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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逃脱了追杀,腾侯感觉身体不适,决定寻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会。肚子里空荡荡,也得找一点食物充饥。同时他也得坐下来思考一下是否还要追踪两位年轻人。从苏格兰镇出来一路遇上的事,让他有点不可思义。
他来到深山狭谷一山庄远见着炊烟,便知不是什么富贵人,为了解饥饿之苦,便快快马加鞭直奔而去。
李天李地不敢问腾侯,也不知他脑子里想什么,要是知道一路遇上这么多敌人暗中设局,不该拜克林顿为师。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反思一想,现在也不知苏格兰镇怎么样,特别是家中的老爹李温天生死生死未卜,悲伤之感由然而生,跟了腾侯一天提心吊胆,何时是尽头?
腾侯唤上李天李地向山庄去,从狭窄的小路便知此户并不富裕,三人敲门,听有狗在院子里汪汪叫唤。
半天出来了一位老妇女,见着三人牵着马,身背长剑,吓了一跳,立即跪倒在地嚎哭:“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从她布满伤痕的脸上,腾侯猜出这是一个被人追杀而逃避之家族。
腾侯立即扶着老妇站起来,轻声道:“我们是路过此地,迷了路借宿一晚,能否行?”
老妇怪怪地看了一他们一眼,彬彬有礼地请他们进屋,“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在,老伴与儿子去山中打猎了。我想天快黑了,他们也要回来了。”
三人坐定,老妇端了茶水上来,唤三人品尝。腾侯饥肠辘辘,见了茶水也当米饭充饥。当他喝了两口,感觉这不是一种普通的茶,喝下肚,精神百倍,容光焕发!
腾侯看了一眼李天李地,一边慢慢品茶,一边看着屋子里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武器。
腾侯正准备询问老妇这茶来源时,院子里的狗叫唤了几声跑了出去,老妇见了笑着对腾侯说:“老伴和儿子回来了!”
由于一种对礼貌,腾侯起身去迎接。他刚一出门,见着一位老翁身背利剑,肩挑着两只山羊,身后有一位年轻人跟在后面,剑佩腰间,两手提着野鹿,两人见着腾侯瞬间放下东西,伫足惊慌地拉着老妇。
“你是何人指使?难道我们逃避也不行吗?”老翁怒吼道。
腾侯见老翁如此愤懑,笑着说:“前辈!我不是你们的仇人,也不是追杀你们的人,没有人指使,无意之中我们三人误入山庄,由于饥饿求老妈妈给一碗水充饥。”
“爹,我见过他!刚才他在牛村与孙长老斗就是他们!”
“闭嘴!你怎么认识他们?你又怎么知道孙长老?”
年轻人没有吭声了,眼睛闪烁,一刻也没放过腾侯。他认为腾侯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奸诈人物,说不定就是王宫里派来追杀一家人。
“前辈,我见你身居深山,不是像一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肯定内心有难言之隐。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凤凰派弟子腾侯,前不久在圣山与周之若决斗解决个人恩怨,想不到被思空刘伯仲等小人所害,一路被人追杀暗算,不小心误入了小山庄,饥肠辘辘进屋讨一口水喝,若是不欢迎我们三人,我们马上就走!”
老翁见腾侯句句有理,也不像一个害人之心的人,忙笑逐颜开地说:“哦!那请进屋坐!——儿子,快帮着你妈把羊肉炖好让三位这客人品尝!”
年轻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院子里,便进了屋,老翁随腾侯进了屋,坐下,便喝了一口茶,对腾侯说:“小兄弟,你年龄小,可是说话有分量了,我猜测你是一个有名望之人。我前几日在集市听了不少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听说你们凤凰派杀了鹰魔派周之若,谋划刺杀国王。”
腾侯听了惊诧,“唉!我是当事人!我最有发言权!这是外界有阴谋的人设下的圈套,目的是让国王灭了我凤凰派!”
腾侯看了一眼老翁,“前辈,你肯定听说过西域东魔!在圣山脚下有一个镇叫苏格兰镇,有一个客栈叫圣山客栈,其店主就是西域东魔的撑门弟子刘伯仲,隐姓埋名,他原名叫布隆迪。他纠结清云寺方丈思空大师,还有牛魔派牛云隘等人暗中谋反,成心想陷害我凤凰派。他们四处传言说我凤凰派污蔑鹰魔派称霸江湖,谋反。”
“腾侯!我早有耳闻了,你师傅克林顿曾经与我有个一面之交。唉!要不是我老夫隐居深山,想必我会在国王面前向你们讨好几句,不至于落到小人污陷之名。但是我现在没有那本事了!当我把国王的事情识破后,国王早已天下搜索我丁某人了!有时想一想,一辈子呆在深山无人问津,要是苟且偷安,死又何防,有空闭也去集市走一走,听一听天下大事。凤凰派与鹰魔派之间的事,早有传闻了。”
腾侯听师傅说过老翁丁某三的事,丁某三原本是王宫里的一位武将,由于出生王宫贵族,一次在出门打猎突打听一消息,布隆迪不是国王的亲生儿子,而是外族一小姬之子,便准备同其他王宫贵谋反刺杀国王,不料事情泄露,国王下令诛灭家人,没办法逃了出来。腾侯恍然大悟,“前辈,我早听师傅说过你,没想到今天在此相遇!真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还小!江湖上的事你不知,伊兰国现在此状况也是因伊兰国子民不服从国王,其他盟国趁虚而入,不像以前盟国之间互相往来,情深意浓,礼貌待客,互助友爱,商品流通,互通有无。自从伊兰国国王罗斯奥身份暴光后,盟国之间也不互不信任,甚至起了野心。”
腾侯不丁前辈的话意,试探性地问:“前辈,难道你有心思?”
丁某三沉重地说:“伊兰国国将不国了,外族侵入,民不聊生。我希望你们能站出来为国家作贡献,灭了那些乱臣贼子作奸范科。曾几时听你这类武者说救国此事,非常感动。前几天我在集市闻讯迪尼国已打到琼州边境,杀了无数无辜百姓。——唉!悲天悯人啊!”
腾侯严肃地说:“国将不国也是一个民族的耻辱!曾经的武者说,怨天下人之怨,何足挂齿!国没有了,谈何名利?”
“年轻人,我听你的一番话,轻爽多了!十多年也未听说此深厚道理!江湖上的武者大多为了名利,更有人为了女人。那怕外族人杀了亲娘,辱了姐妹,无人敢怒敢言!我曾经为了国家也在江湖上暗中寻觅,然而几年未果。”
两人谈论之间,羊肉炖好了端了上来。腾侯见了也饥不择食,狼吞虎咽般吃着。丁某三见此也知他饿得利害,便唤儿子多放一点再炖,同时也准备了一壶野果酿造的酒。
吃饱喝足,老翁便安排三人住宿。半夜,腾侯突然听到屋外,一阵凄惨的箫声吵醒了。此曲如一怨妇失去了夫君亲人之憾!
腾侯越听越凄惨,起身想听一听是谁在吹此曲目。
腾侯刚走出,只听到老妇女走到院子里嚷嚷,“别吹了!几十年吹这曲我也听烦了,更何况今晚有客人,深更半夜也影响睡觉。”
腾侯见站在楼阁下,吹箫之人正是丁某三。他走到他跟着轻声叹息,“唉!国忘山河在啊!说不清楚几年后有是另一君王,那时国家又如何?”
“小弟,吵醒了睡觉?难得有同好!欣赏此曲这人非同一般。我看我两都为国家难以入睡,不如品酒赏曲,谈天论地!”
丁某三带着腾侯来到后院池塘上的一亭子里,趁着雨后害羞之态的月色,坐在亭子里,两人便畅饮起来。
丁某三的儿子便帮着上酒,炒了几碟山里野味,伫立在身旁听两人谈话。
“林兄弟!我看你年龄尚小,一身豪气,天资聪慧,想必未来是做大事之人,何况出自名门凤凰派!——请问国将灭亡,有什么打算?”
“我本想杀了周之若,报仇后回凤凰镇一心专研武功,把凤凰派发扬光大。当一次次遇挫折后,现如今对未来也无所求,只想为凤凰派避开流言蜚语,堂堂正正地做人。”
“一身豪气,难道不想为国家做点什么吗?”
“我区区小人物,且敢报国?”
“你是胸怀大志之人,不与平庸武夫相提并论!若是你能为国家作一臂之力,老夫也为你指明一条路,无论你将来如何,我想伊兰国的子民会记住你,每年大祭祀之日给你焚香,歌功颂德,宣扬天下。”
腾侯冷笑了两声,“小辈真不敢承诺前辈之鸿图大志!”
丁某三起身端着酒杯,喝了两杯酒下肚,便拿起竹箫吹刚才那曲,曲声悠扬,不同刚才急促,听上去更悲伤。腾侯感叹,“凄凄惨惨,悲悲戚戚,惊天地,泣鬼神啊。”
腾侯也跟着喝了两杯,起身看着天上的明月,哀怨,“苍天如清池,何不怜百姓?”腾侯话刚一落音,天际间闪烁,一颗陨石“轰轰……”声响。刹那间,落在三人不远处。天空瞬间漆黑一片。
丁某三激动地拉着腾侯的手,感叹,“天将将大事于斯人也!天边闪流星,苍天落陨石。不是说落就落,那需要顺应天意!”
腾侯眼睛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一团漆黑,栽倒在地,晕迷不醒。