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0年前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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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3o年前的线索

    小林终于讲完他所见、所闻51o宿舍的离奇经历。听完这些经历,我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些荒诞离奇的传说,也许只是无聊至极的学生们茶余饭后解闷的故事。这和我们要调查的刘叔为什么会吊死在51o宿舍有关系吗?我不敢肯定!我在想,也许这就是巧合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拿到刘叔的验尸报告。还有,我还要寻找子怡的下落。她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了呀!

    想到这里,我对小林说:“对了小林,之前你不是和我说,有关于子怡的事情要和我谈吗?”

    小林说:“是呀!我之前在51o宿舍想告诉你,如果子怡在,说不定她会再给你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某某坐标、某某方位。说不定我们又要钻Tnd什么找不到头的地洞了!”

    小林这句话着实让我一惊!是呀,之前我们在江西彭泽湖边遇到的那个怪异的地洞,就是按照泉老汉所谓的“遗书”上面的坐标点找到的。但这个“遗书”却是子怡给我的……

    看着我呆呆的表情,小林说:“没错老杨,我怀疑子怡!而且非常怀疑!”

    听到“怀疑子怡”这几个字后,我就想触电一样。不禁自言自语道:“没有理由啊!你认为是子怡把我们引入地洞的?她想害咱们?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会消失?再说了,我们一起共事了这么久,没现她有什么异常呀?”

    小林说:“对!是Tmd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你了解子怡吗?了解她的背景吗?了解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吗?我知道,你去过她家,见过她妈……但是老杨你仔细想想,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一个大高个儿、大长腿、大胸脯、高鼻梁、大眼睛、披肩……的大美女出现在你身边,还整天围着你跟你学这学那,还管你叫‘葛格(哥哥)’,还要做你女朋友……你还会不相信她说的话吗?”

    小林这一席话让我如梦方醒,难道子怡真的有问题?她现在的失踪,和她的问题有关?那个曾经在我身边,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柔情似水的子怡,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

    “我cao!”小林突然大骂一句,吓了我一跳。

    我赶忙问他:“小林,你怎么了你?”

    小林急道:“cTmd,我知道了!子怡接近你,接近咱们,是不是想要窃取国家的最高机密呀?她不会是外国间谍吧?”

    “我觉得不应该。”我疑惑的说道,“我们掌握的国家机密,无非就是不明飞行物、自然事件的调查记录。这些情报绝大多数对公众是不能公开的。就算外国间谍要窃取,他们窃取的都应该是咱们国家的军事机密和政治机密呀。要是窃取我们这里的机密有什么用呢?”

    小林想了想,说:“也对哈!像什么外星人提供技术帮美国造飞机类的传说,纯属瞎掰!咱们掌握的机密,是Tmd造不出来原子弹、核潜艇和航空母舰的!偷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呀!要是真的卖给美国,他们会说:‘唔呦!俺的那个猪(主)哇,困扰我们的x档案已经够多的啦!已经够让马德和斯卡林(1)忙活的啦,别再给我们添麻烦啦!还是问问你们老大哥要不要的啦!’要是卖给苏联老大哥,克格勃(2)肯定会说:‘那都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我们不会相信的!’所以说,咱们的机密没市场呀!”

    想了想,小林又说:“kao!子怡不会是哪个uFo研究协会的吧?到我们这里窃取真实的案件!可要是这样,媒体现在也应该曝光了呀!”

    小林的胡说海喷不无道理,如果子怡真的是想接近我,从我这里获取什么东西。我想应该不会是十五局大楼地下13层那绝密档案室里的国家机密。那子怡想要的是什么呢?也许我误会她了?

    想到这里,我对小林说:“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找到子怡,找她问个究竟!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林只是一笑,说:“但愿你能再见到她……”

    是呀,但愿……我现在是多么的想再见到子怡,让她亲口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了。我想问她的太多太多了!

    看着我茫然的表情,小林说道:“cao!别想那么多了!爱Tmd咋地咋地吧!”

    我也点头到:“对!爱……咋地咋地吧!”

    见我这么说,小林笑了,又说道:“这就对了!子怡的事情,你不能不想,但又不能瞎想。现在只要咱们留意此事,也许……说不定就会……和别的什么事情……有所联系。”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还是帮你联系一下你要找的那个管宿舍的陈老师吧!”

    “小林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前进不能停滞在迷雾里。子怡现在对我来说就是迷雾,所以我不能再继续走进迷雾,我要朝看得清方向的地方走,是吧?”

    听我说完,小林点头给予肯定。

    时值正午,小林看了看表,说:“哎呀!到饭点儿了!老杨,中午到我家吃饭去吧!”

    一说吃饭,我也确实饿了,就说道:“行啊!可是提前没打招呼合适吗?”

    小林自信的说:“cao!还用打招呼?咱们的12就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妈爬窗户一看就知道是我的车!”

    说完,拿出手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订了午饭。

    我们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和中南海的特工们喝酒,小林顺了两瓶没打包装的五粮液,正好放在途锐的后备箱里。就从车里拿了酒,和小林到他家吃午饭。

    在小林家,他把我们来学校的前后经过讲给了父母,并说我们想找退休的宿管部陈老师。

    小林的爸爸告诉我们,当年陈老师的确亲临51o宿舍的案现场,但事后再也没提起过此事。其他人基本上不知道更多的细节。可是这个陈老师口风极严,不知道会不会向我们透露当年的案情。

    小林听他爸说完,气道:“这个陈老头,真是个强骨头!脾气够倔!我小时就领略了。但是他好像对我还行,每次进出宿舍都不管……我们很熟的嘛!”

    小林他妈看到小林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话到:“你和他熟?他能让你自由进宿舍?那还不都是给我和你爸的面子!陈老师是我娘家的远房表哥!”

    听到陈老师是自己亲戚的消息,小林激动的说:“哎呀我cao的累!我的亲爹亲娘呀!您二老真是雪中送炭那!在这关键时刻,给我认了个关键的我姥姥家的远房大舅!”

    小林还激动地指着我继续说:“就冲我这远房大舅,我们杨思羽杨大科长回去就得给我长工资!”

    听了小林的话,我和小林爸爸开始无奈的喝酒,他妈妈也管他爸爸要酒喝……

    小林还问到:“唉……妈,您以前不喝酒呀?”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林妈妈面色红润,略带妩媚的给她娘家远方表哥打了电话,说他的大侄子要去看他。联系好后,我们驱车来到位于大兴某小区的陈老师家。

    见到陈老师一番寒暄,无非是当年的屁孩儿小林如今是长得多么多么的高大威猛。

    落座之后,小林告诉陈老师我们想了解当年51o宿舍案件的情况后。陈老师的表情立即变的严肃起来,先说无可奉告,后又下了逐客令。这完全验证了陈老师口风极严的说法。

    看着他不高但硬朗的身材,炯炯有神的眼睛带着坚毅的目光,使我立即觉得如果他真的不想说,那我们也没办法。

    听到要赶我们走,急的小林赶紧说好话:“哎呀!陈老师,好舅舅……您帮帮我们吧!我们可不是什么无聊杂志的记者!我们是在调查案情,您把当年的情况告诉我们,是帮国家安全局的忙,更是帮国家的忙!”

    听小林说完,陈老师一惊,忙问道:“你说什么?‘国家安全局’?”

    “是呀!舅舅,您不知道?我现在就在国家安全局工作,整天调查案子,很忙的!这不,今天就接了个案子,这个案子和当年咱们学校51o宿舍上吊女生的案件有关。我们无从下手……这不,只能麻烦您来了!”

    小林这一番话,让陈老师痴呆了半天。他坐在椅子上茫然的看着我和小林半天也没有开口。

    我仔细观察着他,他光光的头上没有一根头,看样子头是早已全部脱掉。布满皱纹的脸,早已没有刚才的那份神采。为什么他刚才强硬的态度会为“国家安全局”这几个字转变呢?

    小林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怎么样老杨,我这招儿管用吧?刚才在家我就想好了,如果他不说,我就拿国家安全局压他,拿国家压他。这家伙是老革命、老党员,就怕这个!”

    看来小林说的对,他的方法的确管用,陈老师真的开口了……

    陈老师在椅子上不安的问道:“小林,你刚才说你在国家安全局工作?”

    小林说:“是呀!”又指了指我,继续说:“他是我的同事……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特工,我们正在调查一件极为机密的案件,其中涉及当年51o宿舍上吊女生案件,请您给我们讲讲当年案件的细节!”

    小林说完,陈老师更是不安了,他的脸似乎开始轻微的抽搐……

    过了很久,陈老师说道:“这事情也太巧了吧?你说你们是国家安全局的……案时……应该是3o年前……对!没错!就是3o年以前,学校的女生宿舍楼51o房间生了一件上吊自杀案件。案以后,有一位自称是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带着介绍信来找我调查案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特工应该……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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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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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幻想之中

    没有最终的梦

    我活着充满**

    死亡还不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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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流出的鲜血

    生命怎么又能蔓延

    身体上无数伤痕

    是我放纵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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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没有幻想

    这些年只有恐慌

    生命没有了希望

    爱情不会有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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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不能幻想

    这些年只能恐慌

    真实已变成谎言

    渴望善意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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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只能幻想

    这些年只能恐慌

    轮回再次的失败

    预言不可能实现

    (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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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注解:

    (1)马德和斯卡林:美国电视剧《x档案》男女主人公。

    (2)克格勃:即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其职权范围大致与美国的中央情报局(cIa)和联邦调查局(FBI)相当,在某方面甚至过美国。克格勃的情报收集能力强。前俄罗斯联邦总统、现任俄罗斯联邦政府总理普京,当初也曾是克格勃的一员。克格勃一直是前苏联对外情报工作、反间谍工作、国内安全工作和边境保卫等工作的主要负责部门,是一个凌驾于党政军各部门之上的“级机构”,它只对苏共中央政治局负责。克格勃被英国的情报机关称为“世界上空前最大的搜集秘密情报的间谍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