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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绣,煮饭,洗衣,是我一天的工作。但是在我连续煮了三次不能吃的饭后,江泽愿对我说“有的人,天生就不会煮饭,而你,就是这一类,别勉强自己了。”
我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考虑云姨家的米有限,我只能不再浪费。
那两只鸳鸯终于像鸭子一样有了形状。江泽愿揉着我的手指,对那两只总是见一次笑一次。
云姨虽然冷漠,但还是赞叹过一次的。“第一次绣,还勉强!”能在云姨嘴里听见那么一句我就很开心了。
云姨儿子的房间是不准我跟江泽愿进入的。但是每日云姨都会进去,而她每次出来,身上都会沾一些香烛味。许是在里面供奉了些神灵的吧。
我不好奇那个神秘的房间,江泽愿同样。直到一天晚上本已睡着了的我被那个房间里传出的嘤嘤哭泣声惊醒。
江泽愿紧紧搂着我,拍拍我的背,哄孩子般“别怕,是云姨。睡吧!”我的头埋在江泽愿的胸膛,黑暗中我忽然睡意全无。
我不是个浅眠的人,这哭声惊醒了我便说明云姨哭了很久了。而他知道是云姨,必然是从哭声开始的时候便醒了。所以搂着我格外的紧,好像生怕我会醒来,我会害怕一般。
这么晚了,云姨一个人到那个房间去,哭的这样难过,应该是因为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的吧。每个人都有**,我知道,虽然我和江泽愿都很好奇,却都没有去窥探的意思。
说来也奇怪,我紧贴着江泽愿的胸膛,他穿着云姨儿子的衣服,但是我却依然能闻到那股清香,他好干净,每天都会去山涧的溪边洗干净又换上干净的衣服才睡觉。
而我,每次去洗他的衣服也都会格外用心,总觉得滤过了溪水后干净的衣服就会散发出更浓的他的香味。
我搂紧了江泽愿,他感受到我的动作,低下头看我。“乖,睡吧,别怕!”
“你后悔吗?”我仰起头,看着他黑暗中依然明亮的黑眸。
“你后悔了吗?”我们问的不是一样的问题,我问他陪我来农村后悔了吗,而他是问我答应和他在一起后悔了吗。
我埋在他的胸膛摇摇头。
他低深了头凑近我的耳边,“永世不悔。”说完,他的吻落在我的耳廓上。一下的蜻蜓点水,随后便是痴迷的难以自拔,一下又一下的细吻。
他不是柳下惠,我知道他的反应,却只觉得面红耳热,抓紧了他的衣裳,埋紧了自己的脸。
好一会,江泽愿终于拥松了些,用手拍拍我的后背。“柳下惠不乱,一定是因为坐怀的女人不是喜欢的女人,而且一定是个丑女。”
他突兀的一句,让我又忍不住抬头,傻傻的问了句“你也喜欢美女?”谁不喜欢美女呢。
“我只喜欢你。”
“你刚刚的意思明明是喜欢美女。”或许是脑袋短路了,锈逗了才会计较这种问题。
“因为你美。”
“如果我是丑女呢?”
“那我也喜欢你。”
“才怪!”
“只要是你,不论美丑,我都喜欢。”终于我不再说话了,静静的和他对视。
“冽儿,我最爱这样的你,心里是喜悦的,没有其他,只有你自己,只有我。”
“冽儿,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觉得开心,只要你的笑是真心的。”
“不要想那么多的事,就像窗外的星空,你数一个月亮般的我就好,其他的我来数。”
我的眼眸撇向窗外,月光照进房间里,我嗔怒的捶他一下“脸大!”
“只要你喜欢,脸大脸小,你说了算。”
我不再理他,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
月亮沉了,云姨的哭声止了,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心是满满的,他喜欢这样纯粹的我,这一刻我就想为他做最纯粹的我。
最纯粹的我…心里只有他的的我…可以放声哭笑无所顾忌的我…
第二天早上云姨一直没来敲门,江泽愿也没有起床,直到我醒来的时候,他一直是昨晚抱着我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