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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姐弟俩都傻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陆飞没有领教过杨城如何智谋超群,揪起他的衣襟骂:“这不是叫我们去送死麽,你他妈?的安的是什么心态?”
杨城扣住陆飞手腕的太渊穴,一捏一甩,就挣脱开了,他平静地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罗烈看到诛邪魔域崛起之快,一定有所忌惮,他需要眼睛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你们俩,最合适不过。”
陆飞被杨城看似随意的一手震撼住了,身旁的姐姐接茬说:“小弟弟认为我俩是间谍喽?”
杨城笑,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这是否认还是默认,王东生看出了端倪,解释:“老杨的意思是要你们做双面间谍,回去告诉罗烈你们被我们招揽了,但你们对他忠心耿耿,不会背叛,愿意做他安置在诛邪魔域的间谍,监视我们的动向,随时向他汇报。而实际上,你们是我们布置在罗烈身边的眼线,为我们做事,明白了麽?”
陆飞被这关系绕晕了:“什么背叛、眼线、间谍、监视的?我们是西蜀三侠,只做盗贼,不做间谍。”
陆纷敛颔平视,缄默不语,杨城作高姿态,说了句随便也就不再搭理,王东生选择相信兄弟,他们姐弟俩的生死本来就不关自己什么事,爱做不做。
西蜀三侠最终妥协了,杨城说:“不妨透露点内幕给你们知道,不久之后,魔域会大难临头,但是,一定会相安无事,如果想落尽下石,这是个绝妙的机会。回去,一定要如实禀告,懂了麽?”
女人笑若媚酥,能融化人的骨头,伸出食指在杨城脸上调皮地点了下,说:“我就是喜欢你聪明绝顶~小弟弟,回见~”陆飞很不喜欢姐姐媚骚百态,对哪个男人都蜜若情侣,忿忿地说:“别以为赢了点钱就牛b,自作聪明,哼!”
两人走了,王东生和杨城喝酒谈心,聊过往,说以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城似乎变了,变得有些沉默,趋于内向,心事和想法总喜欢藏着掖着,从不吐露,只有王东生问他,他才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说。
王东生不在意这些,杨城是自己的兄弟,不论他是什么性格,沉稳,活泼,抑郁,阳光也好,两人都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哥们,肝胆相照。
喝完酒,两人之后去了武道场审察,李强做总教练指导搏击要领,精英们学习认真,训练刻苦,每个人都汗流浃背,做着剧烈运动,相互搏斗,击打沙包,一进屋就闻到了阵阵男子汉的气息。
帮主军师亲临,这群人相当激动,更加卖力地‘表演’,想想上次王东生一来就建了个金峰堂,这次要是再建个堂口,加上风行堂,水剑堂,火焰堂,就能勉强凑成五行了。
李强虽然是总教官,但却没有疏于训练,一直在负重运动,强健体魄,弹力背心已经湿透了,汗液像开闸的水阀不断地流出。他一见老大军师驾到,立马迎上去打招呼,王东生想拍他肩膀,但看他浑身是汗,又散发着浓浓的气息,想想还是算了,嘴上寒暄两句得了。
大汉子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一把搂住老王,说了一堆感谢的话,比如什么慷慨大义,大恩大德,永世难忘之类的。王东生险些被汗味熏死,一把推开他跑去门口呼吸新鲜空气,喘过气来了再进去。
前脚还没迈出,杨城后脚就鼠窜着逃出来了,他没被李强熊抱成功,巧妙地躲开了,只是眼看没地方藏,就只好逃了,王东生五十步笑百步,瞧你那狼狈样,不是挺聪明的麽,有种地用智商解决他呀。
男人之间的友谊,不是细腻、婆妈或者柔情,而是洒脱,刚强和义气,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像鸭子一样叽里呱啦说一大堆谈心事,只要在一起打场架,拼顿酒,一起大笑,一起嚎啕,那就是兄弟。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有人提议所有人一起去吃饭,热闹!王东生想了想,一百多人,都是彪形大汉,成群结队,很容易引起恐慌,扰民,会留下不好的影响,毕竟不是一群系红领巾的小学生。
王东生说:“下次有机会,请各位兄弟去观鹤楼吃顿好的。”所有人大呼过瘾,万岁,王东生又说:“前提是,大家有实力,把李强干翻了再说!”
兄弟们起哄吹口哨,一窝蜂涌上去把李强围住,水泄不通,他是插翅难飞,甭想逃出去,大家喊口令,一二三,李强被抛到了空中,然后,就没人接住他……
李强摔疼了,揉着屁墩大骂这群混小子,敢耍教官?啊?明天所有训练项目加倍。
惩罚很可怕,简直就是魔鬼,不过也没人当真,哄笑着散了,陆续离开了武道场,王东生搀起李强,包括杨城在内,三人去附近的饭馆家湘菜吃了一顿,以李强的火爆脾气,饭菜必须加辣,不辣吃不下,而他最好(hao)的就是海南灯笼黄辣椒酱,超辣。
吃完饭,三人都有事,就分道扬镳了,王东生回了千里巷,看到陈韵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玻璃茶几上堆着一叠没洗的碗筷,王东生可不想给她做男佣洗碗刷碟,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回房,陈韵贸然说了句:“过来。”
王东生一听不妙,开溜大吉,一百二十匹马力回城,一拧门把,没动静,反复几次,靠,被反锁了。
扭头时,陈韵出现在了身后,王东生堆笑,尽力讨好,女孩一脸地寒意,说:“跑那么快干嘛?找死是吧!”老王否认说怎么可能?
陈韵脸色阴沉,不知道哪来这么重的杀气:“昨天晚上我没盖被子就睡着了,早上又被冻醒了,是不是你干的?”
好剽悍的逻辑?!她是怎么做到把两件毫不相干的事硬凑成因果关系的?她老师是袁隆平吧,学的杂交专业?王东生自然是明白一切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得装作不知道,他说:“这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对你干什么?!”
“是这样吗?”陈韵冷冷看他,牙齿磕得咯吱响,逼问的眼神,犀利寒冷,似曾相识,好像秋香,王东生忽然心软,不为别的,只为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想怎么样吧,随你的便了。”
女孩张口说:“给我两万块钱。”
王东生哦了一声,掏出皮夹子,半刻后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定格了:“什么?”这妞神经少根弦吧,两万?她怎么不去抢?
女孩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王东生没反应,直接一巴掌打醒他:“不就那点钱麽,我又不是不还。”
“我包里没现金。”王东生搪塞。
“刷卡。”
“卡里没钱。”
“信用卡。”
“没办。”
陈韵急了:“找死是吧?!我不管,今晚你必须给我两万,不然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王东生哭了,泪流满面,他不是拿不出,是怕给了打水漂,以老王慧眼如炬独具匠心,也不能理解一个女孩子家家要那么多钱干嘛使?这又不是贞操,说给就给。
不理解归不理解,钱包还是要掏出来的,陈韵一式威逼恫吓,老王就得缴械投降,不过,他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知道钱花哪了——死在哪了,同时得打个详细的清单列表——死在谁的手上。
陈韵想了想,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