田橙?!”突然楼上下来的女子叫了声田橙使得田橙猛地回头,“锦秋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锦秋笑着说:“回来有一阵子了,听说你住院了就没去打扰,现在好点了吗?”
田橙点头,这才放心念念,上前给了锦秋一个拥抱,“谢谢锦秋姐,好多了现在。”
陆瑶和锦秋寒暄了几句后,纪魏琛看了看时间,问田橙道:“橙子,接下来有什么安排随时摁这边的门铃就是了,随时有人待命。”
田橙当然知道是那人的安排了,便只好点头,“好的,谢谢三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