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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院,计算机学院的同学跟我走啊,我带你们去报道!”
“光电学院的,学长在这里,快到这边集合!”
“传媒学院的漂亮学妹们,帅气的学长在这里!”
一下车,周围很多学生会的人拿着喇叭吆喝着。
我默默地走到了光电学院那边,刚刚那个娇气的男生竟然也一起走了过来。
“老乡,我闺女是传媒的,以后你们可要多照顾照顾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们可不放心啊。”
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放心,我们兄弟两个一定帮忙,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跟在学生会学长的后面,我和胖子顺利地报了到,之后我们两个就离开了学校。
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学校的宿舍肯定是不会去住的。
而胖子也想在这边做些生意,我们两个还要出去找一间房子租下来。
学校外面租房子的还是很多的,毕竟有些人有需求。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女朋友的男生或者有男朋友的女生都喜欢在外面租房子一起生活,这在大学校园里面很常见。
我和胖子找了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住了下来。
“三水哥,我扛了一天的行李,我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我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就和胖子出门去吃东西了。
“三水哥,听说重庆的火锅最有名,咱们今天就去吃火锅吧。”
没想到,吃饭的时候竟然还能遇到刚刚分开的那一家子,就是刚才和胖子聊了一路的那家人。
“唉呀妈呀,缘分呐。你们也来吃火锅啊,来,服务员,再加两副碗筷。”
东本人很热情,这是真的。
盛情难却,胖子我们两个就坐了下来,能在异地他乡碰到老乡也算是一件幸事。
“来,妮儿,赶紧给你两个小哥哥倒酒,等你妈我们两个回去了,有啥困难你就只能找这两个哥哥帮忙了。”
脸色红扑扑的小女孩站了起来,端起桌上的白酒给胖子我们两个倒了一杯。
我对她点了点头,女孩害羞的跑回了座位。
这个女孩更像是南方的女孩子,温婉娇柔,不像是北方的女孩,一个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的性格,就像是马小玲那样子的。
三两杯白酒下肚,微醺。
这个时候,大家也不在避讳,什么东西都可以聊。胖子和女孩的爸爸勾肩搭背,一口一个好哥们地叫着。
从胖子和这家人的谈话中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他们家是黑龙江人,正宗的东北人。女孩叫王若溪,身体不是很好,和我一样,从小都体弱多病。
因为东北那边比较冷,南方的气候相对温和一些,所以家里人就决定让女孩来重庆来上学,一方面能调养一下身体,另一方面就要从女孩的名字上面来说了。
女孩刚出生的时候就不会哭,无论医生怎么拍打都不管用。
女孩的家里人还比较迷信,就去找了个大仙来看。
结果,也不知道大仙施展了什么手段,只是围着女孩身边转了几圈,然后拿出了一串檀木做的珠子放到了女孩的手上。结果,女孩“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大仙说上辈子这个女孩性子刚烈,就连投胎的时候也闭着嘴巴不肯喝孟婆汤。大仙在道符上面写下了若溪两个字,若溪,意思是想让她像小溪一样平和、淡定、沉静、内敛。希望她这辈子做个贤淑、有内涵的女孩子。
大仙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大概就是说最好让女孩到南方来生活,南方潮湿的水气能够洗刷女孩性子中的暴躁。
可惜,女孩家里面的人都生活在北方,一直也没有机会,所以这次报考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给她选择了南方的院校。
这一顿火锅吃的是大汗淋漓,不过出过汗之后,满身的舒坦。
吃过了火锅,王若溪的父母还邀请我们一块就山上的景点去玩。
景点叫一棵松,是一个观景台。
在观景台上面能够俯瞰重庆的夜景,相信,今天晚上一棵松那里一定是人挨人,人挤人。
因为我不喜欢凑热闹,就委婉拒绝了。
反正以后机会还多,何必要去凑热闹呢。
我和胖子回到了出租房,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刚刚又喝了点酒,我和胖子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左右,我就已经醒了。
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自从两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让我知道实力的重要性。如果当时我再厉害一些,那么就不用马小玲忙我去挡那一刀,那么现在马小玲一定会和我一起来上大学的吧。
从那之后,无论我睡得多晚,每天早上五点钟我都要起床练功。
这两年我的进步很快,爷爷留给我的道术正解我已经全部看完了,画符的功力也从低级的道符升级到了高级。
不仅这样,我还熟读了很多关于道术的书籍。
可惜,里面却没有记载如何从鬼槐中夺魂的方法。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彻底清醒了之后,我拿出符纸和朱砂,开始练习基本功。
画符半个小时,念咒半个小时,然后我还要扎马步,出去长袍一圈。
我顺便在楼下买了两屉包子和两碗清粥回来。
等我吃完了早餐,胖子还在睡。
八点钟左右,我出去了。
今天班级要集中,同学们先见个面,之后选班干部之类的。
就算我在不愿意见人,今天还是要去的,要是读了四年大学到最后一个同学都不认识,额,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和老师混个脸熟吧。
昨天报道的时候还很匆忙,没想到我们学校竟然这么大,大到我一进校门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其实,在重庆这里根本不分东西南北的,因为是山城,这里的建筑都是七扭八歪的,根本没有坐北朝南这一说。
问了几个人之后,我顺利来到了班级见面的教室。
我习惯性地坐到了教室的最后面的角落里面。
“同学,这里有人吗?”
我抬起了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
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