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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吮吸着她软软的耳垂,她的身上传过的感觉奇怪,却不敢动,接着她在脖子上吮出个痕迹,才放开她,翻了个身。
这时她才放松下来,舒了口气,这一声气很轻,可希泽却听得清楚。她不愿意他碰她,虽然有过的两次亲密而且是她主动的因为有事求他,她的身体他有隐想要却又不愿强迫。
第二日醒来,梨落发现是睡得不安分,又是缠在了他的身体上,而男子墨发散落,闭着眼睛,呼吸声很浅。趁他还未睡醒,梨落轻轻的拿开自己的手脚。
又再无睡意,借着清晨微亮的光,看面前的美男,怎会生的这样好看,这眉眼鼻子嘴唇都像是雕刻般的,中衣系的松散,隐约露出锁骨。那样子让梨落咽了咽口水。
梨落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眉眼鼻子乃至薄唇,何时自己变得这样了,想了一瞬沉了沉气,收回伸的快碰到他的手。
“天色还早。不睡了?想干什么?”沙哑懒散的声音,同样懒懒睁开的眼睛。“没没没。想再睡会儿。”她的手被他忽然的逮住不放,若不是他的声音是刚睡醒的感觉,梨落肯定以为他一直都没有睡,在等着抓她。
“真的?不是想摸摸我吗?”希泽道,大清早就看她脸红窘迫的样子,其实这感觉不错,“你流氓。谁要摸你。”梨落觉得自己的脸在烧。
“落儿!我是说的摸我的脸,你以为是什么?”他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清明带着点笑意。希泽这样一说梨落的脸更加的红,是她想多了。
“若想摸其他的地方也可以,你知道我在这方面很大方的。”见她脸红透,半天说不出话来,希泽觉得逗她一如从前一样的有趣,只是这逗的内容不一样,不会像现在这般在男女的问题上。
“那你先放开我。”希泽抓着她的手改成了握的姿势。“算了算了,我还有些困,被你抱了一夜睡得不好。”希泽并未放开她的手,可再逗她她该又恼了。
梨落想想有些愧疚,八爪鱼一样的缠着人,是不好受,所以此刻他要握着她的手便握吧!可某人又得寸进尺的改为揽她在怀里的姿势。这方面她不是希泽的对手,很多对祁渊管用的招在他这里不好使。听着他的心跳她在想希泽对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又要怎么样。
后来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个回笼觉,且一觉到了希泽何时走的都不知道。莲香进来伺候,看着她梨落脸上带着笑。
“怎么这样高兴?打赌赢钱了?”梨落道,“小姐!奴婢高兴是因为皇上对小姐好,这是皇上吩咐煮的,党参加红枣让你代茶饮,补血气的。”说完将白玉碗放下。
“额!”她额了一声,端起来喝了口,心里的感觉很怪,“小姐!还有个消息事要不要听?”看梨落的反应不大,这有点出乎了她原本的预料,皇上是对各宫的娘娘都不错,可对梨落莲香觉得是最用心的。只是没有位分有些奇怪。
“快说来听听。”她有点无聊竖着耳朵听莲香接下来要说的话。
“小姐明明是来了月事,可昨个儿落水后流了血迹在船板上,都以为你是怀了龙胎,给滑了。”梨落眉头一皱,“什么龙胎?那有那样的事。”昨个儿她是后来痛糊涂了以至于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到后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痛还有祁渊救了她叫了她的名字,还有不急不躁来的希泽。
“小姐!算了,她们如何想咱们也管不着,那个尘妃也算倒霉,当场就死在了睿王爷的剑下。”莲香道,昨个儿的事她在场所有看得听得很清楚,所以有些事儿知道但不会说。
“什么啊?尘妃死了?”莲香点头,梨落起身身体有些晃荡,虽然昨个儿那个尘妃故意的撞了她一下让她落了水,可怎么样也没有到要杀了她的地步。同时又怕希泽会借机对付祁渊。
“小姐!你去哪儿?”梨落冲出了寝宫外,一出寝宫的门不久,就碰到了祁渊。他一身黑色的丝绸常服,发束的整齐。冷峻的脸上有些倦容。却又丝毫不影响他的好看,眼神沉静没有波澜,看到梨落时眼波里又荡着些颜色。
“落儿!怎么就这么出来了?这身体不要了?落下病根如何是好。”祁渊道,“已经好了。不过是落水着凉了。”梨落抬头看他,“着凉?那孩子呢?”他的眉拧到了一起,“没有孩子。那不过是那个。”梨落道。
“真的?没有怀他的孩子,若是那样最好。”祁渊的眉又舒展开,说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罢,她侍寝的那晚,他感觉的心痛的喘不过气来,看她昨个儿那样又心疼又觉得也未必不是好事。
心疼她那么痛被人欺负,觉得是好事是因为他不想她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
“可你却杀了尘妃,他若怪罪下来怎办?”梨落担心希泽会借机找理由对付祁渊,“别担心我,落儿!不会让人再伤你,他不会追究信我。嗯?”祁渊浅笑,手抚着她的发丝,轻轻柔柔的略过他的心中最软的一处。她越来越美好,美好到他想此刻就带她出宫,一刻也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可目前不能。
“别!这是宫里,会让人误会。”她后退了一步,发丝从祁渊的指尖滑过。“误会?落儿!我们才是一对,你还会是我的。”她小心翼翼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她竖起的刺已经收了起来,梨落心软的这么多年祁渊了解,虽然这次哄她的时间有些长,但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初期他那么做实属无奈,现在不会了。
“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儿。我爹爹兄长到了边疆后,帮我打点一下,别让他们吃苦。行吗?”迎着秋风,她的发丝被吹起,覆着眉眼,她伸手拢了拢,说话的语气是在跟他商量,因为有过被拒绝的经历。
“一切有我,他们不会吃苦。”祁渊欲上前揽她入怀里,可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若是这么做,她还是会生气,为了自己也为了她,他忍住了所有的冲动。
“嗯!若此我便放心了。我先回去,出来久了不好。到处都是他的人,不过,你放心他对我不错。”这样的话跟两年前一样,但祁渊明白不同是这次再也没有什么和离一年之期,除非希泽放手,可以希泽的性格是不会放梨落走,这么好牵制他的人,他怎么会放,所以,只能打败他重新夺回江山。
“落儿!很想你。”明明她就在眼前可在他还是想她入骨。她点头轻笑,她会偶尔想他,可也会想希泽。这样交织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皇兄,何时也爱偷听别人说话了?”祁渊看着梨落离去的背影道,“二弟这话说的,朕若是再早些出来,你跟落儿怎还能说上这些个话,你当谢朕才对。”希泽缓步过来。
“你和我的事很早就说过,不要牵扯到落儿,这是我们兄弟二人的事。所以让她出宫。”祁渊冷声道,“她出宫了又怎样?从王府出来后,她过得怎样你应该比朕清楚。”希泽道。
“那是我们的事,皇兄不用多操心。”
“是啊!朕是不该操的心,母后那儿你也去看看,她常念叨你。”
“皇兄,母后那儿有你就够了。”
“这话说得跟小时候一样,终归你才是她亲生的,她还是想让你来坐这把龙椅,可朕对你对你的母后已经做到仁至义尽,给了她今天的地位算是报了她的养育之恩。”一片树叶落下,希泽伸手接住后又让它从手中落下。
“呵呵!好一个养育之恩,给了太后的名分又如何,可她去哪儿都要告知你,活动的范围也不宫是那方天地,不是对她的软禁吗?对我?皇兄没有十足的把握你断不会放过我。”祁渊脸上的没有一丝的笑意。
两个同样俊美的男子,相对而立,在秋风中。
“你又想多了,怎么说你也是父皇的儿子,是他不想让你死,那段日子不过是想杀杀你的锐气,最后不还是拿出免死金牌救了你。”
祁渊深深的吸了口气。梨落来找他的那晚过后,他才知道有免死金牌。可再见她时,她竟还留在了宫里,那时他就知道希泽是怎么打算的。用他的唯一的软肋牵制他。
“不管怎样,落儿我不想她再出什么事,失而复得的心情你是不会懂的。就当是看在莫黎的份上,我们的事别牵连她。别再伤她!”祁渊此刻说话的语气凝重认真又有些在请求,她的嘴唇上被咬的痕迹明显看伤口的就知道咬她的人出了多大的力气,不流血是万不会这般。
“呵呵!好!”希泽笑了两声道了一声好字,从祁渊身边经过,那晚他确实咬她咬得狠了点,没有控制好,总想让她痛了才会记住。
寝宫外,梨落躺在贵妃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初秋的阳光。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垂在椅子一侧,书卷落在地上,风轻吹着书页。
希泽踏入寝宫,就看到了这么一幕,女子睡着了,眉轻轻的皱着,似是有什么心事,唇上的痕迹还在,他俯身下来,从背后将她抄起,横抱在怀里。宫里的一众人也不敢说话,怕扰了皇上怀中的女人。
“你们才是一对。”他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希泽嘴边的笑浅浅的,没有多少痕迹。“你何时回来的?我怎么睡到了床上。”梨落迷糊的睁开眼睛,床边坐着个美男。“没一会儿,在外面睡着会着凉。”他的目光移开。
“谢谢!”梨落用手撑着自己爬了起来,靠在床头上,希泽不语,她跟他很客气,会说谢谢。“落儿!”他叫了她一声名字,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梨落不明白是怎么了。觉得有些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不解,“没有!只是叫你一声。”希泽的下巴滴在梨落的肩头。他说什么发生什么,可梨落觉得希泽今日有些古怪。
“哦!”她不了解希泽,所以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更何况也不知道希泽是怎么了。二人都不说话,他抱着她,梨落任由他抱着,手不知道往那里放,最后只好也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