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爱你

爷本非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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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银!”一声清喝。

    墨灸歌指尖银芒大盛。无数细长的银线伴随着细碎的闪电声,如灵蛇般射向四方。

    “什么东西?!”众人只感觉眼前强光一闪,什么都看不见了。

    东方涵等人身子一僵,明显失去了行动力。

    “走!”一把扯过蓝楚沐,墨灸歌带着他往风逆痕的方位走去,拉起风逆痕就往外跑。

    “去那边!那边河流对岸连接着无望森林。”受了容西华全力一掌,风逆痕感觉喉间一腥,余光扫向旁边墨灸歌紧绷的脸,顿时又将喉间的血咽了下去,装作若无其事道。

    墨灸歌看了看,大致正是战炎府的方向。

    “好!”三人实力本就不错,全速前进下,不过几个眨眼间就消失了。留下东方涵等人在原地干瞪眼。

    “啪!”东越帝气得脸色发青,“养你们干什么吃!这么多人也能叫他们三个跑了!”

    整个大殿里的大臣贵女命妇已经吓得双腿哆嗦了,向来锦衣玉食的他们,哪里见到过那么多死人。

    宁皇后也看不下门口层叠的尸体了,移开目光对东越帝劝慰道,“他们个个实力卓绝。最后那战炎灸歌又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妖术,能逃跑也在情理之中。现在五位客卿已经到了,想抓到他们三人,还不是举手之间的事?”

    东越帝胸口大幅度起伏,“吩咐下去!全城逮捕战炎灸歌、风逆痕、蓝楚沐三人!派人包围风府!”

    但他心里却明白,这样的搜捕只会给墨灸歌三人带来一点小麻烦罢了,真正的杀招,还必须依靠皇宫内供养的五名紫阶高手。

    “皇上!”一股强大的威压破空而来,整个大殿之中,除了鲜少的几位,其他人纷纷脸色一白,重重地喘息。

    东越帝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失态紧急,也不敢甩脸色,连忙迎来上去,“五位客卿,你们终于来了!”

    “东越帝不必客气。”为首一人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傲慢尽显,“老夫突破紫玄费了些时间,来迟了。此次突破后,老夫打算去各国游历,有劳东越国这一段时间的招待了。东越帝有什么需要,老夫定全力相助。”

    话音一落,就像是将炸弹投入滚烫的开水中!

    老者身边四名紫玄都齐刷刷地看向他,目光炙热、饱含羡慕嫉妒恨。

    紫玄,在东越国就是修炼的一大门槛,有多人卡在这一步终生不得寸进!

    突破紫玄!众人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无法言语。

    天啊!紫玄之上竟然还有更高的境界?!

    齐天澜看了眼老者,虽然在那庞大的威压下也有些脸色发白,但却是极为傲慢地抬了抬下巴。

    容西华轻轻地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东越帝脸色一喜,急忙将事情的经过快速叙述一遍,大声承诺:“只要几位客卿能将他们抓回来,朕定不会亏待你们!他们已经跑了半盏茶时间了,怕是难以追回,有劳客卿了。”

    “不过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为首老者轻蔑一笑,袖口一抖,一只黄色的小蜂嗡嗡地追了回来,“有我的追魂蜂,跑再远老夫都能找到!”说完,右手一甩,追魂蜂立马往墨灸歌三人的方向飞去。

    “我等就给易大哥打下手了!”四名紫阶恭敬地一拱手,对老者扬声道。

    易老很满意周围崇拜敬畏的目光,满意地点了点头,留下一句,“跟上老夫!”脚步一跨,横跃千米!

    四名紫阶不敢托大,全身劲气鼓动连忙赶上易老的脚步。

    “那……那是什么高手?”

    “天啊!一步千米!这还是人吗?”

    “战炎灸歌那个野种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大殿之间议论纷纷。

    “走!还有多远?”

    在浓密的树叶遮掩下休息了一会儿,墨灸歌捂住右肩上纵横的伤口,脸色一凝道。

    三人身上都受了程度不一的伤,即使表面上占了优势,但对方人多势众,时间一久,身上细碎的伤口就越来越多。

    墨灸歌一身黑衣已经被混乱攻击时的劲气撕得凌乱,血液将黑衣浸透,右肩被齐天澜侍女打中的伤口最严重。

    蓝楚沐不比她好多少,一身蓝衣几近成了血衣,唇色泛白。三人之中,衣服最完整的就只有风逆痕了。伤势最重的却也是他!

    紫玄高手全力一击,足够令普通人毙命!

    风逆痕目光扫过另一边沉默的蓝楚沐,眸子闪了闪。

    蓝楚沐尴尬地避开目光,将半个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

    单手握住墨灸歌的手,暗暗吞下喉间的腥甜,风逆痕的声音有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往前走!”

    “砰!”劲风呼啸着从上方冲来。

    “咔嚓!”三人合抱的树木轰然炸裂,碎块四溅!

    “跑!”三人默契地急速后退。

    一股巨大的冲力向五脏六腑挤压而来,墨灸歌手中长剑迅速往地面一插,直到退后了数十米才堪堪止住势头。

    “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束手就擒吧!”磅礴的威压轰然爆发,像是一座山岳横空压下,重达万钧。

    “噗!”一口鲜血喷出,墨灸歌抬头看向前面不知什么时候踏步而来的五人。

    对方……这不是紫阶的威压!

    为首的灰衣老者,以一种看死人般轻蔑地目光扫向三人。

    四人紫阶!还有一个人的修为,看不透!

    墨灸歌擦了一把唇角的血迹,心中快速计算逃跑的概率。

    没想到东越国皇宫内还有这样的高手。

    “是白玄。”风逆痕声音冷凝沉重,无力中透着一股背水一战的决绝。

    白玄?还未等墨灸歌多思考,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力带走,一道沉然的声音暴起。

    “动手!”

    蓝楚沐迅速拉起墨灸歌就往前狂奔。

    “破天!”双手握紧自己的长剑,风逆痕冷冷地看了无人一眼,全身血脉沸腾,厚重的气势卷起阵阵狂风,搅动风云。

    手中的长剑蓦地爆发出一阵强光,风逆痕飞身而起,剑气纵横的长剑纵长十米,凛冽的剑气撕破空气。

    易老三人全身紧绷,血脉逆流。天空中横劈而下的巨剑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气势磅礴。

    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五人睚眦欲裂。怎么可能?!区区紫玄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大的破坏力!

    “哗!”长剑落下,剑气纵横!

    “易水诀!”关键时刻,易老最先反应过来,腰间长剑出手,匆匆忙忙地调动体内劲气!

    “去!”一柄十米高的白色剑影横空出现!

    “咔嚓!”就在五人刚松一口气时,白色剑影发出令人牙酸的一响。

    就像是切豆腐一般,擎天巨剑轻而易举地将剑影斩碎,朝易老五人劈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擎天巨剑即将降临在自己头上,易老却像是被一股惊人的气势锁定,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嗫嚅着嘴疯狂地嘶吼着这一句。

    不过是一个紫玄而已!他的易水诀怎么可能拦不住对方的攻击!

    “啊啊!”惨叫声响起!

    血雾在空中爆发,五道人影瞬间被那惊天一剑横劈成两截!

    “噗!”风逆痕吐出一口血,虎口崩裂,全身像是细胞崩溃般爆出一阵血雾,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半空坠落,嘭地一声砸在枯树上。

    勉强调动体内所剩不多的劲气护住心脉,风逆痕狼狈地阖眼,纠结的长发沾染着血迹散发地散在地上。

    现在使用破天剑式……果然太早了。

    “风逆痕!”猛地被拉出了百米之外,墨灸歌刚回过神来就迅速甩开蓝楚沐的手。

    “风逆痕还在那边!”

    蓝楚沐抿了抿唇,脸上再也不见平时的玩世不恭,抓着墨灸歌就要往前走,“阿痕在拖延时间!别浪费他的心意!”

    该死!四个紫玄,还有一个比紫玄还厉害的高手!他们三个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一个人撑什么能?!墨灸歌握紧了拳,嘴唇被咬出了血迹,“放开!我自己走!”

    蓝楚沐犹豫了三秒,才轻轻放开。

    手刚松开,就看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往风逆痕的方向冲去。

    捏紧了拳,蓝楚沐二话不说跟着冲了过去。

    “不是说战炎灸歌是个废物吗?”低低地交谈声从茂密的丛林底响起。

    “情报有误。”

    “现在动手?那名神秘男子应该在京城内,我们现在动手,不会被察觉。”一道男声低低响起,正是那日在拍卖行谋夺战炎灸歌性命、黑衣蒙面的三人。

    “去吧!”一道粗嘎的年迈声音响起。这里背靠无望森林,人迹罕至,三人现在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男声再次得意地响起,语气莫名狰狞,“只要一掌。我保证让战炎灸歌下黄泉!”

    “风逆痕!”等墨灸歌和蓝楚沐赶到时,周围一片茂密的丛林已经被清空成了一片空地!

    五具横劈成两半的尸体留在原地,脸上还保持着生前的惊恐和不敢置信。整个身体被砍成了半截,切口平直,像是被一把巨斧毫不拖泥带水地砍下去,鲜血汩汩流淌。灸歌就要往前走,“阿痕在拖延时间!别浪费他的心意!”

    该死!四个紫玄,还有一个比紫玄还厉害的高手!他们三个在一起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一个人撑什么能?!墨灸歌握紧了拳,嘴唇被咬出了血迹,“放开!我自己走!”

    蓝楚沐犹豫了三秒,才轻轻放开。

    手刚松开,就看见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往风逆痕的方向冲去。

    捏紧了拳,蓝楚沐二话不说跟着冲了过去。

    “不是说战炎灸歌是个废物吗?”低低地交谈声从茂密的丛林底响起。

    “情报有误。”

    “现在动手?那名神秘男子应该在京城内,我们现在动手,不会被察觉。”一道男声低低响起,正是那日在拍卖行谋夺战炎灸歌性命、黑衣蒙面的三人。

    “去吧!”一道粗嘎的年迈声音响起。这里背靠无望森林,人迹罕至,三人现在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男声再次得意地响起,语气莫名狰狞,“只要一掌。我保证让战炎灸歌下黄泉!”

    “风逆痕!”等墨灸歌和蓝楚沐赶到时,周围一片茂密的丛林已经被清空成了一片空地!

    五具横劈成两半的尸体留在原地,脸上还保持着生前的惊恐和不敢置信。整个身体被砍成了半截,切口平直,像是被一把巨斧毫不拖泥带水地砍下去,鲜血汩汩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