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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老二的分析,他应该是东瀛自`民党派系,因为他有亲美抑华的倾向,来华夏是为了建立东瀛街区,相当于纽约唐人街,至于目的,或许是为了构架东瀛人间的联系,守望相助吧,不过,老二说没那么简单,至于真实目的,我就不清楚了。”
王东生陷入沉思,点了根烟刺激大脑皮层,黄胜金看着眼馋,“给我也来一根吧,烟瘾犯了。”
“这是我抽的处?女烟,意义重大,不给。”王东生把烟别过去,不让他看到,黄胜金咽着口水眼巴巴看着他,一副深闺怨妇的表情,老王看着别扭,抽出一根烟塞到他嘴里,给他点燃,黄胜金吸了一口,咳嗽起来,烟掉地上了。
“这是我抽过最劣质的烟了。”黄胜金抱怨。
“真是浪费。”王东生捡起烟吹了吹,重新塞到他嘴里,“有烟抽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黄胜金往后一缩,有些畏惧,偷偷吸了两口烟,辛辣的感觉充斥口腔,他有种错觉,这根烟,不仅仅是寂寞的影子,还蕴含着孤独、辛酸、苦楚、煎熬和屈辱。
“我有间伯爵套房,在观鹤楼,里面有不少好烟,比这强太多了,都给你,你放我一马吧?”
“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无法明白,某样东西它隐藏的含义,算了,跟你也说不清,还是继续说说你所知道的吧?”王东生坐在地上,把他扶正。
黄胜金目光黯淡,眼前这人的心思太难琢磨了,白云苍狗,变幻莫测,若说投其所好,你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东瀛人天生好色,山崎佐木也不例外,他甚至比一般人对性的渴求更强烈,每天晚上要弄八个女人,经常一日到天亮,不但如此,他还能在舞池里和人****,毫不避忌,体力充沛,精力旺盛,我甚至一度怀疑他练的是邪功。”
东瀛人对性的开放程度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关于人类起源,华夏神话故事是女娲抟黄土造人,而东瀛神话故事是伊耶那岐和伊耶那美通过****诞生人类,对‘性’并不回避,他们甚至认为,‘性’是人类重获光明的重要因素,由此可以看出,东瀛人是不会选择压制自己的性?欲的,而是选择随心所欲。
“对于他的实力,你估测有多强?比如,一跃四米高?”
“没见过,他很少展示武艺,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领教过,当时,十个特训保镖,被他一分钟之内杀死,徒手。”
“具体多少秒?伤口什么形状,血流量大不大,武术风格偏向哪类,特训保镖什么实力?”王东生连珠炮问,这些问题都很重要,能从侧面看出山崎佐木的具体实力。
黄胜金赶紧回话,对方问的越急,代表越关心,这时候可不能卡壳耍大牌,必须迎合讨好:“大概四十秒,伤口像被刀切开,很平滑,血流量很大,止都止不住,武术风格我不清楚,毕竟我只会砍人,其他什么的都不会,保镖实力以一抵五,比特警还厉害,山崎佐木照样麻利地杀了,当时看人的目光非常犀利,令我毛骨悚然,浑身不适。”其实当时是尿了,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老王猛抽香烟,平复心情,从这几点上,他大致估测出山崎佐木的实力,处于破虚后期巅峰,比秋香厉害一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秋香那么高的身手也会被人重伤,派单那晚见到的人影,一定是山崎佐木,秋香追击而去,最终不敌,被其重伤,这才有了之后的故事。
虽然过程被推理了出来,但起因,始终未能侦破,那张写有未知文字的便条上,到底记录了什么内容,或许,弄懂了文字内容,谜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还有一点,山崎佐木为什么选择和狂刃合作,而不是断魂青狼这两个大派,有捷径不走,偏绕弯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会不会是为了挑起事端?群雄逐鹿难免死伤,这很符合自`民党的作风。
“林豹这人身手不错,你们是用什么手段吸纳他入帮的?”救下他自然是希望为己所用,在此之前,王东生得了解这人的脾性、性格和来历,如果这人无恶不作,不多说,直接上去杀了他。
黄胜金眼神飘忽不定,有些不自然,王东生催促了两遍后,他一五一十,全倒了出来:“有句话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林豹就是这类人,他十八岁的时候,被猎头诱骗到意大利,成为角斗士,在斗兽场与饿狮、死囚搏杀,练就了一身本领,八年后,斗兽场被封,他几经漂泊终于回到家乡。”黄胜金露出同情地笑,“他人脾气很爆,但不会杀人,或者说,他不想再杀人,老二知道这人骁勇善战,是个人才,就下了个套,绑架他老母,又找人演了出戏,成功俘获了他的心。”
道上卑鄙的手段海了去了,王东生自打接触这一块,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们让他做过什么缺德的事?”
“他入帮不过一年,先是看场子、开盘口,后是讨债、贩毒、抢地盘,虽然没杀过人,不过,也差不多了,多少家庭因为毒品、高利贷而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他是个硬汉,又是条狗,坚毅,忠诚,不噬主,老二很器重他,帮内重要的事务都会交给他去办,至于老二让他做过什么,这我就不清楚了。”
老王恍然大悟,难怪林豹这么卖命,原来是铁红骨给他下了套,灌了‘**汤’,施以恩惠,加以重用,破开了他的心理防线,如此说来,他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是跟错了人,蒙蔽了眼,才做错了事。
“你很配合,我也不食言,之前承诺不杀你,就不杀你,等下我派人把你送去市公安局,至于法院怎么判,就不是我能管得了了。”
黄胜金一听,立刻慌神,哭嚎着在地上蠕动如条虫子,“大爷,你可别这么狠呐,我要进了局子,铁定枪毙,我还不想死,我老母八十高龄,儿子哇哇待哺,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罪不及妻儿,他们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去吧。”
一辆箱式货车驶过中海公安局,后门敞开,一罐油桶在急转中滚落,司机似乎并没有发现,依然保持高速行驶。
油桶堵在路中央,给交通造成极大不便,公安局守卫赶紧跑来挪开,却发现里面有东西,黄胜金知道王东生的计划,把嘴闭的严实,坚决不出声,但依然被人撬开了,逮个正着。
陈伟也不提审,直接把人关进看守所,王东生提前打了招呼,这起案子以狂刃帮自相残杀结案,黄胜金毫不知情,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希望审判长可以法外开恩,免他死罪,如果不行,就判死缓。
因为是枪案、命案,法医连夜检验尸体,鉴定dna及死亡原因,三个小时后,一张详细的尸检报告单出现在陈伟面前,烧焦的尸体正是陈建斌,死于c4炸药,其余死者死于枪击。
这个案件共涉及十四人,除了被捕入狱的黄胜金和死亡人数之外,还有两只漏网之鱼,铁红骨和林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