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大富大贵

旧月安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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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姿听到二太太开口了,便笑着说:“妈妈,要不要来一杯?”

    二太太说:“不用,你也别喝,酒这东西并不是个好东西。”

    袁姿倒也没有再勉强,她说:“既然您都这样说,那我们就以茶代酒吧。”

    我最先一个举起桌上的茶杯对袁姿说:“欢迎你来沈家同住。”

    袁姿小声的回了我一句:“谢谢。”

    我笑着说:“以后如果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和我说。”

    袁姿真心实意说:“梁笙,谢谢你。”

    我说:“谢什么,这里本来也是你的家。”

    袁姿笑了笑,不说话。

    二太太见我们两个人如此客气友好,便笑着说:“好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别客套了,希望我们都能够和平相处。”

    我轻轻碰了一下袁姿的茶杯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你和柏腾已经结婚了,说实在话我真心的祝福你们,也希望以后的我们都能够向前看,过去的,那就让他过去吧。”

    袁姿微有些感动的说:“我知道,以前我们之间确实有些不好的误会,可自从我和柏腾结婚后,我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事情再去计较就没意思了,每个人都有一段过往,既然时间不断往前走,那就代表所发生的事情都将成为故事,当事人都能够风轻云淡相对,那我也只能当成是一种过去式,谢谢。”

    谢谢这两个字,真是含义深长啊,这是谢谢我放过了沈柏腾,还是谢谢我陪过沈柏腾一场?

    我心里虽然在冷笑,可却仍旧装成听不懂的样子说:“不用说谢谢,应该的。”

    我们的茶杯相互碰撞,各自喝了一口后,便安安心心用着晚餐。

    到达晚上,我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沈柏腾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按了接听键,有些欣喜的喂了一声,沈柏腾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身体最近怎么样。”

    我坐在化妆镜前,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笑着说:“很好啊,你呢。”

    沈柏腾说:“问的是哪一方面。”

    我说:“身体方面啊。”

    沈柏腾说:“男人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你说算好还是不算好?”

    我擦头发的手一顿,问:“别和我说你房间内现在藏了一个女人。”

    沈柏腾说:“我怀里现在就有一个。”

    我握住手机没有动,嘴角的笑容一收。

    沈柏腾见我不说话了,知道我是当真了,笑着说:“好了,不逗你了,还在开会。”

    我说:“我不信。”

    沈柏腾说:“真不信?”

    我说:“不信。”

    沈柏腾说:“那你仔细听听。”

    果然电话那端隐隐约约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和陌生的美式英语,应该是在开会。

    我这才小声警告说:“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多看异国美女一眼,我就有本事让你儿子跟别的男人姓。”

    沈柏腾低笑说:“威胁我。”

    我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沈柏腾说:“嗯,是有这胆子。”隔了半晌,他说:“袁姿今天到了沈家对吗。”

    我问出了我不明白的地方,我说:“你为什么会同意袁姿进入沈家和我们同住?要是被她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沈柏腾说:“她已经在怀疑了,如果不让她来沈家,她反而更怀疑。”

    我惊讶的说:“她已经怀疑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沈柏腾说:“自然会有人给她小道消息。”

    我说:“什么意思?”我想了想,又问:“小道消息?谁给她的?”

    沈柏腾说:“自有不希望天下太平的人。”

    沈柏腾并没有点破,我也猜不到这个人是谁,向来说话不会说得太明白的沈柏腾,竟然直接说明出来,他说:“沈博文,估计是在我和袁姿结婚时得知的。”

    我说:“你和袁姿结婚的时候?”我快速说:“可我没有告诉他,那天我们聊的就是一些别的事情,根本没有聊到孩子。”

    沈柏腾笑着说:“他自己看出来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中途是否有露什么破绽。”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想了好久,我忽然记起一个片段,我说:“对了,那天他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说我戒酒,他当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会不会是这个地方泄露了?”

    沈柏腾说:“嗯,这就没错了,就在十几天前,沈博文的秘书来见过袁姿,袁姿当天晚上在我书房试探性的问了一些问题,都是关于你身体健康的问题,这两件事情联想起来,那就没错了。”

    我说:“我没想到就这细微的一点便会被他看破……”

    我有点自责的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能够做什么?”

    沈柏腾说:“什么都不用做,养好身体,还有半个月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会回国,到时候她自然就会从沈家搬走,所以在这半个月内你别露出什么马脚就好,我相信依照你的聪明才智还是可以应对一个袁姿。”

    我说:“我会的。”

    沈柏腾见我答应得如此乖巧,他说:“早点休息,我还要开会。”

    我有些不舍的说:“那你也别太忙于工作了,注意休息。”

    沈柏腾简单的说了一句:“好。”

    在他要挂断电话时,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我说:“对了,柏腾,求你一件事情。”

    沈柏腾大约是等着我挂断,所以他回复得很及时,问:“什么事。”

    我说:“小青……”我犹豫了一下,问:“小青能不能放了她。”

    沈柏腾说:“怎么突然间想起她了。”

    我说:“我知道上次是我做错事情了,我不想连累小青,所以……”

    沈柏腾说:“对于一个早已经背叛了的人,留着无用。”

    我说:“你能不能答应我这一次?我知道小青已经对你不忠了,可她毕竟和我感情还算好,我……”我想了想,鼓起勇气说:“就当是我求你了。”

    沈柏腾说:“再说。”

    他说了简单的两个字,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望着屏幕上的通话已结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之后一段时间袁姿果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二太太,而我每天还是像往常一般待在自己的房间不怎么出门,和袁姿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为了防止孕吐,我都是以不想下楼的理由让仆人将中餐和晚餐送进我房间。

    再加上二太太在一旁维护,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有一天,我坐在客厅内看书喝茶时,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正在擦窗户的仆人们聊天,说是有一家寺庙求签很灵,能断定孕妇肚子内的孩子是男是女,还说自家有一位亲戚去求了,求的当天,菩萨给的签是男,本以为不会灵验,全当成是一场玩闹,可谁知几个月后,生产那天,生下来的孩子果然是男孩。

    还特别重点说那里许的愿最灵验了,只要每年去还愿,必定会允许。

    因为隔得远,我听得不是太真切,便放下手上的书,朝大厅外走去,正聊得起劲的仆人对于我突然的到来,都有些意外和惊慌,以为我是要责怪她们工作偷懒,其中一位说话最多的仆人站出来便要来和我解释。

    我立马笑着问:“你们刚才说的是哪一家寺庙来着?”

    站在我面前的仆人对于我的话,都有些没回过神来,我又笑着问了一句:“离我们这边近吗?”

    有仆人问我:“夫人要求什么?”

    我愣了一下,说:“哦,我只是单纯的想去拜一下菩萨。”

    那仆人听我这样一说,才笑着回答:“文莱寺那边,离我们这里不远,开车过去大约四十分钟的路程。”

    我好奇的问:“真的准吗?”

    回答我话的仆人说:“肯定准。”不过,她在说完后,瞟了一眼我后面,又及时的唤了一句:“袁小姐好。”

    我转过身去看,袁姿不知道何时起便站在了我身后,我微微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我冷静下来,对袁姿问:“睡好了吗?”

    袁姿笑着说:“你怎么醒来得这么早。”

    我说:“我一向习惯早睡早起。”

    袁姿说:“一般在家里的时候,我都要九点。”袁姿看到这么多仆人都围着我,有些好奇的问:“都在聊什么呢?”

    我刚想回答,有仆人急于巴结袁姿,比我先开口说:“刚才我们聊着一家特别灵验的寺庙,太太似乎很感兴趣,问了我们一些情况。”

    袁姿说:“梁笙,难道你要去吗?”

    我笑着说:“怎么会,只是一时无聊,随便问问。”

    袁姿说:“我还以为你也会信这些呢。”

    我说:“都是鬼神之说,老一辈的人会信罢了。”

    我们聊了两句,我又说:“我先回房了,记得用早餐。”

    袁姿对我笑了笑。

    我转身朝二楼走去,没再理会楼下的一切。

    隔了一天后,我趁袁姿还在睡觉时,便让司机送我去了一趟文莱寺,到达那里时,正好是上午的十点,阳光正好,寺庙内也是绿树成荫,到处一片宁静。

    时不时有僧人和拜佛之人经过身边,我环顾了一圈,便直接朝着大殿内走去,一尊一尊开始跪拜着,虽然有很多佛像我并不认识,我也从来都不信佛,可常言道,心存敬畏之心总是好的。

    拜了一圈,终于来到我今天的目的地时大雄宝殿时,门槛左侧内正坐着两个老和尚,慈眉善目的对我微笑,我迟疑了一会儿,抬脚跨过台阶,也回以一笑问:“请问这里摇签吗?”

    其中一个年长的老和尚指向千手观音说:“前面有一签,自己摇。”

    我说了一句:“谢谢。”

    便按照他的指示,跪在一个正在跪拜的妇人身边后,拿起了不远装签的竹盒,闭着双眸,诚心摇晃着,摇了很久,才摇出一支签。

    我拿在手上看了一眼,便朝左内侧走去,将手中的签给了那和尚。

    他看了我的签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问:“姑娘是要求什么?”

    我说:“孩子,我想断定一下孩子是男是女,还有是否会平安降生。”

    那和尚笑着说:“生辰八字有吗?”

    我说:“有。”

    他拿了一张纸盒一支笔给我说:“写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他起身去拿签文。

    我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了纸上,和尚翻着手上的书翻了很久,才撕下一页四方形的纸张,朝着我走来,看了我的生辰八字一眼,又看向手上的签文,他沉吟了半晌说:“姑娘是不是从小无父无母。”

    我有点惊讶的问:“您是怎么知道?”

    和尚和善的微笑说:“八字就是命格,既是命格便会知道。”他观察了一下我脸,说:“姑娘以后会是大富大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