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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杀。”
“它一直潜伏着不出来，这样不行。”萧子夜沉吟片刻，凝重地看着她：“你相信我吗？我想你把它引出来。”
他会把她推出去引了魔，然后自己跑掉吗？凌如芊抬头看向他，却正撞进他深邃专注的目光里，她不禁脸颊微薰，避开了视线：“怎么引？”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危险。”萧子夜当然绝不会她出事，如果不是有绝对把握，他绝不会这样做，他一挥手，撤掉了她身边的结界，果然，她正在胡思乱想，虽然她极力不想想那些，但思维是不受控制的，她的担忧、郁闷、焦急，很快便将潜伏在周围的烦恼魔给吸引了出来。
她的忧愁和郁卒，正是烦恼魔最爱的美食，只要吞食了她，它的修为将大进，甚至有可能突破现在的道行，所以虽然知道有危险，但它还是无法控制住这渴望，朝着美食扑了过来。
一道寒光闪过，萧子夜在凌如芊周身继续布下了结界，而本来空无一物的天空突然掉下来一块灰色物体。
凌如芊定睛一看，好像是一团灰色的烟雾，浓稠到几乎粘腻，她皱了皱眉：“这就是烦恼魔？”这么轻松么，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萧子夜点点头：“最低级的烦恼魔，看上去没吸收多少恶念，纯粹靠吞食其他小魔成长的。”
好吧，听上去挺惨的，凌如芊看着烦恼魔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了，才暗暗抹了把冷汗，这样的魔她根本防不胜防，毫无招架之力，若不是运气好碰到了阿满，她估计早就死了，现在想想，她孤身一人跑来魔界找萧子夜的行为真是，愚不可及啊。
也不知萧子夜有没有遇到这些魔？他一个人能安然无恙吗？他……有没有想过她……
她忽然情绪又低落了，萧子夜敏感地觉察到了，不由频频扫向她，最后实在按捺不住了：“你怎么了？”
“我在想子夜。”反正他都知道了，她也就直说了：“我在想他怎么样了，哎，你有没有见过他？”
萧子夜不想再骗她，但是又实在难以启齿，不禁有些为难。
“算了，我其实也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罢了。”见他为难，凌如芊也知道自己强人所难了，挥挥手：“你别放在心上。”
“无事。”萧子夜深深地看她一眼才转开目光。
凌如芊心里有事，也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更提起精神往前走。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山脚，抬头望去，山中树木森森，没有虫鸣鸟叫，连一丝风都没有，安静得仿若坟场。
坟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凌如芊心都瑟缩了一下，这个，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她轻咳一声，想随便说点什么转移下注意力：“你说，这山里会有什么？会有魔嘛？会不会很厉害啊，当时我在妖界的时候，什么都是妖呢，什么树妖狐妖啊，简直不能更多，连鸟啊牛啊都成精了，真是让人防不盛防。”
“当然有。”萧子夜面沉如水，看着阴暗山林的目光也是晦涩难辨：“而且很多。”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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