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洋县蔡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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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会知道违反法律的事情是维持不了多久的,肯定要被法律纠正的,所以错判以后他们就一个劲的拖着,一年两年三年,他们即不受理也不驳回就这么拖着,反正他们知道,没有中级法院的再审或驳回,高院和最高院是不会受理再审的。

    因此,这些学生原想从网络上学术界帮我,由于我当时对网络了解不多,听说网络是虚拟的,觉得不能帮我打官司,靠虚拟的我没有信心,后来我才了解到,网络的力量是无穷大的,研究生们也是真想帮我,只不过对案情挖掘的没有你们这么深。”

    “其实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案件背后的事情”,另一个接过话说,“也想知道别的律师怎么说?”

    “别的律师?”我迟疑了一下。

    “是呀,你走了这么些天没有见到别的律师吗?他们没问你得罪什么人,或是触到了什么人的敏感处吗?”

    “得罪了人?”又是问我这个,我自语沉思,与那太原记者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很想弄清楚到底是得罪了谁,上次怀疑是得罪了范书记,其实我自己也确不定,一但认为错了,冤枉了人家可就不好了,“不象是范书记,让人敏感的,难道是那五万元钱的事儿……”

    “范书记是谁,五万元钱又是怎么回事儿,能说说吗?”

    “哦,不可能的,”我从自语沉思中被惊醒,“没什么,只是些小事情无关紧要。”

    “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说话的年轻人,看了同伴一眼继续说到,“接理说,你一个农民还真不会得罪多大的人物,我看了你的判决书,认为土地证的这点事儿,就是再大的潮流也该过时了,都过去两三年了,官员脸面和政绩已经没有什么影响到害怕纠正的程度了,只剩下一种可能,我认为就是钱,一定是牵扯到了钱的事儿,所以不能碰,只能这么判决。”

    “你们是怀疑法……”

    “是我们看你这么个走法,”年轻人目光盯住了我说,“不是我们怀疑,是你的行为触及了我们的直觉”。

    “真的没那么多深想法,只是认为法官反常,太欺负人了,居然压着我状纸两年不审不驳的……”,小手指突然的疼了,很是难忍,是沿着胳膊的骨头缝里疼向全身,这种疼特别奇,跟挤、压、碰、烧、炀的滋味都不一样,不在外面的肉上疼,而是在扯拽到了哪根筋一样,一抖一抖的疼在骨头缝里面,钻心的连肌肉都在跟着痉挛的那种疼。

    第六十七章:洋县蔡伦

    知道又是那怪老头催促我赶路的,每每遇到这样的时候,我都会后悔不该答应帮他,这不刚要有人帮我他又开始捣鬼,说出去的话得算数呀,好说歹说总算是告辞了二位的好意,答应保持联系,将发生的事情如实的报给人家。

    我骑在车上心里也是极不情愿的,我离家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走全国找律师,可这律师反倒找上我了,我到底该怎么办,真要帮他找那个该死的标本吗?心不在焉骑车自然也就没劲了,说了都怕没有人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段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笛——嚓——,干吗,找死呀?”

    “耶呀,”我猛的回神,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贴着沟边停下,一看情景自己马上明白了,冷汗也跟着冒出来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了师傅,怪我走神了。”

    “幸亏没有出事儿,”是一位老司机看了我猛瞪一眼,“这是山道,可不敢这样了,”

    “是”,那车开走了,我看着那车停过的辙子比刚才还怕,这沟虽然不算是深的但也足有六七米,一但掉落下去或者把自己给拱了……我不敢再想下去,多亏今儿这司机好态度,不然造你几个嘴巴和踹上几脚,给点教训教训不是也得受着。

    蒙了,我确实有些蒙了,弄不清是刚才这事儿吓的还是怎么了,好在快1点钟的时候,前面有个写着‘酉水河桥’的牌子下面有人,才确定了自己要去问问路向,由于心情不好走的一直不快,直到下午2点多钟才离开金水三十公里,刚好走到洋县蔡伦的家乡,这里离洋县县城还有10公里,为了换个心情,我决定先去会造纸的那个蔡伦家乡看看,再去参观一下蔡伦祠,于是我下了国道左行一公里……

    怪了,又有游客说蔡伦的家乡不在这里,怎么会有蔡伦的祠堂呢?唉呀,对蔡伦的生评也有了另外的说法了,除了对他的造纸技术名垂青史有着相同的赞同外,以说蔡伦当了46年的太监,一共侍奉过4位幼帝,同时也曾陷害过两位黄妃,又投靠过两位皇后,宦官干政就是从他开始的,因为说得很是详细,又把《后汉书?蔡伦传》给搬出来了,弄得我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也就记录了下来,准备以后上网查阅一下便是。

    说蔡伦是公元61——121年的东汉人,他的家是住在长江以南,也就是现在的湘江支流的耒水流域,再具体点说是今天的湖南省衡阳的耒阳市,你说够不够具体的,说他在公元75年,汉章帝刘炟的时候,仅约15岁就被选进了宫里面当了宦官,么二年,也就是于建初元年担任了小黄门,此后任侍郎主管传达和引见诸侯臣朝见等事宜。

    因为受到皇后的指使,陷害了当朝的皇妃宋贵人,导致太子刘庆被贬其母自杀,以及又陷梁贵人忧虑而终,公元89年仅仅10岁的梁贵人之子刘肇登基,实际上是由窦皇后临朝听政,蔡伦因帮窦皇后办事尽心尽力,而被提升要职,常伴和帝左右,传达诏书命令和转递文武百官奏折等等,随时出入禁宫而不受限制,使之权力大增。借着窦太后的势力,根本不把幼帝放在眼里,历史上多次出现的宦官干预朝政的事情,就是从这最早开起的。

    等到了公元97年的时候,皇太后死了,和帝才算亲政,之后又立了邓为皇后,这时的蔡伦马上又靠了邓皇后,公元105年,和帝死了,蔡伦又协助邓皇后把自己的百日儿子放到了皇帝位置,叫什么殇帝,这么绕嘴,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子,这个邓皇后又变成了太后,实际上是在做了听政的皇帝。

    结果短短两年,这个婴儿皇帝又死了,这个邓太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后地位,在公元107年,就把被贬为清河王的刘庆之子,年仅13岁的刘祜立为安帝,唉呀,听说这时候的蔡伦,因为帮助邓太后的柄权朝政,更加得到重用,不仅封官还封地,就在现在的陕西省洋县……

    噢,我说的么,洋县要不是他的家乡的话,这里怎么会有他的祠堂呢?原来是邓太后给他的封地在此了,这样的解释也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听说蔡伦之后又被提升为长乐太仆,成为邓太后的贴身侍官,特殊的地位,随时能够接近皇上、皇后、皇太后,当然受到文武满朝官员的奉承,打此蔡伦的人生仕途也就达到了顶峰**,不过听讲的人说,这样的**在蔡伦的一生中,也算走到了尽头。期间也就两三年的时间,也就到了公元121年的时候,那位邓太后死了,接下来该发生的我想也想到了:

    安帝亲政后那蔡伦参与陷害宋贵人致死,和皇父被贬而失去皇位的事情当然遭到追究,因此蔡伦自知死罪难逃,也就自杀了,所以按照讲的,说他的一生,是以最后的残死告终的,自打公元75年入宫,到公元121年自杀,总计为宦46年,服侍过四位幼帝,也投靠了两位皇后,终是因为参与的宦官当权干政和陷害事件,写下了在政治上不光彩的一生。

    不过,听人说的在《后汉书?蔡伦传》中,对其在兼管尚方时,推动手工业发展上作出的成就,而名留于后世,尤其他的造纸术,堪称一绝,留给后人最大财富,也是他人生最具的亮点……

    我听人讲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一个名留2000多年的青史人物,怎么就背了那么大的一个污点呢?小学时就知道造纸术是四大发明……因为我的心情不好,走的速度当然不快,下午3点20才进了洋且县县城。县城虽然不算太大,但也称得上城市繁华的车水马龙,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各个民族的村民……

    算了,我心情不快,感到浑身的不爽,没有心思关心那些,就是因为心不在焉行速不快,从金水到这里仅有40公里的路程,我却走了4个多小时,从洋县县城到城固还有21公里远,离汉中市还有52公里,照这个样子今天要想去汉中是不可能了,能够赶到城固就已经不错了。

    由于心情一直没好,情绪也不断的出现反复,一会对小手指的疼痛耽搁自己的事儿很是反感厌烦,两边的景色根本没用心去看,也没留下印象,一会又是无数的水龟出现在眼前,身体马上又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爬上心头,表现的特别关注,特别愿意去做,愿意去帮助怪老头,就这样反反复复身,体疲惫不堪无心走路,快6点多了才到城固县境。

    一进县城我就开始找住的地方,再也不想继续往前走了,没有找到价格稍稍便宜的旅店,没有心情再找,贵就贵点了,我放好了车子没有吃饭、没有开灯,也没有去打热水,身子就那么的依着被卷两手抱在脑后,两眼直直的瞅着天棚,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儿,我如果不按照自己的计划找律师的话,那我出来这一趟就得白来。回去了也是没法向十里乡亲们交待的,那到时候该怎么对他们说呀?

    说我遇到了z星老头,帮他去找什么标本了没有去找律师,谁信呢?还不得笑死我呀,走了那么多天没有找到一个律师,这样的人还张罗着讨权利呢……一准说什么的都有,我自己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是否真的要在规定的那天,赶到那个什么鬼地方去?

    我的心里又开始出现了反复,想了一气,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该不该帮助他找那个标本,他说的倒不是假的了,已经有好多情景,断断续续的在脑子里面形成了影像,心里也时常会提着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似的,出现在脑子里面的想法,仿佛又象是一个时间概念,似乎是要求自己一定要按照一个时间去做某件事儿,有的候时又会满脑子空白发呆,一下子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了。

    怪老头说的事情,在脑子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闯进来的记忆场景也越来越频繁,虽然这些零散的记忆场景,多数都还拼不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也没有弄清这些记忆的的场景,到底是什么时候的发生的,到底是在哪里发生的。但,这些早已经证实了怪老头的故事是有的,至少我已经是不怀疑了,唯一想不清楚的是,自己到底该帮还是不该帮他,找那个弄丢了的标本,要是帮了他,我自己的事儿怎么办,见到村里的村民又该怎么说。

    “还在想不开呢,”怪老头来了便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今天又耽误了你的事儿,那都是些小事儿,你的事情以后有得是机会的,如果你按时到达了我说的地方之后,还是坚持寻找律师援助的话,我绝对不会再拦你。可我现在要你帮我做的,那可是件大事儿。

    你要不能按期接受天地通慧的话,别说是你找标本找律师了,恐怕是连命都要找不回来的,我一点也没有吓你,怕的就是你还不等赶到地方,就已经有了危险。”

    “会有危险?”

    “是的,我也不想瞒你,当然会有危险了”

    “不就是去一个丰都鬼城吗,现在的治安那么好,会有什么危险?”

    “是三界,三界里面会一直有很多的灵物在盯着你呢,尤其是这次能慧的机会,他们更不会放过的,这些我们我们尽量是可以解决。”

    “三界不是已经走过了吗?你让我去的地方也是三界吗?”

    “别想了,到了时候自然就清楚了,来放松一下,换个话题……”

    “要我做事儿,就得告诉我明白”,我的心情很糟糕,胸也很涨闷气,“要我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会有什么样的危险?”

    “说过了不能急,来吸气,用力吸往深里边吸气,对,就这样吸足了慢慢的放,身体放松,来,再吸,看着我,忘掉所有的不高兴,回答我提的问题……”

    经过了几次的深呼吸后,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连续几个深呼吸下来真的好了很多,可我还是特想知道,此番要去的地方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之后还能够回到现实中的我自己吗。

    “不要紧张害怕,说的危险更多的是你的情绪,每次都是这样的,越是靠近记忆团快要打开的时候,当前指令码就会特别活跃在过去和当前的记忆思维之间,反反复复的解读一些零散的记忆场景,过去的当前的,或是当前的过去的参差着出现,绞在一起情绪会很不稳定,这也是我说的危险,是你自己场内的,别人谁也帮不上忙的危险。

    已经说过了,必须由你自己把握的,至于外围的我们可以尽量帮助化解,那些该让你知道的事情,到了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的,现在就是要你换个话题的时候。来回答我的问题,是早上问过的,你对人类自己发展的核武器,最终结局是怎样的看法。”

    “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情去想那些事情,再说了,你经历了那么多茬,干吗听我胡说八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