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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狼狈啊?全都湿透了,看、看、看,你的鞋上还有泥,快去洗洗吧。”热情的史美筠推着她进了浴室。
站在温暖的淋浴下,任苒眼睛热了,“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刚参加工作就遇上这样的事。”眼睛里的热流混着淋浴的水流,怎么洗也洗不完,直到眼睛酸涩胀痛,才不得不从淋雨下探出头来,用手揉搓眼睛,朦朦胧胧地看清周围的一切。
接下来的培训还有十四天,我该怎么熬过这如坐针毡的十四天?和他分到一个组,就是他成心捉弄我,他到底安得什么心?像他这样的男人,平日里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少不了,他怎么会在乎跟谁共度过一夜春宵?
她献出第一次的男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反而把她当作待宰的羔羊游戏着,一抹酸涩和惆怅迎上心头。
带着复杂的心情,我怎能与他朝夕相处十四天,并装作两人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任苒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演技。
任苒站在淋浴下冲洗着,听见自己的心在纠结,理智不断地提醒她必须和他,这个危险男人保持距离。
然而她又怕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定,无法抵挡他无与伦比的魅力,他的眼神是那样深邃,当他凝眸望着她的时候,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令她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就像湛蓝的大海,远远看去磷光闪烁,平静无波,走进了才发现他的内心拥有无数波澜,一不小心,就会被突如其来的浪潮卷进去。
任苒不能否认那晚他的魅力令人深深著迷。
“我该怎么办?”任苒用力剁了一下脚,溅起地上一串小水花,她企图借着脚的疼痛把自己从难以自拔的迷恋漩涡中唤醒。
任苒扬唇轻笑,心里苦苦涩涩的,笑自己的天真又傻气。
女人总是会将自己最初最美的爱,仔细存放在心底深处,留着慢慢回味着,哪怕那是苦中带涩也甘之如饴。
“任苒,该满足了。你只是现实版的灰姑娘,那一夜是属于你的一段童话故事,醒来,童话就结束了。”关上水龙头,擦干身子,对着化妆镜子拍拍自己红扑扑的小脸颊,深深地吸口气,不要再胡思乱想,还是清醒清醒吧,穿好衣服转身开门走出去。
上了床,看着正在涂抹护肤品柳荫,任苒灵机一动,笑着说:“荫荫姐,今晚玩得很高兴啊?”
“那是!哇!我们的谢总真是人间极品啊,没想到,他的探戈跳得如此出神入化,简直太迷人了,如果脸上再有点表情那就更完美了。”柳荫被问起晚上的事,就喜形于色地开始回味着,眼里闪烁着母狼求偶时那刺眼而妖媚的绿光。
“哦!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不如我和你换一个组,你和他在一个组怎么样?”任苒看着柳荫痴呆呆地不敢相信的模样,真想上去给她一拳,只见柳荫的眼睛慢慢眯成一条缝,嘴巴越张越圆,半天才发出“哇!太好了!”
放下手里的润肤霜,她扑到任苒的床上,搂着任苒亲个没完,任苒急忙拉过被子,抵挡她的来犯。
第二天上午,酒店二楼会议室开始培训。
谢一淳换了一身崭新的银灰色西装,白色衬衫,打着灰底紫色条纹的领带,卷曲的头发梳得很整齐,额前还有一点小小的凌乱发绺垂下来,让他的额头更显的宽大饱满,很有魅力。看起来昨天晚上休息得很好,精神饱满,明眸闪烁,让整个酒店都蓬荜生辉。
任苒换掉昨天的那件白色T恤,瘦腿牛仔裤,穿上了浅蓝色连衣裙,白色的运动鞋,长长的马尾依然梳在脑后,看上去干净,纯新,透着稚气。
她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谢一淳眼前一亮,臭丫头,总是这样清清爽爽的打扮,好像永远也走不出学生时代,一阵薰衣草的芳香随着任苒悠悠飘过,他深吸一口气,把那芳香深深吸进鼻息,嘴角启动,一抹浅笑闪过,瞬间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
他走向讲台,第一课由他主讲,有关傲世电视台的创始、经营、未来发展,以及在国内建立制作中心的意义等等,大家听得很认真。
其间,谢一淳用他蓝色的深眸扫视着整个会场,那抹浅蓝色,什么时候竟然坐在了章煦身边,那个本来属于她的位置竟然换上了一个披肩卷发丹凤眼的骨感女孩,她是谁,也没有去多想,眼睛在四处搜寻着他要找的猎物。
他稍一走神,竟然越过一个问题,直接进入下面的章节。如果不是他的个人魅力感染了大家,没人听出他讲的有问题,一定会引起员工的窃窃私语。
他说的是广东口音的普通话,不过嗓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女孩们各个拖着下巴,傻呆呆地望着他俊朗的面容,心里赞叹着这位老板的无敌魅力,感叹自己有幸在他的羽翼下工作,真是幸运啊!
任苒始终没有抬头,却听出了谢一淳刚才微妙的变化,微微侧脸看到那双眼犀利的眼睛正盯着她,触电的感觉,害得她脸热起来心也扑通扑通乱跳。
完了,我的心丢了,丢给了眼前这个蓝眼睛的英俊男人,我该怎么办?
一上午的培训,大要都很辛苦,散会的时候,有的伸懒腰,有的打着哈气,看得出都很疲倦的样子。
午餐时,谢一淳和格瑞斯小声嘀咕几句,他的脸色很难看,格瑞斯一个劲地低着头,表情很严肃,直到谢一淳抬抬手,她才离开他的座位。
下午要到草原上做室外培训,任苒被通知回到原来的小组,并宣布:以后大家谁也不能随便调换组别,这样无组织的行为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一股薰衣草的香气暴露了她,已经来到了他的旁边,他闭着眼假寐,感觉的他的回归,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笑,瞬即收回,又恢复成冰冷的铁板一块。
任苒愤愤地坐下来,心里嘀咕着:一定是他称心这样做的,可是有气又不敢发,只好憋着,闭上眼不再看他,现在看什么都像他的脸,真恨不得挥动拳头狠狠揍过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