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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便感觉身上一凉,白色的真丝睡衣,被奥里一只大掌,生生从中间撕裂开来,如破碎的娃娃般,飞向一边。
朱丽倩强忍住檀口里的极度不感,她伸出舌尖,缓慢地一下一下轻触着那根让她作呕不止的恶心香肠,想让它马上滚出去。
她甚至忍不住抬起起一只手,抓握在上面,想要拉它出去。
然而,她却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也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否则,前功尽弃。
朱丽倩咬了咬牙,努力逼回已经到了眼角边的晶莹,咧了咧唇,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克服心头那抹不断翻涌上来的强烈羞耻感。
#已屏蔽#
奥里眼睛一紧,脸上表情痛苦至极。
他再也忍不住硕大上的甜蜜折磨,一个抽身,离开朱丽倩的小口,双手紧抓在她的双肩,拥她倒去床上,一个翻身,便挺身欺了上去。
#已屏蔽#朱丽倩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缓缓滑下。
她必须而且也只能用自己的美色,吸引着奥里,对她欲罢不能,然后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做事。
刚刚看到一地的手机零件时,朱丽倩就已经明白,行动多是又失败了,才会让奥里那般生气。
她唇边瞬间绽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容,如果男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征服世界,女人的存在只是为了征服男人。那么,这一刻,她就努力让眼前这个男人,变作她美色的奴隶,从此,任她差遣西东。
最近一段时日,国际频道英俊的男主持人,每逢播送海外狙恐新闻时,总是一脸微笑地连线驻外记者,并转接进来最新的时事信息,语气欢快到连坐在屏幕前收看节目的观众,都可以深切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无限喜悦,。
也是,相信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里,曾经遭受过黑手党袭击和报复的人们,听到这些大快人心的国际新闻,一定也会格外心情舒畅的。
尤其是刚经历过9.11阵痛,一向打着和*平卫士称号的美国,举国上下,更是到处都洋溢着一股节日的欢乐。
半月前,纽约上千员警察出动,一举截获了价值几百亿美元的军火,还当场活捉了正在进行交易的黑手党教父奥里身边,近几年最得意的手下——里斯本。
一周多前,黑手党隐匿于世界各国的据点及其领导人,先是他们的犯罪纪录,被无怨无故空降到各国的反恐组织中心内部的局域网络上。
接着,他们所在的据点,在进行某种非法交易时,几乎同一时间便被伪装成普通人混迹其间的反恐组织成员,立刻抓了个现形。
不到一周时间,黑手党分布于世界各国的各主要交易据点,便被连锅端了,几乎是总数的三分之一。而且几乎全是奥里,近几年来,最为器重的个中佼佼者。
就在昨日,意大利米兰警方更是倾巢出动,直接捣毁了奥里位于米兰市区一处名为某知名服装展区,实为黑手党非法交易的意国三大据点之一。
而一身便装拥着朱丽倩,在附近购物的奥里,如果不是提前嗅到了风声,恐怕目前已经极有可能身陷囹圄,开始他漫长的狱中生涯了。
据道上消息,目前,奥里带着他的新宠朱丽倩,仓皇逃至他隐匿在世界上某个海平面上的一处私人岛屿,继续他的糜烂二人世界。
另据小道消息,一周多前,当奥里得知,他位于世界各国的据点,一时间,竟连连被突然而至的警察,尽数捣毁他最为看重的其中三分之一时,正与情妇做*爱到欲仙状态的他,瞬间,一泄如注,更是把他才购买尚未超过三天的刚刚上市的苹果手机,狂怒之下摔成稀巴烂。
……
看着眼前液晶屏幕上,丹尼屡屡传过来的最新消息,诸葛嫣然咧唇轻笑了一下,她才不认为,奥里目前已经沦为一只丧家之犬。
几天前,外公位于美国新泽西的一处极隐秘私人产业,突然之间,遭遇了一场大火的洗礼,留守在那里的两名菲佣,当场葬身于火海。
闻讯赶至那里的当地警察,经过仔细盘查,侦探,排除等,以近段时日天干物燥,容易导致火灾的理由,当场结了案。
诸葛嫣然轻“嗤”了一声,她才不相信天干物燥引发火灾的理由。
且不说那么多比她外公的产业,位置距离海平面更远,林木更为茂密集中的地方,尚还未引起火灾,距离海平面仅有五里之遥的外公的私人产业,就更不可能了。
单说事发前几天,有人在新泽西的机场,有见到过奥里一个名叫卡洼的下属,在那里出现过。
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说明,这起火灾的不寻常之处了。
丹尼发来的信息上有显示,新泽西数百年来一直是黑手党触角尚未深入进去的一片净土。
与新泽西相距不远的费城,那里倒是建有黑手党的一个大型毒品交易据点。
就在昨天,诸葛嫣然独自一个人开着车,经过B城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一座音乐广场的一处音乐喷泉时,她停下车,走去一排乳白色的路边排椅上坐下来,纯粹欣赏一小会儿音乐。
她刚坐下没多久,停在不远处的灰色宝马轿车,便“砰”一声爆炸起来,瞬间,火光冲天。
而在今天上午,她于两天前才退租的总统套房里,负责打扫房间的服务员,在中午时分,上来清洁走廊上的地毯,当经过房间门口,看到有红色液体从套房里流出来,印在米白色的地毯上,鲜艳而触目,遂马上报了警。
闻讯赶来的B城警察,在房间里发现了,刚刚被人轮*奸,并一丝*不挂被残忍杀死在房间里的一个娇小女子。
而与她一同入住的,他的丈夫,却被人五花大绑在房间里的一只沙发上,瞪大的双眼里满满地惊恐,呆滞,浑身抑不住地颤抖着。
后来,稍稍恢复正常的他,告诉警方,轮*奸他娇小妻子的那几个高大的外国男人,头脸上都蒙着黑色眼罩。
从他们猥琐的语言,和动作上,他判断他们有可能是寻仇,但进了房间后,才发现对方已退了房。
只是,当他们看到站在他身后,簌簌发抖的年轻貌美的妻子时,他似乎还记得,那些黑衣人彼此相视一笑,然后双眼发光般投到他妻子身上,那眼神,仿佛恶狼看到了猎物般发出的炙热光芒。
他本能地护着妻子,向门口逃跑。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便被那几个高大的外国人,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给抓在了手中。
他妻子的衣服,三两下,便被那些人扒了个精*光。而他却被他们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绳子,五花大绑在沙发椅上。
看着那些高大的外国男人,一个一个轮番上去极度变态地轮*奸他的妻子,他怒火中烧,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鸣声。
妻子挣扎的痛苦模样,他不忍卒睹。
而那些变*态的外公男人,却强迫他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一个个是如何欺侮糟蹋他的妻子。
他妻子本能地想朝门口逃跑,却被那四五个外国高大男人,从他面前的沙发上,地毯上,直到门口,一直被他们摁在地上强迫着发生关系。
他的妻子好不容易跑到了门口,那些禽兽不如的外国男人,竟然把她摁在门上,从后面强行和她,再次一个一个发生关系。
他看到,当他们终于发泄完兽*欲时,他妻子的下身,突然之间血流如柱,只一会儿,他被塞着嘴巴的妻子,身子便顺着门,倒在了地面上,娇小的身子痛苦地扭曲在一起,稍顷,便停止了所有动作。
那些禽兽不如的外国男人,竟然……竟然连他已经没了任何生命气息妻子的尸体,也不放过,一个一个在他面前,禽兽般地再次轮*奸了她。
说到最后,那个男人,竟然泣不成声,那些外国男人的行为,令人发指到天神共愤的地步。
诸葛嫣然长叹了一口气,那个冤死的女子,无形中,竟然做了她的替死鬼。
她知道,那几个杀手没有杀那个男人的目的,只不过是想通过他的口,让她知道,如果抓到她,等待她的,将是如何残无人道,生不如死的待遇。
诸葛嫣然嘴唇薄抿成一条直线,她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指节泛着白色的光泽。
敢残*害无辜之人,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她相信,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奥里,变成落到平阳的老虎,被雨淋了的鸡,在这世界上,再无立足之地。
看着眼前屏幕上银狼新发过来的消息,诸葛嫣然眉头不由深锁起来。
原以为让陈飞儿和唐少凌假*扮绑匪,把妈咪外公她们绑去“暗”组位于非洲的私人岛屿上,就可以一举两得。
既不用再担心亲人的安危,又可以让她们两个人置身度外。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来一切到头来,都不过是她自欺欺人。
细想也是,陈飞儿又怎么可能是那种不顾她生命安危之人?
诸葛嫣然摇了摇头,她那里,多是早已猜透了自己的心思。
所以,前一阵子,她才会偷偷地潜回G城,而眼下,又是偷偷地带着人,重返回国内。
前两天发生在总统套房里,年轻女子惨死的一幕,不期然,又浮上了她的脑海。
如果可以选择,诸葛嫣然真希望,奥里的所有报复都永远只会针对在她一个人身上,而不会波及到其他人。
然而如果他当真这么做了,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存在什么黑手党教父了。
只是奥里永远不可能这么做,所以,这个世界上仍然还是只存在着一个黑手党教父,让普通人仅是听到名字,就可以浑身筛糠般害怕。
再者,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卖后悔药。
因此,她必须在所有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发生之前,一定要先未雨稠缪,或者比奥里永远早一步洞察先机。
刚刚得到的消息,奥里找不到她的亲人下手,目前竟然派出了一小队人马,准备要拿慕容家的人开刀。
诸葛嫣然微闭了下眼,靠坐在浅绿色的布艺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
即使妈咪没有和梅花叔叔成为眷属,她也不会置慕容家于不顾。
宾馆总统套房的那一幕惨局,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所以,才不曾防患于未然。
慕容家的事情,她既然已经预先得知了奥里的下一步行动,就不会坐视不管。
诸葛嫣然抬手轻轻敲打着粉唇,一脸若有所思。半天,她起身走去隔壁房间里,换了一套果绿色的裙衫,抓过一个小包,便出门了。
夜幕下的“激情”,即使相距很远,它高大霓虹的牌子,还是醒目得让人无法视而不见。
诸葛嫣然把车子泊在距离它不远处的一家灯火辉煌的酒店门口,才推门下车,径直走去“激情”。
她脚步刚迈进“激情”,扑面而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年轻男女的高声喧哗,便风一般充斥了她的双耳,她不由微皱了下眉。
诸葛嫣然抬手推了推架在鼻端的黑色大框眼镜,目光谨慎地扫视了一圈“激情”。
当看到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胶注在舞台中央一群玩街舞很HIGH的年轻男女身上时,她紧走几步,穿过楼梯,直接奔去三楼的办公区。
慕容尚卓微闭双眼,躺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两根指头夹着一只褐色的雪茄,缓缓吞云吐雾。他修长的腿*交叠着,伸直了放在面前黑红色的办公桌上。
门上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微皱了下眉。半天,他才懒懒地应了一声。
“进来。”
站在门外的诸葛嫣然,抿了抿唇,伸手推门进来。
环顾一室的缭绕烟雾,她选了一处距离慕容尚卓较远的位置坐下,抬手轻扇了扇满室浓烈的烟味,她微皱了皱秀眉。
看不出烂桃花年纪轻轻的,却离烟枪已经不远了。
半天没有听到说话声,慕容尚卓缓缓睁开了眼睛,微蹙眉头,朝来人看了过去。
当目光穿过一室烟雾,定格在面前若一枝莲花般清新娇俏的诸葛嫣然身上时,他“啪”地放下双腿,身子也端坐起来,墨玉般的双眸里,掩不住满满地惊喜。
他马上拧熄手中的烟蒂,想也没想,连珠炮似地一下子便倒出了三个问句:“怎么是你?这一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不知道,一圈人都在担心你吗?”
诸葛嫣然抿了抿唇,微笑着,却不知怎么回答。
一时之间,她还真不习惯关心她的话,是从一个向来敌视她的人口中说出来,尤其还是烂桃花。
见她半天没有说话,慕容尚卓“腾”地站了起来,三两步奔至她身边。
他身子半蹲着,微仰着脸,双手紧抓在诸葛嫣然的肩膀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审视了她一遍。
末了,他一双眸子紧张地看着她,不放心地小声向她求证道:“你最近还好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或是受了什么伤?”
诸葛嫣然感到心底暖暖地,她咧了咧唇,朝他摇了摇头。
“我很好,我没事。”
慕容尚卓紧蹙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这怎么可能?上官爷爷他们一家子和玉儿婶婶都全出事了,你又怎么可能会没一点事?”
闻言,诸葛嫣然挑了下秀眉,好笑地看向他:“那你是期望我有什么事了?”
“不,你最好没事!”
诸葛嫣然点了点头:“也是,如果我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你还能找谁去清算那些陈年旧帐。”
慕容尚卓脸微红了一下,他抬起手来不好意思地爬梳着他的头发,这个时候,他哪还记得要找诸葛嫣然报仇那椿子事?
可是,他才不会选择告诉她,其实这一段时间,没有无良女的消息,让他一直都吃不饱腹睡不安稳。
慕容尚卓看了诸葛嫣然一眼,张了张口,索性又闭了起来。
上官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吧?
要不然,刚刚她不会还笑得出来。
他伸手拉了一只转椅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表情凝重地看着诸葛嫣然。心里暗忖,要不要把那些事情,现在告诉于她?
诸葛嫣然看着难得正经的烂桃花,突然之间,表情这么严肃地看着自己,一时之间,她还真不是太习惯。
慕容尚卓张了张口,在触到诸她那一双异常清亮的眸子时,话到了嘴边,便又“咕噜”咽了回去。
半天,没有见他开口,诸葛嫣然便已经猜到他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只是碍于事关她的全部亲人,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沉重打击,才没敢直接说出来。
然而她早已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生,连见个老鼠,蟑螂之类的东西,都会吓得尖叫好长时间。
更何况,那些事情,全是她一手安排的,对她能有什么打击?
诸葛嫣然咧了咧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烂桃花,你是想告诉我,我外公妈咪她们被绑架这件事吧?”
慕容尚卓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件事,你,你已经知道了?”
诸葛嫣然点了点头:“不只这件,包括秦妈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听到这里,慕容尚卓抬头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还敢一个人过来‘激情’?万一被那些歹徒碰到了,我该怎么办?”
诸葛嫣然朝头顶翻了个白眼,烂桃花这是怎么了?
几天没见,怎么变得跟个女人似的这么唠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才会让他如此担惊受怕。
慕容尚卓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那么一点点太不同寻常,忙抬手拢唇轻咳了两声,很快转了话题。
“诸葛嫣然,你这个时候过来,不要告诉我,只是刚好路过,进来讨杯茶喝?”
诸葛嫣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年月,还真是别期望狗嘴里有一天能吐出象牙来。
“慕容尚卓,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这般成天无所事事?”
“你!”
慕容尚卓微恼,他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本想开口讥笑她几句,可是话刚出唇,便又顿住了下文。
眼下不是他一逞口舌的时候,他现在需要仔细合计。
过一会儿,用什么办法,他才能把诸葛嫣然给绑到身边,直接带回家里,然后找个地方好生关起来,不再让她有四处招摇惹事生非的机会。
可是又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失了面子,慕容尚卓遂摆出一副酷酷的模样,并恶声恶语道:“你找我什么事,快点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看着他脸上明明一副想发作却在半道又收回去的青白交加的表情,不甘心却又急忙掩饰地装酷的模样,十足像极了一个闹别扭的小屁孩。
诸葛嫣然想笑却又不好当他面直接笑出来,但她又实在忍不住想大笑出来。
她眼珠转了几转,干脆双手捂着脸,直接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慕容尚卓没想到,诸葛嫣然竟然是这么一副反应:双手捂着脸,埋进双膝,两只肩膀剧烈地上下抖动着。
他不觉皱起了眉头,诸葛嫣然不会被他刚刚的恶声恶语吓哭了吧?
想到这儿,慕容尚卓不由懊恼地伸手抓了抓头发,他的本意并不想把她吓哭。
他伸出一只手,在快要挨到诸葛嫣然肩膀上时,又急忙缩了回来,快速地收回来垂在腰侧。
可是在看到她双肩继续抖动得厉害时,他抿了抿薄唇,终究忍不住又伸了出去,轻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你你别哭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慕容尚卓,从来不知道道歉两个字,是要谦卑着说的,而不是恶声恶气地说出。
而他更没有想到,诸葛嫣然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抬起头来,反倒双肩抖动得较之前,愈加厉害起来。
慕容尚卓紧了紧嘴唇,本想由着她继续哭去。
可是,在看到诸葛嫣然瘦小的双肩剧烈地上下抖动时,他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没来由地冒出了一抹不忍的情绪,并大有无限蔓延的趋势。
他轻叹了一口气,禁不住心底里那一片泛滥的柔软,索性放低了身段,再次低声恳求道:“诸葛嫣然,我都已经向道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