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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仁烈低眼打量斐鸢,她虽然生得高挑,但毕竟矮他许多,那盔甲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她穿着是不合适的。而且她骨架瘦削,哪怕盔甲改一改,她也是穿不起来的。
“你管我?”斐鸢白他一眼,“既然你有本金了,那就好办了,租场地还有装修的事情,我可以差人给你办。只不过,我要三成股份。”
她可是商人,无利不起早,自然不会白白帮他做事。
斐仁烈听完,不禁莞尔。她倒是相信他,还愿意为他费心思。心里欢喜得紧,看着面前略有些苍白的面孔,只觉得再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姑娘了:“好,给你三成股份。”
两人又谈起武馆开办的细节来,不知不觉,聊到了深夜。
“这么晚了?”斐鸢打开手机一看时间,连忙赶他:“你快回去吧。”
斐仁烈却道:“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腿长在他身上,他不肯走,斐鸢一点法子也没有。两人现在算是合作伙伴了,并不算陌生人,斐鸢也不跟他客气,将头往枕头里一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斐鸢醒来,睁眼一看,斐仁烈就站在窗子边。
“你醒了。”几乎她一动,斐仁烈就转过头来,“我给赵梅打了电话,她一会儿就送饭来。”
斐鸢才起床,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摇了摇头,将昨晚上应下的事情慢慢回想起来,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别急着走,一会儿赵梅来了,你跟她一起去取我的盔甲和宝剑。有你在,也免得他们拿赝品糊弄。”
斐仁烈愣了一下:“‘你’的盔甲和宝剑?”
斐鸢轻哼一声,眼角斜他:“你当给我了,就是我的。”
斐仁烈忍不住低低地笑,也不再说什么。等赵梅来了,便往当铺去了。
武馆的事情开始张罗起来。斐仁烈白天忙着武馆的事情,到了晚上就来医院陪床,一直到斐鸢伤好出院。
这期间,非缘酒庄的员工都知道了,有一个超级大帅哥在追求他们的老大。
许多人趁着探望斐鸢的时机,悄悄打量斐仁烈。打量完之后,心里不禁赞叹,这样的大帅哥,谁也不能说他配不上老大。其中,又以赵梅是斐仁烈的头号粉丝,也不知出卖了斐鸢多少回,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斐仁烈的攻势不急不躁,他知道斐鸢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就看之前阿容寸步不离也啃了四年就知道了。拿出从前行军布阵的手段,一点一点攻克。
他有自信,没有劲敌的这里,斐鸢非他莫属。
如此一来,斐鸢倒也挑不着他的毛病,反而觉得这个人实在贴心得很,除了有的时候太霸道,其他时候简直可以打满分了。
斐鸢出院后,斐仁烈就找了理由,住进她的家里。
理由很实在,他说:“你把盔甲和宝剑摆在家里,太不安全了,容易招来宵小,我住进来保护你。”斐鸢不同意,他就说:“我要保护我的装备。一年后,我还要把它们赎回去。如果在你手里弄丢了怎么办?”
斐鸢没话说了,眼睁睁看着他搬进家里,成为她的室友。
斐鸢其实一点儿也不想找个室友。她私下里的生活,很不讲究,经常披头散发也是有的。现在住进来一个男人,还真叫她头疼。
然而,斐仁烈住进来没几日,斐鸢头疼的事情就变成了另一样。
“喂,你把上衣穿上。”她指着从浴室出来,仅在腰间系了一条毛巾,露出健壮的上身和有力的两条大长腿的某人,一脸愤懑地道。
某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奇怪道:“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谁出来的时候穿衣服?”
斐鸢顿时吐一口血,眼睁睁看着他顶着八块腹肌在眼前晃来晃去,内心眼泪横流。
知不知道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啊?这么****她是故意的吧?
“我不看还不行?”斐鸢愤愤回屋,摔上了门。
回头跟赵梅吐槽时,引得赵梅连连尖叫:“天啊,快扑上去啊!老大,你的****本性呢?好大一盘菜摆在眼前,你怎么不敢吃啊?”
斐鸢语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斐仁烈,她就是张不开嘴。
赵梅一通大叫,连连捶胸:“没天理啊,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为什么没有一个大帅哥掉到我家呢?”
“好了好了,我问你,武馆的事怎么样了?”斐鸢见她发花痴,连忙打断她道。
赵梅听了,眼神顿时有些躲闪:“差不多了。他们见了烈哥的身手,个个都很惊叹。张董和胡先生已经说好送小少爷过来了,还答应帮忙宣传。”
“那就好。”斐鸢有心事,没注意到赵梅的异常,只是点了点头。
武馆的名字叫“斐氏武馆”,因为这个名字,开业的时候,很是引起了一阵骚动。察觉到一道道或羡慕或嫉妒或善意或不善的目光,斐鸢很是头大。
“小斐啊,你可真是好运气,钓来这么正点的凯子。”一个客户揽了斐鸢的肩膀,挤着眼睛说道,她以为这个名字是为了斐鸢而起的。
斐鸢摇头笑道:“他可不是我的凯子,孙姐别乱讲。”
“我听说你们都住一起了?小斐啊,骗人可是不对的。”孙姐挤眉弄眼道。
斐鸢一听,顿时咬牙,好个斐仁烈,原来早早就给她挖了坑,眼下她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多时,又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老客户过来,一同打趣她:“哎哟,小斐啊,好事快近呀!”
“是啊,什么时候办酒?记得通知我们啊,姐姐给你包一份大礼。”
斐鸢的脸都憋得僵了,捏着拳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有了信儿,一定给大家说。”
开业这天,斐仁烈露了一手,引来许多赞叹。随后,随着生源越来越多,圈子逐渐打开,也算闯出一片小小的名气。
他白天忙武馆的事,晚上什么应酬都不接,一概推掉,回到家做饭煲汤做家务,等斐鸢回来。
斐鸢再铁石心肠的人,被他照顾了半年,也不得不承认,他真是模范好男人。如果嫁给他,真是过不完的好日子。然而她却渐渐变得疏离,不怎么回家了。
她的房子不止这一套,察觉到对斐仁烈的心意后,她开始住进另一套房子。
直到有一天,斐鸢应酬时喝多了,被司机送到斐仁烈手里。一进门,她就“哇”的吐了他一身。
“你,你怎么还住在这里?”斐鸢抬起头问他。
她已有半个月没住在这了,原以为他会搬走的。如今他生意起来了,不缺钱了,她也不用给他包吃包住。
斐仁烈一声不吭,抱着她进屋,给她褪了衣服鞋子,又放了热水,把她抱进浴室里。
“你别动我,我自己来。”斐鸢缩进浴缸里,瞪他道。
斐仁烈低头看着被她吐得一身的衣服,抬手脱了外套,随即长腿一迈,只穿着底裤,跨进浴缸里。
斐鸢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洗澡。”他说。往后一躺,长臂一伸,把她揽到怀里。随即闭上眼睛,泡起热水澡来。
说洗澡,就洗澡,一点小动作都不做。
斐鸢原先还担心,见他竟真的忍得住,反而起了逗弄之心:“喂,你热不热?我好热啊,你抱得我太紧了。”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扭。
斐仁烈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恼怒地瞪着她。
斐鸢见状,不禁咯咯笑起来,这个人真好玩儿。借着酒意,大胆地调戏他:“你今年多大?以前从来没有过吗?”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伸。
斐仁烈即便来到这个世界大半年,也还是不习惯此间女子的大胆,被她撩拨几回,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又不是柳下惠,她这样也太欺负人。眼眸一沉,着力站了起来,拿起浴巾将她一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美不美?”被丢到床上,斐鸢也不怕,媚眼撩他。
正常的男人,听到这一句,就什么都知道了。斐仁烈是正常的男人,他当然懂。抬腿上床,覆在她身上,扳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即便没经验,却有本能,不一会儿,就把斐鸢吻得气喘吁吁,很是动情。
“你到底为什么接近我?”斐鸢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问道。
斐仁烈听了,登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炽热的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她半晌,最终吻了吻她的嘴角,拿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起身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斐鸢还有些回不过神。
第二天早上,斐鸢醒过来,回想起昨天的经过,十分尴尬。悄悄提了鞋子,打开门准备偷偷溜走。谁知来到客厅,却见斐仁烈已经坐在客厅里了,桌上摆着早饭。
“早。”斐仁烈抬起头,淡淡说道。
斐鸢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儿,尴尬地道:“早。那个,我有急事,先走了。”
“吃过饭再走。”他抬眼说道,眸子黑得深沉,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查过路况,出城进城都不堵车,你耽误十分钟,一会儿叫司机开快些,什么都晚不了。”
斐鸢顿时无话可说。低头穿了鞋子,走过来乖乖吃饭。头也不敢抬,一顿饭吃得真是百般滋味。
饭后,斐仁烈拿了钥匙起身,在她身后锁了门。两人在楼下分别,他去武馆,她去非缘办公大楼。
斐鸢看着他的黑色奔驰疾驰而去,一时间心中复杂难言。他对她很好,好得过分。但是他不像其他追她的人一样,一阵子猛攻猛打,然后灰心退缩。他追她的态度,好像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她早晚会掉进他的陷阱,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就连昨天,她引诱他,他也没有把她吃干抹净。他是真的不着急。好像他知道以后会吃到大餐,所以现在这些开胃小菜,他说不要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