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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依我看,这次虽然是毁了陈天歌的计划,但是我相信他是不会轻易死心的,不管怎么说,朝歌这个组织在黑道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前两年虽然被暗夜元气大伤,但后盾实力依旧不容小觑,我们现在不宜和他硬碰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祁瑞臻说得有条有序,结果某个大男人的心思压根不再这上面。
只见秦立尧此时正在换尿布,还一边逗着怀里的小小宝贝。
祁瑞臻扶额,顿感头疼。
确定这个男人还是秦立尧,还是那个曾站在高处指点江山的男人?
“尧,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些什么?”
秦立尧替秦沐川换好尿布,这才看向了祁瑞臻,开口道,“阿臻,我不是说过了吗?组织里的事情我现在不关心,你自己好好经营吧,我现在最需要关心的就是怎么把我这两个小宝贝给抚养大,然后我才能独享某个女人,不然每天有这两个小家伙黏着她,压根就排不到我来。”
祁瑞臻脸色瞬间一黑,秦立尧这个甩手掌柜未免当得太干脆了点,说放手就放手。
“那你就在这里享你的齐人之福吧,我也要开始部署我的计划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祁瑞臻说完,抄过沙发上的外套往自己身上搭。
从楼上下来的慕挽云见祁瑞臻要走,忙问道,“阿臻,你不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吗?”
“嫂子,这有人不欢迎啊,我看我还是别做电灯泡的好。”祁瑞臻贼笑着说完,冲秦立尧甩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过去,就往外走。
慕挽云没好气的连连瞪了秦立尧好几眼,秦立尧心道他真的好无辜,改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祁瑞臻那个混蛋,每次走之前都不忘黑他一次。
“老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你别听他的。”
慕挽云对于秦立尧的解释只是冷哼了两声,伸手抱过婴儿床上的秦穆姗,给她喂奶水。
祁瑞臻出了秦家大门,整个身子倚靠在车上,点了一支又一支的烟抽,眉心却是拧得越来越紧。
阿川坐在驾驶室里,看着这样的祁瑞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祁家内讧,公司也被人趁机搅得七零八落,如今就算祁瑞臻坐上了总裁这个位置,也有够他头疼的。
而且海城那边的头疼事也开始了,他要是再不出手,恐怕就会错失良机。
祁瑞臻手里的烟只抽到一半,他突然给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这才钻进了车里,对着前面开车的阿川吩咐道,“开车,去S大。”
他决定暂时把与朝歌这个组织的事情搁一搁,静观其变,他要先把其他的事情处理了,他才能够没有这般头疼,才能够一心一意的去过好后面的日子。
这些年来,过去那一幕幕就好像噩梦一样缠了他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了结了。
S大是S市最有名的一所大学,位于云城城中心,地处繁华地带。
祁瑞臻倚靠在车窗上,手里拿着一支香烟在鼻尖嗅来嗅去,想抽又不想抽。
正在他犯难之际,温存熙悦耳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了过来。
“阿臻,今天这么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祁瑞臻转过身子看着冲自己飞奔而来的温存熙,将手里的烟往身后一甩,阿川手疾眼快的接住,拿去旁边丢进了垃圾桶。
祁瑞臻走过去将温存熙抱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调侃道,“老婆,几天不见,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温存熙小脸蛋瞬间如红透了的苹果一般诱人,娇嗔道,“讨厌,人家和你说正经事了。”
祁瑞臻看着温存熙害羞的模样,整个人也开心了几分,面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双手握住温存熙的肩膀将她从怀里推开来,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道,“存熙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得离开一段时间。”
温存熙脸上的笑意一瞬间凝住,看着祁瑞臻,有些不悦的道,“阿臻,为何你就是舍不得放下那一段仇恨呢?这些年你不也都过来了吗?”
祁瑞臻听完温存熙的话语,脸色在一瞬间冷了下来,低吼道,“它就像是一个噩梦折磨着我,你根本就不懂,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让我放下那一段过去。”
温存熙被祁瑞臻这么一怒喝,脑袋半天有些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温文如玉的谦谦君子吗?她怎么在这一瞬间有种他就是个魔鬼的感觉。
见温存熙双眼通红要哭的样子,祁瑞臻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忙伸手扶住温存熙的肩膀,安慰道,“存熙,你别哭,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事情太多,太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存熙含着泪摇了摇头,“我知道,阿臻,我都理解你,可是你要答应我,去了那边一定要经常回来看我。”
看着退步的温存熙,祁瑞臻点了点头,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
“傻瓜,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你放心,无论我走在哪里,我都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发短信让你知道我的动态好吗?”
倒在他怀里的温存熙点了点小脑袋,如果可以,她是一万个不希望祁瑞臻离开她去另外一个城市。
虽然祁瑞臻很爱她,可是保不准他会喜欢上其他的女人,如今这个社会上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她和祁瑞臻的差距本就是云泥之别。
上次去祁家,祁家之人刻薄的话语在耳边回荡,更是让她坚定了她和祁瑞臻之间有着无法弥补的差距。
她害怕,害怕这一次他的离开就会变成永远。
“阿臻,你答应过我的,说等我毕业了就和我结婚,你这句话当初不是骗我的吧?”
脑袋埋在祁瑞臻胸前的温存熙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真怕祁瑞臻这句话是在逗她玩的。
“傻丫头,我答应过你的事,怎么会忘记呢,到时候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三个地方好不好?”
“阿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温存熙说完,踮起脚尖扬起小脑袋在祁瑞臻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正打算离开,祁瑞臻却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在一旁的阿川忙转过了头去,心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祁瑞臻和温存熙搂着两人吻在一起的画面,羡煞了经过的路人。
男的帅气逼人,女的娇柔妩媚,又有高级炫酷跑车来陪衬,此等画面难得一见,很多人更是直接拿出画板临摹了起来。
祁瑞臻对祁家之人恩威并施,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将已经跨得不成样子的祁氏重新弄到了正轨上,这也意味着他将祁家众人给挤下了台。
祁老爷子对此是欣喜之极,直说没有看错人,祁氏交到他手上他也算放心了。
祁老爷子还将剩余百分之三十的股权拿出来交到了他手里,这是让祁家其他人眼红,想着好好的一个祁氏就被外人夺走了。
而他们作为真正的祁家人还得依附着这个外人才能过上好日子,想到这里他们的心情就非常不爽,于是联合了起来打算再次政治祁瑞臻。
由于前段时间他们是各奔东西,都想捞好处,却是没有想到被祁瑞臻给各个击破,现在他们联手抱团,就不相信还会被那么轻容易的打倒。
半年的祁家内讧对于祁氏收入并未造成多大的损失,祁氏再度恢复往日的业绩。
坐拥祁家总裁之位,祁瑞臻很放心的交给了助手许轻歌全权打理,而他自己则飞到了M市,打算实行他个人的报复计划,压抑了他二十多年的心结,也是时候该解了。
……
海城迄今为止有两大轰动事件惹得媒体纷纷相报道。
一是世界著名内衣云婷集团在海城成立了子公司。
二是在一个月后,范、柯两家将在夜海之歌举行的盛大婚礼。
柯欣桐,低调的柯氏千金,外界传闻温文莞尔,知书达理。
混迹商业圈多年也未传出什么不雅之举,是圈内很多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
然而,为了柯氏不面临破产她不得不应了一门当户对的婚姻,嫁给愿意扶持她父亲企业的范氏企业的独生子范晓宇。
对方未来不仅会继承范氏企业,其本身也算得上英俊潇洒,温文儒雅,同样的奢华低调,配她也算是绰绰有余。
何况在柯氏面临破产之际还愿意娶她,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这场联姻也算是还了父亲养了她二十余年的恩情。
电话响起,躺在床上的柯欣桐拿过一看是范晓宇的电话整个人便显得有些颓废,抹不过情面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早上范晓宇就和她打个招呼说晚上有个饭局要她出席,还说今晚上一起出来吃饭的这些人都是从国外特意赶回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
“你在哪?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电话那端传来的话语惊醒了她,想着明天就是结婚的日子,她第一次开口拒绝了他的邀请,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我今天身子刚好有点不舒服,而且老一辈的人说结婚前一天男女双方是不宜见面的!所以……”
电话那端屏息了几秒钟,才开口嘱咐道,“我知道了,那你多注意身体,明天可别出什么状况影响婚礼的进行!我有事就先挂了!”
范晓宇远远的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卧室,那眼神似乎透露出无限的期待,脚下加大油门飞奔离去。
嘟嘟声传来,柯欣桐想也没想的就将手机关机,去了一个她洁身自好多年都没去过的地方——酒吧。
城市的夜景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格外美丽,花好月圆!
媚色之都是这个城市里最好的一家高级会所,各种服务到位。
来这里的也都是富家子弟,不外乎家财万贯,只要手段好想嫁个金龟婿也不是不可能。
柯欣桐是这家酒吧里回头率最高的一个人,当然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穿着打扮。
别人能露的基本上都露了,而她却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用她的话说来这种地方降低了她的身份,她讨厌那些不洁身自好的人。
毫不在意那些打量,鄙夷的目光,柯欣桐面无表情的走到前台,冲服务员喊道,“来杯你们店里最出名的酒!”
服务员只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利索的调制好酒水放到她面前。
“小姐,这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酒,名为岁月静好!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在叫我!”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富有多少含意。
柯欣桐拿过吧台上的酒杯,浅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水,感觉喉咙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还真是烈,想到明天就要结婚,索性一口将剩下的全部喝下。
一杯酒下去她的脸色微红,显得分外好看,与之之前多了几分俏皮。
她指着服务员再次要了一杯同样的酒,接着便是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远处刚刚走进来的祁瑞臻,目光被她所吸引,嘴角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既然老天让他们提前相遇,那么很多计划也得提前,反正他的生活正巧平淡无奇,不介意有个人陪他玩一场游戏,随意的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冲服务员要了几杯酒水,看着他前方不远处的柯欣桐发呆,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在酒吧里独自买醉的人都是有心事的人,也是很多人下手的最佳对象。
此时,远处一男人早就不怀好意的盯上了正在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柯欣桐。
他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撩人,充满了各种诱惑。
穿着打扮虽不是他的菜,但长得完全清纯的妞可是很难遇见。
脑海里早已得意洋洋的YY着她在床上的各种表现,实实在在的猥丨琐男,对着身边的男人吩咐了几句,那个男人朝柯欣桐的方向看了两眼,点了点头就走了过来,一把拽过酒保的衣领,凑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酒保看向柯欣桐的眼神不由得有了几分怜悯。
柯欣桐喝的有些多了,捂着嘴跌跌撞撞的往洗手间跑去,刚到就一个劲的吐。
吐得胃很疼,很疼,可是始终比不了心上的疼。
这份联姻她表面上没有反对,可是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甚至是不了解的人结婚,她做不到,可又别无选择,也许这就是他们生在豪门的悲哀。
用冷水洗了把脸,柯欣桐的思绪也多多少少有些恢复,看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她第一次觉得有些爽快。
原来酒吧不只是降低了她的身份,还降低了她的思维,偶尔放纵也是一种快乐,比压抑自己来得痛快。
好在她的意识很清晰,知道一个人在酒吧待晚了会出事,拖着身子回到前台喝完杯里的的酒,走到前台结账。
看到这,刚刚那位意丨淫的YY男不由得笑容满面,迎面走来拦住了她。
“小妞,这才几点就要走,来陪哥哥喝了这杯!”
柯欣桐看着递过来的酒杯,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她认得面前的男人,是孙氏企业孙博的金孙。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不知道,只是在宴会上看到孙博每次都带着他,且对他每次在宴会上弄出的动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由于鄙夷曾随意问过她的母亲一次。
顾馨告诉她是因为其父母外出经商遭遇上大海浪双双死去,孙博对他这个金孙那是宠溺备至,很多事都是任他胡闹,背地里却拉下脸去道歉,且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
她伸手接过就是一个横泼,酒水顺着猥丨琐男的头顶流下。
猥琐男名叫孙道继,也算是媚色之都比较出名的摧花高手,很多人都栽在他的手里。
仗着孙博对他的疼爱,抱着随处摘花惹草家里自有人会收拾烂摊子的心思到处惹事。
这一幕被周围的众人收进眼底,一个个都围过来等着看热闹。
孙道继自知有些下不了台,想他何时这般被一个女人羞辱。
“你这个臭婊丨子,连你孙少也敢打”
说着欺身而上,大手一抬一巴掌扇了过去,嘴里再度吐出这么一句很不中听的话语。
手疾眼快,站在远处一直关注着柯欣桐的祁瑞臻现身了。
一把揽过柯欣桐的肩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接住扇过来的手掌,一个错身将孙道继的手反扣在身后,疼得他呜呜直叫。
尊严容不得孙道继懦弱,他直接大骂出声,“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你孙少也敢打,不要命了是吧!”
然而紧接着的话语让他有种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的冲动。
“哇!是祁少?”
“这女的和祁少什么关系?”
周围看戏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孙道继的脸色也因为他们的议论声变得越来越差。
传闻祁少冷酷无情,就算是曾陪他留夜的女子第二次遇见也不见得他会认识。
何况还是替酒吧里醉酒的女子大打出手,恐怕这是史无前例的一次。
“哎哟!祁少你轻点,别那么用力,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怪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别和我计较,你看行吗!”
孙道继强忍着疼痛反身一连串的好话吐了出来,各种讨好。
任谁都知道罪祁少就犹如在太岁头上动土,所以他得罪谁也不敢得罪祁少。
祁少?祁瑞臻!
柯欣桐听到这里,醉眼朦胧的扬起头看了一眼祁瑞臻的侧脸。
她知道他,这个人物还是一个月前才在海城出现的,就因为他们公司的知名度,他整个人在海城也是迅速串红。
外界传闻他邪魅不已,换女人如换衣服,手段狠毒,就连他现在的继承人身份也是抢来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酒吧的主管和众保安也都跑了过来,可是一看两边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索性也在旁边看着热闹。
祁瑞臻眉毛一挑,一个用力将孙道继扔出好远,冷哼道,“好狗不挡道,难道这句话你没有听过?”说完也不顾众人什么反应,搂着还没回过神的柯欣桐就往门外走去。
柯欣桐只觉得纯阳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让她略微有几分失神,更多几分安心,头虽昏沉却也知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哪怕知道这个男人同样不是什么善茬,她也自愿跟着离开。
她相信总比现在又落在孙道继手里好些。
“孙少,你没事吧!”
众人这才围过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孙道继,头被磕在吧台上有点破皮的痕迹,衣服也被刚刚推出去被人洒了一身的酒水,所谓各种狼狈。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拿药箱来给孙少上药啊!”
媚色之都的主管狗腿子的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保安,最近的保安很不幸的遭了池鱼之殃。
“滚开,谁要你们扶!”孙道继怒喝一声爬起来就往外跑。
……
祁瑞臻带着醉酒的柯欣桐出了媚色之都,将她随意的塞进车里,带到了凤凰岭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包间里,将瘫软在他身上的柯欣桐随手往床上扔去,也不管她到底被摔得疼不疼。
而被丢在床上的柯欣桐贪恋床的柔软直接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是在一个小时之后,酒劲的消退让她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几分。
她迷迷糊糊的印象不由记起这里是那个名叫祁瑞臻的男人带她来的。
想到媚色之都的那一幕,就连嚣张跋扈的孙道继对于救走她的这个男人都显得非常害怕。
心里盘算着伴君如伴虎还是溜之大吉,谢谢二字他日遇见再说不迟。
她头昏脑涨,奋力的从床上爬起,就听见哗哗的水流声,这声响却是让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脑海里第一想法就是那人会是祁瑞臻还是另有其人?
她扫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里面灯光大开,她除了看清模糊的轮廓却是看不清面目,她心里顿生惧意,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正欲开溜,不料门在这时打开。
祁瑞臻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就那么闪现在柯欣桐面前,吓得她如遇了鬼般尖叫出声。
五分钟后,两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柯欣桐胆怯的说不出话来,沉默了好久,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祁少,我刚刚态度有点过激,我还以为是……”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她埋着头没敢再看祁瑞臻,小脸却涨得通红,她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从小到大,她就和范晓宇这个未婚夫也才单独吃过几次饭而已,更别提和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
祁瑞臻玩味的看着她,只是静静的抽烟,吐出一个又一个眼圈,完全没打算开口。
他喜欢看她小脸涨红的样子,极为的可爱,和温存熙有几分相似。
柯欣桐对于这幕还是有些尴尬,只得硬着头皮直视他,没在避开他只是裹着浴巾坐在对面,“祁少,总之谢谢你帮我!时间不早了,我该回……”
家这个字眼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柯欣桐就跑到洗手间跑去再次吐得又一塌糊涂,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就差没把胃给洗了一遍。
祁瑞臻掐掉烟,跟在柯欣桐身后,只是静静的的看着她吐得难受,气味有些难闻,他却眉也不皱一下。
柯欣桐吐得差不多,支撑着半瘫软的身子爬起来,却突兀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她说不出来。
只觉脑袋昏沉,身上无力,身上还有点莫名的燥热。
再抬头看向祁瑞臻,只觉裹着浴巾的他虽邪魅不已,却也很帅气。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诱人,她只想要靠近。
看着柯欣桐迷离的眼神,祁瑞臻知道她是刚刚喝掉了孙道继那杯加了药的饮料,此时多半是药起了作用。
柯欣桐感觉身体内怪怪的,却是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起身看着祁瑞臻,笑道,“祁少,谢谢你帮我,我要回家了!”
说着就要越过祁瑞臻离开,祁瑞臻却一把将她拉回抵在门上。
手温柔的摸上她的脸颊磨挲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不作犹豫就吻了下去。
那吻,由最初的温存到狂暴。
一吻罢,低沉沙哑的话语从祁瑞臻嘴里吐出,“别急着走?游戏这才开始!”
到了此时,柯欣桐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看着祁瑞臻眼底掩藏不住的浴火,她只想要逃,奋力的一把推开祁瑞臻,明明是用尽了力气,却不料落在祁瑞臻身上仿若撒娇般,他顺手钳制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看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一低头便再次吻了上去。
会再次吻她他也没弄明白,只知吻上去的那种香甜,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而偏偏他吻技很烂,吻了好一会儿才成功的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互相纠缠。
他的吻由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撕咬、啃噬,好几次都磕到柯欣桐的牙齿。
柯欣桐被药控制渐渐失去了些理智,只觉祁瑞臻近乎掠夺的吻让人心痒难耐。
意乱情迷的看着他,一时有些不得要领,只知身体里好热,好热,让她好难受。
而当她整个人挨着祁瑞臻的时候却是让她感觉好舒适,手也忍不住开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她的这一动作于祁瑞臻而言无疑不是诱惑,冷眼横观她的这种转变。
手顺着柯欣桐的脖颈慢慢滑下,隔着衣物揉捏她的柔软,不得不承认触感很好。
雪白的肌肤在药物的催化下慢慢白里透红,娇艳欲滴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此情此景更让人有几分情难自禁。
两人的理智在**的膨胀下渐渐消失,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先扑向了谁。
柯欣桐在看到和她纠缠的男人不是范晓宇,她便一直以为这只是做了一个比较真实的梦而已,尽情的放纵了自己一次,而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夜辗转,祁瑞臻不知向柯欣桐索要了多少次,才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抱回床上休息。
柯欣桐累得睡了过去,而祁瑞臻却是无半点留恋,留了纸条,换了衣服起身离开。
……
天大亮,风将窗帘席卷而起。
柯欣桐被那束强光晃得耀眼,用手去挡,只觉得浑身酸痛,好似骨头都快要散掉。
她挣扎着爬起,才发现自己未着半点衣物,继而印入眼帘的便是陌生的房间。
房内的东西有些凌乱,甚至还充斥着欢愉后难闻的余味,蓦然响起昨晚上的一幕幕。
她和那个叫祁瑞臻的男人在床上,沙发上……就连浴室里也有他们缠绵过的痕迹。
她以为只是梦,所以才那么纵容自己,以为只是梦,才那么动情的与他缠绵。
她竟然因为醉酒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还莫名的丢了第一次。
那种犯了错的变相折磨让她一下子有死掉的想法,回首看见自己的衣物被散乱的堆放在床头,上面还有着一张纸条,顺手拿过来一看。
“一百万是你伺候我的费用。”落款祁瑞臻。
一百万买她的初夜,他知不知道这样对她可否公平?
柯欣桐发了疯的撕掉他留下的纸条,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想要忘记昨晚的一幕,洗尽身上他残留着的气息。
可和那叫祁瑞臻的男人缠绵的每一幕画面都如蛊毒般侵蚀她的思想。
她和他做得是那么的合拍,做得那么的快乐?
她无论怎么洗始终是洗不去祁瑞臻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烙印。
那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泡了几个小时的冷水澡,也让柯欣桐的意识清醒了不少,突忆今夜是她的大婚之日,迅速穿好衣服出了酒店,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夜海之歌。”她坐进车里报了地址。
无论怎样,她都要守住这个秘密?
手机刚开机就是无数条短信进来,全是关于她漏接的电话提醒。
时间显示为昨晚的,今早上的,有她爸爸妈妈的,还有范晓宇的……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大家一定急得疯了的去找。
她如是想着,却没有回电话过去。
只是平静的看着窗外倒飞的景物,第一次觉得这熟悉的街道和她不在同一个世界。
那些路边手拉手的情侣明明就在眼前,可在她看来,那些于她却是隔了天涯那么远。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错了一步,以后就会步步错。
她知道当决定要撒一个谎的时候,将来只会用更多的谎言去圆那个谎。
想得出神的柯欣桐却是没有注意到,她所坐的那辆车子后一直有一辆车子在跟着。
而她更不会想到,就因为一夜缠绵,她和那个叫祁瑞臻的男人,这辈子都有了剪不断的渊源。
她于他是仇人,而他于她却是侵蚀她全身的蛊毒。
明知那个男人不能爱,她却无可自拔的爱了,直到真相大白,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