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为爱妻暂休事业

旧月安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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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吃完晚餐后,便上了楼处理公事,我看文件一直看到夜晚十点,朱助理的车才从别墅外开了进来,我看了一眼闹钟上的时间,每当一回事,继续低头看着,没过多久,门就在此时被人推开,朱助理走了进来。

    他走到我办公桌前后,小声问了一句:“太太,您还没休息吗。”

    我说:“没有。”

    他说:“今天蒋春玲已经越好下周三和我们谈曲敏敏进入梦剧组的事情。”

    我拿文件的手一顿,立马抬起脸看向朱助理问:“她答应了?”

    朱文说:“初步答应。”

    我笑着说:“行,我会准备好,你去休息吧。”

    朱助理说:“那您早点休息。”

    我说:“好。”

    在朱助理转身那一瞬间,我忽然瞄到他白色领口一个红色的印子,我快速说了一句:“等一下。”

    朱助理脚步一顿,侧脸看向我。

    我说:“你过来。”

    朱助理看向我,缓缓走了过来,问我:“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隔着桌子俯身抬手捏住他的衣领,拉开后,领子上那枚鲜红的唇印出现在我的眼前。

    朱助理目光静静落在我脸上,似乎在等着我反应,我看了许久,忽然没有表情的脸笑了笑,伸出手在白衣领的红唇上扫了扫说:“看不出来,我家助理先生还挺抢手啊。”

    朱助理往后微微退了退,用手将领子整理好,对我说:“当时对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不小心擦上的。”

    我说:“行,你和我解释做什么,我随便问问,你不过是我的助理而已。”

    朱助理脸上神色起了细微变化,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表情有点冷,他说:“如果没事,那我先去休息了。”

    我已经坐在了位置上,说:“去吧,蒋春玲那边盯紧一点。”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果然五天一过,袁长明便迫不及待的来联系我,他似乎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回袁家,也不知道袁家袁姿的事情,他问我的答案怎么样。

    我只问了袁长明一个问题,我说:“你真的敢娶我?”

    袁长明在电话内说:“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我的心思,你还没有看明白吗?”

    我说:“你爸爸和姐姐,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是不会同意我们两个人结婚的。”

    袁长明说:“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过我们的生活。”

    我说:“生活不是童话,更没有那所谓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长明,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亲人们闹僵。”

    袁长明说:“我不在乎。”

    我说:“我在乎!”

    袁长明以为我是后悔了,有点着急的问:“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见面谈这件事情好吗?”

    我说:“你敢娶我吗?光明正大娶我,当着你姐姐还有你爸爸的面,你敢吗?”

    袁长明想都没想,冲口而出一句:“怎么不敢?!”

    我说:“好,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你带着你的户口本来找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这个决定我想了整整五天,最后,我还是答应了。

    因为刺入袁江东的心脏口,只有袁长明这一条通道可走,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通电话结束后,到达半夜,我加完班因为有点疲惫了,便端着红酒杯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一盏路灯,朱助理从书房外走了进来,,在我身后轻声唤了一句太太。

    我没有转过身去看他,而是看着窗外漆黑的一切,小声说:“我答应了袁长明。”

    我说完这句话后,房间内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我等了一会儿,转过身去看身后的朱文,我笑着问:“怎么不说话。”

    朱文说:“你真决定好了。”

    我说:“这件事情没有决不决定,已经彻底定好了。”

    朱文说:“如果这是您深思熟虑出来的结果,我不会反对。”

    我说:“长明挺好的,这辈子,他是唯一真心待我的。”

    朱文说:“袁江东不会同意。”

    我说:“我自然会让他措手不及,连同不同意的机会都没有。”

    我说完这句话,将手上的杯子放在窗台,刚想走动,身体却不稳的摇晃了几下,朱文一把扶住了我身体,我手圈住了他颈脖,我们两个人之间离了很近,在这座静寂的书房内,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缠绕一起,朱文盯着有一丝醉意的我,说了一句:“您喝酒了。”

    我手将他颈脖圈紧了,笑着说:“你闻到了。”

    他没说话,我笑了出来说:“突然想喝点酒罢了。”刚想推开他,可手还没使上力道,下巴便被一双手给摄住,我还没明白过来,他便吻了上来,用力的吻了上来,他抱住我腰的手用力收紧。

    我身体被迫紧贴着他身躯,我愣了一秒后,称在他胸口的手想要推开他,可朱文忽然用力将我往窗户上狠狠一推,我衣角正好扫在窗台那只红酒杯上,那杯红酒摔落在地,亮红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朱文将我他在窗台上后,便将我困在角落内,掐住我下巴让我无处可逃,我甚至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一切无理的动作,到达后面,我忽然感觉朱文的气息越来越乱了,他甚至撩起了我腿,下身紧靠着我,我感觉到那蓬勃的**,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心里当即警铃大作,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狠狠一推,他身体刚退开了几步,我伸出手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怒斥说:“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一巴掌出去后,朱文愣在那里。

    我缩在角落用手死死拽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眼睛内满是怒气盯着他。

    朱文回身神来后,并没有慌张,而是抬手在被我打的地方碰触了下,他唇上还带着一层潋滟的水光,他笑着说:“这不是太太需要的吗?”

    我一句话都不说,整理好情绪便从窗台上下来,要出书房门,朱助理忽然一把拽住了我,我转过身时,伸出手又想给他一巴掌,朱助理反手一扣,我手瞬间动弹不得。

    我有点恼怒了,大叫了一句:“你给我放开!”

    朱助理笑着说:“夫人怕什么。”

    我说:“我让你放开!”

    朱文再次靠近我,我往后退了一点,他又靠近,我无路可退时,朱文说:“袁长明这种男人您要吗?”

    他说完这句话后,忽然甩掉了我的手,转身便离开了我的书房。

    我愣在那里,望着那扇半掩的房门,动了动刚才被朱文钳住的手腕,松了一口气后,便捂着脸蹲在了墙角,狠狠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说:“梁笙,你他妈装什么清纯烈女,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自己都回答不了自己,只能平复下呼吸从地下站了起来,脚步虚浮的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后,来给我汇报工作的人变成了贾秘书,我有点意外了,坐在餐桌边问她:“朱助理呢?”

    贾秘书说:“朱助理有应酬。”

    我没有细问,嗯了一声后,便继续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报纸。

    又连续隔了几天,我都没有见过朱文,他也没有回过别墅,我感觉到奇怪了,终于在晚上处理工作时,我问贾秘书:“他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出现?”

    贾秘书脸色变了变,竟然变得有些不满,这样的神色在贾秘书脸上很少出现过。

    我说:“你有事瞒着我。”

    贾秘书说:“没有。”

    我说:“说吧,这几天他都去哪里了。”

    贾秘书冷笑说:“还能去哪,整天和新飞那个制片人谈工作呗。”

    这句话听到耳朵内,我感觉到一股刺鼻的醋味,我笑着说:“听你这么说,那就是有什么情况了?”

    贾秘书说:“谁都知道新飞的制片人是个死了老公的富婆,自己手下都不知道养了多少小白脸了,朱助理竟然还这么殷勤的凑上去。”贾秘书冷笑一声说:“看来,他也很乐在其中。”

    我见贾秘书那副模样,笑了笑说:“好了,你别生气了,工作需要而已。”

    贾秘书说:“工作需要,居然需要到大半夜搂搂抱抱了,是不是这角色不谈下来,连床都要上了?”

    我感觉到贾秘书的怨气,我笑着说:“等我哪天见到他,会让他注意点。”

    贾秘书还想说什么时,保姆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对房间内的我说:“太太,家里来客人了。”

    我正翻阅文件的手一顿,略疑惑的问:“客人?”

    保姆笑着说:“是呀。”

    我说:“是谁?”

    仆人说:“是一个男人,他说他姓周。”

    我立马明白过来,盖住手上的文件说:“好,你说我马上就下来。”

    保姆离开后,贾秘书看向我问:“是周助理吗?”

    我说:“可能是。”

    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一起下了楼,到达客厅后,果然有人坐在沙发啥上等我,他听到脚步声后,从沙发上起身站了起来对我说:“我是奉沈总的命令来给您送东西的。”

    我说:“东西?”

    周助理没有废话,从口袋内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递给我,我打开后,看到里面的药,这才想起这个月又快过去了,我拿在手上后,对周助理说:“告诉你们沈总,替我谢谢他。”

    周助理没说话,他转身要离去时,我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冲口而出一句:“对了……”

    我这句话刚问出来,周助理便停下了脚步,侧过身来看我,等着我说话,可等了很久,见我脸色怪异,开口问:“您有什么话要问吗?”

    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们夫人最近怎么样。”

    周助理说:“一切都好。”

    我说:“你们沈总呢。”

    周助理说:“也好。”

    我拿起桌上的报纸翻了翻,刚翻一页,便合住说:“听说他最近已经辞了工作,在家里陪袁姿对吗?”

    周助理想了想说:“是,可您有问题吗?”

    我说:“没有,就随便问问。”

    周助理说:“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周助理离开后,我重新拿起报纸翻看,上面偌大的标题写着,沈氏集团总裁,为爱妻暂休事业。还被人拍到两个人一起去超市婴儿品区买东西的画面。

    我看到后,用力将手中的报纸一捏,纸张瞬间在手心内皱成一团,贾秘书看到后,出声提醒说:“太太……您……”

    我把手上的报纸扔在了地下,淡淡说了一句没事,便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