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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玲这张纯真而且稚嫩的脸上,我完全相信小玲的话,双儿的事情她应该不会随便传出去的。
我还清楚记得昨天双儿吃饭的模样,很少见她这么能吃,不过看她吃了那么多,我心里倒很开心的,所谓说能吃是福。
尽管她那个吃相可能只是为了泄心里的痛楚,不过我觉得这比吃不下要好。
我从钱包里套出2oo块钱,递给小玲“你出去再给我们买点饭菜回来吧,再加一份,你跟我们一起吃”。
“我?”小玲用那种很吃惊的眼神望着我。
“是啊,钱不够吗?那我再多给你点好了”我准备再从钱包里掏钱。
“够了够了”小玲笑着离开柜台“还有,你帮我看一会,可能有客人要来”
“你快去快回吧”我想现在是吃饭时间,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的。
可是我错了,我刚坐下,就有两个3o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们马上朝前台走了过来,不过似乎没有搭理我,两人只顾自己聊天,不过这并不影响她们手里的动作。很快便各自从包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我。
我知道这是店里的会员卡“脸部护理”,其中的一个女人对我说道。
我拿起会员卡不知道要怎么办,然后我就立在那里。
“快点啦!”另一个女人看我没动,便对我催促道。
“对不起哦,我是在这里帮忙看一会儿,可是我不懂怎么操作,你们稍等一下好吗?”我用抱歉的口吻,但愿能取得她们的包容。
“等多久啊?”
“大概十几分钟吧”
小玲应该就在附近的某个小店里少几个菜吧,不会很慢的。
“要这么久啊?”一个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很快的,很快的,你们先坐会好吗,我给你们倒杯水。
“没事的,那就等一下吧”另一个女人安慰一个道。
“好吧”那个 皱眉的女人似乎妥协了。
她微微将头侧向我“小伙子,问你个问题哦”。
什么问题搞的这么什么哦,我们又不认识,不会你看上我了吧,想搞老牛吃嫩草?
我脑子里一阵慌张,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
“听说这里的老板娘昨天差点被人给那个了,是不是是?”
“那个?”我真的不知道她嘴里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强奸了?”
“强奸?”
“是啊,听说昨天有个老男人在楼上差点把这里的老板给强奸了,幸亏他的男朋友及时出现了”那个指着楼上,说的就像她在现场一样。
不过这个女人不认识我,所以我断定她的话一定是道听途说。
“没有啊!”
“没有嘛吗?怎么她们都这样说啊”女人似乎还不相信我的话,思忖着。
“没有,你们一定是听错了,那个男人脑子有问题,他差点打了这里的老板娘,但是被她男朋友救了”
“这样啊,那他怎么会走到楼上了啊?”那个女人还是疑惑道。
“刚开始他说是谈生意的,所以就让他上去了,谁知道他脑子是有问题的,所以,后来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两个女人互相瞪了瞪,似乎还是半信半疑。
“她们是来做脸的吗?”这是店里的一个大姐出来了,对我说道。
“是,可是我不会这个”我拿着手里的会员卡对那大姐说道。
“没事,我来吧”大姐拿着会员在收音机上刷了一下,然后还给她们“好了,我带你们进去吧”。
很快大姐便将她们带了进去,留下我一人在前台郁闷。
昨天的事情怎么快就传开了,传就传吧,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过程,强奸?
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这么猥琐的情节亏她们都能构思的出来。
很快,小玲拎了一袋饭菜回来了。
“给你,大哥”小玲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我。
“干吗?”
“你赶紧拎上去给双儿姐吃啊”小玲对我说道。
“一起上去吃啊”
“我不去,我不要做你们的电灯泡”小玲把袋子递到我手上“还有,这是找回的零钱”。
“不是叫你一起吃的么?”我很不高兴,她这么自作主张。
“我等会跟她们一起去吃”小玲指着里面正在做事的那些人。
“那好吧,我上去了”
我拎着这么一大袋子的饭菜去了楼上。
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双儿突然坐立在沙上,睡意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眯着眼睛瞅着我。
“睡醒啦?”我温柔的对双儿说着。
“你刚才来过了?”
“是啊,看你睡着了,我就去弄了点回来了”我放下袋子,搂着双儿的胳膊“赶紧起来吃饭吧,应该饿了哦”
“嗯”双儿温柔的回应着我。
今天的饭菜味道跟昨天的没有什么不一样,可是双儿的胃口却完全不一样,昨天吃光,今天却没有吃到一半。
“怎么了?”我给双儿倒了杯水。
“没事,吃饱了,应该是刚睡醒,还不怎么想吃”双儿一定看出我问的是他的口味,所以她先跟我解释着。
“那好吧,晚上我们再去吃夜宵吧”
“恩恩”
双儿将桌子上的剩菜残羹给收拾了,顺便还给我倒了杯水。
“呈,谢谢你”双儿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深情的望着我。
“傻丫头”我摸着双儿的头,亲了亲。
我不知道双儿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是对我给她买饭的事情,还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想问,我只想用一个拥抱,一个吻来回应我对双儿的爱,这些都是我愿意的。
“呈,我想跟你说件事情”双儿伏在我肩旁,轻声的说着。
“什么话呀?”
“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就是我离家出来第一次工作的地方,那里也是我第一次感受社会的地方,每天我们在餐桌边上都会遇到各种形形**的人,有善良的,有大坏蛋,有大方的,也有小气鬼,有一天我遇到一个男人,她比我大,但是对我很好,经常来看我,还给我买好吃的,买衣服,他真的对我做了很多很多,可是我一直都把他当做哥哥一样,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双儿停顿了一会,我紧紧的搂了搂双儿。
“可是有一天,他竟然跟我表白了,可是我拒绝了,我跑了,后来我就一直躲着她,再后来我就离开了那里,直到前一段时间,他又出现了”。
双儿说道这里我就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被我打进医院的那个男人。
“他那天告诉我,他要我跟他一起走,他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找过一个女人,他在一直等我,而且为了找我后来的生意都没有做了,现在几乎成了穷光蛋,他死活要我跟他一起走”
说到这里,我感觉到双儿的嗓子都开始沙哑了,我搂着的肩膀又开始一耸一耸的,双儿又哭了。
“你知道吗?我不爱他,也不喜欢他,我只要我的阳呈,还有我的朵美丽人,所以我把话说的很清楚,谁知道他就像个疯子一样,散步谣言说我的护肤品怎么样怎么样,他要的就是朵美丽人倒闭,他说朵美丽人倒了,我就会跟他走……”
双儿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双儿,他不会再来了”
我轻拍着双儿的背,安慰着她。
就这样双儿哭了好一会,我抓起茶几上的餐巾纸,将双儿的眼泪擦干了。
“呈,我该怎么办?”
“没事,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谁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我曾答应过的,我不会让双儿再受到伤害,我会照顾好双儿的。
不管有没有这件事,不管双儿会不会跟我坦诚的说这些,我都会一如从前的喜欢她,爱他。
“呈,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个男人,如果他出了事情,那我们怎么办?”
“什么意思?”
“他告诉过我,他没有家人,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他怎么样了,那我们……”
“你说他现在还昏迷不醒,会不会失忆或是变傻或是植物人?”
双儿跟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一把将双儿搂进怀抱“傻丫头,你以为这是在拍电视或是拍电影啊”
双儿没有说话,我感觉到她也将我抱紧了。
“双儿, 不要再想了,有我在呢,什么都不要怕,你只管开开心心的过,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还有我顶着”。
有时候,你越不想的事情,它偏偏就生了,这不是拍电影也不是拍电视剧,不过情节的生跟电影或是电视剧里描述的还真的很相像。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电影的情节是现实的想象,现实的虚构,其实不然,电影里的情节展完全来源于生活,只是在我们生活的周边一直没有遇到过,当我们遇到的那一天,我们才相信了电影其实是真实生活的写照。
在我们回家的路上,那位警察又给我们来电话了,电话里他告诉我,那个男人醒了,但是似乎失忆了,对于这几天生的事情,他却什么也记不起了。
我们调转车头往医院的方向急奔而去,我觉得自己就是乌鸦嘴,说什么失忆,说什么变傻,现在它真的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